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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朕想死你了!”他终于再度俯身吻她。
“停!”陆梦做了个停的手势,挡住他深情投入的唇齿。
刘彻就势在她手背亲了一口,扫兴的直起身来,却没有再次策动马匹。
“怎么还不走呀?”陆梦问,刘彻沉默不答,呼吸渐渐急促,似乎非常不安,涩涩道“呃……梦,后面有些狭窄!”
陆梦坐在他身前,紧贴着他,渐渐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悄悄往前移了点,但看已没有位置可以再移了,羞嗒嗒一笑:“彻,前方也有些狭窄,我看,我还是下去吧!”
“不!”他放开双臂,跳下马,把她按在马上,深情的拉着她的手,目光烁烁,问:“梦,十年前,你究竟多大?”
陆梦被问得很尴尬,故做不解,调皮的耸耸肩:“干嘛这么问?”
刘彻却万分认真的补充:“为何一别十年竟还不屑风情?”
“风情,风情,难道你口口声声爱我,就是为了风情?”陆梦佯怒着瞪他。
“唉!”刘彻无奈的说:“朕也是人啊!到底如何能度过这煎熬修成正果?”
被他问得这样直接,陆梦想起了临行前卫青哥哥的一句嘱托:
“梦梦,有句话,我要真接说出来……你此次回去,不要做武帝的夫人,你们俩个是反物质,就像一个磁场的正负极,如果原身亲密的交合……咳,就是MLOVE,会对历史的时空门造成干扰……”
言犹在耳,她矛盾重重,回答刘彻:“先考验你一年半载吧!”
霎时刘彻万分失落,同时对她的冷傲也万分无奈。他也不明白,在陆梦面前,自己怎么就不像个皇帝了呢?别说皇帝了,似乎连个男人也不像了。恼她吧,还不忍心对她发火,想爱她吧,她还拒人千里之外,这不是熬刹人吗?
重重无奈,他拍拍马身,望着远处说:“朕想起件要事,你先回宫吧!晚些时候朕再来找你!那个黑衣人,朕会命石建带去医属医治!其它的,容后再议!”
听他说要走,陆梦也有些失落,怎么男人都是这么没有自制力吗?这样就要走嘛,去哪里,去找个人来解决他的生理需要吗?她鄙夷的瞥他一眼,轻轻策动了马儿,淡淡的说:“刘彻,你的要事,就是去找你的夫人吧?我劝你,好好待她们,别再来找我了!”说完,她走了,走出不远,便又忍不住回头去看,他已经不见了。
“哎呀!”她当即驱马回来,四下看看,就是不见他的踪影,而远处那个黑衣人也不见了。
(201)快活人间花好月圆
“刘彻,刘彻!你在哪里?”她跳下马四面呼喊,顷刻间就到了焦灼的边缘,似乎有种预感,他要出事了!不要,不要出事!她急速的转动身体,在花海中寻找他的身影,真希望有奇迹出现,他能凭空站到自己面前。然而,四面拂拂空风,火红火红的花海之上,全无刘彻的身影。
这怎么会呢?以她的判断,黑衣人既然有意在自己面前充好人,并且又留下解药救刘彻,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绑走他呀?这说不通!可是,又有什么说不通呢?陆梦后悔不已,怪自己太大意了,明明知道那个黑衣人不简单,竟按常理去推断她,这不是饭锅冒烟——迷糊了(米糊了)吗?
“刘彻……”她惶恐不已,眼圈一阵酸涩,四周的花忽尔在水光中朦胧了,整个世界变了血红的一片……
“梦,春之花好;秋之月圆,华丽光阴转眼即逝,你我到底何时才能花好月圆呀?”他温和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霍然,她的一颗心实实的落地,泪水却禁不住倾然而下,连哭带笑的,责道“傻瓜,春花秋月不曾老,只因人间有情在!情不老,人心健,人若常健,花则常开,月更常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说到此,她嗖然转过身来,刘彻正躺在花丛里,仰面含笑呢!
几下抹去泪珠儿,陆梦娇愤的瞪着他,掳起裙子。饶是宽大的裙袖外包着嫩黄的绯纱、缝着易碎的翡翠片,她也不管,只把几层衣袖一股脑的挽了上去,快速卷了几个折,*出一双小臂,握起小拳头,直冲着刘彻就敲了下去:“混蛋,敢吓我!”
“陛下!”几名侍卫喊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来,却见刘彻一面挨打一面盈盈笑着,也不去招架陆梦的拳头,只是时不时的用手搔她的肋骨,惹得陆梦拧着腰,边叫边笑,这样一来,刘彻便笑得更开怀了,似乎这天地间再没有烦恼事,只有一个灵蛮可人的陆梦。
陆梦疯闹着,忘了一切,竟骑到他身上去捶打他魁健的身体,当然都小心的避过了他双臂上的伤,而刘彻则笑眯眯的说着好痒、好痒。
“到我来惩治你了!”他轻轻捏住她双腕,翻身而起顺势把她按趴在了自己腿上,拍打着她的屁股,仿佛在打一个舍不得打的孩子,轻柔的拍着:“再不许胡言乱语,再不许说什么‘不许找你’的话,记住没有?记住没有?”
陆梦趴在他腿上,嘻嘻笑,踢着后腿,哀求:“记住了,记住了!我的陛下,我再也不敢说了!呜呜!”她假装揉眼睛。
刘彻爽爽而笑,望着悠悠浮云:“梦,你看,那些云朵多自在?你可是从那云端漫步而来?”
陆梦闻声坐起来看,还没看清什么便被刘彻轻轻揽着肩头睡下去了。
继而笑声渐起,随花香弥漫。
这一幅场面好温馨,侍卫们从没见过皇帝这样放松过,彼此间挤眉弄眼的,偷偷笑着避到一旁去了。
闹够了,笑够了,刘彻和陆梦终于停下来,卧花毯,相枕肩,笑看浮云。
这时世间,一汪天蓝,一对快活人。
躺于花海中,俩人隔衣相拥着,在晴阳下饱饱的睡了一觉,再一睁眼天色将晚。
晚膳过后,刘彻说要去处理一些政务,便离开上林苑回未央宫了,临走嘱咐陆梦晚上哪也不许去,明天一早他就会迎她一同去朝日,陆梦表面上答应,心中则是想去找张汤问问,他早晨怎么会闯到元弥的寝殿?
(202)神秘的夜晚
夜深人静,陆梦一身黑装出了上林苑,择小路,避众人,神鬼不觉的去了与刘彻相守过的林间空地。在空地拾捡了一些细小的夜明石后,她便去廷尉府找张汤了。
可巧张汤正在府中,见陆梦来了,他屏退了左右,两人轻声攀谈起来。
陆梦直接了当的告诉了张汤她在元弥房中发现的疑点以及乌嘟尔的供述,张汤点点头,神情肃然,说:“元弥果然是自刎,与我查到的线索相吻合!只是,没想到他的死竟和乌孙王子有关,这件事事关重大,我必须及早向陛下禀报!”
“哦!”陆梦不好意思的笑笑,自己到底没在官场混过,没想过这有什么事关重大,要不然,就直接告诉刘彻了。
“对了!”她问张汤:“你清早怎么会来得那样凑巧,刚好在我进房之际赶到?”
张汤便把早上去元弥房中的经过如实相告。
原来,他之所以匆匆带兵赶去,是因为有个宫女报案说元弥私会女鬼。
陆梦在张汤的带领下找到那名报案宫女问了几句,宫女交待说她的确是见到一个白衣女鬼进了元弥的房,当时吓坏了,想到张大人一直在查女鬼的事,就跑来报案了。陆梦见她说的不像是假话,与张汤耳语交待一阵后便回御宿苑去休息了。
夜半,她在低泣声声中醒来,睁开睡眼一看,灯光昏昏曳曳的,眼前怎么有几只白衣女鬼呢?她想起身,可是胸口被一只女鬼的手压住了,十分疼痛,她用力去挪也挪不动,便去咬她。咬上的一瞬,忽然感到自己的手很疼,便“啊!”的一声倒在床上。
再次睁开眼睛,陆梦发现自己站在一扇窗外。
今夜月圆,几片轻云覆盖着天空,云移月走,满天神秘莫测的星斗眨着诡异的眼睛。
吱噶一声,窗子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女人看到她就大叫:“鬼啊!!”
“我像鬼吗?”她看看自己,一身的白袍,再摸摸头发,假发被摘掉了,露出原本的短发。
“我这是在做梦吗?”她嘟囔着,掐了自己一下,说:“果然不疼啊!”
而后任由着脚步,她追着前方一束蓝光游走,所有见到她的人都在喊鬼,更有人拿着灯笼和刀剑来抓她,她就漫无目的的跑,最后在棵树下停下,偎着树坐下去,忽然试着屁股底下很软,低头一看,竟是坐在了一具无头尸体上。惊魂未定呢,头上有液体落到脸上,又湿又粘的,她伸手一摸,发现竟是血。
隆隆的呼喊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她用力捂着耳朵,仍能听到他们在喊:“那女鬼藏这里了!快点包围她!”
接着有无数明晃晃的灯火照在她脸上,一群侍卫拥过来围住了她,把她绑起。忽然人群哗的散开,皇后和楚服微笑着走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陆梦晃了几晃。
皇后不屑回答她,她不想和一个抢了自己夫君的人说任何话,只想治她于死地。如今机会来了,众目所睹,陆梦穿着鬼衣,梳着红发,并且出现在一个御女被残杀的地方。那么自然可以顺水推舟,把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御女被害案皆推到她身上。
(203)沉池之变
皇后为了治办陆梦而又保全她自己,把张汤请了来,命他秉公处理。
张汤夜半睡在床上被人传到这里来,在路上是一头雾水,来了才知道自己成了皇后借刀杀人的道具。他自然不会杀陆梦,她可是皇帝最心爱的女人,更何况,也是自己最仰慕的女人,可依眼下的情势,要想不杀陆梦,必须得巧妙周旋,正在思索,却听陆梦开口:“张大人,一切都是我做的,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如果有胆,就亲自来绑我,小心看着脚下的路,当心被石头绊了摔了,弄个鼻青脸肿就不好了!”
“石头!”张汤心里咯噔一颤。
于是陆梦这一激,张汤真的把她绑起来了,正想带走,皇后说此案牵连后宫,身为后宫之主,她要亲自过问,而后就把陆梦带走了。
皇后等人把陆梦带到一座池边。
宫灯下,略泛着红光的池水随风浮燥的涤荡,散发出子夜特有的冷腥气。
皇后指着池水说:“你的名字叫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