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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把他抱进了内堂。
安风一接触到床,立刻松了一口气。李昊远拉下帐子,帐内光线一下昏暗了下来。安风跪在床上,分开双腿。李昊远自床头柜子里拿来药膏。用手指蘸了轻轻涂在他的内壁。安风情欲才起,觉阵阵酥麻,忍不住低低呻吟。李昊远调笑道:“十五那天你未来见朕,是如何度过的呢。”安风庄内尽是李昊远的耳目,自然知道安风只是独居。只是看他现在样子,想打趣他。片刻之后,手下安风的皮肤越来越烫。李昊远又加了一指,安风吃痛,支持不住。李昊远拿了两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分开他的臀瓣。那私密的部位在他的目光下瑟缩颤抖。李昊远压在安风身上,吻了吻他的耳朵,道:“不要哭。”
一手箍牢安风的腰,另一手把安风的两只手按在头前,使他不能挣扎。将分身缓慢的插进安风体内。紧窒的甬道推拒着外来的侵犯。李昊远轻声在安风耳边道:“吸一口气。”安风轻轻呼吸,李昊远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的频率,把自己推入了安风体内最深处。安风低低呻吟,声音里已带了痛楚。李昊远安抚的揉弄他的身体,在他身上攀到情欲的高峰。几次之后,安风呻吟里已夹了哽咽。李昊远抱着他不住安慰。柔声道:“安风若是常常和朕在一起,慢慢的就不会再疼,只有快活了。”安风心中害怕,不敢说话。李昊远见他如此,叹息:道“你若实在不愿意,就留在这里养伤,朕也只是说说。”自2由32自26在
当年安风呼吸断绝,李昊远实是惊骇。他本以为自己狠得下心杀他,看安风真要死了,却又万万个舍不得。其后郭太医说安风只是假死,因为内力长久被压制而进入龟息休眠。无奈安风醒了之后,也时常昏迷。李昊远派人寻访,为他在这寒城的泉脉之上建了庄园,供他疗伤。
第八章 此地销魂(中)
次日清晨,安风醒来时天已大亮。李昊远在窗前批阅奏章,凝神专著。安风坐起来,才想起衣服被李昊远脱在承恩堂里。他把被子拉在身上,为怎么去拿衣服犯愁。李昊远已知他醒了,把手里的几则处理完,又命人送了出去。这才走过来,道:“睡的好么。”安风点了点头,道:“皇上国事繁忙,不知会在这里留多久。”李昊远道:“若是换一个人说,朕一定以为是舍不得朕,在你嘴里说,却是催朕快走。”
安风默然无语。李昊远道:“还好这里离雍京也不过三日路程,朕已命昊风处理朝政,有难绝之事再送到这来。”伸手抬起安风下颌,道:“你不愿意么,朕准你在这,已是格外恩宠。”安风道:“皇上想住多久便住多久,安风并无他意。”李昊远看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美丽的眼睛永远烟波闪耀,在他唇上吻了一吻。道:“别再惹朕不快。”
唤人拿了一套衣服过来。素白的一身,袖口处绣着极精致的白梅,偶尔摆动,才看得出来。李昊远扶起安风 ,把衣服逐件给他穿上,穿的时候手在安风小小的乳尖上掠过,安风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怕反而惹起他的火来,一动也不敢动。李昊远看他这样乖巧,柔声道“安风以后不要穿黑衣服,朕喜欢看你穿白。”安风点了点头,站在地上,腿微微颤抖。李昊远道:“先休息一会,吃了东西再出去。”又来人侍侯安风梳洗,把粥菜纷纷摆上。安风觉身上难受,没有胃口。李昊远选了几样菜,盛在盘子里。先喂他喝了口粥,把菜嚼细了,再喂给他。从前安风初到王府时,李昊远也是这样待他。此刻看他软弱无力的靠着自己,想起初次和他欢好时安风的委靡不振,心中柔情涌动。
吃完饭又喂安风喝了些茶,等他渐渐精神了。两个人绕去安风屋后的寒泉。李昊远道:“你在这里住了两年,身子也不见大好。想是日常太过殚精竭虑的缘故,七派如今只不过剩残喘之力,以后你该好好修养才是。”安风道:“多谢皇上记挂。”李昊远扶他坐下,苦笑道:“你虽然冷漠,也绝非残忍之人。这样仇恨七派,究竟是为了教派之争,还是为了朕。”安风知道自己骗不过他,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李昊远道:“即便没有朕,你根基薄弱,修炼醉花功这样逆天的功夫也难有大成。”安风道:“醉花功共十重,我十五岁开始修行,二十二岁时已进入第八重。是我教达此境界中最年轻的了。”
李昊远捡了一块石头,扔在那寒泉里,水波脉脉动荡,又渐渐回复平静。李昊远道:“武艺至境,究属渺茫。无情无欲,便是能活千载又有什么快乐呢。”他抬起安风的脸,凝视着他的眼睛,柔声道:“若是当初,朕与安风在江湖遇上,安风会对朕倾心么。”安风听他声音中有无限诚挚,迟疑了一下,想了一想,道:“不会,我未遇到皇上之前,对这些事全无所知。”李昊远把他抱在怀里,道:“安风这样说,朕才不会后悔。朕宁愿你恨朕一辈子,也不愿错过了你。”
两人在寒泉边坐到晌午。李昊远和安风回到承恩山庄的大厅。李昊远穿了一身宝蓝色的袍子,显得文质彬彬。道:“我叫人把伊随云和任子恒叫来一起去郊外游猎。怕他们见朕拘谨,你看朕这件衣服怎么样。”安风道:“难掩贵气。”李昊远笑了笑。伊随云与任子恒到了大厅,李昊远道:“在这里不必拘束,只当我们是普通论交。”毕竟天子威风,任子恒第一次见到这位皇上,心中还是一颤。他自幼所学一切,无非是为了卖与帝王家。正犹豫着要不要跪下去,看见李昊远放在安风腰中的手。胆气一壮,作了一个揖便坐下了。伊随云见状心内暗叹,也作了一个揖。李昊远回了一揖,道:“伊教主不必客气。朕自幼习武,也算半个江湖儿女。”
一行人驰往郊外,任子恒不会骑马;坐在轿中,伊随云怕他尴尬,也坐在轿中陪他。李昊远对安风道:“贵教这位伊教主为人太过忠厚。”安风道:“随云从来最擅为人考虑。”李昊远手下何等人物,打猎不过是玩乐的题目,故意把猎物赶到李安马下。李昊远一手圈住安风,一手勒马。偶而发箭,无有不中。未到傍晚,已收获良多。
侍卫就地搭了几座围帐,把猎物烤来吃。任子恒心有不专,只是翻弄面前食物。伊随云陪李昊远与安风聊天,闲谈西域各地风土人情。吃到一半,山庄有人来找伊随云。伊随云告个罪,先走了。李昊远把安风抱到膝上,将一块烤肉嚼细,喂给安风。看他面露难色,心念一动,已知究竟。一股怒火冲了上来,又强自压了下去。
一手箍住安风的腰,一手自他衣摆下伸了进去,揉捏安风的臀瓣。自任子恒处只能看见他抱着安风。安风却是有苦自己知,李昊远在他耳边道“不要动。”把一指插进他的身体。安风哆嗦一下,热气不受控制的冲到脸上,红成一片。李昊远轻笑一声,又插进一指。安风皱了皱眉,未经润滑的身体承受不住李昊远的索取,怕自己过一会就会忍不住呻吟出声,道“子恒,山庄里有几封水运的信未回,你先回去看看。再叫人安排晚膳。”李昊远道:“这有什么可急的。”任子恒已坐的万般痛苦,道:“如此我先走了。”竟真的转身便坐了来时轿子走了。轿夫是承恩山庄的人,不片刻,已抬着轿子消失在山边。李昊远道:“安风你真是妖怪,这任子恒为你所诱,色胆包天,竟敢在朕面前这样无礼。”安风道:“他是个痴人,皇上不要见怪。”李昊远道:“朕不会杀他的,你何必急着要他走。他难道不知你是朕的。”
安风不再答话,靠在他怀里,微微喘息。李昊远知道他因为功力被压制,比常人更加受不了情欲的挑拨。拦腰抱起他,走进围帐,将身上的大氅脱下铺在地上,把安风放在上面。一手去解他的衣服,另一手输入真气继续去撩拨安风的情欲。听他呼吸越来越急,轻轻覆在他身上,道:“安风懂得滋味了,朕没有为难你那傻子,你也该有所回报吧。”安风伸手抱住他,李昊远道:“不是这样。”伸出手去揉弄安风的乳尖,又轻轻搓揉安风的分身。安风喘息更急,紧紧的抱住他。李昊远叹道:“你不会帮朕脱了衣服么。”安风勉强定了定神,把李昊远身上衣服解开。情欲一阵阵涌上来,安风不住哆嗦。紧紧的贴在李昊远身上,用尽全力的贴。李昊远苦笑道:“你从了朕这么久,这种事都做不好。平时的七窍玲珑都不知跑哪去了。你再用力,都要把自己揉到朕的骨头里来了”
安更被情欲冲的迷糊,听他说话,只是更紧的抱着他,在他身上磨蹭。不知蹭到了哪里,李昊远极压抑的低呼一声,把安风翻了过去,分开他的双腿,缓缓的把自己推了进去。疼痛把安风惊醒,开始挣扎。李昊远按住他,苦笑一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骂一声:“该死。”却也不知道是骂谁。轻轻揉弄他,看安风重新沉迷,一次次把他送上欢乐的颠峰。待安风神智清明,李昊远道:“现在你明白怎么做了么。”拉了安风的手去抚摸自己的欲望。安风想躲闪,却被牢牢拽住,颤抖的伸手安抚李昊远的欲望。
回到山庄时,天已黑透。安风疲惫至极,很快睡了。
第八章 此地销魂(下)自2由6自8在
安风睁开眼睛,李昊远正一手支颌望着他。安风一楞,想起昨天之事。惊叫一声,缩回被子里去。抱成一团,把自己遮个严严实实。李昊远实在忍不住笑了几声,道:“你要把自己闷死么。”安风也不出来,李昊远也不催。过了两盏茶时间,被子微微晃动。李昊远长笑一声把被子拽了下来。安风憋得满面通红,不住喘息。李昊远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抚摩他温热的皮肤,手轻轻揉弄安风淡粉色的乳尖,道:“再来一次如何。”安风伏在他怀里,闻言吓了一跳。哀求的望着他。李昊远揉了揉他的头发,道:“算了,饶你一遭,快起来去吃东西。”
李昊远繁忙的很,虽有其弟在朝中暂代,奏章也源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