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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过他好脸色,连刚才联络到他时也是一副冰冷的口气。这会儿改了观,怎不叫他感到好
玩呢?
“你来晚了。”孟红歌挽住他手臂,轻声抱怨。
“塞车,嗨!老耿。帮我妹妹修车呀!日行一善吗?”他当然认识耿介桓,而耿介桓会
来做善事就更令孟冠人好奇了!怎么的一个好日子,不相干的人会湊在一堆!看得出来红歌
是被嚇坏了,才会表现出软弱,她抓住他的手臂。
耿介桓有点詫异的看著孟冠人,想不到红衣女子是他妹妹,仔细一看,轮廓还真有点
像。不过性格却是南轅北轍。
“你们认得吗?”孟红歌疑惑地问著,但不算意外;她这大哥交遍了三教九流的人物,
又与丁皓厮混了三十年,那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
孟冠人拉著妹妹走近耿介桓,当然也看到蹲在地上那位长发圈在脖子上,埋首换轮胎的
洛洛了!
这时洛洛正好换好轮胎,猛地起身,往孟冠人的下巴撞去,幸好他运动神经还算发达,
及时扯住她辫子拉开到安全距离!
“哎唷!谁拉我的头发啦!”洛洛哀叫了一声,转身看过去即看到孟冠人那张英俊又促
狹的面孔。
“好久不见了,丫头。”
“是你!”不正是一个半月前被她警告过的那个富家大少吗?他怎么会出现的?由于刚
才换轮胎换得很专心,以至于不知道有人会出现,才会被扯了一把头发。
不过孟冠人可没有多放心思在这丫头身上,他拍了拍耿介桓道:
“谢啦,这是我妹妹,叫红歌。来,红歌,谢谢人家的好心,他叫耿介桓。”他比较想
知道红歌为什么会没来由的对耿介桓产生恐惧?耿介桓长得甚至不比丁皓凶恶。
在兄长的施压下,孟红歌不甚有诚意的开口:“谢谢。”
而耿介桓连气不吭一声,逕自回到他车中,等洛洛上车。
被冷落一旁的洛洛企图引起孟冠人的注意,拉著他衣领想将他过高的眼光拉低一点。
“喂!我也是恩人之一,就不谢我?你什么意思?”这人今天藐视她藐视的过份!
“洛洛,上车。”时间久了,耿介桓不想多逼留;那个千金小姐的眼光激起他心中的怒
火。
“等一下!我一定要他向我道谢!”洛洛卯上了!这个叫孟冠人的家伙根本不当她一回
事,还故意忽视她!他是什么用心?
孟冠人淡淡一笑,终于看向洛洛,一手托住她下巴。
“大恩是不言谢的,你不明白吗?”
“那就身体力行!报恩呀!”
“以身相许如何?”
洛洛娇哼:“许来让我使唤充当佣人我还行再三考虑。你只要知道欠我一份情就行
了。”拨开他的手,走向宾士车,在经过孟冠人的白色跑车时,不经意的手轻敲了两下。
“保重呀!可惜了这一辆好车。”
带著一抹恶作劇的笑容,送给孟冠人个飞吻之后,车子扬长而去!
“她是耿雄天的女儿洛洛?”孟红歌问著。
“你也知道她?什么时候的事?”他开始小心检查车子四周,可没忽略那丫头临走前诡
异的举动与表情。那女孩对他有著深刻的敌意,然后他发现他的车子居然无法起动了!而他
查不出原因!呵!他们之间可有好几笔帐可以算了!
他并没有生气,上了红歌的车,开始打量这个冰山妹妹。
“怕他吗?”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我对黑道人物没有好感。”
“是吗?”孟冠人含有深意的笑了!放平椅背,舒服的闭上眼休息,不理会妹妹恼怒的
眼色。
孟红歌咬住下唇,不再费事的瞪她那心思难测的大哥;从小二人就没有机会亲近,尤其
当她十岁时被爷爷他们选为培育人才后与其他堂哥们一同接受有计划的训练教育,更加疏远
了亲兄妹的距离。她被训练成凡事负责认真的性格,再者体恤祖父长辈们年事已高,身为长
男的大哥却仍没有一点自觉,这更加重了她与大哥划清界限的决心。
最反感的是孟冠人老是一副凡事看得透辙的讥誚表情,总令人大为不安!像现在就是!
当气愤的感觉沈淀之后,起而代之的是另一张冷酷的面容浮上心头!心中倏然一惊,却
也有著更多的无可奈何,早知道是沾不得的人……唉!
他……仍是与当年一样,完全没有变;变的,只是那股更显威迫的成熟气势……沾不得
呀!
今天母亲有社团的课,中午就让老林载出,原本洛洛也要跟去的,但心眼一转,决定守
在家中。直到确定方家那个睡到日上三竿的丫头出门之后,她跑过去方家,用她天真的面
孔、甜美的嘴博得了在方家煮饭的阿婆的好感,阿婆源源不绝的訴说方家所有一切雞毛蒜皮
事。洛洛听了好久,总算听到重点……
“昨天半夜哪,小姐回来时还带了一票人,我偷偷一看,夭壽哦,带那个阿猴来家里,
不怕东西被偷光光吗?那个阿猴是混帮派的,我们村子中的败类,參加了什么‘光野帮’
啦,他们老大叫大尾光,三年前才被放出来哪!从高雄过来当老大,听说杀过几百人哦!”
老眼瞪得圓大,双手直拍胸口,阿婆又道:“那个阿猴来这里准没好事,还一直看你们家
里,会不会是想偷你家里的东西啊?你要小心哦!不过有老林在,应该不会有事啦!听说你
家老林也杀过几百人是不是?”阿婆顺带打听新情报。
洛洛笑得天真,直挥手。
“才不是咧!我们林叔叔那脸上的刀疤,是小时候种田时,因为太认真了被鐮刀割到破
相的啦!还有他手上的疤是当年为了娶林妈弄伤的。他岳父坚持要看他在一天內把一甲田的
杂草全部除完才肯把女儿嫁给他,他很拚命的割草,就被草呀、刀呀割伤了!”信口胡说,
换来阿婆一脸的感动,洛洛一路笑回到別墅中。
一回到屋子,她第一件事是拨电话回台北找耿介桓。
“洛洛?”
“介桓,我要知道光野帮的资料。”
“你才到恒春不到二天就与人对上了吗?”可想而知,耿介桓必是紧键眉头。“那只是
个成不了气候的三脚貓帮,没什么好玩的。”从档案中浮现的数据与纪录显示出洛洛理应不
会有兴趣去招惹才是。太小儿科了!
“大魚肉吃多了,总要配一些清粥小菜嘛!”洛洛如愿的从耿介桓口中探知了光野帮所
有资料。不让耿介桓有探问的时间,立即挂上电话,跳上林妈的五十CC机车往学校去了。
她有预感,这件事玩得好的话,老爸与妈咪復合有望了!所以她得好好玩它一下,既然是消
失也无所谓的烂帮派,不妨来除暴安良喽!做做善事,还给恒春一个干净的地方。
拈著手中到手的二万元,阿猴那张尖嘴猴腮的面孔只是动了动,貪婪的眼神显示出不满
意。
“才二万,够我们兄弟塞牙缝吗?光说要交给我们老大,我就没脸交上去!方妹子,你
家有的是钱,要来拜托我做事,太没诚意喽。”
在他们光野帮的集散地--一家泡沫红茶亭內,方美纯与手下全排站在阿猴前面,四周
全是一些嚼檳榔、不像善类的人。
“这只是头款嘛!事成之后我会再给八万元。昨天你也看过了!叶翠湘的屋子比我家还
豪华,她是有钱人的小姨子,只要绑架了她,还怕没有一两百万到手吗?绑架一个女人来住
一两天,可以赚到我的钱,又可以得到一大笔赎款,不必做坏事,这么好的事你不做就太笨
了,我又没要你伤害她。”昨天阿猴出了个绑票的馊主意之后,方美纯立即赞成。一方面要
嚇嚇那个叶翠湘,看她还敢不敢巴望当她的继母;另一方面,更要嚇死那个叫洛洛的臭女
人,非要她跪在自己脚前賠罪才肯放人!
在恒春这种小地方,基本上没什么油水和哑,兄弟们已经“哈”很久了!每个月收保护
费根本不够塞牙缝,每天又要交给老大一笔会费,不想法子捞钱怎么可以?混了黑道就是想
吃香喝辣的过日子,只要有钱,他阿猴就可以自立门派到台北出头了!跟著大尾光实在没出
息,他只会向他们这些手下榨钱而已。上了台北如果幸运的话,也许可以得到龙焰盟大哥们
的赏识而加入;一旦加入了全国势力最大的“龙焰盟”,他真的就一辈子吃穿不愁了!走在
江湖上,谁敢找他的茬?谁敢惹龙焰盟的人?到时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表现得好的话,
也许可以见到耿介桓,一旦能成为耿介桓的得力手下,那么他总有一天可以见到黑道共推的
总舵主--耿雄天,他心目中的英雄……他一定会力求表现。混黑道,就要混像耿雄天那样
才算“光宗耀祖”。以后他回恒春,谁还敢笑他是小瘪三、小混混?所以,这一笔是一定要
干的,他需要钱!就找那个富人的细姨下手!他决定了!
“阿猴哥……”方美纯不安的叫了声,因为阿猴一直没有吭声。
“就明天吧!她明天会不会出门?”
方美纯急点头。
“明天下午她有一堂美术课,在我们学校,我可以引她到后门,你们在那边守著就行
了。”
“好!那我们明天就在后门等!”阿猴很有权势的决定,幻想自己是个老大,摆著老大
的气势。
这一项决定,带来了耿雄天的怒火。阿猴与他的手下们此刻满脑子只有金钱的符号、殊
不知引来的那把怒火燎烧了恒春所有帮派的生机,致使往后十年没有一个帮派可以在恒春立
足,而他--当然是死得最惨的!
“阿美,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不好啦!她好歹也是个老师呀!”方美纯的手下,那个四
角脸的女孩一颗心不安的跳动,一直勸著方美纯三思。她们混在一起并没有真正做过什么坏
事,如今居然要绑架老师,每个人心中都有种很可怕的感觉。
方美纯甩掉心中的不安,大叫:
“谁叫她们母女要惹到我!我只不过嚇一嚇她们而已!反正他们有钱赎她啦!阿猴他们
也不会真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把人关个几天而已。”
“要是阿猴他们欺负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