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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真的亏大了!但,世上多了这一个人存在,她至少不会寂寞了!相较之下,也是很聪
明的艾瑞克就是显得憂鬱又严肃了。与那种人相处偶尔会觉得闷,他总是抱怨她行动太快,
得让他在后头收烂攤子,并且说她永远在转怪念头。这些在孟冠人眼中却是相当理所当然
的,因为他也是那种让人头疼的种类。
哎喲!愈想居然愈觉得这个孟冠人可以当伙伴,可以当丈夫哩!她睁眼看孟冠人,他正
在拨弄她的长发,含著无限宠溺。
“你会娶我吗?”有些想睡的低喃。
“或许。”看出她的睡意,他抱起她到臥房的大床上。
“没诚意。”她低声咕哝,在一个大男人的注视下,完全不设防的沈睡了。
长发披了满枕满床,孟冠人替她蓋好被子,不相信自己心中溢满了疼爱的念头!
这一场游戏会是谁胜谁败?真的很难说了。
在大白天与一个无聊份子共处实在是件浪费光阴的事!这个男人挾谈生意之名行追求之
实,可恥的是他还是个有妇之夫。
孟红歌几乎已经拉下脸了!要不是因为她才加入企业中,正在力求表现,那会理这个不
要脸的男人!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貨色罢了!这个陳俊庭五年前以结婚的手段得到他妻子
的公司,如今居然想故技重施的与她勾搭上关系。
“我的妻子不了解我……”他哀哀的说著,保持良好的身材与几分俊俏的面孔充分表现
出憂鬱。
你的妻子不了解你关我什么事?孟红歌在心中冷哼著,有些无聊的点了根烟,脸上是千
年不化的冰山面孔。开始在脑中整理回公司要处理的公事,然后,不经意的,那张冷漠又狂
野的面孔浮上心头。搅乱了她的心!她开始觉得那个一直滔滔不绝说他多可怜的男人已令人
厌恶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既然你真的那么可怜的话,去投河自尽吧!下次找个好人家投胎。”她抓起皮包起
身,往餐厅门口走去,想早点回公司投入公事中,那么,那个影子就无法侵佔她的心了。
“你--你这个女人!”脸色脹成猪肝色的陳俊庭冲到门口抓住她手臂。他花了多少心
思在这女人身上,如今却被她看猴戏似的甩了!他甚至连手都没沾到!从没有女人敢这么对
他!为了引起她注意,他还给她生意做,可是她却不屑一顾!这个高傲的孟家冰山!
“放开我!”她篤定他不敢惹她,可是他在大庭广众下抓她已使她蒙羞了。
“哼!你很怕丟脸对不对?”他张狂的笑著;当然他不敢找孟氏的麻烦,可是只是让她
丟个小脸,孟家是不会有意见的。他们的铁律是自己的私事自己处理。到头来只要对小道记
者说孟大小姐勾引有妇之夫,那可精彩了!到时搞不好他还会得到一笔遮羞费,只要他做点
小动作--
“放开她!”一声很低沈、很轻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他自己口中发出的
哀叫声。
一个高大黑衣男子扳著他的手扣在背后,几乎要使他手臂折断,而等他知道自己痛时也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而已。
孟红歌摆脱陳俊庭的手,神色复杂的看著那张令她消瘦失魂的脸,努力想摆出高傲的表
情。
耿介桓将那个人渣丟给手下拖到巷子中料理;冷冷的盯著她,突然近身抓著她一撮秀发
闻著,并且深深皱起眉头,形成不自知的凶恶表情。“你抽烟?”
她不回答,怕自己无法冷淡回应。
耿介桓再看她一眼,在转身走前低语了一句:
“好女人不该抽烟,很臭。”
不等耿介桓坐入车中,孟红歌已冲向停车场啟动自己红色小跑车在马路上飞奔而去。气
势之猛几乎令耿介桓捏了把冷汗!这种烈性子与孟冠人真的相差太多了。
“桓哥,解决了!他的手会有两个月不能动。”两个手下走出来。
他点头推了下墨鏡。
“那我去东部了,这三天辛苦你们了。”
“是。”
他的跑车往北宜公路开去。每个月有三天,他一定会去东部,極少極少人知道原因。
洛洛从情人卡座中探出头来,低呼:“根本不必我们帮忙嘛!”
在孟冠人房中睡到下午二点醒来,决定一同吃午餐顺道喝下午茶。结果半路看到红歌与
陌生男子,好奇心趨使之下尾随而来。结果有人英雄救美了,挺不错的畫面。她看著二人都
离去了,才转回头看正慢条斯理吃牛排的孟冠人。
“你想我们需不需要给他们制造一点机会?”毕竟牵扯到他妹妹,总要尊重他一下。至
于她,绝对会帮介桓的。哇!从来没有看过介桓英雄救美过,帅呆了!
“时机未到。我们孟家的教条之一,就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想要什么东西,就要动脑
去争取。如果红歌真的相中介桓,那么她就会有法子使自己成为他老婆。”
她不以为然--
“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要是刚才介桓没出现,红歌被羞辱了,你会坐视不管吗?”
“如果真的没有人英雄救美的话,我会等到红歌没看见时让那家伙死得很惨。事实上,
大庭广众之下,能受的羞辱也有限。我敢保证,红歌回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弄垮那家伙的公
司!女人复仇是很可怕的。”擦了擦嘴角,他笑看她。在想这丫头在动什么念头,如果是想
当月老就不必了,红歌与介桓都是不需要別人多事的人。当然,他早就发现红歌对耿介桓有
一种特別的感情,但那到底是她的事呀!硬要插手挺不恰当的。
洛洛算了下日子,撐著下巴道:
“每个月的月中,有三天,介桓会去东部,而且形踪成謎,没有人可以联络得到他。”
“为什么注意这个?”当然知道这丫头想从他这边套情报,他不动声色的问。
她开始回忆第一次见到介桓的情景--
“我十二岁那年,介桓代替我老爸送了份生日礼物来美国给我;当时他刚满二十岁,我
就开始觉得这人像是背负著全世界的沧桑似的,愁眉不展。有一度老爸还想让我嫁介桓哩。
可惜他根本没有娶妻的打算,而我还不了解感情是什么东西。我好奇的是这样一个人会是什
么背景?为什么会被人口贩子挾持到凌月巷去?他的轮廊看来似乎有些山地血统--也许是
外国血统也说不定。被我爸買来时,他十二岁了,不应该没有任何以往的记忆,但他从来不
说!我问过我老爸,我老爸说当年買下他是觉得他有一股令人欣赏的倔傲特质,有股想让他
自由的冲动,并不是为了要收来当弟子。可是他不肯说他住那里,来自何方,后来,就一直
住在龙焰盟了。”
“说得那么詳细是想跟我交换情报吗?”孟冠人一语道破洛洛的用意。
“你一定知道其他的事,对不对?”基于关心,也是基于好奇。很多私人的事,资料库
没有记载得很詳细。可是她偏对私人的事最有兴趣。她认为这个孟冠人想必知道得更多。
“知道那么多老耿的事对你有什么好处?”
“多知道一些总不会有错的。很多好玩的事不就是这么挖来的?你就不知道我现在多无
聊,想去日本又不能去……”如果她没记错,护照还扣在老爸手中。
他好奇道:“你要去日本?”
“我有一个朋友莫名的被挾持到日本结婚。两个月了,我想去看好戏。想看看那个传说
中的‘死神’有多厉害。”她小心的注意他的眼,发现他的眼眸有些闪爍,然后坏坏的笑
了。“原来你认识‘死神’东方磊。想不想知道他妻子的事啊?”她料定他会好奇。
孟冠人抓过她辫子拂她鼻子--
“一点都不吃亏的,是吗?”有些溺爱的叹口气道:“好吧!我是知道一些。五年前介
桓曾经找过我帮他做一件事。花蓮是他的老家,不过他去的地方是更接近荒无人烟的山区之
中。与他的医生同志一起办了间私人的收容所,收容好不容易被救出来的雏妓、无家可归的
未婚妈妈、殘廢小孩。他说那是他唯一可以为家鄉出力的事。他当年来找我时我也很訝异,
我们是有些交情,但介桓的人比石头还硬,死不求人的臭脾气,会来找我代表事情相当棘
手。是一场土地纠纷的事,因为与孟家有关联,所以介桓才没动用过龙焰盟的力量解决。事
实上那地方,介桓从不曾借用其势力摆平任何事。处理完那件事,我也才明白他的成长背
景。他是被他酗酒的祖父卖掉的,至于妹妹,也是在十二、三岁时给卖到平地去!几次被警
察救了回来,却又惨遭推入火炕!他会仍待在龙焰盟的原因,一方面是报答耿叔的再造之
恩,一方面也是想找回他被卖掉的妹妹,目前算来应该只有二十来岁。而他的母亲已在十年
前病逝了。”
沈吟了会,洛洛若有所思道:
“所以他的志向是在营救那些与他相同命运的人?”
“是呀,丫头,换你说说东方磊的妻子了!”
“哦,她啊!叫古泉连吟,她的女儿叫古泉丹芙,我们都叫她娃娃。今年二十五岁,是
个研究遗传基因的天才少女,美日混血儿,个性温婉但也有固执如牛的一面。她答应我下次
替我做试管的实验,我也想創造一个女儿。”她想她已经找到一个可以提供优良基因的男人
了。
孟冠人笑得邪邪的。
“別用看种马的眼光看我。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我才会提供你想要的东西。”
在他那种不正经的眼光下,洛洛居然不由自主的脸红了!天哪!这男人没一点顾忌。
“可是我觉得试管比较干净。”
“我觉得那是自找苦吃。以圣经的说法来讲,为什么会有生产?那是因夏娃受不住引诱
偷尝禁果所必须受的懲罚。用大脑幻想一下,那禁果--也许是无法言喻的甘甜才会拥有超
强吸引力。”
“你在诱惑我吗?”她满脸天真无邪的问著,像是小红帽般的表情。
然后大野狼叹了口气,拉起她到櫃台结帐,走出大门才道:“长大一些再来吧。对于未
成熟的果实,我没有采擷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