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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的疑问他都想在今夜问完,可是目前他却发现了一件事情,他的身体很烫,身体的某处发生着奇怪的变化,他转念一想,如果没有错的话是那杯从曲终手里抢过来的酒有问题。
他急步走进浴室,把自己反锁在里面,弄得曲终一脸的茫然,她也不管不顾,直接跑过去敲浴室的门,白以灏刚刚的反应绝对不正常,她害怕他出了什么事。
“白以灏,你怎么了?你开门啊!”
半响,里面才传来白以灏压抑暗沉的声音:“你别管我,去卧室锁好门睡觉。”
听到他的声音不太对劲,曲终更不放心了,她使劲的拍门,一边拍一边追问:“你到底怎么了?你开门,快点给我开门。”
“你没听见我说什么吗?回卧室,别管我。”浴室里是白以灏努力镇定却无法淡定的口吻。
曲终本是醉着的,加上这一刻白以灏的古怪行为,她就更想弄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了,于是她非但没有听白以灏的话立刻回卧室,反而是下重脚力开始踹浴室的门,一边踹一边在嚷嚷:“白以灏,你再不开门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再见到我,我说到做到。”
她在借着酒劲赌,赌白以灏对曲终的感情,赌他会因为这一句话而开门,当听到门锁咔嚓一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嘴浮起了淡淡的笑意,她,似乎赌赢了……
白以灏听到曲终说那句话的时候就明白自己今天算是栽了,栽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她有本事失踪两年,就有本事再一次说到做到,他已经做不到再一次没有她的岁月,哪怕这个女人跟他作对,对他冷言冷语,否认自己的身份和情感,但是,他就是不能在冒险,想他白以灏相识满天下也对她无故离去杳无音讯,他便再也做不到不闻不问。
曲终看到白以灏慢慢的走出浴室,脚下有些虚浮,她连忙上前扶住他,却惊讶于他身上那滚烫的热度。
她有些讶然的看着白以灏,然后抬手覆上他的额头,随即蹙眉对他说:“你知不知道,你发烧了。”
白以灏甩开曲终的手,她不知道当她的手接触到他的肌肤时,那种触电的感觉简直要吞噬他强压下来的那一根心弦。
他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很是郑重的对曲终说:“听着,那杯酒下了药,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不想伤害你。”
“下药?”曲终脑子嗡的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么两年在国外的闯荡,对于某些药物她还是有所理解的,所以白以灏一说下药,她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你是说在酒吧你帮我挡的那杯酒?”
白以灏点点头,一只手扶着门框:“我有办法处理,只要你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就好。”
曲终看了半响,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转身走到客厅抓起手机打电话,对方一向刁钻的口吻从听筒那边传来。
“戈大美女,这大半夜的您老是折腾谁呢?”
曲终没时间跟向濡唠嗑,于是直接切入正题:“废话少说,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吃了那种药是有解的?怎么解?”
向濡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在他的眼里这位异性朋友简直就是个异类,身边不乏各色男人,可是从来没有见她跟谁有过什么特殊的交往,而如今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问他这么一个问题,难免不由他想入非非。
“什么药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曲终不用想都知道向濡此刻的嘴脸,一定是阴险的假笑着:“别跟我瞎扯,快告诉我解药的方法。”
“你不是被谁下了那种药吧?”向濡蓦地提高音量,言语中满是幸灾乐祸的感觉。
“不是我。”
“哦?那是谁呢?”向濡还在继续包打听,他很想知道是谁能让这位冷美人火烧火燎的大半夜打扰他。
“向……濡。”曲终对着话筒吼了一声。
那边哎哎了两声,随即笑道:“哎,小姐,这种事要不就靠毅力,不过这种可能几乎为零,另外一个就是找个女人帮他呗,诶,你不就是现成的解药,能让你这么紧张,我想你们关系也不一般吧……”
‘啪’的一声,向濡还没说完,就被挂了电话,他捏着手机笑得一脸暧昧,被电话吵醒的白以沫睡眼朦胧的睨着老公,嘴里含糊的问道:“这么晚了,谁啊?”
向濡把手机放到一边,然后躺下抱着自家的媳妇儿,闻着独属于她的芳香,嘴里呢喃的说:“今儿晚真是个美好的夜晚,乖,睡觉……”
曲终盯着手里的手机半响没有反应,他说她是最好的解药?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貌似应该接楔子部分了,貌似应该~~
☆、曲五十九
曲终不知道在心里斗争了多久?总之在她挂了向濡的电话以后就完全不知所措了,僵直在原地想了很多。
白以灏;是她这辈子唯一爱的却不敢再妄想的男人;因为她永远不会忘记因为爱他而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虽然她明白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可是现在的戈恩念已经决定了下半辈子只为拿回母亲应得的东西而不再去触摸可怕的爱情;而他只能被锁在心房的最深一层永不开启。
况且;他白以灏还是戈恩予的未婚夫;多么大的讽刺……
没错,曲终暗自告诫自己;不能跟他有任何的交集,哪怕爱也要永远的埋葬;这就是真正的戈恩念该做能做的事。
身后某处传来脚步声;曲终循声找去,才看到准备离开的白以灏,或许真的是魔怔了,看到他就失去了一切的自制能力,又或许自己想借着酒劲胡闹一次,总之,她嘴巴不听使唤的叫住了白以灏。
“你去哪里?”
白以灏脚下本来要迈出的一步终是停了下来,他转身睨着不远处的曲终,久久不语,两人两两相望,想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情愫。
曲终看到白以灏一头乌黑干练的短发已经被汗水沾湿,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水,脸颊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本是套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因为流汗的关系已经紧紧的贴在肌肤上,半透明的视觉冲击简直就是致命的□,而从他一贯的清冷在此刻也因为药物的关系变得不一样,脸上是他克制住却难掩的隐忍,拳头紧紧的握着,似乎要穿透肌肤。
他竟然能克制到如此已属不易,对于一个男人,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无疑是个另类。
曲终脑子里有个声音,她说:对面是你爱的男人,而他也爱你,因为爱你而不去伤害你,你忍心看到他痛苦吗?你是爱她的,你是爱她的……
心里的某一处跳动的很厉害,她脚下不受控制的往前走,她每走一步白以灏就往后退一步,最后退无可退。
曲终眼一闭,随即睁开眼睛看向面前这个男人,她下定了决心的说:“让我帮你。”
白以灏抬起一只手制止:“不行。”说完转身准备开门,身后的一句话让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如果我说我是曲终,你还会走吗?”
他转身,她上前,踮起脚尖触碰他的唇,白以灏的心理防线在此刻似乎全部瓦解,只因为那娇嫩柔软略带冰凉的温柔在他的唇上印上了独一无二的烙印。
曲终没有什么经验,只是象征式的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可是就这么简单的接触完全撩动了白以灏,他一个转身把曲终往怀里带,夺去了主动权,吻上了他朝思暮想的人。
辗转在彼此唇齿间的是两年来道不尽的感情,是他们彼此想要表达对对方的那一抹永无止尽的念想。
一点点的吞噬让本已迷茫的曲终彻底的晕眩,面前的男人从温柔的舔舐到霸道的攻略,一寸一寸搅扰着她的丁香小舌来回吞噬,让她几乎窒息。
他慢慢的放开她的唇,深邃的眼睛锁定在面前这个他爱的女人,她在喘息,身体完全依附在他的身上,脸色透着淡淡的红,平日里所见的与他气质相似的冷漠在此刻早已消失无踪,变回了曾经那个他总想靠近保护的那个女孩子。
他额头抵在她的上面,慢慢的开口问道:“你确定?”
曲终已经晕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记得面前这个是白以灏,是她唯一仅仅爱过的男人,她想他,在美国那些艰苦的日子里,在那些看不见硝烟的战争里,在夜深人静的寂寞里,她都在想着她。
她点点头,心思凌乱,眼神却清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打横仍在了床上,随之而来的是身上覆上了一具炙热的身体。
白以灏吻着曲终,额头,眼睛,耳垂,嘴唇,一路向下,脖子,锁骨,大手拉开她的晚礼服拉链,触碰她从未有人来过的地方。
一点一点的点燃她所有的敏感,惹得她浑身难耐的战栗和紧张,他们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尽数褪下,两具完美的胴体在柔光中展现出艺术的美态,紧紧的拥抱着彼此,在对方的身上点下火焰。
白以灏的唇一点一点的印上专属他的烙印,双手在她雪白的山峰来回的揉捏,他慢慢的埋下头含住顶端的红蕊,身下的人儿不受控制的抬起腰身浅浅的□,这一行为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情绪,动作变得更加的大与急迫。
曲终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正被什么硬物所顶着,她不敢有大的动作,一方面她是有所期待的,另一方面她也害怕,至于到底在害怕什么,此刻她的脑子已经被浆糊给糊住了,失去了思考了能力。
白以灏能够感受到曲终的生疏,而他又何尝不是第一次,尽管他极力的克制住自己,但是药力早已让他的兽性大发,不由自主。
于是,他腰上一个挺身,将自己埋入到了她的身体里,曲终惊呼出口,完全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被占据了,她一口咬在了白以灏的肩膀上,狠狠的不留余地的将自己的痛全数传递到他的身上。
白以灏尽力的克制住自己,他被她包裹的太紧,加上她刚刚不自觉的夹腿,差点就直接缴械投降了,好在,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两人似乎陷入了僵局,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姿势,曲终刚开始的痛楚逐渐减轻,随即而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