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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这时,在重重迷团中,她确定了一件事,无比确定——刘彻和韩嫣,这俩个男人,他们有一场计划。否则的话,九五之尊啊,刘彻怎么会带着重伤来赴宴?他们俩怎么会对自己的阻拦如此麻木?这个计划是什么呢?难道和刺客有关……
“陆梦,我不会辜负你!信我,你须对眼前发生的事不闻不问,切记!”轻语,他吻了下她的额。
“他们想做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在他受伤的时候?”凝思着,她不经意的搓着手心,凉凉的手心仍然又粘又湿。
刘彻已经重新落座,艳姬又在给韩嫣敬酒,韩嫣从她手中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韩嫣!”陆梦心里咯噔一下,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韩大人,您怎么了?”张骞的惊呼声传入耳中,她惊惶的回头,韩嫣那轮廓隽美的嘴角正滴淌着暗红的血水,仿佛梅汁。
韩嫣果然中毒了,她想马上奔到韩嫣身边问问他:“告诉你有毒,为什么不信我?是刘彻让你喝的吗?”但是仿佛又看到了刘彻的眼睛,春深似海,双眸中饱含着期待,期待着她的信任,期待着她的配合。
“不闻不问,不闻不问……”头脑中回旋着他的话,她眼睁睁看着韩嫣捂着腹部蹲到地上,没有移动半步。
韩嫣的神情痛苦万分,刘彻霎时沉下脸:“怎么回事?母后!”
“我……我……我怎么知道?”太后急忙看向红枫:“红枫,你给哀家的是什么药?不是说只会让人神智不清,迷乱心性吗?怎么竟流出黑血来了!显然是中毒了嘛!是不是拿错药了?快,快拿出解药出来呀!”
“母后,你竟真的在韩嫣酒里下毒!”难以置信的皱着眉,刘彻捂着胸俯下身去。
“陛下!”宴上的人纷纷围向皇帝。
太后更是面色焦急:“皇儿,你不相信母后吗?我真的没有给韩嫣下此剧毒!”
“韩大人晕倒了!”艳姬大呼小叫的跑向刘彻,抢在陆梦前面,风风火火的冲进人群,扑通跪在刘彻面前:“陛下,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酒里有毒,把韩大人害了!”
“不怪你!下去吧!”刘彻冷冷看了她一眼。
“不怪我?”艳姬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问:“如果确实是我下的毒,你也不怪我吗?”突然,她露出一张狰狞的脸,眨眼之间,手里竟多了一柄半尺长的利刃,直刺向刘彻。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金属的碰撞声随即爆发,随声,十多柄短刀亮了出来,绕圈架在了艳姬的脖子上。
围住刘彻的人竟都是武士。
艳姬懵了,浑身开始颤抖:“别……别杀我,我是受人指使的,我全招出来,千万别杀我!”
“受人指使?”太后冷笑着走过来:“艳姬,你不会说是哀家指使你的吧?哀家是叫你把毒酒给韩嫣喝,可没叫你下那么重的毒呀,更不可能叫你刺杀皇帝呀?看来,我皇儿说得没错……”
“母后!”刘彻制止了太后说话,声色俱厉的吩咐侍卫:“把刺客带去廷尉府,命张汤酷刑严审!”
“陛下饶命啊!饶命啊!”艳姬又开始哀求:“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若是杀了我,你就无法知道谁是主谋了,我,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刺客就是……啊!”瞬间她惨叫一声,胸前便多了一枚五梭脱手镖,倒地。
众武士皆没看清何人出镖,不禁面面相觑,现场的气氛当即凝结,人们屏息不语。
“太后,您要小心啊!”红枫打破沉默,贴近太后。
“站住!”陆梦喝住他,隽美轻扬,美目斜睇:“红枫,你想干什么呀?”
“启禀娘娘,微臣自然是保护太后!”
“保护太后?这是什么?”突然陆梦抬起了他的手臂,一束银光顿时从他下落的袖口中射出来,继而,捏在他手中的五棱脱手镖呈现在大家眼前。
罪证昭然于众,始料不及,红枫大惊失色,出手一掌便击向陆梦的胸前。
“子童小心!”刘彻疾呼,韩嫣的剑却已经到了红枫指尖,他不得已抽手退身抵挡。十几名武士也加入了战斗,红枫勉强招架了一会儿,终不敌韩嫣,被擒。
“红枫,刺客竟然是你?”太后满脸惊愕。
缓缓地,她走向陆梦,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娇娇,多亏你救了母后,哀家以后会更疼你!”
陆梦浅浅一笑,没答话,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刘彻。
刘彻的面容严肃之极,眼中却闪着柔爱的光芒,似澄澄碧水,映着她青白的衣裙渐行渐近。“如此严毅的脸上,反衬着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睛,真是*!”痴痴看着,痴痴行近了,她刚想送他一个笑脸,怱听他厉声质问:“你,何时能记得自己是个皇后,行为如此张扬,可还知道‘顾忌’二字?”
她怔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他是因为紧张自己才这样激动,不禁甜滋滋的,抿着想笑的嘴,走到他身边坐下,抓起案上的桃子狼吞虎咽的啃起来。
“慢点,小心卡到咽喉!还是吃颗樱桃吧!”他亲手拿了一颗樱桃递到她唇边候着。
陆梦瞥了一眼,红艳艳的樱桃像血做的,顿时她有些恶心,忍了两下,醋溜溜的逗他:“拿走!别惹我把脏水吐到你身上!我可不会像卫夫人那样帮你擦!”
“朕不怕,你若想呕,就把那琼浆仙露呕在朕的袖上,朕日后再不更衣了!”说笑之际,他居然真的端起袖子兜住她的下巴。
“皇儿……”太后看不下去了,叫了他一声。在这个时候,连连出现了两个刺客,险情刚过,他们小夫妻居然就有心思*逗趣了,她真不知说什么好了,一转头,看见红枫正望身自己,狠狠剜了他一眼,借机对陆梦发问:“娇娇,你是怎么知道红枫是刺客的?”
陆梦先不答她,指指自己的嘴巴:“唔唔!”。见太后不解,她眨眨眼,“呕!”,毫不客气的,把满满一口嚼乱的桃肉吐在了刘彻袖子里,再看周围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用一种惊讶得像看怪兽的表情盯着她,太后更是惊得合不拢嘴了。
解气,她笑着看看残桃,喀嚓一口,慢慢吞吞的咀嚼起来:“想知道啊……等我吃完这个桃子吧!”
刘彻摇摇头,儒雅的,把袖上的污物倒在几案上,又端起一杯温酒递给她。
陆梦没想到他如此娇纵自己,居然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她的恶作剧,举着杯,脸上笑微微的,如春风和和,心中的伤寒彻底被他感化了。
“他虽花心,却也知道女人在什么时候需要疼宠,而韩嫣,他就不知道,女人的心可以为了爱承受痛苦,却无法在痛苦的时候承受他无情的决绝。”
心情沉重了,再无心耍性,她怏怏放下桃子,开口道:“红枫,你想不到吧,拆穿你的人会是我?你更想不到,正是你对我的利用,让我开始怀疑你的!”
沉着而恬然的,陆梦叙述了她对红枫的怀疑。实际上,前些天,当追着娟轲出了椒房殿与红枫过招时,陆梦就曾觉得他的招势很熟悉,后来,在刘雪的长安殿再次与他交手,她更加确定他的招式与刺客同出一辙了。不过,有一点让她不解,如果红枫是刺客,那么他中了龙泉剑伤之后,气色为什么和常人一样?这一点又让她否定了对红枫的猜测。然而,之后在地道中的一个发现,让她心中的迷团豁然开朗了,这才意识到,刺客比她想象的狡猾,明明白白让她看见的,一定不是真实的,真相便藏在她曾经忽视了的一个细节——白玉的受伤。
“红枫,你还不想说吗?白玉去哪里了?”突然她中断了讲述,审问红枫。
“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要杀就杀,自打进宫潜伏那天起,红枫就没怕过死!”红枫把脸撇向一旁。
“哦!”陆梦点点头,看了艳姬一眼,对他竖起大拇指:“是条硬汉!不过,你也别嘴硬,你敢说你真的不知道白玉是什么人?呵,当初娟轲故意引我去了刘雪的寝宫,陷害我,紧接着你就把太后也引来了。在与韩嫣的交手中,你分明可以退避保身,却偏要把白玉扔给韩嫣,目的何在?恐怕,从娟轲引我去斗刘雪,到失火,再到太后的到来,甚至还有韩嫣的出现,这一切都是你们精心策划的一个局吧,目的无外乎就是为了得到一样东西……”
“赤燚丹!”韩嫣默契的接道,“红枫,我就知道在昭阳殿行刺陛下的人不是你,却没想到,竟是白玉!更没想到,她居然能躲过我的探脉!看来,她的功夫远在你之上,应该就是你们这些刺客的贼首!我说的对吧?”他用剑尖抬起了红枫的下巴。
“别这样!”陆梦站起来:“韩嫣,他虽是刺客,可也是个‘英雄’,只不过你们的立场不同罢了!你不要……”
“子童!不可乱言!”刘彻不悦的说道,“韩嫣,士可杀不可辱,把他交给廷尉府,让张汤着情处理!”
“陛下话中有话呀!”韩嫣暗暗苦笑:“我只是用剑吓吓他,竟成了辱他?他倒是会讨人欢心,明面上大度有理,却让我把刺客交给那个手段酷辣的张汤,还说这么一句话,分明是让汤利用刺客的弱点好好整治他!呵呵,我的君王,韩嫣佩服你,但愿如此睿思如你,能有几分真心放在她身上,我死亦心甘了!”
“押下去吧!”他把红枫推给侍卫。
“等一下!”红枫挣扎,向刘彻喊:“我有话说。”
“让他说!”刘彻下令。
第二十五节。计连环,真相大白
“哈哈哈哈!”红枫忽然仰天而笑,看上去像神绪错乱,笑声中却透着深不见底的阴森。
“陛下,我明白,今天这个宴不是寻常宴,你是故意引我出来的!韩嫣根本没有喝下那杯毒酒!他是装成中毒,给我们一个‘乘虚而入’的时机,而后,哼,你们好来个瓮中捉鳖!”
“不错,是一只聪明的鳖!”韩嫣讥笑红枫,从怀中掏出几个红梅扔在他身上,“这宝贝,你吃了,也能‘溢血’,闽越驸马!”
“啊!”红枫惊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