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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我在这等着你。”张敏之不说,周冲还没想到都已经快过年了。这半年,自从去中海后,他就没有扳着手指算过日子,反正一天比一天充实。医术也学了,武林大会也参加了,港台也游了一遍,顺道还去京城折腾了一番。没白活。
正事聊完,说了两三句情话后便结束了通话。挂掉电话后,周冲便驱车回了镇政府。回办公室写了一会儿材料,隔天接着去蛇形山视察,倒也奇怪,一整天风平浪静。从公安局里得知,昨天那些人全部都去自首了,虽然后来都被丁老大给保了出去。
事态反常必有妖。
周冲越发的觉得这平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果然,第三天,周冲从蛇形山开发工地回来。一进镇政府的院子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他习惯性的将车停在了大院的老槐树底下,刚出车门,两个神色严肃身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便走过来。一左一右将周冲夹在中间,周冲刚想问怎么一回事,左侧那中年男子便拿出一张白纸,接着问道:“请问,是周冲周副书记吗?”
“是。”周冲点头应道,心中狐疑,这里是镇政府,这俩人不至于是想来硬的吧?
周冲正做好架势准备开打,右侧那人便开口说道:“周冲同志,我们收到检举信,上面说你涉嫌与带黑社会兴致的流氓头子牵扯过密,现在需要你协助调查。请!”
跟黑社会牵扯过密?
周冲顿时就懵了,跟黑社会牵扯过密?什么叫牵扯过密?周冲顿时就有种蒙受不白之冤的感觉,自己与黑社会哪里牵扯得上什么联系,无非是当初读高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夏老大而已,况且夏老大都金盆洗手远走他乡了,还能有什么过密不过密。
“走吧,请。”
说着,两人便领着周冲往办公楼的另一侧走去,径直将周冲带进了一个封闭的办公室,走进去后,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和笔,拍在桌子上,硬邦邦的说道:“现在,你好好写一下你跟黑社会之间的联系。”
说完这话便大步走了出去,搞得周冲满头雾水莫名其妙。
这算什么个意思?软禁?还是双规?
周冲甩了甩脑袋,将这些莫名其妙甩出了脑袋。他揉了揉眉心让自己从莫名其妙中清醒了过来,如今这个局面,肯定是有人背后作乱,这不明摆着往自己头上扔虱子吗?跟黑社会牵扯过密,什么狗屁倒灶的理由。
周冲揣测了一番,觉得自己与人向来无怨尤,现在有人这么搞自己。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丁老大指使的,照这么分析,这丁老大在花山镇甚至湘中市还真有官场上的保护罩。
周冲如是一揣测,顿时就觉得有些棘手。黑社会不怕,就怕官黑结合,而且这家伙还有商场上的身份,国邦制药可是花山镇的纳税大户,动一发而牵全身呐!
此刻,周冲还是思索着如何将丁老大端掉的事情。他半点没有考虑自己的处境,他并不知道这次是县纪检委下来的人。他还傻傻的认为只要身正就不怕影子斜,身正确实不怕影子斜,但现在的确是个黑白不分的世道,也许将来会还给被冤枉的人一个公道,但在这个将来有可能是十年后,或者是人死之后。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个‘时候’,内里玄机太深了。
一个小时后,两个纪检委的人准时从外面进来,看见周冲压根就没动笔和纸,顿时就有些恼怒。其中一个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周冲统治,请你端正一下你的态度,犯了错误就要承认,负隅顽抗是没有作用的,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
“什么证据?”周冲斜着脑袋,一脸戏谑的问道。
“什么证据?”那人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已经从肥膘嘴巴里得知,你曾经去他的赌坊赌博过,而且赢走了许多钱,后来还跟他一起合作去赢了一笔大钱,是不是?没有冤枉你吧?”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周冲还是不以为然:“每个人都有一张嘴。”
这件事,虽然是事实,但是周冲不怕,因为压根就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所以,这盆脏水是无论如何都泼不到他身上。
“我们还去走访了一些人。”那人被周冲这么一反驳,不由有些愤怒,加大音量吼道:“他们都愿意出来指正你曾经与一些流氓组织有过冲突,而且还有流血事件的发生。”
“这只能说明我正义,不屑与黑社会同流合污。”周冲更加不当一回事了,这档子事,他周冲就从来没有理亏过。别说在这里,就算辩到中央,他也昂首挺胸,不低半个头。
“你……”那人狠狠地一拍桌子,没了下文。周冲确实句句话都占据了制高点,没法兴师问罪。
这时,始终沉默不语的另外一人淡淡开口问道:“周冲同志,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应该是二十岁还不到吧?应该是刚刚读大一的年龄,怎么突然就成了镇党委副书记了呢?是不是……”
这人明显带着软刀子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生闷气的人顿时就抓住了把柄,大声的质问起来:“喔,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行贿买官,不然以你的资历,当个大学生村官都嫌浅薄了,你有什么资格…………”
第255章:力查到底(第二更)、
他这话还没说完,周冲便反手一拍桌子,嚷道:“奉劝你一句,恶意诽谤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周冲如此一强势发言,那人原本就被压制一头好不容易才找到个发泄口,如今被周冲如此一当面抢白,顿时怒火就烧到了头顶。往日里,纪检部门可是作威作福惯了,什么人不买他们的面子?如今被周冲这么一个嘴上没毛的乳臭未干小子如此反抗,怎么能按捺住怒火。
当下,他便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周冲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你以为我没调查过你的家底吗?你妈未婚生子,你出生来历都不明不白,你一个野种凭什么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不是有暗箱交易,可能吗?”
野种?
这个词一出,周冲的嘴角瞬间勾起了凛冽的冷笑,这个带有侮辱性的称谓已经有大半年没听过了。如今重新响在耳畔,让周冲勾起了无数往事。瞬间,拳头就捏成了团,如钢铁般坚硬。
此刻,那人还没有半点觉悟,他还在那儿喋喋不休的攻击者周冲,仿佛要说的周冲无地自容似的:“你现在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争取党内处分是你最大的出路,若真的移送法办,别说你这官当不成了,将来也莫想有个好前程。”
嘭!
周冲没有回答,拳头瞬间就击中了的脸颊,顿时便听咔嚓一声,这家伙的整个下巴都偏了过去,嘴巴合不拢的往下掉血,牙齿也扑簌扑簌的往下落,形状很是恐怖,凄惨极了。
啊…咿…呜呜……
瞬间,极致疼痛便钻入了那人的脑神经,可惜他的嘴巴已经被打歪,完全发不出半个完整的音调来。
“你,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吗?”
旁边那个神色镇定的纪检委员顿时也被吓到了,说话都有些哆嗦,他可没有想到周冲说打就打。眼下三人关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看周冲这身手,要是打起来,十个自己也不是他对手啊。
“杀人灭口到不至于,但是教训一下口臭之人是分内之事。”周冲淡淡开腔说道,紧接着便从怀里掏出了那张中央组织部开的条子,往桌子上一拍。没好气的说道:“这官,老子不当了。你们两个自己去跟中央组织部的领导说吧。”
说完,扬长而去,那人半点都不敢阻拦,他现在一心只想着周冲赶快离开,免得自己也着了祸害。
周冲走后,他才松一口气,拍拍胸膛安抚一下躁动的心脏后,才拿出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打完急救电话,他脑袋里这才想起周冲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来。
中央组织部?
他蹙紧眉头满脑子疑惑的拿起那张纸条,小心翼翼的看完后,又望了一眼最后那个红印,瞬间他的身体好像被插了电似的,如筛糠似的抖动起来。嘴巴喃喃说道:还真是中央…组织部……
里面那纪检委员吓得跟电打了似的,周冲却已经走出了镇政府大门。他走出那个房间的时候,脑袋里有一丝后悔,觉得自己不该那么莽撞,搞砸了工作。但仔细一想,自己又没做错,那人侮辱自己以及母亲,就应该教训一下。
周冲刚出镇政府大门,王镇长便从他那辆帕萨特上面走了下来,见到周冲,打招呼道:“周书记,去哪儿呀?”
“回家。”周冲微微一笑,回答道。
“回家?”王镇长有些讶异,但这种讶异更多是装出来,很快他问道:“现在还没到饭点啊,回家干吗?”
周冲现在心里有些乱,才懒得去注意王镇长神色语气之间的怪异,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不干了。”
“不干了呀?”王镇长装作非常震惊的说道,但语气中那股喜悦之情是难以掩饰的。那份黑材料就是他写的,他原本以为这个黑材料的作用顶多是将周冲党内处分影响升迁罢了,没成想竟然让周冲直接撂挑子不干了。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太惊喜了。
“嗯,不聊了,我先回家了。”周冲现在半点心思都没有,随便糊弄一句就迈步走远。
王镇长也不想跟周冲说太多,他现在高兴都还来不及,最大的挡路石终于搬开了,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他升迁了。
周冲离开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旅馆。回到旅馆便倒床上睡下。现在他一切都不管了,但是既然已经将张邦国父女叫了回来,那就一定会将国邦制药给夺过来,这才是重中之重。至于蛇形山的事情,已经不归他管辖,就交给镇政府其他干吏吧。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黑社会坐大而置之不理吧。
周冲躺到床上呼呼大睡,县纪检委办公室一片寂静,长形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张白纸条,就是周冲交上去的纸条。
“这个不是假的吧?”坐在最下首的一名纪检委官员终于打破沉默向坐在上首副县长也就是纪检委书记问道。
“你说呢?”副县长没好气的说道,他指了指桌子上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