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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打扮的比那天还要漂亮啊!”
他直接无视了另外两个女人,走到了钟意面前,安心和白小白对望了一眼,各自忍笑。
任钟哥一直强调他们两个没有关系,可,就是怎么看怎么配啊!
“喂,你眼睛往哪看!小心我揍你哦!”
钟意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捂着胸口,凶巴巴的吼他,靠的,就算她胸小,也不用一直盯着吧,死色狼,死人妖!
、我怎么不正经了
“是你想多了吧,就你那胸,我一眼能看出多大——啊,你真打啊!”
“滚一边去,我不想跟你说话!”钟意气的踹了他一脚,胸口起伏着瞪了他一眼,转身坐到了边上的沙发上。
今天是安心的大喜日子,她一定要淡定,不能见血的,否则,她一定揍死那家伙!
“还真生气啊,我是觉得你脖子有点空,这个给你戴。”
江唯一凑过去,把一个蓝色丝绒盒子递给她。
钟意看都不看一眼,可见真的被他的话气到了,就算她一向大大咧咧的没关注过自身,可是现在被人当面说、说胸小,她也会郁闷的好不好。
“江唯一,你别再惹钟哥生气了,快道歉。”白小白在边上说道,少见钟意闹这样的别扭。
“就是,如果钟哥生气了不当我的伴娘,我就不结婚了!”
安心也顺口说道,但那不结婚三个字一出口,她自己也愣了一下,是不是她的内心,真的有这种想法了?还是姐姐的话给她带来了影响?
可是姐姐,为什么你没有回来呢?
“不结婚?我能理解为我的新娘想要逃婚吗?”
新娘休息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费西绝一身白色西装优雅的走了进来,他少有的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却更显的年轻,贵气逼人。
江唯一一见他,暗叫一声不好,赶紧举手道:“大嫂,你可千万别用这个威胁我啊,我会被大哥扔去非洲的!”
他夸张的叫着,又凑到钟意面前,小声的说道:“我道歉,这还不行吗?其实,也不是很小……”他往她胸口望了一眼,又补充道。
“你妹!”钟意一拳就捣向了他的脸,江唯一躲闪不及便即中招,当下捂着脸哀呼:“我的脸!死男人婆,你有没有点轻重啊,我今天可是伴郎,伴郎!”
他特意强调着他今天身份的重要性,又赶紧扑到镜子前照。
男人婆的力气一向大,他只觉得鼻子发酸,通红,她一定是羡慕嫉妒他长的比她好看,所以总是故意打他的脸!
钟意吹了吹自己的拳头,眯眼无所谓的说道:“伴郎嘛,费西绝又不是找不到别的男人,把你取消!”
“凭什么?我是我大哥的三弟,除了我谁有资格!谁长得比我帅!你要找别的男人我不许!”江唯一跟着跳脚,念了一大串,又自恋又霸道,末了,小心的碰了碰鼻子,真疼!
安心和白小白皆是一脸揶揄的看着他们的打闹拌嘴,费西绝却只是摇了摇头,将目光放到了自己的新娘子身上。
他俯低了身子环住她,看向了镜子里,她越发精致的面孔。
“刚刚想逃婚,嗯?”
“我逃得了吗?你怎么进来了?不是婚礼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吗?”
“破规矩。”
他不以为然的哼笑了一声,伸手去把玩她颈上的钻石项链。
她身上的一套首饰都是他叫人特别定做的,皆是心形,衬了她的名字。
他的指尖才接触到她的皮肤,安心就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赶紧一把将他推了开来,“你别不正经。”
“我怎么不正经了,我帮你整一下项链也不行?”
、你,必须得戴!
那边,江唯一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来,之前递给她的丝绒盒子,也因为她揍他而掉到了沙发缝隙里,他现下又巴巴的跑去拿了。
那是一条流苏项链,一块看不出形状的玉石周边缀着几个不长的水滴形流苏,配她的短发十分合适。
“呐,给你戴。”
“不要!”
“喂,你不要那么小气行不行,我都被你揍了,戴一下会怎样!”
“说不戴就不戴!”
“你,必须得戴!”
江唯一干脆不再跟她磨蹭下去,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就要强行给她戴项链。
钟意差点没被他气着,这死霸王龙,她戴不戴项链他也要管!下意识的要跟他打起来,奈何这次江唯一占了先风,硬是把她压在沙发上给戴了上去。
费西绝等人都有些看不下去,再加上结婚典礼的时间也到了,便不再理会他们两个,拉着安心出去了。
“不对啊,怎么是你带我出来?”
“我先把你交给你爸,你爸爸再将你交给我。”费西绝淡定从容,脸色都没变一下。
安心鄙视的白了他一眼,小白在边上提醒道:“安心爸爸现在也是你爸爸。”
“嗯,岳父大人。”费西绝看着前方,眼神严肃,安心回头一看,果然是爸爸过来了。
再说钟意和江唯一这边。
终于给她戴上项链了,江唯一笑眯眯的点头,像是完成一件重大的事一般。
“你想死吗!”
钟意的头发和礼服都被他弄乱了,看他还是一副得意的样子,她真想去揍他。
玉石贴着皮肤,有些冰凉,她一伸手就想去扯,被江唯一大惊失色的扑过来按住,“不许摘!刻了你名字的,就算你扔了也还是你的!”
“你给我起来!!!”
钟意爆吼,现在摘不摘项链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家伙压在她身上吃她豆腐,靠的!
“你确定不摘?”江唯一很是执着的问她。
钟意实在无力吐槽,他这幼稚的执着到底哪来的,她不想理他,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才惊觉不对劲。
“安心呢?”她回头看了眼某只骚包的家伙。
“诶,对哦,我大哥也不见了,还有二嫂……”
“死小江,他们去举行婚礼了!你还要跟我磨蹭到什么时候!”钟意抓狂,怎么他们走时也不叫她一声。
“对哦,我们是伴郎、伴娘,快走!”
江唯一反应过来,赶紧将她拉了起来,帮她整理了一下,赶紧就往外奔去。
两人的头发衣服都有些凌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的确,伴郎伴娘迟到的,这事还是头一回遇到,两个人奔过来也引起了点骚动,纷纷猜测着他们俩刚干了什么?
各色不一的目光扫来时,还得保持着一丝微笑,佯装专业。
可是只有江唯一知道,他的脚都快要被她踩断了……
钟意微低了头,不想去理会那些夹带着暧昧的目光,可脚下的力道也没放松,都是这个家伙害她被嘲笑的!
一低头就看到了脖子上的项链。
想到他说刻字,便伸手去摸,江唯一还以为她要摘,赶紧提醒道:“说好了不摘的!”
、那也不用抱着吧
一低头就看到了脖子上的项链。
想到他说刻字,便伸手去摸,江唯一还以为她要摘,赶紧提醒道:“说好了不摘的!”
“谁跟你说好了,到底刻了什么字?”
她问,江唯一显得有些别扭,“等以后,你再看吧。”说罢,转开了脸,不仔细看,也难发现他微红的耳根。
“该不会是骂我的……”
钟意暗自嘀咕着,趁他不备,还是从脖子上取下来看了一眼。
那是四个字:唯一钟意
她念了两遍才察觉出味儿来,一瞬间脸也红了,一颗心也莫名的跳快了几拍,她转脸看了他一眼。
江唯一也正低眸看她,两人的视线一对望,又立刻转了开来,各自别扭着,突然,就没了话题。
钟意觉得不自在极了,踩着他的那只脚悄悄的挪了回来。
手上捧着这声玉石项链,戴也不是,扔也不是,有些发傻的站着。
江唯一又偷偷的憋了她一眼,两人的心思显然都不在上头神父的誓词里,也无暇去听安心和他大哥说我愿意的重要一刻。
此时,他觉得眼前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她因为低着头,他的眼睛所及之处便是一片白皙的脖颈,钟意很白,即使她热爱运动,热爱武术,她还是有一身让别人羡慕的白皙皮肤。
很多时候,他说她是男人婆,可只有他能发现,她所隐藏的小女人心性,亦或者是温情。
就像此刻,她的别扭和突然的安静。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他抬头看天,佯装淡定的问。
钟意握着玉石像是握着块烫手山芋,悄悄的转脸看了他一眼,见他那高傲的态度,皱眉道:“你干嘛把你名字刻上来,难道你想戴啊?”
她这不解风情的话,立刻就让江唯一低下了头。
他瞪着她,有些不可置信,又伸手指她,“你你你、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就不能往浪漫点的地方想?”
“不好意思,哥就没有浪漫细胞。”
“你别再自称哥了行不行?”
他快求她了,她如此爷们是要闹哪样啊啊啊啊!
“那我自称什么?”
“这不是重点。”
“那你刚刚还在强调。”她自称哥怎么了,多霸气!
“钟意你是故意的!”江唯一叹着气,快败给她了,她分明是装,她怎么可能会看不懂?
“江唯一你才是故意的!”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巴经的叫他的名字。
可彼时两个人正互瞪着对方吵着小架。
不远处突然有些骚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飞形物体便向这边砸了过来,江唯一本能的伸手帮她挡,钟意本就是高手,只一伸手就接住了,然后才发现,那是一个捧花。
“呀,小姑娘就是下一个新娘子了,恭喜恭喜!”
“钟哥加油!”安心是把新娘捧花往她的方向扔的,彼时刚这么喊了一句,下一秒就被费西绝抱了起来。
她转脸看他,有丝不解,他却道:“我们去换衣服。”
“那也不用抱着吧。”
“入洞房前不是要把新娘子抱进去吗?”
、我怎么看你怎么顺眼
“入洞房前不是要把新娘子抱进去吗?”
“你妹,现在又不是晚上!”果然是不怀好意。
费西绝听罢,挑了挑眉,又将她放了下来,安心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却没想,听他道:“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她有些不好的预感,却下意识的接了口。
“新娘惩罚!”说罢,揽过她的头,重又覆上了她的唇。
这边在上演新郎第二次吻新娘,那边,钟意接着捧花有些不知所措。
江唯一在边上看着,显得有些高兴,“你是下一个新娘子哦。”
“你才是下一个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