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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就是有这种好处,有了一定的公众响应之后,有关的东西就不一定需要很多实质的内容了。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本事,到了江边摄影师已经摆好了在等了。
到地儿,秦尚思把摄影师人拉我面前介绍两句就着急去拍照,到底是名模,走起路来摇曳生风,一转头一勾眼都片刻生画,一组照片拍了不到半小时,我还在这边看着他呢,他勾着小念的脖子,朝我摆了个打电话的姿势就走了。
这后面的事全都交给我了,算了,谁让我求着他呢,我跟摄影师商量了一下后续照片处理和主题制作。
剩下他们这一行人也走了之后,江边就剩我一人了,不知为何,竟觉得晚风一时之间也萧瑟了许多,大概是这一天过得太喧闹了,连一会儿的安静我都承受不住了。
裹好外套从下面走到上面的广场,这外滩还是远观好看,居高临下往下看,对岸的建筑或高耸入云或独树一帜,亮着五彩的灯光,将偌大的城市点燃成不夜城。只是面对着越绚丽的景色,孤单的人就越觉得形单影只心情寂寥,我拿出手机来,竟然真的没人可以联络,以前宅在家里倒也习惯,只是出门之后才知道,无处可去是一件多么心酸的事儿。
今天出门穿一双坡跟的靴子,走了一天脚涨的厉害,这广场真的很大,好像怎么走也走不出去似的,晚上路过的车也少,风吹的我直哆嗦,心里忽然一阵难过,鬼使神差的就拨了李森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说不上是什么心思,有点失望,也松了一口气,其实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李森,但是女人是没办法理会自己那鲜少的一点理性的,我只是忽然很想他罢了。
一直没有打到车,沿着路边走了很久,脚冻的冰凉,又僵又疼,一个不查就崴在不平整的路边,脚踝钻心的疼,眼泪立马就噗噗的往下掉,那是真的疼啊,我很少有这种感觉了,好像所有的感情瞬间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我就一个人坐在那路边上呜呜地哭,好像过了很久也没有经过的人,反观自己,冷风吹着流过眼泪的脸嘶嘶地疼,脚跟着肿了一大块,根本动弹不了,真是狼狈的不行。
我又尝试着拨李森的电话,照旧是没人接,放下电话,屏幕亮着幽暗的光,这四周可真安静啊,一时之间难过得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婉玲这时忽然打电话过来,接通了我就对着她一通哭,她在那边不知道要怎么办,咋咋呼呼地问我怎么了,我听着她着急的声音,心里更加委屈,哭得更加凶了。
婉玲来的时候我已经全无形象了,缩着腿瘫在路边上,头发被风吹得满脸都是,还有乱七八糟的泪痕,着实把婉玲吓得不轻。她和司机两人七手八脚地把我送到医院,医生把我诊断为骨裂,因为是在关节处,还打上了石膏绑上了脚,这医院我倒是第二次住了,上一次全无概念,昏睡了一月之久,这次整个过程都加上了生生的疼痛,那医生一脸的淡定,讲话的口气也是非常轻描淡写,瞬间就让我觉得浑身冰凉。
医院弄完了之后婉玲要我继续观察一会儿,我死也不愿,着急得让她带我走,她拗不过就搀着我往外走,顺嘴说,“你刚刚手术的时候我帮你接了个电话,是个男的,他说他叫李森。我就告诉他你在这儿了,他挺着急的样子,估计这会儿要到了。”
我愣了一下,朝她看,婉玲被我的样子逗笑了,“你干嘛这样?是不是你那相好的?”
我一时竟不知道怎么答她,李森和我的关系我确实不明了,我本来把自己定义成前女友的,可情侣之间哪有这样不清不楚的分开呢?更何况,我根本没问过自己舍不舍得?
出了医院门,外面月朗星稀,来来往往竟还有些稀稀落落的行人,一个搀着一个,路两旁清冷地亮着灯,不太亮,但足够清楚地照着远远的那边的人,他正奔着朝这边赶,我甚至看得清他外套被风吹起的飘扬的衣角,和他一样匆忙。
第27章 结局 1
【阿律的信】
李森,我好早好早之前就在等着你回来,带我逃离孤单,去到我渴求的地方,等着你给我创造所有的幸福,你的每一件小事都会让我心动,等着你告诉我这个地方是我的,我可以安心生活,与你一起。
我也一直坚信,你会回来,我会等来你。
【正文】
你一定很熟悉这样的场景,不管是什么样的电视剧里,对视总难免,两个人遥遥看着,空气里便开始流转着不一样的情绪,对面的李森慢慢放下急来的脚步,停下来看我,他离得远,却又那么近。
婉玲注意到什么不对劲,顺着我的眼光看去,那么引人注目的他,那么英俊挺拔的他,所以那么容易地就让她看到了他。
李森走得很慢,到我的面前,呼出的气体缓缓地在寒冷的夜里散着白雾,还带着一点点微醺的酒气,然后他慢慢的伸出手,握住我的胳膊,带着点略微急躁的粗暴。
婉玲似乎是觉得气氛不对,慢慢的松开扶住我的手臂,默默溜走,离得远一点的时候偷偷向我比了一个“yes”的手势,用口型说“加油”,那样子全是乐观其成,我有点尴尬,面前的李森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戏码,还急躁的抓着我。
我目送着婉玲离开,气氛好像一下子又冷下来了,一时之间没有了尴尬害羞的借口,现实又被送到面前来,我的委屈难安又慢慢地袭过来。
为什么我那么难过的时候找不到你呢?为什么我那么想念你,却没有办法听到你的声音?为什么你对我来说,还是这么难得?
李森站了好久也一句不说,我单腿站的发酸,没办法只好把重心放在他身上,他才忽然意识过来,要把我往医院里送,我不愿意住,出言拒绝,但李森强硬,直接伸出手打电话联系医生,我不喜欢他这样的处理方式,从前我爱的没有主张,满心欢喜,温顺的接受他的好意,此刻却不愿继续听从他的安排,我没有办法身体顺从着他,心里却等不到他的爱意。又转头想想那医生冷冰冰的表情,更加排斥了,我推开李森的手,自己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老实说,这种矫情的拉来推去我本来是十分排斥的,可是李森拉过我的手臂把我拥进怀里的时候我的心里涌起的竟是羞于开口的甜蜜。
李森终于涩涩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阿律”,从前我就觉得他叫我的名字十分好听,此刻听他喃喃出声,声音温柔地像是可以挤出水来,他的大掌抚摸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地顺着,传递着温热,传递着爱意。
不自知的,我的声音也带上了软意,用有些撒娇的口气,“我不想住医院,我想回家。”
李森放开手,看着我的眼睛,眼梢上挂着久违的笑意,“好,我们回家。”说完又把我带进怀里,那喜不自胜的口气,还有与我紧密契合的胸膛,像是对我开了一扇窗,就这样吧,我想,因为,我问自己的那个问题的答案是,我非常不舍得。
坐在李森的车里,汇进长长的车流,明明是深夜,这座城市却忘记了睡眠,两边的商家的不约而同地装点上了红,还有五彩的灯争先恐后地照着,心里都变得暖洋洋的,明明是同一个晚上,我的心境竟会如此不同,我转过头来看开车的人,是啊,都是因为他啊。
我想起那年的我,偷偷地观察,静静地想念,默默的爱恋,我用这么多年的时光去做这样一件伟大的事情,现在我倒是有点佩服那个我,好像什么都不为,好像什么都不在乎,那是一个多么勇敢的我。
而现在的我,在穿梭过一段时光,经历一些人事之后,却发现,我变得怯懦,变得敏感,变得自私,变得不纯粹。
我想我应该试着找回那个自己,那个把喜欢当成信仰的我。
李森把我送回家,一直帮我忙活个没完,勤勤恳恳的,倒真叫他做出了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不过他磨磨蹭蹭的,甚至连屋子都打扫过了,也不跟我讲话,我半躺在床上,也不好动作,坐得四肢都僵硬了。
我在屋里喊他,不到三秒,他就出现在门口,他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毛衣,袖子捋的很高,额头上还冒着薄薄的细汗,忽然就还是那个年轻活跃的他。我看的有点呆了,咳嗽了一声才不自然地说,“我渴了,你给我倒一杯水吧。”
李森连连答应,去倒了一杯水端到我面前,他离得很近的时候我几乎可以看到他紧张的颤抖,他白皙的手臂上布着细密的汗珠,还带着些微的烟火味,他呼出的其他在空气里弥漫着酒香,这都是很细微的感知,我却可以分毫不差的描述和记忆起来。
象征性地喝了一半,我停下来看他,他好像瘦了,脸上看起来都有些颓唐,胡渣布在下巴上泛青,五官的线条勾勒着冷硬,这样的他不是我想要的,我握住他垂着的手,又是微凉,和他的表情一样,“李森,坐下来吧。”
李森倒还是从善如流,掀开被角盖住大腿,把凉凉的手臂伸进来,搭在我的身上,一冷一热的温度差,我惊得一跳,下意识去推他,这人一看就是得寸进尺的角色,他忽得靠过来,紧紧地半压着我,嘴边呼着滚热的气体,喷薄在我的脖颈上,我一下子僵的不知如何是好。
“阿律,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那么难过,对不起,让你那么失望,对不起,让你离开我身边。”
“我从来不想放开你,只是无奈,我竟然一时之间牺牲了你对我的安全感。我一直懊恼,我对自己太过自信,我总觉得你就在这儿,你不会离开。等到你真的不在我身边,我才意识到你的重要,那种感觉就是,我每次在梦里拥抱着你,醒来之后却意识到你已经离开,心里总会涌起那种深不见底的失落感。我真的,很难过。”
李森极短的头发硬挺挺的扎在我的肌肤上,我感觉到我脸上的眼泪一股股的汇进他的头顶,李森,你这样说,为什么我觉得更加委屈了。
“李森,我以前从来不说,但是我想你都知道,这么多年来,我都一直这么坚持着。”
“其实时间久了,我也就不太在意了,这是一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