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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冷枭绝身边什么时候有了女色?
而且他问的是少年,这冷枭绝为什么看着一个女人?
难道……
想到自己的猜测,萧司洛忽的胸口噗通噗通狂跳。
难道少年其实是个女的,而且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下一刻,夜清悠对上萧司洛有些惊疑的眼神,淡淡开口道:“我是冷门的人,不会跟你走,接应你的人已经到了吧?你留在这儿挺危险,还是赶紧走的好。”
虽说这萧司洛让她没死的消息被“暗”知道了,但好歹他们昨天也并肩作战过,她就不跟他计较了,当她自己倒霉吧。
这番话一出,冷枭绝盯着夜清悠的眼神顿时一冷。
这女人是在关心萧司洛?这就是她口中的萍水相逢?
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她都能这么关心,对着他为何却又是那般抗拒!
她跟这萧司洛到底什么关系!
心下怨怼着猜疑着不安着,冷枭绝蓦地转过头来狠盯着萧司洛,那眼神要多冰冷有多冰冷。
然而,萧司洛可没来得及顾上冷枭绝,夜清悠的话已经让他彻底呆愣。
昨夜的少年真的是眼前这女人?
少年竟真的是女的!
这么说昨天他的感觉是对的?不知为何,萧司洛觉得自己有些欣喜。
可,她说她是冷门的人,不能跟他去萧盟?
她跟冷枭绝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昨夜为何要在冷枭绝房中过夜?
少年是女人的欣喜很快落下,萧司洛心中不可遏止的升起失落和酸涩。
“你,昨晚上没事儿吧?”
眸色复杂的看了会儿夜清悠,萧司洛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事情。
这话一出,冷枭绝鹰眸乍冷,他就知道这萧司洛心怀不轨!他的女人,他萧司洛想都不要想!
“和我睡一张床上,你说她能有什么事儿?”没等夜清悠开口,冷枭绝就挑衅的看着萧司洛冷冷来了一句,尔后又转头睨向夜清悠:“昨夜你跟我抱怨说烙着你疼了,现在可还疼?”
闻言夜清悠腾地一下热了脸蛋,清眸狠狠的瞪着冷枭绝,既羞又怒。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拿昨夜的事儿当荤话说,他怎么能无赖到了这种地步!
看着夜清悠因着他的话而红了脸,冷枭绝鹰眸闪过满意,这下萧司洛该死心了吧!
听着冷枭绝暧昧的话语,又见夜清悠这般反应,白允奕和劳伦斯忍不住双眸发亮:当家真把人给吃了?瞧人清悠小姐这脸红的!冷门的喜事儿真要近了?!
相比白允奕俩人的兴奋喜悦,萧司洛的表情可谓是惨淡。
只见男人那慵懒的神色不再,英挺的面庞上尽是诧异的震惊和抑制不住的失落。
她和冷枭绝,果真是情人关系吗?
此刻萧司洛要是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也就白活了那么30年了。
可是,佳人却早有归属了!
正当萧司洛心情失落到不行的时候,夜清悠突然蹦出一句:“我没事儿,昨晚上什么事儿都没有。”
就冲着这冷枭绝故意拿他昨夜的兽行想在人面前制造暧昧,她就不能让他得逞!
此话一出,在场反应又是不一。
白允奕和劳伦斯对看了眼,心下嘀咕着:这唱的是哪一出?当家说有,这清悠小姐说没有?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而萧司洛原本抑郁的心情随着夜清悠的一句话一下就明朗开来了,脸上尽是掩盖不住的失而复得的惊喜。
这么说她不是冷枭绝的情人?他还有机会?
萧司洛嘴边那抹明晃晃的舒心简直要刺痛冷枭绝的眼。
这女人一定要这么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她看上了萧司洛?
禁不住心中那猜测的酸楚,冷枭绝倏的一把拽住夜清悠的手臂,猛地一下就把她拉入了自己怀中。
男人亲昵地靠近女人耳边,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听得到:“你敢说昨夜我们没睡一张床,你没嫌我烙着你了?那现在呢,现在可有烙着你了?嗯?”
不料冷枭绝会有这般动作,尔后又听闻冷枭绝这么直白的荤话,在场的其他三个男人顿时惊愣。
眼前这一幕让萧司洛心情再次跌落到了谷底,面上那抹刚升起的欣喜也一寸一寸的龟裂开来,徒余心间一下一下酸疼的抽搐着。
而白允奕和劳伦斯则是忍不住腹诽:原来当家是那么开放的人,竟能如此自如的当着众人的面和清悠小姐调情!不过,这样的当家还真是酷毙外加霸气极了,这招御敌之术用得漂亮!
当事人夜清悠也是狠狠愣住了。
起初,在被冷枭绝拉住手臂往他怀里拽的那一刻,夜清悠是恼的,因为这冷枭绝总趁她不备对她动手动脚!
可下一瞬,耳边袭来男人炽热的呼吸,腰间是男人的健臂大掌,身下又被男人炽烫的硬物抵着,夜清悠就惊了懵了呆了愣了,甚至浑身都羞得发烫了起来。
这男人,大庭广众之下竟发起情来,还这般调戏她?!
于是,恼羞成怒的某女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在冷枭绝怀中使劲儿挣扎起来!
可有男人的铁臂紧紧箍着,夜清悠又哪能如愿挣脱?
而且这么一挣扎,男人的欲望反而变得更加炙人,烙得夜清悠仿佛如坐针毡上般,半刻都不能安稳。
挣脱不成,女人双手努力压着男人的肩膀,既恼怒又窘迫地试图撑起身子远离男人的炽铁。
可……
女人每挪开臀部一次,男人圈着她腰肢的手就握着她的腰往下按一次,然后,男人就会发出似痛苦又似舒爽的闷哼,听得夜清悠又羞又急,脸蛋红得堪比那日落时天边醉人的红霞。
那边白允奕和劳伦斯已经彻底石化。
这当家和清悠小姐竟然还当众“秀”了起来,这要不要他们先回避一下,等他俩办完事儿他们再进来?
而萧司洛早已全身僵硬,想要挪开脚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他不想看,也不想听,可对面沙发上男人和女人纠缠相贴的身影却紧紧地烙在他的眼底,耳边男人销魂快乐的呻吟更是声声萦绕。
心,在迅速地冷去,只余一片冰凉。
他想,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很难看。然而,沙发上的女人早已没有心思顾及到他。
这才刚开始萌芽的感情,就要这般夭折掉了吗?
可,折磨还没结束——
这边夜清悠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男人甚至已经隐隐在她耳边低喘起来,这勒着她的铁臂更是热得惊人,那仿佛要把她揉入他身体般的力量让她腰间一片生疼。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男人腰间那滚烫至极的炽铁,烙得她心跳仿佛要蹦出胸口般,她从未经历过这般既羞又急但却彷徨无措的情绪,她真的拿这个男人无可奈何了吗?
多少句放开,男人全然不理。
捶打挣扎于冷枭绝来说也丝毫不起作用。
情急之下女人开始磨牙霍霍——她要咬死这个该千刀的大色魔!
于是在白允奕和劳伦斯惊诧、萧司洛酸涩的注视下,夜清悠歪头咬上了冷枭绝的颈脖。
森森的牙齿恶狠狠地撕裂开男人的皮肤侵进肉里,殷红的血液自男人的颈间滴流而下,划出一道道血迹,最后没入男人黑色的衣领里。
血液中的铁锈味儿让夜清悠更加疯狂,心中那股子由冷枭绝带来的不安和烦躁仿佛都在这尽情的撕咬中得到了发泄,至此红唇抵着男人的脖子就是一阵更为激烈的凌虐。
可,情欲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于男人来说渲染出的却是更为极致的魅惑。
只听男人一声极为沉重的闷哼后,女人的头部被用力掰离男人的颈间,尔后冷枭绝极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夜清悠耳边响起:“女人,你要是想我此时此地就办了你,你就给我继续咬!”
闻言夜清悠身子猛地一僵,再也没敢胡乱挣扎或者再妄图撕咬男人的脖子让他放开她。
因为她从男人的语气里听出了:这男人是认真的!
如若她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他一定会不顾场合不管他们之前的约定就在这儿——
办了她!
见夜清悠终于安分了下来,冷枭绝忽的抬起那双侵染着情欲的锐眸,紧紧地盯住一身僵硬的萧司洛。
“萧当家可是看明白了?这是我冷枭绝的女人!”
萧司洛闭眼深吸了口气,管住了喉间的苦涩却没能管得住自己那颗未死的心,带着微茫的希翼脱口而出道:“真的不跟我走?在美国,‘暗’随时会找上你,你会很危险,是我把你牵连了进来,跟我到欧洲,我会护你周全!”
萧司洛话刚落下,夜清悠顿时感觉到圈住她腰间的铁臂更加用力了,正要转头答复之际,冷枭绝却猛地将她的头往他颈间一按,尔后耳边就响起了那冷声冷语的回复:“萧当家,再说一边,这是我冷枭绝的女人,我的女人我自然会护她周全,谁要想伤她分毫,先从我冷枭绝的尸体上踏过,萧当家还是不要过多在我的女人身上花心思为好!”
被冷枭绝压着头靠在他怀里,听闻他字字铿锵的话语,还有耳边男人胸膛里那坚定有力的心跳声,夜清悠再次觉得心仿佛被什么撩触过了一般,有些涩然,有些躁动。
这男人,何以能如此鹜定地说出这番话?
他就没想过,万一她始终不能回应他的感情,亦或他冷静下来后发现并不是那么非她不可,那时候他的这番话又将是对他如今的信誓旦旦怎样的一种嘲弄!
说到底,夜清悠对冷枭绝的感情还是心存质疑。
这种不安源自于伯纳诺的背叛,加之冷枭绝对感情的强势作风,导致了她对爱情有了下意识的防备。
这才苦了冷枭绝掏心挖肺般地表达自己的情感,而夜清悠却还是那般地不为所动。
可,就算夜清悠还没接受他,冷枭绝心中却早已认定了她,他的女人他的妻子自然是不能允许有任何的雄性动物觊觎!
她自然可以反对,但是反对无效,主权的宣示刻不容缓,主权的归属更是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