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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白如纸,背脊轻轻闪过一阵战栗,双手紧抓着衣襟,试着以不着痕迹的方式悄悄远离他,但他岂容得她临阵脱逃?
他用力地拉过朱静容纤细的身子,太快的举动让她没防备地与他一同跌入背后的单人沙发,窄小紧密的空间让她不得不依偎在他强而有力的胸膛里。意识到目前的窘况,顿时,一抹红潮立即染上她苍白的脸颊,尴尬得不知所措。
“原来你是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亲热。”康政伦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更不顾她反对与否,硬是将一双不安分的手往她衣内探。
当他炙热的大掌碰到她冰冷后背的那一刹那,她当场忘了思考挣扎,只能睁着不可置信的眸子对着他发愣。直至他镌矩地松掉她的内衣盘扣,她才猛然惊觉他正对她进行着不该有的举止。
他笑看着她迟钝的反应,无视她的挣扎,硬是将她紧压在他胸前,让一同被压迫的双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任他玩弄她敏感的身躯。
“住手!你不能对我这么做。”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可非但没达到预期中的效果,反而因挣扎扭动更激起他对她炽热的欲望。
“哦,你知道我能的。”康政伦按捺住阵阵涌起的欲望,默默地告诉自己还不是要她的时候。她把他搞得如此火热难耐,他也想要好好回馈她,更要她也尝尝欲火焚烧的痛楚。
他拉开她,让两人紧贴的身子分开几寸,趁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个防御动作前,俐落地将她的双手反锁在身后并褪去她的上衣,霎时,一副柔美无暇的姣白身躯就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陡然转黯,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身躯。
由康政伦深沉的眼里,朱静容不难看出隐藏在他平静外表下的巨大欲望,大到仿佛想将她彻底融入他体内才甘心似的。
倏地,他低下头,温热的薄唇毫不犹豫地落在她尖挺的雪白胸部上,引来她的娇声惊喊。
“不要,放开我!”有生以来,朱静容第一次惊觉到男人与女人间的不同。他太过强大,而她甚至使尽全身的力量也不能扯动他分毫。
“不要?你怎么可以在撩起我浑身难耐的欲火时却说不要?”康政伦近乎野蛮的咬着那对巧夺天工的浑圆,试图在她雪白的胸脯烙下只属于他一人的记号。“更何况当一个女人躺在男人身下却开口宣称不要时,通常只不过是想耍弄欲擒故纵的把戏,她们口中愈是喊着不要,其实心里早已按捺不住欲火。”
“你无耻!”
他不理会她对他的评价,只是脸上一贯的清冷表情没来由的闪过一丝黯淡。他迳自将她往房里带,明名是头一次步入她家,他却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向来不愿与人分享的私人空间。
他随意环顾四周,简单的摆设仿佛让他一目了然地窥见她心里最深处的秘密。终于,他松掉对她双手的箝制,可是却不是要放了她,而是开始动手剥去她身上仅存的衣物。
在巡视她全身娇躯后,最后他将视线锁在那片令他蠢蠢欲动的三角地带。“我一点也不无耻,若你能安分点,或许你也能好好享受这种男女间美妙的性爱。”
朱静容咬紧牙关别过脸,故意漠视他放肆、挑衅的目光。
他不允许她漠视他,随即也扯下自己的衣物,让那硕大的男性欲望抵住她处子的领域、当他不经意间瞧见她瞬然呆愣的表情,更是张狂得意地笑了出来。
“怎么?你也会感到恐惧?”他邪肆地将手伸入两人紧凑在一起的地方,恣意妄为地抚弄那引人心悸的花瓣。
朱静容红着脸别开他炙热的视线,努力不让他强健完美的身体影响自己的情绪。她原本想反驳他话中的嘲讽,却在他长指滑入她幽谷时霎时惊慌不已。
“住手,不要!不要是我!”她低声啜泣,困难的把话说完,可是,由腿间升起蔓延到全身的莫名快感,几乎快吞没了她。“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选声我……”
“因为我就是要你,更不容许你轻易拒绝!”
他的长指迅速地在他幽径中滑动,引得她惊喘连连。
“不要……请你停下来。”她全身颤抖,想努力夹紧双腿,可是他的手指猛地一抽离开她时,她竟有种茫然的失落感。
但,下一刻,他的长指再度悍然进入她体内,引来她一声惊呼,只觉得下腹有股热流蔓延,好湿、好烫……
他的长指快速地抽动着让她几乎快濒临崩溃,甚至发出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呻吟。
这时,康政伦抬首瞧见她雪白双峰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一个冲动,他再度吻住那美丽的柔软、含住那红嫩的蓓蕾,还以舌尖在周围画圈圈。而他的手仍是没有闲着,仍带着强力的电流拨弄湿润的花瓣,上下夹攻,让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啊——”朱静容只能逸出一阵阵教她脸红、教他心荡神驰的喘息。
康政伦的唇缓缓下移,来到小腹烙下一个个热吻,然后轻轻啃咬着她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她真美,让他直想好好品尝享用。他的唇掠过那美丽神秘的三角地带,滑溜的舌大胆地挑逗着花蕾。
朱静容无助地蠕动着身躯,她觉得好热好热,酥麻的身体像是需要什么来满足……
这时,康政伦的欲望勃发地嘶吼,冷不防且毫不怜香惜玉地以肿胀的欲望贯穿她,无视她痛苦而发出的求饶声,一次次地往她紧窒的窄穴里挺。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朱静容柔弱地呼叫出声,她疼得拱起身子颤抖,摆动臀部想逃,可是却甩不掉他执意的侵入。
他在她体内停留一会儿,直至觉得她已逐渐适应他的进入后,才缓慢地动起来,像是存心践踏她不愿意合作的身心,要她抛下所有的自尊回应他。
“求你……”她哽咽地说。
“求我什么?”他刻意减缓冲刺的速度逼她彻底承认她最不愿接受的事实!——她要他。
“求你……要我……”她再不顾不得羞耻和刚开始一而再的抗拒,抛下仅有的自尊紧搂着他,只求他不要停止。
他粗鲁地低吼,一次紧接着一次不断地在她体内抽动。再也克制不了的将体内的欲望迸射出来,沉重的俯在她身上喘息,而她只是茫然若失地呆愣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望着她泪痕斑斑的小脸,心里没来由地闪过一股怜悯。“起来。”他粗暴地命令她,不待她反应,迳自蛮横地拉她起身。“跟我走。”
她好困也好累,全身更是泛起阵阵酸痛,却仍忍下所有不适起身。当她不经意瞧见床单上的红色血渍时,她更加茫然无措地觉得惊慌。她不是哀悼被他强硬夺去的纯真,而是对不可知的未来感到心慌意乱。
康政伦拉着她来到浴室,目光带着复杂情绪地看着她仍未着寸缕、因为激情而微泛红的赤裸娇躯。
她窘困地以手环胸,有些手足无措地低头,但当她视线移至他男性的巨大象徽时,脸不由得更红了。
“怎么?你还会害羞?刚才你不是这样的。”他睨视着她,淡淡地道:“我想,你该好好洗个澡。”
朱静容垂着眼。是啊,她觉得狼狈极了,身上又全是他的气味,她是该好好洗个澡。
“我也该好好洗个澡,所以我们一起洗吧!”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笑意。
她惊慌地抬眼,这……这又是超乎她想像的事了。
但他不容她多想,一把抓起她进入浴缸内,自己也踏了进去,然后开始放水。
“这……浴缸太小了。”她呐呐地说,只盼他能打消念头。
“就是小才好。”他扬起别有深意的笑容,拉她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两人正面相对,贴得好近,她柔软的雪峰就贴在他胸膛。
朱静容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儿,不知视线要望向哪里。而浴室里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外,就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水位渐渐升起,康政伦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腰上、背上游移,然后伸入水中挑弄她的花核,嘴则含住她一边的乳房,温柔地吸吮着。
酥麻的感觉在她全身蔓延,她的手不自觉地攀着他的颈子,无助地仰首,被动地感受他在她身上施予的魔法。
一会儿,他稍稍挪动姿势,让硕大的尖挺抵住她柔软禁地,然后一个挺身刺入。
“啊——”她尖叫出声,那感觉不如方才的疼痛,而是由衷难以言喻的感受,她更不晓得坐着也可以做这种事……
满意地看着她迷醉的表情,他加快速度在她体内律动起来,一波波的冲击,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和震撼。
小小的浴室里,顿时溢满春光,回荡着浓浊的喘息和呻吟。
片刻,当她筋疲力尽地倚在他肩头后,他突然说:“我们去结婚吧!”
她一惊,抬头看他。
“该是时候让你履行契约了。”他淡淡地说,先行步出浴缸。
朱静容愣愣地坐了好一会儿,才跟着起身。
随着康政伦来到户证事务所,在意识朦胧且没得抗拒的情况下,她与他提早签下那只形式上的结婚证书——登记成为名义上的夫妻。
第四章
朱静容搬进康政伦为她买在市郊外的公寓,转眼间已过了一个多月,这些日子里,她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只因为康政伦不准她到外头抛头露面,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随时做好上床的准备。然而他真正出现过的日子却是少之又少,大多的时间都是她一人在恍惚中度过。
而面对弟弟朱柏扬,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他面前撒下谎言,因为康政伦不希望他人得知他们俩的亲密关系。
但她知道再继续待在公寓里也不是办法,她必须赚钱,除了支付弟弟的生活费及学费,她更希望能多多少少偿还父亲欠下的那笔巨债,虽不可能全部还清,但至少她要做到心安理得。
独自待在偌大又漆黑的客厅里,朱静容就像只可怜的小猫般蜷曲在沙发椅上。她没开灯的欲望,仿佛以为在黑暗里她看不见一切的同时,别人也无法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