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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捣黄龙一了百了让他再也风流不了让我再也烦恼不了。
他灵巧闪过。“你怎么这么不长进,这招你都用多少次了。”他笑着怪我,像宠爱一只不懂事的小宠物。我气恼,伸手就要打他耳光,我就是不长进怎么着。他搂住我,别住我的手,下巴搁我肩上。“乖,别动。听外面。”
“下面是点歌时间,向雷同学点歌送给昨天点歌送他的祈愿同学。”外面广播传来的还是那女生嗲嗲的声调,没了昨天那颤音听起来还像是正常雌性动物会发出的音调。
我以为我听错,可那女生又重复一遍。向雷送给祈愿?
“什么歌?你会点歌送人?”我惊讶的程度不亚于唐朝人来到现代,而且是来到现代的美国。
“你不会自己听。”他懒懒的,赖在我身上。我集中精力听外面传来的歌声,一时不察,就让他把手摸到我后颈上。冰的我一哆嗦,这人一到冬天手就象鬼爪子,冰凉冰凉的。
外面的老男人在唱。
“如果这都不算爱
是否爱就是忍耐不问该不该
都怪我没能耐转身走开
难道牺牲才精彩伤痛才实在
要为你流下泪来才证明是爱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谢谢你的慷慨
是我自己活该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你只要被期待
不要真正去爱 oh no
还要怎么的表白才不算独白
都怪我没能耐转身走开
难道牺牲才精彩伤痛才实在
要为你流下泪来才证明是爱
你的感情太易割爱
把未来转眼就删改
我的心却为你空白了一块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谢谢你的慷慨
这都是我活该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
你要的是崇拜
并不是谁的爱 oh no”
我看着他。
“这都是我活该……我有什么好悲哀……”他轻轻哼着,眼睛在黑暗里发着光,幽深幽深的,猛烈的好象能吞啮我。白白的牙齿慢慢张开,我不怀疑他是要吸我的血吃我的心,我自觉奉上。我抱住他的脖子昂起头。他的嘴唇压上来,贴住我的,舌头伸进嘴里来搅拌。嘴角的口水沿着下巴一路滴到贴在一起的衣领上,又顺着衣领流到脖子里。我张着嘴,拼命喘息,摇着头想摆脱他的舌头争取自由呼吸的空间。他不肯放过我,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固定住我的身体压制在墙上。“祈愿,舒服吗?”他邪笑,手掌不安分地钻到我衣服里,拉住我扎在裤子里的衬衣下摆就往上掀。皮肤猛然暴露在冷空气中,我一个哆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打开他冰冷的手。“好冷。”现在是十二月底啊。“那我怎么办?”他无辜地问我,勾住我的腰贴向他下身,紧密结合的躯体让我很容易就感觉到他的状况。我的脸烫的厉害,外面的老男人还在唱着。
“……还要怎么的表白才不算独白
都怪我没能耐转身走开
难道牺牲才精彩伤痛才实在
要为你流下泪来才证明是爱……”
“还要多久?”
“很快。”他拉着我的手往下摸。
“我说外面那歌还要放多久。”我不耐踢他,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手被他抓住,牢牢按到他胯下。
“一直到广播时间结束,我包了整个点歌的时间段。不喜欢这首歌?要不要换首?”他空着的手又摸进来我衣服里,在我胸口游移,“我这手怎么样?”
“滚,小爷不喜欢十八摸。”手在他下身一捏,他抽气。亮亮的眼睛看着我,无辜又纯洁。我才是那诱奸他的恶少。恶少一咬牙,推着无辜小绵羊在椅子上坐下。撑着椅子背,居高临下。恶少和小绵羊对视,“小爷今天要强奸你。”
“宝贝,我等着你,快点。”他用脚勾勾我小腿,笑的淫荡。
要比下流我真不是他对手,我悲哀地认识到这个事实。我犹豫一下,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踢他的小腿骨,他呼痛,张大腿。我在他腿间半跪下来,伸手就拽他皮带,气势汹汹。“小爷现在就奸了你。”
“宝贝,那你还不快点。”他抛个媚眼。我恶心个半死,飞快的拉开他的拉链,里面就一条内裤。“你这个骚包,十二月底了还穿着一条裤子。”
“宝贝,不是每个人都象你那么怕冷的。尤其是我……大好的热血青年,火气正旺……”他暧昧地对我眨眼,示意我看他火气正旺的地方。
“是吗?我帮你消消火气好了。”我冷笑,隔着内裤用力一握,他吃痛,用膝盖顶我肩膀。“谋杀亲夫啊。”
“你是哪门子的亲夫。”我喃喃。手僵在他的牛仔裤拉链上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很后悔自己的匹夫之勇。我抬头望着他。他贼笑着抓住我头发按低我的头,按近他腿间:“宝贝,你不是要强奸我吗?快点来啊,我等不及了。”
我拉下他内裤,不知羞耻的东西立刻跳出来。我捧在手里,犹豫地抬眼看他,他抿着嘴角半是嘲讽半是期待。我一横心闭上眼就含到嘴里,他舒服的呻吟一声,按住我头的手也放松了力道。我满嘴苦涩的味道,恨不得没有说过强奸他的话。现在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吧,强奸犯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我忏悔。试着动着舌头,尽力在狭小的空间内取悦他。我偷偷抬头,他脖子往后仰着倚在椅背上形成一个漂亮有力的弧度,喉结一上一下的滑动。黑黑的眼睛闭起来,平时讨人厌的嘴半张着,低低的喘息声传出来。我听着他的喘息声,有些兴奋起来。连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也淡去很多。
“唉……你别咬我……”他叫。
我狠狠瞪他:“小爷今天是第一次没经验你就多多包涵吧!”
“没事没事,以后多做做有经验就好了。”他嬉皮笑脸,用脚尖踢我臀部,“不过你也要多多包含才对啊。”语气下流,天已经黑透了,靠着外面走廊传进来的一点灯光我已经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可以想象他的恶心样。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货色,我恶心。
“继续啊,发什么呆。”他揪住我头发强迫我抬起下巴。他一挺腰,我被顶到想吐。手指掐他大腿,他不吭声动着腰,吃小亏占大便宜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外面有人拿钥匙开门,我紧张的腿发抖,想站起来。向雷压住我的头要我继续做。钥匙在锁里转了几圈打不开门,改作敲门。
“谁在里面?”是柯桉。
“是我,向雷。我和祈愿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借你们地方用一下。”他声音镇定,再听不出来他和我此时在从事的是什么不良勾当。
“怎么不开灯?让我进去拿下东西。”柯桉拍着门,我紧张得快不能呼吸。向雷这个变态反而兴奋起来,更用力按紧我的头,弯腰在我耳边说:“别停下来。”我“啪”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不过姿势不对,光听见响,估计也不疼,不然他也不会只拽拽我头发就算了。
柯桉在外面大力敲门。
向雷老神在在,应付自如:“祈愿在做些会让他不好意思的事情,你还是别进来了。他那脾气你也知道,要是让你看见他大概也不想活了。”他咧着嘴笑。黑夜里都能看见他满口白牙。柯桉半信半疑:“是吗?那我走了……祈愿不会是在哭吧。”
“我也不知道,宿舍这么黑我看不清楚。不然我摸摸他的脸看看。”他的爪子伸到我脸上,捏住我脸拧一下。我张大嘴。我愤怒,我咬下去。他惨叫一声。柯桉还没走远,听见他叫又折回来敲门。“你们俩别打架啊,有话好好说。”
“妖精才打架。”我恶声恶气的,不过声音低低,柯桉不会听到。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去摸门边的开关。跪得太久,膝盖又麻又疼,差点小腿抽筋。
他从背后拉住我,抱我坐在他腿上。转过我的头托住我的下巴就亲。我和他的舌头交缠着,冰凉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慢慢摸到我腰上,一下下捏着。他俯身在我耳边说句话,热气喷在我脖子上。我反手一下捣在他下巴上,站起来就一脚踹翻椅子。
打开灯,他捂着下巴躺在地上。我过去再踢椅子一脚:“流氓,把裤子弄好,出去吃饭。”
食堂几乎看不见人影了,就只几个师傅围在电视机下看恶俗的搞笑剧。为了省电,只开着小炒部里面的灯,外面黑乎乎一片,借着电视的反光勉强能看见人影。我和向雷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面前摆着几盘菜,热气腾腾,我低头猛吃。他坐对面色眯眯地看我,脸上的笑容在朦胧的阴影下看来很下贱很欠扁。
“怎么还不吃?”我没好气的问他。
“秀色足可餐矣。”他摇头晃脑,学人之乎者也。我瞪他一眼,懒得理他,低下头填肚子。
“喂,我脚好冷。”他在桌子底下用脚指头搔我小腿。
“活该。谁让你穿着拖鞋跑我们宿舍去。后来又一直光着脚。”我脸一红,他光着脚是因为我推他坐下的时候太大力让他把鞋子给绊到一边去了。
“哎,宝贝,你是不是在脸红?”他像发现新大陆,凑过来看我的脸,手也不老实地伸过来往我下巴上摸去。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