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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时经纬站起身,拍掉裤子上的土,笑骂道:“黑灯瞎火的陪着你在这说醉话,我真是疯了。你还要坐多久?没事我先走一步了。”
薄弘笑着摆了摆手,一副了然的样子:“滚吧滚吧!赶紧奔你的温柔乡去!”
以太子帮在G市只手遮天的本事,时经纬创造一个和迟颜狭路相逢的机会,铁定不难,更何况她还是整天都跟在林慕青这么个公众人物身边。
就在时经纬盘算着怎样把迟颜拆分入腹收入后宫的时候,薄弘的堂妹薄芸倒是给他制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薄芸一直很喜欢林慕青,喜欢到可以去哀求自己的父亲也就是薄弘的叔叔为林慕青投资拍电影,薄芸是林慕青背后的贵人,薄芸的面子林慕青不敢不给,所以哪怕内心里并不甘愿跟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扯上什么关系,薄芸的生日宴会,林慕青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一身白色armani西装的林慕青面上带着和善温柔的微笑,其实只是明星惯常戴在脸上的面具,但陷在爱情里的小女人却偏偏以为那是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一身镶着碎钻的香槟色低胸性感晚装的薄芸迎上去,自然而亲昵的挽住林慕青的胳膊,笑得艳若桃李。几步之外的太子帮四人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薄弘看到堂妹这样彻底沦陷的表情,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说:“我们家薄芸算是陷进去了,你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子,简直把我们薄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时经纬很快就在林慕青的身后发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瘦瘦小小的身影,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短款小礼服,包裹出流畅曼妙的曲线,乌黑的长发平时都是随意的束起个干练的马尾,现在披散下来几乎及腰,像丝缎般闪着乌黑透亮的光泽。五官小巧精致,乌溜溜的眼珠像是汪着盈盈池水,顾盼之间透着懵懂和青涩的魅惑。
她就像是蒙了尘的珍珠,平时不修边幅便罢了,一旦打扮起来,便发出了夺目的光彩。时经纬端起酒杯,作势轻啜一口,以此来掩饰自己那有些失态的露骨视线。
面对薄芸的林慕青,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他进退有度,不谄不媚,薄芸娇嗔着求他弹钢琴给她听,他也很顺从的坐到了钢琴面前。林慕青的十指干净而修长,骨节分明,甚是好看,在三角钢琴的黑白琴键上上下飞舞,仿佛瞬间拥有了魔法,让《致爱丽丝》的熟悉而温柔的旋律像流水般在宴会厅中缓缓流淌。
在所有人都被这琴声弄的有些失神和动容的时候,只有迟颜一个人在兀自狂吃个不停。她的吃相其实是很文雅和不露声色的,一点都不会显得失礼和唐突,好歹她要对得起林慕青私人掏腰包带她去美容院重金打造出来的这一身行头。
“你是饿鬼投胎?”磁性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迟颜回头,只看到时经纬站在眼前,一身黑色西装,更衬得高大英俊,但是却与林慕青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如果说林慕青是天使,那么眼前这个带着浓浓压迫感的时经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时少真是幽默。”迟颜眨了眨眼睛,淡笑着说。她当然不能得罪眼前这个男人,她拎得清自己的斤两,一个小小的助理,人微言轻的跟根儿鸿毛差不了多少,如果冲动之下惹恼了眼前的这位二世祖,最后替她“买单”还不是林慕青?
“你这样打扮一下,倒真是变了一个人。”时经纬的目光有些放肆的在迟颜的上三路下三路划拉了一圈,目光也变得别有深意,墨黑的眸子深处仿佛透着邪恶,又夹杂着几许玩味,复杂难辨,看不分明。
“人靠衣服马靠鞍。”迟颜说。
时经纬俯□,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几乎完全贴紧到迟颜耳边的皮肤。此时的谈话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听到,迟颜突然乱了心跳,有一丝灼热沿着脖颈一直狼狈的直烧到耳朵根。
绝不是因为心动,而是——恼羞成怒。
因为,时经纬说:“其实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更好看。”
天知道迟颜多么想用脚上这双八分跟的细根高跟鞋狠狠的跺在时经纬的脚上!跺出个血窟窿来方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时经纬,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迟颜的脸有些苍白,虽然仍强装镇定,其实垂在身侧的手早已经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皮肉,靠着尖锐的疼痛支撑着自己,保持脑子里那根脆弱的名为“理智”的神经不立时断掉。
时经纬的手轻轻的搭在迟颜的腰际,那里有一块□的皮肤,光滑白皙,仿佛可以掐出水来。时经纬邪邪一笑,说:“敢和我上了床然后提上裤子就不告而别,并且甩下一叠钞票给我的,迟颜,你是第一个。”
“那间房间4000元一晚,我住了,便理应均摊2000块的房费,没理由让你一个人付钱,但是我那天身上只有1700的现金,所以只能全给你留下了。所以……时少今天,是来讨债的?”
“怎么,你没什么别的要求?那可是你的第一次……”
迟颜的脸蓦地一紧,眼珠子里仿佛能卒出火来。最后,却仍是怒极反笑,“我倒是没觉得自己吃了什么亏,毕竟,你伺候的我很舒服,我又不是没爽过……”
时经纬的脸变得极其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真恨不得把迟颜推到墙上直接狂吻,堵住她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叼嘴!
迟颜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笑容加深,得意洋洋的再丢下一枚重磅炸弹,“时少可能觉得是你睡了我,其实在我心里,反倒是我睡了你。那1700块钱,如果你不想把它当房间费,那就当……是服务费吧。那一晚,按市场行情来说,是值这个价码的。”
时经纬和迟颜这儿针尖麦芒大战了三百个回合,早就把其他宴会厅里的目光不知不觉的吸引了过来。时潇潇八卦小雷达一开,便一发不可收拾,扯着周彦的胳膊忙不迭的追问:“这丫头是谁啊!刚才好像是跟着林慕青一起进来的?我看着有点眼熟……原来在哪儿见过是不是?够本事的啊她……几句话的工夫就把我哥给气成那样儿,你看看他那张脸,绿油油的,跟卷心菜似的!”
“好像是林慕青的助理之类的吧,之前咱们一块儿去医院看林静他爸,在走廊里见过一次,当时看清纯的跟个中学生似的,想不到这一拾掇,里面倒还真有点真材实料。”
“她跟我哥怎么搞一起去了?我哥这阵子有新欢吗?上次那个嗲得要死的小嫩模,一张嘴那动静,跟从宝岛游过来的似的,绝对一纯天然无污染的化骨绵掌啊!现在是不是也没下文了?”
“Lizzy之后我倒也没见过你哥碰别的什么人,丫突然跟转了性了似的。”
“哎哎哎,拉走了哎!”时潇潇望着时经纬霸气侧漏的把迟颜圈在怀里强行带出场的恼羞成怒的背影,笑着说,“哈哈,看那丫头扑腾的,原来是个不买我哥账的,难得啊难得。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特犯贱啊?上杆子倒贴的连看一眼都懒得动弹,越是不鸟自己的越当个宝贝似的供着。”
“你想问男人的心理?问问你自己不就得了……”
“周彦!你要死了!”时潇潇勃然大怒。
周彦捂着脑袋,落荒而逃。
☆、第三章:
对付这么个嘴巴上缺个把门儿,嚣张跋扈的恨不得上天入地的丫头,不好好收拾收拾她,以后还不得骑到自己脖子上拉屎?时经纬冷笑一声,说:“不想丢了工作就跟我走,之前是我伺候了你,现在轮到你来伺候伺候我了,伺候的我舒坦了,这回的事咱就掀篇儿,要是不满意,那就伺候到满意为止!”
时经纬本意是想吓唬吓唬迟颜,关键是灭了她那股子把他当“鸭子”的气焰,迟颜的挣扎果然被“炒鱿鱼”的威胁减下去大半,被他半搂半抱的就跟着上了车,一路上几乎都没怎么费劲儿。只是这车门一关,迟颜却像是突然原地满血复活了似的,开始卯着劲儿的挣扎了起来。她身上似乎背着点儿功夫底子,如果不是时经纬本身的红三代背景,打小跟着一群兵蛋子屁股后面早练了一身铜皮铁骨,大概也招架不了迟颜这样凶狠精准的历练。
“你要是想来个车震,我反正是无所谓,但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这一回我不会轻易放过你,非报警告你强’奸,然后把你抓进去关上个三年五载不可!反正我现在身上也被你落了不少伤了,估计指甲缝里全是你的皮肤组织,我全身上下都是证据,有本事你就把我强了之后直接丢海里去喂鲨鱼!”迟颜毫不示弱的叫嚷着。
“你刚才肯跟我走,就是早就已经打定主意了?”时经纬的动作果然慢了下来,皱着眉,盯着怀里衣衫凌乱的俏佳人,声音低沉,喜怒难辨。
“不然被你占尽了便宜,然后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又或者是上你家讹上一大笔贞操损失费?”
时经纬笑道:“得了吧,这两条路还真不太符合你的风格。个小丫头片子,能把赛车开的跟飞碟似的,还是这样张牙舞爪的跟我死磕到底才能显得你多么不畏强权。”
“赛车?”迟颜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时经纬轻笑一声,翻身起来,一边整理着乱七八糟的扣子,一边说,“我生平第一次败在个丫头手上,从那天开始,就记住你了。”
“呸,只不过想寻一时的新鲜刺激罢了,你们这种高干公子哥儿,我见得多了,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真到手了哪还记得什么叫珍惜?算了,我跟你废话这么多干嘛!总之!”迟颜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的说,“总之,不准再莫名其妙的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