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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俊说完,龙臻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跪直,龙俊狠狠的一脚又把他踹着趴到地上,龙臻在地上忍着痛开口道:“大哥不是云影的对手。”
龙俊怒火直升,挥起手上的鞭子呼啸而下,“啊”龙臻响侧云霄的一声缓解着钢鞭带来的痛楚,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着,后背一条将近半米长,一厘米深的伤口露出了粉嫩的血肉,近乎于被一把长剑划过一般。
龙臻挣扎着才地上爬起,刻意忽略后背带来的尖锐的痛楚,对着龙俊开口道:“大哥,都是臻儿的错,臻儿愿意离开。”
呵,龙俊冷笑一声,愿意离开,愿意离开,你就那么想离开吗?在云影和龙家之间,你竟然选择了云影,你到底在想什么,云影,就有这么重要吗?
“你在东南亚做了多少手脚?”龙俊坐回沙发,希望能和龙臻好好好好谈一番。
“不过是杀了几个人而已。”
“几个人而已,你知道几个人中有几个是无辜的吗?”
“不知道。”龙臻毫无表情,自从龙臻把二十九号调去东南亚保护龙俊,便已经授全权处理任何事情,目的只是保护龙俊的安全,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无奈云影视杀手组织,杀人容易,保护人却是没做过,做保护龙俊的工作只是把一切对龙俊有一点威胁的因素铲除,甚至不放过有一点可疑的事物,而这些事情都发生在龙俊身边,龙俊又岂会不知。
龙俊即心寒于自己弟弟的心狠手辣和冷血,又心痛自己弟弟的所作所为,龙俊可以接受自己做更残忍的事情,却接受不了自己的弟弟如此的行为作风,一心想让自己的弟弟生活在纯净明媚的天空下,或许,自己一开始就不该让龙臻卷入帮派的是非恩怨之中,可现在他不仅趟进来了,还把水趟得更浑更浊,在这个时候自己却要他收手做回自己的弟弟,生存在自己的羽翼下,岂不痴心妄想。
“真的想走?”龙俊看着龙臻问。
“是”龙臻坚决的回答,心里却想着,不想走又能怎样,像我如此邪恶的人在龙家也只不过是给龙家蒙羞,或许走了,才是解脱,解脱了龙家也解脱了自己。
“那就走吧,好好照顾自己,把云影引上正途。”龙俊说完,转身离开书房。
大哥,龙臻在心里急呼,龙俊仿佛听到一般回了一下头,龙臻想抓住什么,却抓不到,想挽留什么,也始终无能为力一般挽留不住,龙俊转身而去。
抓起飘落在地上的衣服,也不管后背的伤口鲜血直流,挥起衣服披着穿上,带着支离破碎的心缓缓走在林间的小径上,一个人的世界,很安静,安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痛苦的呼吸声和破碎的心跳声,有谁?能领略这一份安静,这一份寂寞,离别和失望的伤痛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麻木的心轻微感受到后背的痛,而今,或许只有痛能带来一点什么,能证明一点什么,这伤太美,美得让人不肯放下,以至于微笑都那么疼,独自躲在万劫不复的小径尽头,淡淡微笑着参透那覆水难收,悲伤的落叶总有微风的陪伴,孤寂的夜总有繁星点点,抬头望天,那满满苍穹的繁星闪烁着遥不可知的未来。
沐浴在淡淡的星光下,太多结痂后的伤口被眼泪淋湿后再度感染,睫毛下未干的泪水折射出了往日的点点滴滴,而今能做到的只能是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有些事情的本身并无法控制,因此只能控制自己,忧思从龙臻心里渐渐平静下去,正如夜色降临在寂静的竹林中。
此时的龙俊在窗前静静地站着,等着某个身影的出现,却终究没看到,浑身被夜风吹凉,狠狠做痛的心也跟着凉了,该是大哥无意中伤害了你,才会让你这般难过的离开,静默地等在窗前,知道你伤心,知道你脆弱,知道你承受不了,然而这又何尝是大哥想要的,等了一夜的龙俊终究等不到。
雾散,梦醒,终于看清事实,那是人去留空的寂静,唯有那彼此的痛残留在彼此的内心,彼此的在乎却彼此的伤害,无奈的留下彼此的伤痛,这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
迷失
说此时的龙臻平静还不如说他已经麻木,心痛到麻木,心碎到麻木,行尸走肉一般地走在车水马龙之中,霓虹闪烁之下,在这光怪陆离之中,了自己的灵魂,有些事,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得已,有些人,明知道是舍不得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办法,有时候,明知道没有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秋天总是一个残忍的季节,总是在人最哀愁的时候带起一阵凉风,飘落几片黄叶,本来就穿得单薄的龙臻被秋风一吹,顿觉全身的寒意,脑海中闪起一个回家的念头,随即又马上嘲笑自己,竟然忘了已经无家可回,茫茫天地之间,何处为家。
背后伤口涌出的血已经慢慢浸湿了整个衬衫,只是因为衬衫是黑色的,没注意也没人看得出,在干燥的秋风的烘吹下,血已经被吹干,连着衬衫被硬化成一块块,仅留下紧贴着伤口的地方还有一丝温热。
风总是无情地把贴在伤口上的衬衫吹开又贴上,贴上又吹开,生生地拉扯着伤口带出一次次尖锐的疼痛,粉嫩的血肉在衬衫的折磨下已经变得不堪入目,红的黑的夹杂着丝丝血水残留在深深地伤口中。
被风吹得浑身凉飕飕的龙臻闪进一间声色酒吧,刚踏进门槛,从酒吧中传出的一股暖气让浑身冰冷的龙臻忽感暖暖的舒服,麻木地移动脚步进入酒吧,寻找着那虚有的温暖。
龙臻进入酒吧,强烈震撼的音乐让龙臻原本轻微的头痛慢慢加剧,走到一角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承受着高声音乐搅拌自己脑浆的苦楚,看着身心沉浸于音乐声中,舞池之中的男男女女,怅然一笑。
“先生要点什么吗?”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年轻小伙子拿着菜单站在龙臻面前问。
“来几瓶烈酒。”龙臻的眼睛依旧看着狂舞的人……脑袋被强烈的音乐声振得发痛,渐渐从后脑勺延伸至前额。
服务生拿了几瓶威士忌放在龙臻前面的桌子上后为龙臻倒上一杯递上,怀疑地看了一眼龙臻的后背又看了看灰白色沙发上的点点血迹,没说什么悄然退下。
龙臻拿着高浓度的威士忌当水一般一杯一杯地喝下去,似乎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高歌劲舞之中,沉浸在浓浓的酒精之中,待到桌上的几瓶酒喝完,龙臻已经烂醉不堪,微微地睁着眼睛,看着强烈灯光的闪烁,伸手抓起旁边一个醉生梦死的抱枕,游出了回忆,却学不会放手,未来该怎么走,借着这场大醉让自己逃走。
龙臻在酒吧角落上的沙发静静的躲着,睡了一觉后醒来,眯着眼睛看着周围,夜已深,灯微暗,暧昧散尽,仅留下轻柔的笙歌婉转。
“睡得不错。”
龙臻忍着痛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眼前一个满头黄发的小子带着几个比他还小的小弟站在龙臻面前。
“有什么事吗?”
“没事。”黄发小子轻晃着手上的木棍,又把木棍撑在地上,看着地上的支撑点道:“上次在你们龙腾被你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山水轮流转,这次轮到你落到我手上了。”说完挥起木棍便往龙臻胸口的方向打。
龙臻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射性地抬起手臂挡着,想起身抵挡,一阵眩晕一阵头痛拉扯着龙臻又让他坐回到沙发上,碰到背后的伤口才知道那伤口疼痛地厉害,稍稍移动一下已经让龙臻疼得冷汗直下。
“上。”黄发小子一声令下,身后的小弟挥着木棍便往龙臻身上打,龙臻抵挡了一阵,被几个小弟围攻到墙角边,伸手摸进裤袋,触碰到发射射线的控制器,缓了一阵后又把手移出裤袋。
云影入门的第一条训诫就是要么忍,要么残忍,龙臻想起了大哥,选择了忍,看着眼前的人,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孩,龙臻停顿的瞬间,几个小子已经挥起木棍往龙臻身上打。
黄发小子抓住空挡,挥起手中的木棍狠狠便给龙臻后背打上了一棍,原本已经止了血的伤口顿时又如泉水般涌出,点点滴落在地上,龙臻痛苦地仰了一下头,整张脸已经完全皱在一起,即使再痛苦再受折磨,龙臻也不可能在别人面前缩在地上或叫喊出声,死死地抓这墙壁缓着痛。几个小子像是被震撼到一般呆呆地站着看着龙臻。
“都傻站着干什么,给我打。”黄发小子嚷嚷着,带头挥起木棍就往龙臻身上招呼,顿时,龙臻又是被好几根木棍上身。
正当龙臻痛苦难耐的时候,酒吧门口闪出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条白色的光线闪过,几个小子手中的木棍落地,同时身体也应身倒地,黄发小子也难得幸免。
龙臻撑在墙上看到来人,首先顿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来人走到自己身前,实在再撑不住,弱弱地叫了一句秦川哥,然后应声倒落在秦川厚实的胸膛上。
当龙臻再次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黄昏时候,秋风夹杂着竹叶缓缓飘落,竹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仿佛演奏着一首天然的乐曲一般。
龙臻从竹床上坐了起来,才知道到这里是竹林中的云影,想起身站起来,才意识到自己浑身是伤,除了后背那深入肉中的伤口被上好药包扎好外,其他的伤口却是青的紫的没有一点上过药的痕迹。
透过竹窗望向窗外,正好看到秦川站在一棵青翠繁茂的竹子下面,本来还以为自己看到秦川哥只是幻觉,而今醉过人醒,看到秦川站在萧萧秋风中的背影,顿觉浑身无力。
秦川拿着一杯水站在林间,看着手中的玻璃杯,轻轻摇晃了一下,落日的余晖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反射在玻璃杯上,丝毫无表情的脸带起了一丝冷酷,抬脚顺着秋风扫过落叶的痕迹转过身,正好看到在窗边坐着龙臻,随手把杯子递出,旁边的四号接过后,信步走进木屋。
“秦,秦川哥。”龙臻忍着全身的痛下了床,低着头站在床边,甚至连抬眼看以下秦川都不敢,仅仅看到秦川胸前以下的身躯,已感动一种千斤重般的压迫感,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我已经处理了云影一个月内的工作,没什么事就不用想着云影的事,能走了就跟我回家。”秦川的声音带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