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楚楚。
而等到阿谦7点起床,便发现客房已经空空如也,被子铺的整整齐齐,仿佛从来没有人睡过。
厨房里有煮好的酒酿圆子荷包蛋,还冒着甜香的热气。
可她已经离开了。
而等到8点半,他去酒店接纪离的时候,却接到她的短信,分三个逻辑不太连贯的小短句:“我登机了。花园很漂亮。谢。”
投桃报李,礼节周全。
真是无法不去喜欢她。
即使她是真的自私、势利、有野心、刻薄、爱捉弄人……
可恨,但也可爱。
不过,他的喜欢,也无关男女之情。只是他会在能帮的时候帮她,按照他的想法。
阿谦笑了笑,收起手机,刚好看到纪离从酒店出来,便驱车迎上去,待他上车后,自己回到驾驶座,启动车子,隔了会儿才试探着问:“兰小姐那边……我去谈结束?”
“你下次来时,再找她谈也无妨。”纪离按开窗子,点燃支烟,于唇边深吸了口后,稍稍皱了眉头,“不必大方。牛皮糖似的,昨晚丢了好久才甩掉,闹的我头疼。”
你头疼估计还有其他的原因吧?纪总……
而且曾经沧海难为水,由奢入俭难,人比人会气死人吧?
阿谦很想厚道地不笑的,但最后依旧忍不住,只得轻咳了几声来掩饰:“看到阳小姐,再听到纪总对她说的那些话,对比之下,自惭形秽又找不到地方发泄,只有缠着纪总要说法了。”
纪离不置可否地又吸了口烟,再缓缓吐出,将烟掐灭在烟缸中,“她回去了?”
“嗯,早上自己打车去的机场。”阿谦停了片刻,才缓声补充,“她还是挺低沉和失落的,开始时有些混乱,后来又沉静了下来,举了跳槽的例子来解释为什么瞒着你,说她是性子野惯了,喜欢靠自己而不是别人但会认真考虑你说的三年。”
在纪离身边当助理也已经有段时间了,他当然明白一个好助理就是要揣摩准老板的心思,懂得说老板不方便说的话,主动而热情地解释老板想知道但是又不会问的事情。
这方面,阿谦绝对胜任。
“野猫。”纪离听完,忽然风轻云淡地说出这两个字。
此时正遇红灯,路边居民区下面的草丛里藏着一只黄猫,正眯着眼睛享受一个小女孩的逗弄,阿谦也看到此景,似乎真认为纪离在说这只猫,笑了笑接话:“流浪猫其实最乖觉,长期的恶劣环境教会了它讨好人类,从而获得好处。可当你对它动了恻隐之心,将它抱回家,时时为它牵动情绪,却反而成了猫奴;而且最怕是此时它的心还在外面广博的世界,不甘为你停留太久……”仿佛觉得自己说的有些明显和具体,阿谦适时收口,“纪总你看这只猫眯着眼睛的样子,多像只小狐狸啊,狡猾又可爱不是?”
车中的烟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纪离神色漠然地升起了窗子,简单地认同:“的确像。”
绿灯亮了,阿谦一边笑一边开车,再无比正经地转回话题:“哦,对了,纪总,阳小姐还说她因为野心一定要征服个什么,现在的目标不是世界,就是你。而且她问我,如果把这句话说给你听,再加一句你就是她的世界,纪总你会不会开心?你会高兴她征服世界还是征服你?”
纪离听到这儿倒是轻声笑了出来,良久,方低低叹道:“……真是小孩子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好坎坷的更新
具体过程微博上有,我就不赘述了。大概就是**在外面呆到凌晨2点,回家后想更更不上,早上6点50提前起床,还是更不上
于是马上往手机上下可以开word的应用,因为单位没网,还好手机可以缓慢地开网页版的晋江
你们现在看到的章节,是我用新下的应用一段段粘在更新框里的我在监控录像下冒着生命危险搞了一上午手机
如果有粘贴的问题晚上回家电脑改吧,如果能登陆上的话
这不是本篇文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困难了,大概是本来就不是啥好文,才这样百般不顺幸好有你们,不然这个作者早就心灰意懒,可有可无了
ps:谢谢我是巨人君、jerry、小坏的地雷和手榴弹,么么哒
周末日更补前几天的欠缺,对不起大家
☆、25
第二十五章病痛
阳一一面无表情地回到m市的公寓;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
她觉得自己惫的很;已经远超过48个小时没有阖眼;她很想泡个澡来放松解乏。将自己沉进放了薰衣草精油的浴缸里;她长舒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后仰脖子靠在浴枕上;没一会儿就是无法抗拒的晕沉袭来,四肢无力的她完全不能抵挡这阵困意;直接昏睡过去。
梦里如在薄冰上举步维艰地前行;入目寂凉,空无一物,前方隐有微光指引;却如此缥缈;时有时无,忽地一脚踩空,她直直坠入刺骨的暗河,身体一寸寸被冰结起,连颤抖的空间都不给她……
阳一一于抽搐中猛然醒来,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几乎怀疑自己是瞎了,适应了好久才发现已经是晚上。没有开浴缸加热,水早已冰凉,可她撑着力气抬起手腕,放在额头上,却惊觉自己滚烫的可怕。
手机在客厅不止歇地响着,隔一会儿断掉,然后又复响起,听铃声应该是她自己的那支。她下飞机的时候开了手机的吗?她都不记得了……
阳一一深深地呼吸,觉得胸口拉风箱一般的嗡嗡生疼,毕竟是太放纵了,两晚上没睡觉,昏倒在浴缸里泡到水冰凉,大概铁人也会生病吧?
她扶着浴缸壁,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勉强把自己从水里拖出来,披上浴袍,拉着沉重的脚步去到客厅,不过几步距离,却像走了几千米,背上不知是虚汗还是水,粘腻腻地贴着,难受至极,而等她舀到手机的时候,已经累的直喘气……刚断掉的电话,又一度在掌心响起,阳一一看着屏幕上“袁深”两个字,瘫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才接起来,却说不出一个字。
那边是袁深试探的询问:“喂?”
“嗯……”阳一一给了个鼻音的回复,然后就开始不息地咳嗽。
“怎么回事?一一?一一?”袁深声音越来越大,也显然是越发着急。
“……没事,没事的,呛着了……咳咳。”阳一一勉强控制住喉咙的难受,深深地呼吸来压来自肺部的躁动。
“你生病了?”看着是问题,袁深的声音里却带着深深的笃定,“怎么声音变成这样?”
“真没关系……小袁你找我什么事?比赛完了吗?”阳一一果断切了话题。
“等我回来再说。”袁深说完就挂了电话。
阳一一也没力气争辩或者深思,垂下手腕,侧过脸就又是一阵猛烈地咳嗽。
掩紧浴袍,阳一一起身回卧室,但才走到第三步,脚下便是一软,直接就栽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等再次醒来,就已经是在医院病房,天花板雪白,四周静谧,点滴的声音滴答滴答的,极有节奏。
随后最先出现在眼前的,是太沪一下子凑过来的脸:“万万!你醒了吗?”这张脸很快又消失,而他那贱贱的声音则几乎响彻整间医院:“医生!护士!这里的病人醒了快来看看!”
阳一一有些头疼的闭眼,再睁开又看见袁深的俊颜,正微蹙眉毛俯视着她,低声问:“好点没?”
阳一一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又笑:“你们怎么把我带出来的?”
“……这个你暂时不必去想。”袁深抿抿唇,探过身子将床摇起来。
“可是我印象里只穿了一件浴袍啊,也不知道摔倒的时候……”阳一一打量了一下袁深开始泛红的耳朵,摇摇头,用粗嘎的声音感慨,“看来那公寓安保措施也一般嘛……咳咳。”
袁深见她咳嗽,倒了温水给她,也终于找到可说的般,责怪她:“肺炎患者才醒来哪儿有这么多力气说话?”
“肺炎?”阳一一也有些震惊,喝了两口水后又说,“估计太久没生病了的原因。”
这时太沪带着医生护士进来,量了温度和血压后,医生说炎症已经控制住了,但需要再留院输几天液,观察一下。
“你想吃什么啊?万万?我去给你买!”太沪一脸喜悦地问。
“不用……”
她一开口就吓着了太沪,转而立马逮住准备离开的医生:“医生,她的嗓子没问题吧?她以后可是要唱歌的。”
医生走回来,让阳一一张嘴,看了看她喉咙后,摇摇头:“并没有大问题,重感冒引发肺炎当然会连累嗓子,等炎症完全消了至少说话就没问题了。至于唱歌,需要慢慢恢复,可以在饮食里加入点利嗓的东西,注意别一下子使用过度,调养段时间,防止声带彻底伤了。”
&nb
sp; 太沪连连称谢,点头哈腰地送走医生后,转过来端着手就训一一:“听见没,最近少用嗓子,除了必要的话别说,尤其是那些讽刺打击伤害我的话……”
阳一一轻笑了声,又喝了两口水。
袁深递过旁边的一个保温桶:“太沪早上舀来的,温度还行,吃点吧。”
“嗯嗯,就是,医生说你之前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压力太大引发休息不好,身体才那么虚!这是我妈妈熬的菜粥,很好喝的。”太沪在旁边跟着应和。
阳一一接过,吃了两口后问袁深:“你电话找我是为什么事?你说等你回来说的……”
袁深还没开口,太沪就又急着抢话:“还不是担心你啊!小袁比赛完,我给他电话问他结果的时候,没忍住说了你的事……他想给你电话关心你,结果你老不接,最后接了却是那样的情况……”
阳一一看着袁深,刚好对上他那双既清澄却又透着忧郁的深邃眼睛,便摇摇头:“早知道还是不接了……至少你不会飞回来。”
“和你通电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机场了。”袁深双手相扣,认真地看着她,“不管你接不接,我都会回来看你。”
“可我还是好奇你们怎么知道我住哪一户的?又是怎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