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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北京酒店,他把她从中午折腾到晚上,从沙发上到地毯上,再从地毯上到落地窗上,让她双腿大开,胸部紧紧挤压在玻璃上,看着底下的万丈深渊。
几十楼层高啊,站在窗边都觉得眩晕,他竟然抱着她的屁股,不断把她往外面撞,撞得她魂飞魄散,差一点摔下去。而且他骗她玻璃不透光,可他都把她的胸部和双腿压在玻璃上了,外面的人还看不到吗?明明外面有‘蜘蛛人’在装修墙面,腰上吊着绳索上上下下的,到处搭的是架子。
然后他不从她体垩内退出来,让她双脚踩他脚背上,随他一步步往前面走,趴到桌子上……并且此男人还能一边做,一边面不改色的打电话让服务员上来收拾卧房里的辣粉。
服务员再次被叫进来的时候,他们待在卫浴间里,坐在马桶上,继续……
总之,傍晚没能出去逛北京胡同,累得她在浴缸睡着了,男人给她稍微洗了洗,抱床上小睡了一会。
现在,她心里有阴影,真怕男人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来一次车震,而且还是大白天的停车场,让路过的人免费观赏。虽然车窗玻璃挡住了,但车牌号码挂在外面,公司谁人不知这是滕总的车。
“电话响了?”男人总算肯放过她,探进她衣服里的大手松开,拿出来,不再恐吓她,坐直身子把手机拿出来,恢复正经的接电话,声线低沉磁性,“小涵,原来是你。”一点不含糊,直接把来者的名字说了出来,并不咸不淡笑了一下,“你找我什么事?”
又是邹小涵?
黛蔺闻言顿时扫兴,蹙眉,把脸别开,看着窗外。
有人不信邹小涵的阴魂不散,但那是自己的男人没有被这个女人盯上才会不信,一旦成了当事者,那才叫一个烦!
只见旁边的滕睿哲侧首瞧她一眼,跟邹小涵讲了两句,直接把手机的扩音器按开了,放在驾驶台上,让邹小涵娇滴滴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钻入黛蔺的耳朵:“睿哲,我爸妈最近的脸色不大好,似乎是医生给他们说了什么,他们回来之后神色就有一点不对劲。但他们不肯告诉我,只说一切都好,让我准备出院口我心里很不安,他们好像还是想让我们结婚,并隐瞒了滕伯伯那边我生病的事。睿哲,我该怎么办?如果我真是得的不治之症,那我不仅欺骗了你们滕家,还让自己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黛蔺听着,仰头望滕睿哲的侧脸,想看他的反应。
他定定看着她,对电话里的邹小涵说道:“你多虑了,我们不会结婚的,若是要结,也是老头子抬着我的尸体去娶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的病情,安心养病便是。现在黛蔺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你接一下。”
立即,邹小涵在那端发出了一道措不及防的抽气声,明显不是很想跟黛蔺讲电话。
黛蔺则没想到男人会把电话给她接听,想了想,出声道:“上次你找睿哲的时候,我和他在一起,正准备与他一起做午餐。我不知道你单独找他是为了什么事,但我希望你明白,你和他已经解除婚约了,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若是要找他,请顺便叫上我,不要以任何事由单独见别人的男人。我与你也是朋友,是不是?”
她是看着旁边的男人说出这番话的,言语里带着讽刺,俏脸冰冷,对邹小涵摆不出笑脸,但眸子里却带着对男人的欣慰,觉得他终于肯站到她这边了,主动划清与邹小涵的关系,与她同心。
这样的男人……是在试着改变,试着退让的。瞧邹小涵刚才说的那番话,分明是苦肉计,在试图引起男人的同情心和怜惜之情,继而让他过去帮助她,然后一步步陷进去。
好在,男人不太亲近这个女人。
滕睿哲则靠在座椅上,听着她们对话,一手勾过来,让她靠在他怀里。
只听得邹小涵在电话里回道:“黛蔺,你不要这么说,我和睿哲现在只是朋友。而且除去以前的事不提,他原本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在你和萧梓结婚的时候,差一点就结婚了,他是愿意娶我的,两家人都可以作证。后来你与萧梓劳燕分飞,他便解除婚约,而且是当着全市的人宣布解除,我难道连难过的权利都没有吗?我并没有说你任何坏话,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结婚与解除婚约,都是你们说了算,我都依了,还想怎样?”
黛蔺一顿,看一眼男人皱起的眉头,不明白他是傀疚还是咋的,对那小涵冷笑道:“既然刚刚解除婚约,就更应该懂得避嫌口你也是书记千金,一言一行都倍受媒体关注,更是深知睿哲现在的选择,心明如镜,那就请把眼光放高远一点,好男人还有很多,能陪你说话的朋友也有很多,并不是只有睿哲一人!”
“黛蔺,你怎么能这么说?”邹小涵委屈起来,娇柔的娃娃音压低,带着轻微的哭腔,“我只是感觉身体不舒服,找一个靠得住的人说了两句话,怎的就引起了你这么大的反应?现在我与睿哲,牵扯的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家人的事,我把心思相托也是想与睿哲一起考虑后路如何人……”
滕睿哲听到这里,伸手过来,对邹小涵道:“你生病的事,不需大张旗鼓的对我传达。后路如何走,也是我与黛蔺的事,你只需养好自己的病,其他事不用管。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与你越是走得近,你父母越是想撮合我们,恩怨也就越深口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我希望你没有参与其中,不然我没法原谅你的用心良苦!”
他把电话挂断了,看着黛蔺:“她的病我没放心上,我担心的是你冒冒失失爬上滕韦驰的车。现在你知道我与她之间没有什么了,以后别再大哭着往外面跑,别遇见哪个男人就跟着哪个男人跑!”
黛蔺心里一暖,靠在他怀里,笑了:“原来是滕韦驰刺激你追来北京。那以后我也用这种态度对待新滕总,你是怎样对邹小涵,我就怎样对新滕总,咱们扯平。”
“扔掉他送给你的花!”他抱她入怀,薄唇狠狠吻下来,锐眸中蓄满浓浓的醋意,深沉火热,吻得她牙齿疼,“新房子周围到处都是花,你可以待在里面养花,养鱼,什么都可以做!不必把他那花篮当宝贝!酒店的工作我会给你重新安排,我们现在回去!”
“先去买灯饰和窗帘,我要我喜欢的那种!”真是受不了这闷骚男,捶他一下,却幸福的笑了,双手改为将他宽厚的背部圈紧,抱得紧紧的。
145合居生活
买完灯饰与窗帘回来,黛蔺才发现新房子这里是块风水宝地,到处是千日莲(又名瓜叶菊),白色、紫红色、群青色、粉色、淡紫色、镶色、红白相间的复色,花色丰富鲜艳,花朵大,花簇紧密。
而且它们的布局很有意思,就那么被园共工放养在肥沃的土壤上……片白、一片蓝、一片红,在这繁华的城区形成一片独有的花田。
当他们的车开进这里,他们首先看到的是一条干净整洁的大马路,马路左边是独幢别墅区,右边是花海,一大片宝蓝色、一大片紫红色,花团锦族,洋溢着一片喜气洋洋,代表喜悦、快乐、合家欢喜。
车逐渐往里面开,就看到红白相间色、淡紫色、粉色了,颜色逐渐递减,一片片、一朵朵在风中摇曳,与那薰衣草花田不相上下。
驶到最后,就是白色了,白白的一片,像一朵朵小白伞,都竭力伸展自己的身躯,在瑟瑟寒风里摇曳。
黛蔺连忙下车站在马路上,看到好大好大的一片白色花海,纯净,芳香,清新空气扑鼻而来。
她深吸一口那花香,轻轻的笑了,扭头望车里的男人,与他相视而笑,幸福沉醉。
只见男人的身后,新别墅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二楼的窗玻璃折射出火红的光芒,映出落日的影子。
男人将车滴了滴,示意她先进院子,他准备将车开进车库。
于是当她走进他们的新庭院,她粉唇浅抿带笑,看到了赏心悦目的一幕
只见,院子的地面全部是用大理石平铺的,光滑平整,穿插一条鹅卵石小路和地面雕塑,与小别墅现代时尚的格局交相辉映,独具一格。
环境很幽静,可闻得流水叮咚,花味清香。放眼望去,原来那些彩石堆砌,或木雕而成的长形花坛里,养的是水仙!
水仙用卯石和流水养着,叶姿秀美,亭亭玉立,花等自叶丛中抽出,含苞待放。
叶丛则一丛丛的,碧绿鲜亮,簇着它们心爱的花蕾,与含羞低头的花骨朵两两相望,相依相偎。
而其中,竟有一朵开了,是复瓣水仙,花重瓣,白色,卷成一簇,花冠下端轻黄而上端淡白,美如雪衣仙子,称之‘玉玲珑’。
黛蔺低下头嗅了嗅,只觉水仙纯白绝美,清秀典雅,当之无愧为‘凌波仙子’‘洛神香妃’。并且它的花语是不是:请不要忘记我,想你?
古希腊神话中,美少女echo爱上了天下第一美男子nanclbb山,却遭到拒绝,后来被惩罚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日子长了就化做了水仙?
想到此,她轻轻一笑,看着院子里大片大片的水仙,等着男人回来。
男人种这么多水仙是什么意思,提醒她当年曾经追倒他么?哎,怎么能还这么高傲呢,竟用水仙来取笑她!
她在院子里走了走,发现除了水仙,有些墙角还伸出了几支香梅,黄色花,花等呈紫色。
她用玉指拨了拨,发现花朵粉粉的,是真花,自然而然生长出来的,正值花期。
于是蹲下去,在渐浓的夜色中看着这几朵梅花,不明白它们是怎么从墙角伸出来的?这里又不是千年老房子。
“人工培植的,不然它还真不能从墙缝里钻出来。这里是新房子,我要求让园艺工这样设计,与众不同。你可喜欢?”男人在她身后陡然出声,嗓音温柔,低下身吻了吻她的侧脸,声音里带着笑:“喜欢的话,就主动吻我
黛蔺被他吓了一跳,拉着他站起身,柔情一笑,扭头作势要吻他,“睿哲。”红唇渐渐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