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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似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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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谢谢你。”

“没什么。”

糟糕,狭小的空间里,客客气气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我也开始燥热了。

柏邵心问起我怎么会在水晶杯广场,我很想把在生日会上的苦水都倒给他,想依赖他,希望他再安慰我、帮我,不可否认,他沉稳的性格,平静的声音格外安心舒适,不由自主地让我去完全信任他。

“我被文钧冶利用了。”

柏邵心不明内外原因,皱了皱眉,表情绷紧。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讲一遍,每听一句,他的脸上就变得多一分僵硬可怕,虽然始终没有插过话,但那肃杀的寒气我已全部接收到,不知道他是在恨我太笨,还是对娱乐圈里不折手段的现象感到愤慨,或者……

空气僵滞,他却忽然沉沉开口道:“转过去,把上衣脱了要我看一下。”

“啊?”我本能地紧紧捉住衣襟。

“我是医生,你不用怕。”柏邵心语气冷静,表情正义无害,“我会帮你。”

这个,脱衣服能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唉,清水得自己都认不出来自己了。。
美人们。。看过就收藏我下吧。。帮作者离庞大的开船目标越来越近
官网上的原型。口耐不。。(*^__^*) 嘻嘻……流口水
 




、20

我鬼使神差应柏邵心的要求解开外套的牛角扣,拉开拉链,里面是件薄棉布的深蓝色立领衬衫,再脱就单单剩一件内*衣。

“只有这一件了。”我蒙脸扶额,小声诺诺。

柏邵心在刚才的褪衣过程中,眼神极为纯净无瑕,更衬托了我思想的无比邪恶。

他看眼紧贴身的衬衫,镇定说:“瞳瞳,我想替你检查一下你说的遭暗算的患处,我只会看该看的地方,你不用担心。这个衬衫……你可以把下面的几颗解开然后……”做了个向上掀的动作。

我确实没什么理由怀疑柏邵心身为医生的职业操守,他见女人的身体肯定不比我杀过的昆虫少多少。

一遍遍心理建设:就算为了验伤把我脱光摆在他面前,我们也只是单纯的医患关系而已。

按照指示,我裸着下半部的背转过身给他检查,他脱掉军装上衣,从公事包里取出一支小巧细长的电棒,左手帮我扶着上撩的衬衫,右手指肚在脊柱的位置摸来摸去好像在寻找什么,皮肤断断续续的相接触,又热又痒,我秉着呼吸拼命压下心中萌生的某种激动与震颤。

指尖向上摸索,触到胸衣背扣的地带,我倏地一哆嗦,挺直身体想躲开。

“别动。”生冷的命令,他将背扣每上推一厘,我的心脏就跟着扑通扑通加速跳动,如果不是死死咬着嘴唇,它恐怕会毫不犹豫从口中飞出来。

“你说疼的地方是这里吗?”他轻轻点按一个脊柱上的一个位置。我直感从他指尖碰到的一点连带着全身都发麻。

“现在不疼了。”我尽力控制声音在正常的频率的范围内,从实回答。

柏邵心灼热的手终于脱离背上的皮肤,把上窜的背扣和衬衫放下来,整理好。

我囧着一张快烧着的脸,怀里抱紧外套,缩肩膀不敢抬头。

柏邵心发出深沉的叹息,语气笃定地道来:“你可能确实被人陷害了。刚刚我按压的部位名为脊中穴,是人体众多麻穴中的其中之一,当你的脊中穴受刺的时候,腿部会发麻,如果这时,再有人在后面推你一下,你站不稳顺力道摔在文钧冶的身上就在情理之中。”

“麻穴?就是你刚才摸的地方?”手重新伸进衬衫里,按压背上的那个点,再仔细体会一下现在的反应和生日会上的是否一样,顺便发出由衷地敬佩,“你懂得好多。”

柏邵心好像对我的用词和动作感到些许不适,脸转到一边,痛苦地挑挑嘴,沉吟:“你忘了我是哪个科室的吗。”

是啊,他身为麻醉师,对这方面通晓很正常,看来是我孤陋寡闻。

柏邵心还没转回头,我纳闷,低头审视自己,“哎呀。”低叫一声,慌张把外套捂在胸前,背对他,原来刚才解开的衬衫扣子有一颗没扣好,正好露出里面白色文胸的蕾丝底边,又糗大发了。

弄好衣扣,我的头埋进瓢虫熊的毛毛,反而更加像坐在蒸气室里似的,发懒发热得要命。

柏邵心缓和气氛地幽幽道:“这个人拐弯抹角费这么大的劲为了造成你和文钧冶亲密关系的假象,很匪夷所思。”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这么做,不是巧合。”我想到了文钧冶那个面相凶恶的经纪人大姐。

“很有可能。但从针孔的愈合来看,这个下手的人对针灸并不是很熟悉,所以她下针的时候你感觉到了刺痛。瞳瞳,你试着回忆一下文钧冶身边有没有这样一个懂些中医或者针灸的人。”

“中医?针灸?”我抱头努力想,失望地摇头。“没有。其实我对文钧冶身边的人根本不熟。”

柏邵心沉默着,没有只言片语,半响。“还有你提到的关于回音的问题,我听方歆说过,这是有些媒体惯用的方法,当被采访的对象说到他们认为有新闻价值的话,记者会打开麦克风,声音自然而然被收进,若是轮到认为无聊的话题,他们再偷偷关上。如果用这种方式把你们的对话进行分开采集,扰乱大众的视听根本不是难事。”

我想到当时奇怪的状况,恍然大悟,深深吐口气,无力地叹:“应该就是这样。明天文钧冶借生日会向我表白而且我还点头答应的新闻肯定被传的满天飞。”

也许诚如柏邵心所说,他们从一开始就步步为营,有计划的将我拉进圈套,替文钧冶转移被记者追杀的目标。

看他锁眉凝目地思索,我后悔把自己的委屈和无奈转嫁到他身上。

心中了然,不难发现,柏邵心身上的每个角落、每个状态下的样子都像一个巨大的磁场,连睫毛映在脸上的一排阴影和抿直的唇线都那样吸引我。

“没关系,你已经尽力帮我了,还是要谢谢你。”

抬头与我相视,眼波荡漾,水光摇曳,第一次觉得柏邵心的双眼藏了很多从前在任何男生那里没见过的东西,良久,他淡然苦笑:“你说过很多次谢谢了。”

“都是应该的。”不知柏邵心每次定睛看着我时,为什么脸上总是布满哀伤和歉疚的朦胧,我放下外套,掰手指头数给他看,证明他所在我心里地位绝对称得上是一名真正的骑士,“呐,你在火场救过我的命一次,在咖啡店扭脚扶过我一把,在医院里迷路时带我走出去,今天我生日你还送……”

我把熊拽进怀里的同时另一只手不小心拄上他放在身边的手背,霍地,从相接触的一寸皮肤窜出无可抵挡的强大电流,不就是手碰一下嘛,我怎么会敏感到漫身都麻酥酥的,对,一定是因为他刚才按压麻穴来着,才让我有这样的反应,伪饰慌乱,我接着说刚才断开的话,“……我最喜欢的……”

又一次思路和话语同时断开,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柏邵心,他反攥住我要装作若无其事拿开的手,慢慢抬起来,离他的唇越来越近。

呼吸凝滞,我无措无语,任他动作。

熨烫柔软的双唇,轻轻吻在了手背,他掀起眼帘,我看到一双明亮深邃的黑瞳,暗处里正薄着灼燃的火光。

血液逆流,每个毛孔仿若都向外蒸发热气。

柏邵心动作轻缓推开我抱着的熊放回身边原来的座位,上身挪过来,那只手臂顺势一带,轻轻揽住我的后腰。

我噎着气,压着即将喷吐出的喘息,眼睁睁看他板正的军衬领子之中藏着的喉结上下翻滚,剧烈而难耐。

眼皮啪嗒啪嗒地跳,呼吸挨近,我忍不住也凭空吞咽了一口,手指微微用力抠他的手背。

阖上眼,身体因为从未有过的紧张而绷直,脑袋里除了茫茫的空白,找不到其他东西,他高挺的鼻尖先碰到脸颊,微微倾斜,然后那带着凛冽清新的两瓣柔软就含住了我的唇。

小心谨慎地辗转轻允,我觉得浑身软绵绵,似乎灵魂先被抽干,再丝丝缕缕地被他吸了去。遇见的清凉只持续了一小会儿,接着唇上便燃起灼灼烈焰,浅淡温柔的吻有变味的趋势。

冷硬有力的臂膀越勒越紧,胸口受压迫,正在向对面的坚实靠近。

舌尖探过来刷着下唇,我觉得痒更觉得害羞,初吻啊初吻,如果被小狗舔了一下嘴唇,被柏邵心做人工呼吸,和文钧冶嘴角相触碰都不算吻的话,这个是货真价实的初吻,微睁开眼,柏邵心的眉峰之中层峦叠嶂,像在进行什么痛苦不堪挣扎,那滑软的物体随即柔情不再,猛烈扫荡牙龈,敲击我的牙齿。

他从唇齿接合处哑声命令我:“张嘴,瞳瞳。”

如同被人灌口迷汤,我机械地“哦”一声答应,只是须臾,他的舌尖就蹿进来,恶人杀红眼一般捕捉缠绕,我退避不成,下意识挡,却愈加和其纠缠不清,难分难解,他滚烫的大手配合口中尽情掠夺的湿热,在薄薄的绵衬衫上画圈摩挲。

呼吸渐变得紧促沉重,重而狂肆的抚摸早已超越想象中温馨浪漫的初吻场景,我不自觉发出哼哼声,也许那该叫——呻吟。

柏邵心听罢猛地睁眼,推开我的肩膀,撤出我的城池,途中带出一条银丝,悱恻暧昧,雾霭沉沉的双眼顿然失神,对上秒发生的不可置信似的。我被吻得晕乎,跟他的反应不相上下,盯着他濡湿的唇不愿挪开视线。

手颤抖着把外套给我披上后,柏邵心一边解军衬领口,一边丢下句“我去买点东西。”然后迅速冲出去。

我缓缓神,绷紧的身体松懈,倾进座位里,搂着身边瓢虫熊,就像搂着……柏邵心。

打个寒战,我狠狠咬手指关节,买东西?不会是买那个吧,这么快?!

虽然情到浓时会情不自禁,但,他穿军装啊,婚前那个行为会不会违反某某纪律的第某某条什么的。

深深地为我的不矜持感到羞耻,我们认识的时间根本没多久,就算他是我的恩人,都什么年代了,也不用以身相许。

不行,如果他真的要求,一定誓死守住最后的防线不能突破。把熊抱的紧一些,我叹气,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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