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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人,而且和秋秋的死也应该没有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呢?那个女鬼也知道刘彻说过的话呀!
是,那个女鬼也知道,但她重复的是什么?
“若可惜兮,纵来落华无根梦,却开心中绽迷情。”这是卫子夫重复过的话呀!
“卫夫人……”陆梦缓缓站起,面色渐渐凝重,卫夫人会和女鬼有关吗?她希望卫子夫不要牵扯近来,根据史实,她不但会位居皇后,并且和刘彻做了四十几年的夫妻,如果她真的是居心险恶,那这么多年下来,刘彻要如何与她相处呢?
不知不觉的又替刘彻担心,担心的同时,免不了把他与卫子夫想到一处,想着他们四十几年夫妻情份,陆梦的心里很别扭,酸楚难言。
揉揉眼睛,她想自我安慰的笑笑,可惜动了动嘴角没能笑出来。
又在庙里搜查了一会儿,没发现其它异常,陆梦便要离去,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回到刘彻身边,狠狠的抱一抱他,正在移动脚步,突然身边的厚草堆里窜出只老鼠。
老鼠慌慌的逃窜,却是拖着只伤腿在跑,腿后面牵着一小截泥绳。这引起了陆梦的注意,她赶紧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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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女鬼之死
那只老鼠因为腿瘸跑不快,被陆梦抓住了。
老鼠黑黑毛毛的,身上又有腥臭味,陆梦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抓着它,发现它的右后腿上扎着根粗针,针已经锈在鼠腿上了,针后面的线还没有断,显然是一种十分坚韧的线。她屏着呼吸拔下了锈针,一不留神被老鼠咬了一口,
“啊呀!”陆梦松开了老鼠,揉了揉被咬的地方,那里渐渐浮现了几个小黑点。“老鼠有病菌吗?”她没多想,拿起锈针,仔细的除去针线上的泥,发现针后的粗线和缝秋秋嘴唇用的线一样,这又进一步说明了,破庙中的女鬼就是残害秋秋的凶手没错了。陆梦把线收好,准备回到宫里找绣女们打听一下这种线的由来。像这么结实的线,在古代应该还不多见吧,想必不是一般人家能够拥有的。不管怎么说,任何一个细小的线索都不能放过。
她带着一点点收获离开了破庙。
返回上林苑的路上,偶然听到金属撞击之声,陆梦停了一下,这密林山中哪来的金属声响?她再细听,感觉像是兵刃相交之声,于是循着声音找去,发现了黑衣人和白衣白鬼。
咦?陆梦躲在树上看,怎么白衣女鬼和黑衣蒙面人打起来了,那个白衣女鬼长裙飘飘,腿下是空的,当她跃起的时候,可以清楚的发现她没有脚,只有两只裹在缠布中的断腿。
难道长裙女鬼和黑衣人,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吗?陆梦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思索。
正当她还想继续观察的时候,怱然白衣女鬼执剑直刺向黑衣人。这时,她不及细想,一来白衣女鬼伤害过他们,肯定不是好人,二来无法确定黑衣人曾经做恶,当然要帮助黑衣人了。所以她及时从树上飞出,一身彩衣拂飘,宛如横空出世的花仙子,飞到白衣女鬼身侧,一掌击飞了她。那女鬼倒地之际,居然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这使陆梦一愣,怎么不是沙哑的声音,而是仿佛舌头被人割去后发出的声音?她急欲近前看看她的真面目,突然黑衣人扔出一剑直戳进白衣女鬼的心窝,把她杀死了。
“你为什么杀她?”陆梦瞪了黑衣人一眼,忙去查看女鬼的脸,发现她面前那张绿皮是假的,是用一张白布染了绿颜料贴在脸上的。一把揭下女鬼的面具,她不禁愕然了,真正的女鬼,竟是一个十*岁的女孩儿,长得眉清目秀,临死还睁着眼睛,嘴巴里面少了半截舌头。
这一慕让陆梦想起秋秋,她难过的闭了会儿眼睛,又拆开缠布查看女鬼的脚,很费力的才把那些粘在她腿上的布条拆下来,女鬼的断肢随即又开始流血。
“她的脚似乎刚被切去不久呀!”一丝寒气袭上了陆梦的发根,突然背后响起沙哑的声音:“你的手怎么回事?”她循声一看,黑衣人正指着她手上被老鼠咬过的地方。
“哦,在那破庙中被老鼠咬的!”似顺口一答,陆梦不再看她,继续查看女鬼的尸体。
片刻黑衣人“啊!”的惨叫起来,并且捂着肚子,像是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陆梦站起来,打量着她,黑衣人摇了两下,说:“我……中毒了!”扑通倒地。陆梦把她扶起,搀着她回了上林苑。刚进苑门,就见一匹白马驼着黑衣冉冉的刘彻飞驰而来。
帝王神马,在迤逦的花海中破风蹋浪,陆梦莫名的一阵欢喜。
(199)缘情绮靡
快至陆梦身前,刘彻猛勒马缰,白马扬蹄嘶鸣,尚站立在空中,他就跳了下来,快步流星的跨至她面前,揪过她身侧的黑衣人甩进了花匍,一把将陆梦揽进怀中,紧紧的拥着。
听着他剧烈的心跳,陆梦的心也跟着不安的跳动起来,难道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能让如此惊慌?
顺从的抱着他,她伏在他宽厚的胸膛中,酝酿出醉人的温柔,像哄着小孩子似的,小心的问:“彻,怎么了?心跳得这么快?没事的,没事的,不要担心,没有事情能难倒你的!”
“有!”他放开她,却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两只手一并抓着,仿佛数十天前刚刚找回她的时候那样珍惜,就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仿佛一眨眼她就不见了。直至许久之后,千真万却的感受到她的温度顺着细滑的小手传到了自己的体内,他才略松了口气,努力舒展开眉宇,灿灿一笑,带着嗔怪,轻轻说:“梦,我一转身,你就走,嗯?”
陆梦恍然间明白了他的紧张,瞬间被温暖包围了。不知怎么的,明明是温暖的,却有浅浅的泪花泛在眼中,她低下头悄悄抽下了鼻子,嘟着嘴,似恼非恼,捶了他一下:“臭脾气!不是嫌我的言辞若即若离,让我斟酌好了才向你圆话吗?我斟酌不出来,所以找个地方凉快凉快、冷静冷静去了!”
“呃!”刘彻清了清嗓子,看看近前只有那个黑衣服女人,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贴在陆梦耳边说:“夫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要是还恼,就打我、骂我,只要不离开我,对我做什么都行!”
“虚伪!”陆梦怏怏的推开他,扬着脸问“要是真心话,怎么不大声说?”
“大声……说?”刘彻吞吞吐吐的重复着,脸上有几分尴尬。他左右看看,不断的下决心,但发现骄阳下矗立着一排排庄严的禁卫军,还是正色道“金口御言!大声小声还不都是朕的话?”
陆梦对他吐了吐舌尖,没再强求,虽说有点点遗憾,心里仍然甜得打转儿。刘彻喜欢她顽皮的样子,喜欢得浑身痒痒的,不禁想和她亲昵,却又发现了那个黑衣人,厌烦透顶,便问陆梦:“你把她带来皇苑之中干什么?”
“她中毒了,我想让太医帮她解毒!”
“你呀,事无大小,总喜欢揽在身上!”他说着皱了下眉,陆梦便安慰道“别担心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嘛,我是个女警……”“对!”他打断她,轻轻捏她高挺的小鼻尖:“小东西,你是哪朝哪代的女警?我们大汉朝没有警卫兵卒吗?要你来以身涉险?”
陆梦一把打掉他的手,蹙起眉来嚷嚷:“最讨厌别人摸我鼻尖了!”
“只怪你的鼻尖太美,高高挺拔,峰上还顶着颗小珍珠!”他笑着又摸她的鼻尖。
“放手!”她一拳击中他肩头,刚想撤手,小拳头便被他用力握在掌中。
“陆梦!”他顿了一顿,极其严肃的说:“朕知道你放不下秋秋的死,你没说,但朕能明白你对朕的怨恨,对不起,朕没能帮你照顾她!不过,死者己矣,你又何必太执着?把此事放下来,朕的廷尉府能把它查清!你可知道,你这样乐此不疲的插手进去,朕的心总是悬着,想要踏踏实实的去处理政务,想要去军营巡视一番,都静不下心,放不开步!”
“好啦,好啦!我多加小心就行了!你不要操心我,想想吧,哪次你有危险不是我救了你?我的本事大着呢,你呀,就安安心心管你的江山吧!不要管我,管我,我会生气哦!”陆梦能体量他的忧虑,但也无法放下秋秋的死因不去管,噼哩啪啦的进行了一通说教式安慰,不想继续争执了,便走向黑衣人,却被刘彻一把拽住了。
他抱起了她,径直走向白马。
“哎,她中毒了,不医治会死的!”陆梦故意大声嚷嚷,刘彻不悦的说:“莫要在朕耳边提些不相干的奴才!”也不管她愿意与否,就把她放在马背上,继而跳上马背,抱着她,纵马回宫。
陆梦坐在他怀中,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黑衣人,暗暗一笑:“蒙面人,想必你对这宫廷比我熟悉吧!我等着你,再来找我吧!” 。。 。。
(200)打情骂俏
骑在马上,刘彻把陆梦拥得紧紧的,陆梦扭了扭身子,回眸一嗔:“太紧了!”
刘彻笑笑:“越紧越好!”
“少吃我豆腐!”
“豆腐?”他一愣,“怎么她又说豆腐?”略一思索,坏笑着把手摸向她的胸脯,一本正经的轻语:“怪不得软软的,原来藏着两块豆腐!”
“色狼!”陆梦回肘就是一击,却出肘出得太急了,恰好撞在了他右臂的伤口上,刘彻咝一声收回了手,忍着痛,强笑道“这豆腐可真不如别的豆腐易吃!”
“你……”陆梦举起了拳头,却见他额上一层浅浅的汗珠儿在太阳下发光,当即意识到自己那一肘击得太重了,心间一软,看着他笑得优美仍略带棱角的下巴,把拳头探上去,笑嘻嘻用食指勾了下,刘彻一把按下她的手,“啵”亲了她的小嘴儿。
“啊!”陆梦愕然吸了口气,摸着自己的唇,秋波漾漾的瞪了他一眼。
“梦……”他勒住马,久久凝视她有几分羞涩的黑眼睛,直感到心跳越来越快。
“梦……朕想死你了!”他终于再度俯身吻她。
“停!”陆梦做了个停的手势,挡住他深情投入的唇齿。
刘彻就势在她手背亲了一口,扫兴的直起身来,却没有再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