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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当年要是喝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看上的女人不多,可你如今受欢迎的程度,恰好可证明我目光,”信副起身,走到她身边,微微俯腰在她耳边说,“来吧,美人,等你醉了我当然做什么都可以,但我现在就等不及了。你要是跟了我,保证事半功倍,拥有比现在更高的地位。”
他嘴里扑出的酒气让阳一一觉得恶心,她站起来,躲避开,却被信副搂住腰:“其实你来便已经是同意了,何必和我兜圈子,觉得好玩呢?”
阳一一强自再挤出点笑容来,双手搭在信副肩上,去亲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他的脸颊,幽幽地说:“人家故意增加些情趣,想撒撒娇罢了,亲爱的怎么就不卖帐呢?”
“卖帐,当然卖,你可真是让我激动,”信副此时急色攻心,早没了往常正经又严肃的样子,将阳一一按向面前的桌子,肥手就往她裙底钻,唇舌一边在她脸上流转,一边啧啧叹道:“真美,真美。。。。。。”
阳一一不得不承认自己高估了信副,以为好歹喝完酒会转个场地,却不料这个丑陋的大人物连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了,直接在餐厅包间里开始。。。。。。
“别在这里。。。。。。”
她刻意喘着气,抓住信副那准备直奔主题的手,却被信副挣脱:“你秀色可餐,非在此处享用不可。”信副边说便继续在她身上做乱,“你可真美,宝贝儿,我从来没为女人沉迷过,只有你,当初我见到你就觉得喜欢到不行,可你那时候眼里只有那个病鬼,现在终于好了,你不仅经常会回来,还成为了我的女人。别紧张,乖,放松,这里绝不会有任何人打扰,门口三个暗卫,外面的人进不来,当然你也逃不出去。。。。。。”
阳一一听完,终于跌入深深的惶恐与紧张不安之中。
她料错了太多事,这些事让她的胜算一低再低:第一是信副没有请别人,没有别人的插科打扰,她应付起来会更吃力,也没空子可钻。第二是信副居然就在吃饭的地方就这么色急地准备行这些不轨的事,如果是在酒店,在外面时刻准备着的阳光便能冲进来,拿到证据,和信副交易,各自放过。。。。。。如今却生死难卜。
所以,她此时,最该问的本来是她自己的命运还有没有得救,可她不知为何,第一句问的居然是:“你说谁是病鬼?”
“上次帮你挡酒的那个男的,你之前的主人,他病了你不知道?不然我今天还真想把他请来做个见证,”信副端起她的脸,摇头,“心疼旧主?”
阳一一咬紧牙齿,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正想积攒些力气踹飞眼前这个丑恶的男人,房门就已经被人一脚踹开。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自己的愚蠢打败了!不!一定不是我的问题,是爪机的问题!
毛线的。。。原本就困得不行,想着写1000多也算日更。。。结果。。。
☆、63第六十三章 两难之局
信副被坏了好事;勃然大怒,可还有更令他生气的,因为他刚刚转身过去,太阳穴便狠狠吃了一拳。
而他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又挨一脚,他这时终于回神;转而抓了桌上的水晶杯去挡来人的手,杯子被砸破;碎渣四散的同时;隐约有温热血珠飞溅,而同时,那应该砸向信副的一拳;依旧击中了他的下巴。
最后踢在他耳侧的一个回旋踢将又肥又高的他彻底撂翻在地;他疼的只能哎哟哎哟的惨叫,一时怎么也爬不起来。
一切的发生不过转瞬之间,还在恍惚之中阳一一,到此时终于回过神来,于是忙不迭从桌子上下来,抱住还想再往信副身上补上几脚的袁深:“小袁!够了!”
袁深沉沉地呼吸,终于顺着阳一一的力度后退几步,紧紧地阖上双眼。
而地上的信副也终于恢复了说话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靠在桌脚恶狠狠地说:“阳一一,你就等着被封杀吧!还有你!小子,我认出来你是我女儿喜欢的那个什么破青年钢琴家,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老子要把你们通通都封杀了!阳一一你这个贱女人,到时候即使跪着来求,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袁深睁开眼睛,笑的比冰更冷,“封杀?我本来在国内也没有什么知名度,演出也多半是在国外,你大可以封杀去!何况你能封杀那所谓的青年钢琴家,又要如何封杀我袁家长子的身份?你之前从袁家得了多少好处你自己清楚!”
“袁家长子?”信副三角眼缓缓转了一圈,“莫非你就是那个没出息的自闭小子?”见袁深缄默,他又猖狂大笑:“小子,你又准备回去了?你以为出来容易,回去也这么容易?真正回去,可不等同于你现在有本事冲过我所设的人这么简单的。而且你怕是会错意了,你自诩来救她,她心里可不一定这么想。”信副扯了桌布,拭了拭下巴上的血迹,带向阳一一的视线轻蔑又挑衅。
“您错了”阳一一整了整裙子的领口,另一只手还挽在袁深臂弯,坦然迎上信副的视线,“或许我来之前有考虑过再堕落一些,反正之前那部小成本电影里一样和很丑的男主角拍了激情戏,但经历了您方才的举动之后,我却明白,我宁愿被封杀,彻底退出演艺圈,也不要和您做那样的交易。”
信副眯眼,大概阳一一这样的勇气,令他意外又憎恨,最后只是重重冷哼一声:“我们走着瞧。”
随后他丢开擦血的那方餐巾,手背在新涌出来血的伤口一抹,转身推开被袁深踹烂的厚重木门,大步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就听到走廊传来他暴跳如雷的斥骂:“你们这群废物!通通去死。”
而阳一一则猛地一颤,念起袁深手上的伤来,低头一看,他下垂的指尖还正滴着血,一滴又一滴鲜红,转瞬无声无息地掩入厚软的地毯,仿佛正为上面的牡丹添色。
她惊呼一声,转而蹲下,捧起他那连她都珍视非常的手,顿时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手背凸出的几个指关节上面,深深地扎了不少大小各异的玻璃碎片。。。。。。
她抓起餐巾准备替他包扎的手无力地垂下,出口声音都嘶了:“袁深,你最近倒真是喜欢打架,是不是近日又刻意练过啊,感觉身手又长进不少。这一拳可真够狠的。。。。。。”她算是明白信副下巴为何会受伤了,一定是袁深手上已经扎了不少碎片,却不管不顾去打信副,玻璃碎片虽然给信副造成了更大的伤害,却也在他手上扎得更深。
“你气我每次都不识好歹坏了你事?”袁深将自己的手从她掌心夺回来:“你其实是宁愿将自己拿去给他们糟蹋的是不是?”
“袁深。。。。。。”阳一一抬起头,一脸的错愕与不敢相信:“你这样想我?”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呢!?我说过的要保护你,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可相信?”袁深依旧怒不可遏,疾言厉色,而在阳一一张嘴准备说话之前,他又讥讽笑着抢先道:“你是不是又要说,我把自己当成你什么人了,就有知道来管你?是啊,我算你什么人呢?自作自受。。。。。。”
阳一一咬着嘴唇内侧,说不出话来,而门口却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女生,细看便知是阳光。此时正擦着额头的汗问:“你们这是咋么啦,又吵。。。。。。啊!袁大哥,你手怎么了?”
阳光边说边也捉起袁深的手来看,一看就更是吓一跳,跺了跺脚:“那你们刚才究竟在吵什么啊!这时候应该赶快去医院呀!?”
“没事,小伤,”袁深神色淡漠转过身,大步就往外走。阳一一却在他出门那一刻拉住他未受伤的手,拖着就往外走“走,去医院!你是靠这个吃饭的!容不得商量。”
袁深没有再反抗,只是凝向两人交握那只手的目光越发安静而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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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阳光的司机送几人到了医院,袁深不肯让她陪进缝针和清理伤口的诊室,于是便一个人去处理伤口,阳一一则和在阳光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聊天。
阳光跟阳一一坦白了,这次是她没有办法,便喊来了袁深,只是他执意不肯拍照来威胁信副。。。。。。可是她也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将信副给揍了一顿。
“你们怎么认识的?”阳一一沉沉地呼吸片刻,再转过去问阳光。
“我和袁大哥吗?”阳光皱起秀气的眉头,见一一点头才道,“之前打工的时候就认识啦,是一家咖啡店,那时候我妈妈还在,我也还算童工呢,嘿嘿,”阳光想到往事,单纯又开朗地笑了两声,“这次我找大哥打听你的事,大哥说如果你没下定决心接受信副的话,我是肯定没办法帮你的,阳家也不会为了一个没关系的人去得罪别人,纪离住院,唯一能帮我们的只有袁深,我听到的时候还愣了很久,然后才知道他是袁家的长房长子兼独子,而信副最初是靠着袁家才起来的。”
阳一一沉思片刻,还是忍不住问:“纪离什么病?”
“我问了,大哥说这是*不告诉我,如果你想知道再直接问他。。。。。。你担心他吗?”阳光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阳一一笑得讥诮,“莫非是性_病。”
笑完,她垂首,一片寂寥。
又有一瞬之后,她找到手机,给纪离又拨了过去。
昨天那个温柔的女声,想起来实在太有可能是护士了,而后半截他掩住,或许正是因为护士在说他的病情。。。。。。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句冰凉的电子女声让阳一一心头越发着急,难受异常,她转而又问阳光:“阳祎的号码给我。”
从阳光那儿要到号码之后,阳一一起身走远了几步,给阳祎打去。
电话响了几声,阳祎接了,直接便问:“十一?”
“是我,”阳一一懒得和他纠结,也不去问他是如何知道她号码,或者如何猜到是她的,只直接切入主题:“纪离什么病?”
阳祎避而不答:“你现在看来没事了,那不妨自己看看他去吧。”
“大哥,因为你出的主意,现在袁深也在医院包扎,你现在让我撇下我真正的救命恩人,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