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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给儿子出主意来了。
而冷枭绝则一脸的僵硬。
他就说他这母亲不是啥好人,能讲得出那么多鬼主意的人能纯良到哪儿去?
不过,这些法子貌似比那俩狗头军师的要好多了!
于是,冷枭绝暗暗把这些个无赖招数都记在了心里,这也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无赖程度还不够。
鹰眸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看来他要再加把劲儿了!
见冷枭绝一副深有领悟的模样,冷母欣慰的笑了,对嘛,她就说她的思想觉悟那么高,儿子怎么可能会差到哪儿去呢!
尔后,冷母把一把备份钥匙交到了冷枭绝手中,那可是登堂入室的必备之物,万一儿子遭拒于门外,那还谈啥无赖不无赖,那直接就是浑身解数没处使了。
冷枭绝看着手中的钥匙,颇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看来,以后有啥子不好解决的事儿,找她母亲出主意准没错。
话说到这儿,冷母终于把想说的都说完了,冷枭绝这才上了楼。
晚上8点
刚洗完澡,枭绝就来按了夜清悠的门铃。
夜清悠也是刚洗好澡没多久,见是冷枭绝,也没诧异,毕竟刚才吃饭时说好的要好好谈谈。
于是门一开,夜清悠就挪开身让冷枭绝踏了进来。
反身关上房门,见冷枭绝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走到沙发上坐着,夜清悠也不在意,而是径直走到了储物柜旁拿了什么东西,之后才来到了冷枭绝面前。
“给你,包扎下你的伤口吧,否则会发炎的。”
看着夜清悠手中那几片薄薄的创可贴、消毒水以及医用卫生棉,冷枭绝先是一愣,尔后想起了刚才洗澡时发现的那几只好像有些红肿的手指,鹰眸猛的一抬,这女人竟发现了他手指受伤,还关心的要给他包扎伤口?
冷枭绝心中很是惊喜和雀跃,盯着夜清悠的鹰眸里那明晃晃的璀璨简直让夜清悠不敢直视。
“我不会,你帮我。”
男人喉咙颇为激动的上下滚动着,趁机要求着夜清悠给他包扎伤口,想更多的享受女人对他的关怀。
夜清悠凉凉的睨了眼冷枭绝:“这东西是个人就会。”
冷枭绝现下正欣喜着,对夜清悠的话也不以为意:“我还真的不会,大伤有允奕,像这样的小伤口我一般都放着不会管,不过现在看看这几只手指头,好像真的快要发炎了,保不准还会化脓腐烂,现在还刺刺的疼着,女人,你帮我包扎一下吧。”
冷枭绝边说着还边煞有其事的抬起左手的伤口观察了一番。
不得不说,冷枭绝装的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再加上想到那一桌子他亲自下厨弄出来的东西,夜清悠不由得心软了软。
尔后也不再纠结于冷枭绝会或是不会的问题,而是直接让冷枭绝到沙发上坐着,这也才一同坐到了沙发上给他处理伤口。
夜清悠先是执起手了冷枭绝的左手,在发现三个手指头的刀伤已然红肿了起来后,微微蹙了蹙清丽的眉,尔后认真的给他的几个伤口消了毒,然后才撕开创可贴包了上去。
冷枭绝自坐到沙发上后,眸光就一直不离夜清悠,这会儿看着她帮他处理手上伤口的专注神情,心下又是一阵说不出的喜悦和悸动。
夜清悠处理完冷枭绝手上的伤口后,堪堪一抬首,就迎上了冷枭绝盯着她看的炽热眸光,心跳顿时就漏了一拍,尔后微微不自在的避开了男人的视线。
冷枭绝也不在意她的闪躲,反而对她的闪躲有了颇为积极的猜想。
她这是不好意思吗?一个女人会对一个男人的视线感到羞涩,说明她心中已经有了那个男人!
男人火热的眸光又定定的看了夜清悠一会儿,这才缓缓的开了口:“女人,是我那首诗选得不好,我们不是那故事里的飞鸟和鱼儿,我们不会匆匆相遇匆匆离散,更不会有一天天各一方音讯渺茫。但既然你以它们自喻成我俩,我就不得不问一句,鱼儿,爱上飞鸟了么?”
夜清悠闻言俏脸不受控制的腾地一下燥热了起来,好一会儿,暗暗的平复下失速的心跳后才转过头看向冷枭绝:“我承认对你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但是我希望一切顺其自然,你也不要步步紧逼,一年后要是我能放弃那个约定,我就留下来,要是我依旧想走,我也希望你不要阻拦。”
听得夜清悠这么一说,冷枭绝心下顿时大喜,他就知道他的直觉不会错,女人对他是有感觉的!
可是什么叫能放弃那个约定就留,不能放弃就走,难道在她对他有了爱意后还想着以后要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么?!
“女人,你不能这样,你这样不公平,你都承认对我有感情了,怎么还能想着以后和别的男人一起生活!那男人到底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你喜欢他?”
见冷枭绝这般质问,夜清悠垂下了清眸,她和哥哥的关系现在还真的不宜让过多的人知道,哪怕她对冷枭绝有着不同的感觉,哪怕冷门和她算是站在同一个立场,但是谁知道一年以后会怎么样,不是她已然认定的人她不会拿哥哥的安危冒险。
“那男人是谁我不能说,但是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真的?”冷枭绝有些欣喜但又不确定的问道。
要是不喜欢那男人怎么会想着退出道上以后和他一块儿过日子?可是如果那男人不是她意中人的话还能是谁?女人的资料上可没有记录她还有任何的亲人。
“我没有必要骗你。”夜清悠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好,既然那男人不是你的情人,我就更不能让你走了,哪怕那人是你的亲人,但是你终有一天也还是会结婚的,他也是要娶媳妇儿的,你们怎么能一起生活!再说了,你既然承认对我有感情了,就不能玩弄我的感情,女人,对感情要从一而终,莫要做那负心寡义之人!”
冷枭绝说的那个是义正言辞铿锵有力。
玩弄他的感情?负心寡义?
听得冷枭绝的说辞,夜清悠顿时无语,她还什么都没做,就被这男人说成了这般!
于是,女人唇角抽了抽:“我又没说一年后一定会走,撇开和人有约的事儿,我记得我有说过刚刚结束上一段感情没多久,还没做好接受新感情的准备,所以,我希望感情的事儿咱们顺其自然,你也不要太过强势的逼迫我即刻就要接受你。”
“女人,你在担心什么,我不是伯纳诺,我没有他那么愚蠢,放着好好的爱人不要,为了权力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而且,我能保证不背叛,一辈子忠贞于我们的感情!”
知道伯纳诺的背叛或多或少伤害了女人对感情的信任,冷枭绝坚定的作出了承诺。
听见冷枭绝的保证,夜清悠有些不以为然:“你如何能保证一辈子的不背叛?要是有万一的情况呢?我这人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不管身体出轨心灵出轨主动出轨被动出轨,我通通不能接受,如果在我深陷感情之后遭遇了这样的事儿,你要我怎么办?伯纳诺的背叛对我的影响不可谓不大,我现在真的没有勇气,也不想随意去接受一份新的感情!冷枭绝,其实口头上说说很容易,发誓的时候谁也都信誓旦旦,但是没人能料到以后的变化,男人是重欲的动物,荷尔蒙一旦冲脑门儿,什么理智伦理通通都会为欲望让路,你不也是对着女人就随便的发情?你又如何能让我相信你不会像伯纳诺一般,因为欲望而背叛!”
晚餐时既然答应了冷枭绝要好好谈谈,这会儿夜清悠也不再避讳,把自己心里头的想法都摊开了来说。
☆、65 冷枭绝的承诺,夜清悠的病根
“什么叫做我随便对着女人就发情?”
听着夜清悠这样的说辞,冷枭绝顿时不解,同时也有些恼怒,她哪知眼睛看到他随便对着哪个女人发情了?他这不一直跟她待一块儿!
提及这个话题,夜清悠神情有些冷:“难道你没有随便对着我发情?冷枭绝,你是个重欲的男人,如今我在你的身边,所以你这般对我,相信他日换了别的女人在你身边,你也一样会这么对她!”
每次见着他他都一副荷尔蒙失调的禽兽模样,一逮着她就又抱又吻的,要不加以阻拦他肯定会直接把她打包到床上去!他现在身边只有她所以欲拿着她泻火是不是!他倒是霸道,她不能喜欢别的男人,他自己却对着一个女人随便乱发情,只是那个女人恰好是她而已!
夜清悠这话一出,冷枭绝是真的恼了,只见那张酷脸冷沉沉的,鹰眸里一片阴郁。
“女人,你好生没心没肺,你就一定要这般曲解我的情意?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冲动,恨不得能即刻跟她融为一体,爱得愈深,这种欲望就越为强烈!没错,这是男人重欲的一个表现,但这是由爱而生的情,不是随便对着一个女人就能有的欲!我这般对你,不是因为你是一个女人,而是因为你是我冷枭绝认定的女人,并不是是个女人就可以,只是对你,也只会对你有这样强烈的欲望!”
听了冷枭绝的话,夜清悠心里有些突突的。
她忽然想起以前伯纳诺对她说过的:喜欢一个人就会恨不得马上和她融为一体。
以前她一直以为这是伯纳诺想拐骗她与之发生关系的借口,看多了别的男人“只要是个女人都可以”的禽兽表现后,她不自觉的,也对伯纳诺产生了防备和怀疑。原来这并不单单是一个男人重欲的表现,还表明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的强烈程度么?愈爱,就愈想和她融为一体,由爱而生出的情欲?
这么说以前她以前误会了伯纳诺?
可就算误会了那又怎么样,他最终还不是耐不过欲望的煎熬和权力的诱惑背叛了他们的感情?!
就算是爱欲相随,可男人的爱和欲却是可以分开的!伯纳诺不正是最好的例子么!
而冷枭绝,他又如何能如此鹜定,他的欲只会为了她一个人而生?那他之前有过的女人又算什么?男人无爱时的生理冲动?万一爱情散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