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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明愣了一下,问道:「请问少教主,除了十斤汾酒之外,还要不要准备一些钣菜?」
步崑仑摸了摸肚子,丝毫不觉铮觯⊥返溃骸覆挥昧耍一贡プ拍亍!
白崇明难以置信的看了白崇光一眼,只见他脸色一沉,道:「右先锋,少教主有令,你还不马上去执行,在这里磨蹭什么?」
第3卷 第162节:第二章 (10)
白崇明不敢多话,躬身行了个礼,领着随在他旁边的二个红衣大汉,快步往外行去。
就在他们刚刚走出院门之外不远,已见到向豹、向彪二位神使偕同令主倪焱缓步走了过来,当下退了二步,躬身站立一傍。
火旗令主倪焱身高不足五尺,却是虎背熊腰、骨格粗大,配上一张国字脸和浓眉豹眼,目中精光闪烁,开阖之际就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他乍见白崇明,立即浓眉一轩,问道:「右先锋,你还没到休息的时候,跑出来干什么?擅离职守可不是轻罪,这点你总该明白。」
白崇明不慌不忙的把少教主已经出关、并且下令去取十斤汾酒和通知向定一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立刻让二位神使喜形于色。
可是倪焱的浓眉却皱得更深了,沉声问道:「右先锋,你确定没有听错,少教主要你去找洪老板拿十斤陈年汾酒?」
白崇明颔首道:「禀报令主,属下没有听错,在场的弟兄们都听到了,也非常的讶异。」
倪焱挥了下手,道:「既是如此,你们快去吧!」
他目视白崇明带着二名铁卫匆匆离去,有些不安的望着二位神使,恭声道:「二位神使,此事颇有蹊跷,请问……」
向彪笑道:「少教主要喝酒,有何蹊跷?令主你太多虑了。」
向豹也跟着笑道:「倪令主,我想这都是被老五带坏了,喜欢喝几杯,只要不耽误练功,能像老五一样,酒量越大,武功越高,又有什么不妥?」
他们二人的身形瘦高,每人都将近有七尺身长,倪焱跟他们说话,还得仰着头,这时虽然听到二位神使这么说,却仍是有些忧虑,嘀咕道:「喝点酒倒也不妨,可是一喝就是十斤汾酒,就未免太离谱了。」
向彪道:「倪令主,你昨天下午难道没听老五说,少教主己练成了御剑飞空的神技,连他都己经不是对手,恐怕过几年,这天下第一的宝座,我们老教主就得让贤了。」
倪焱摸了摸鼻子,道:「五神使的天刀神技,是属下一向最敬佩的,可是少教主年纪轻轻,若说有多强的内力,可以御剑飞空,这……这个实在很难让属下相信。」
向豹笑道:「倪令主,你认为老五在夸大其词?没跟我们说真话?」
倪焱躬身道:「属下不敢。」
向彪道:「倪令主,其实你想的也没错,我在听完老五说的那些怪事后,也不敢完全置信,所以特别把左坚左堂主和洪泽洪堂主一齐传来,询问这件事的真实性,据他们说,整个经过就如老五说的一样,完全千真万确、毫无虚假,所以你也不用怀疑了。」
第3卷 第163节:第二章 (11)
倪焱应了一声,还未来得及说话,向豹己不悦的道:「老四,你传二位堂主时,怎不通知我?」
向彪笑道:「三哥,你在那个时候,忙着和老五切磋刀法,哪里会有空管这档子事?」
向豹讪讪一笑,道:「兄弟嘛,大家都有二年多不见了,当然想要切磋一下武功上的进境,哪像你呀!只问城里有什么有名的赌坊,就想抽个空去大赌一场,过你的赌瘾。」
向彪笑道:「我知道自己的毛病,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怎么样?你和老五较量刀法,有没有挡过四十招?」
向豹摸了下背着的金背大刀刀柄,得意地道:「哪有你说的如此不堪?我足足挡过了五十七刀,才败下阵来。」
向彪道:「那是老五在让你,就像当年他跟南海龙女步飞虹交手时一样,明明可以取胜,却假装不敌,真是莫名其妙……」
他稍稍一顿,又道:「你若不相信,我跟你打个赌,只要你能在少教主手下撑过二十招,我就输给你一千两银子。」
向豹冷哼一声,道:「老四,你这么瞧不起我啊?好!我就跟你赌了,一千两银子,可别输了耍懒。」
向彪笑了笑,道:「我除了赌性坚强之外,赌品之佳,更是传诵一时,这点五旗令主任何一人都可以作証,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倪令主。」
向豹转眼望向倪焱,见他咧着大嘴傻笑,轻轻的啍了声,道:「好,我就跟你打这个赌,不过赌注得提高,要五千两银子。」
向彪点头道:「三哥,这样吧!睹五千两银子,你未免太吃亏了,我就让倪令主一齐加入赌局,你们二人联手,使尽全力向少教主进攻,只要能在二十招之内击败他,我就输五千两纹银,我若是赢了,只收三千两,其余的二千两就赏给这几天辛苦守卫的火旗令麾下二百名弟子,你们认为如何?」
火旗令主倪焱没想到四神使会把自己也拉进来,他对于自己的武功造诣极有信心,尤其近五年苦练烈燄神功,己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一掌下去,可熔铁石,所以认为武功的成就,已高于其他四位令主,大概和四位神使可以一拼。
就因为他的信心坚强,这才对天刀向定一所说的话,更加不敢置信,当下看了看向豹,道:「三神使,这不太好吧!万一伤到了少教主,我们就算赔上这条命都不够,更何况我们和他动手,岂不是犯下二条教规?」
向彪嗤之以鼻,冷笑道:「倪令主,别说你的烈燄神功才只练到第八层,就算已练到第九层,恐怕也无法损及少教主一根汗毛,至于犯下教规之事,也只是藉口而已……」
第3卷 第164节:第二章 (12)
他拍了下胸,道:「我可以保証,事后绝对没人计较,因为我们是为了检查先锋营的防卫是否周延才出手的,不能算是冒犯长上。」
他这句话刚说完,一声敞笑从远处传来,接着只见人影一闪,天刀向定一已现身在向彪身后,他伸手抓住了向彪的右手臂,笑道:「好你个向彪,不让你出去赌钱,倒在这里赌起来了。」
向彪习惯性的反手要抓向定一的络腮大胡子,却一把抓空,这才想到他己运功震断了须发,笑着道:「老五,你没了胡子,我更不是你的对手了。」
向豹抚掌大笑,对倪焱道:「自从十五岁以后,老四也不知道和老五打了多少架,可是从未赢过,只有在老五十九岁那年,靠着抓胡子神功,才赢回一局,所以直到今日,他还记得那一招……」
倪焱不敢跟着大笑,只是嘴角抽动了一下,便躬身抱拳道:「属下倪焱,拜见五神使。」
向定一点了下头,推开向彪,道:「四哥,你既然好赌,我也来跟你赌一局,这样吧!你见到三哥和倪令主不敌后,立刻加入战局,三人联手攻击,只要撑完二十招,我再输你五千两银子,不然你赢的三千两就归我所有,你觉得如何?要不要赌?」
向彪的脸上泛起难以置信的表情,看了下向豹和倪焱,点头道:「好,我就跟你赌了,我才不相信凭我们三个人的武功,连少教主二十招都接不下……」眼珠一转,又道:「老五,你难得睹钱,既然加入赌局,我们就赌大点,除了三哥和倪令主的五千两之外,我再和你赌一万两,你敢不敢?」
天刀向定一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有人送银子给我花,有何不敢?来,我们击掌,免得你输了欠账,不马上付钱。」
向彪瞪了他一眼,不屑地撇了下嘴,毫不考虑的伸手和向定一击掌,定下承诺,立刻从袖中取出一块面巾,道:「三哥,你和倪令主最好幪面前去,也免得在那些铁卫面前丢人……」
向定一道:「四哥,你是不是糊涂了?如果你们冒充刺客前去,那些孩儿们一定奋不顾身的拦住,不让你们靠近,所以要想避免他们涉入,只能由倪令主先出面喝退他们,至于我嘛……就在最后出现,拦阻少主痛下杀手,免得你们丧身在定天神刀之下。」
向彪和向豹、倪焱二人互望一眼,全都同意向定一的前半段说法,不过对他最后面那句话,全都嗤之以鼻。
第3卷 第165节:第三章 (1)
步崑仑见到白崇明带着二个铁卫离去后,并没有立刻回房,反而继续和白崇光话家常。
他自幼生长在隐龙堡里,从小就看见那些堡丁在教头的督促下,每天一大清早就聚集在演武场练拳、站桩、习练各种枪法和刀法,由于他无法练内功,只能凑合着学些拳法,所以极为羡慕那些堡丁个个练得肌肉虬结、身手敏捷。
此刻,当他看到这群剽悍的火旗令先锋营的铁卫,一个个都是雄纠纠、气昂昂的,顿时想起了幼年时在堡中的生活情况,于是开始询问他们训练的情形,以及日常的生活状况。
白崇光只是火旗令麾下五个营里,充当先锋的一个小头目而已,连火旗令其他四个营的状况都不完全清楚,更别说另外的金、木、水、土四大旗令了,他连那四位令主的姓名都不知道,故此当步崑仑和善的和他说着话时,他已是神情紧张、面皮紧绷,还没答覆几个问题,已落得满头是汗。
的确,对于这些直属总教管辖的五旗令徒众来说,他们的身份地位要比分布在各地分堂的徒众们要高出二阶以上,可是在整个神教中,他们的地位太低微了,虽说升上去就是组长,可是组长上面还有营副、营长、旗主、掌法等阶层,然后才是令主,所以他们所知的实在有限。
幸好步崑仑只询问他们平时受训的情形,才让白崇光勉强答出话来,不过面对这位尊贵的少教主,纵使他再三调整自己的心情,也是吓得满头大汗。
步崑仑对于白崇光所说的那些训练的过程和其中的快乐与艰苦,感到极为有趣,见到他满头大汗,诧异地道:「有这么热吗?左先锋,你有带汗巾吧?先把汗擦了,我们再慢慢说。」
白崇光一颗心悬在咽喉处,勉强咽了口唾液,赶忙从腰带上取下一块汗巾,擦了把脸,陡然听到有人大喝道:「你们全都退下,如果有人敢擅自出手,格杀毋论!」
他完全不用回头,便已听出那句话就是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