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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力道也不觉加重——
这就是惩罚吗?
唐果羞红了脸,两只小拳头轮番在他的胸膛上打鼓,“唔,段凌赫……你个坏蛋,乘人之危……小人……”
段凌赫才不介意她的娇骂声,反而越吻越深入,渐渐勾起了**,两只手分别往她的胸口,和身下滑……
乌鹊说莲池内的圣水最好是直接用皮肤接触,所以两人身上什么都没裹,赤身裸。体的肉贴着肉泡温泉,唐果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现在他又这样,自然是十分窘迫!努力往后撤,他却说什么也不让,扣着她的头深深的吸吮——
“果果,我们还没试过在水里做……不如……”
“你……”
唐果羞恼,使劲儿推开他,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脑门上,“段凌赫,你个大色狼!脑子里整天就装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体刚好一点儿就不安分!宝宝都快出生了,你居然还要在……在水里折腾他……”
说道‘关键字’时,习惯性的顿一顿,可是面上却不容认输,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你……哼,如果再搞出点事儿来,我看你还有什么脸见他!”
段凌赫蹙眉,轻轻的揉着额头,这一巴掌实在是挨得冤枉,虽然不疼,但是心里委屈——
碰自己的娘子,也犯错啦……天理何在?
吃没吃到,还白白挨了一巴掌——
真是……
越想越羞愤,不过这怒火还好说,重要的是下半。身那熊熊的‘欲。火’无处发泄啊,有木有?!
闷闷的叹口气,二话不说爬上岸,穿好衣服,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一路抱着出了去——
“喂!”
他一路上不说话,实在是有些怕人,唐果别扭了好一阵子,才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她靠着的地方,“你……生气了?”
他不说话,只轻轻的哼了一声!
哎呦呵,还真生气了!真是小气鬼!一点都不男人!还好意思说什么惩罚她?
唐果学他怒哼着,撇嘴,偏过头在他胸口重重的咬了一口——
只听耳朵边立即传来段凌赫的一声轻嘶!
切,叫的那么**,很痛吗?
唐果愤愤的想着,朝着刚刚那个地方又是一口咬下去——
段凌赫果断的又是一声轻吟,“呃……”
这次,唐果终于听清楚了,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还没来得及往回撤的嘴巴一下僵住,她好像……刚刚刚刚好,咬到了他的那个地方!!!
“不让我碰,现在又来招惹我!果果……是不是太过份了些?是打算把我憋坏掉吗?”
唐果摇头,一点儿一点儿的收回脑袋,仰起脸来,嘴巴使劲儿的往外咧着——怎么办?
她忘了,男人也有敏感点的……
“本来打算放过你的……现在看来,我压根就不该产生那个念头!”段凌赫强大的智慧,终于回归脑壳!
忽略她那嗷嗷鬼叫的求饶,抱着她飞身回了自己的竹屋里,用脚把门‘砰砰’两下踢上,便直接把她压倒了榻上——
“阿赫,阿赫……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绕我这一回好不好?”
在他身子下拼命的揉着双眼,挤眼泪,可是都无济于事,只好改怀柔政策,软声软语的求饶——
“哪里错了?”
他停下动作,在她脸上轻轻浅浅的吻着。
见有商量,唐果立马继续,“我,我不应该拒绝你,不应该咬你,不应该……总之什么都不应该,从头到脚都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改……”
“再也不拒绝我了?”
段凌赫挑眉,问她,“说话算话?”
唐果点头如捣蒜,“当然算,一定算!”
“乖,咱们继续吧!”
裹在身上的毯子被他一把扯掉,他的吻也如狼似虎的落在她的胸口上——
“段凌赫,你个坏蛋!居然敢……耍我!”
唐果欲哭无泪,随着他的吸允,一点儿一点儿的唔嘤着……
他不回答,唇顺着她的胸口往下滑,在肚皮上辗转亲吻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的滑入到她下。身的禁。区——
“啊……”
温湿的舌头触碰到敏感的一刹,唐果浑身一颤,身体一下绷直,双腿下意识的并拢,却被段凌赫牢牢的钳制住,任她怎么费力挣扎也起不了半点作用——
他的舌头,像是一条灵巧的小蛇,抵在她微微张合的甬道口上,不深入,只在周围轻一下,重一下的挑逗,只偶尔浅浅的舔入半分——
从未曾体验过的感觉惹得唐果心里,体内阵阵的酥麻,还有些……空虚。
她高仰着头,身子下意识的拱起来,口里断断续续的泣哭着求饶,“啊……不要,阿赫……别这样,好……好难受……”
他不说话,轻轻的咬了一口凸起的某处,舌尖软软浅浅的往里探,然后猛的一伸舌,一阵极致电流撞击过来,唐果立刻又尖叫一声——
双手紧紧的抓住身边的被褥,被压实掰开的双脚逃脱不开他的钳制,只能肌肉绷紧,脚趾岔开,承受着这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不要,阿赫……不要了……”
她哭叫着,声音不受控制的一颤一颤,“啊……”
“果果,别怕,就来了……”
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舌头再一次钻入她的体内,在甬道面细密的舔食,轻柔的吮吸——
逗弄得唐果惊叫呻。吟连连,一时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滩水,一时又觉得自己化成一缕风,快要飘了起来--
一阵摄人的快。感如海浪般的猛扑过来,本就敏感的身体立即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温热液体……
不知何时挪到肩膀上的五指也是蓦地用力,长长的指尖一下嵌进了他铜色的肉里——
“阿赫……”
唐果最后只软软的叫了他一声,再没有说话的力气——
“乖,等等为夫……”
段凌赫在她耳边轻轻的咬了一口,弯着眼角轻笑——他的戏份才刚刚开使!
这一晚,唐果提前尝试了他那句,‘绑到床上好好的收拾了一通’有多厉害——段凌赫几乎把自己所会的,所能用的招数通通都试了一个遍……
昏睡过去之前,唐果倒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想着:她这应该就叫……玩火**吧?!
224:祸国红颜,命不久矣。'VIP'
二十天了,整整二十天,唐果的眼睛还是没有一丝起色。
问过乌鹊,她却只是说还没有到康复的时间,再等一阵子自然就会好——
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敷衍他们,但是如今除了每日陪她洗浴泡澡静养,给她运输真气护体,段凌赫再别无他法,只能静下心来默默的等待着她康复——肋
象州城城内的繁华热闹,与其他各国的城镇相比,基本没有任何区别。这里也居住着普普通通的百姓,街上也同它们一样喧闹噪杂。
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喧吵鱼龙混杂的市集,今天若不是一直嚷着闷坏了的小妞儿,对他又是逼迫,又是威胁,最后还色诱,他也不会同意与她一起出来闲逛——
他一边开道,一边护着她,还不忘瞻仰顾盼着四周的情况;唐果什么也看不见,就只能用听的,可还是很兴奋!
只要听到路边小摊上的吆喝声,或者嗅到小吃的香味儿,就一定要去光顾光顾的,并大言不惭的美其名曰这是对老天她的召唤——
甘蔗、冰糖葫芦、炊饼、枣糕、葵花籽……凡是能吃的,基本都要尝一尝。
最后逛累了,也吃饱了,就倚在他身上打饱嗝,伸着手够他,“阿赫,抱抱……”
与其说她是在撒娇,不如说是耍赖更贴切些!段凌赫宠溺的揉一下她的小鼻子,最近她是越来越懒,也越来越赖他了!镬
不过,这种感觉真得很好……他非常喜欢!
“抱抱可以,不过娘子拿什么犒赏为夫?”说着,已经将她打横抱起来——
“你讨厌了啦!”
唐果学着港台剧里的小腔小调,做出一副娇羞状,蹙眉思索着,“嗯……亲亲怎么样?”
“嗯嗯!”
段凌赫自然是忙不迭的点头,微微低头已经将嘴巴凑过来,唐果却忽地变了一副嘴脸,伸手推开他的脸,凶恼的喝道,“亲什么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知道害臊!”
“……”
段凌赫恨的咬牙切齿,咯吱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慑人,想要将她磨碎吞咽了似的——
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的脸一定黑惨了,唐果却很没良心的笑,勾着他的脖子,额头往他怀里抵,“阿赫,我知道你最好了,最有风度,而且最男人了!一定不会生我气的,对不对?”
她每多夸一句,段凌赫脸就多沉一分,气狠狠地咬她的小耳朵,“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先让你逍遥一会儿,回去再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果歪着头哼哼,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那次他闹了一个晚上,她睡了两天才勉强养好精神,他也是看到的,还心疼的不得了;现在宝宝也快要出生了,量他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才走几步,忽听路边的算命先生正在嘀咕着什么,“……每个人的幸福是一定量的,现在过早的消耗掉,将来必有祸害……男女情爱本就是羡煞神仙之物,应谨慎低调而为,切莫招摇过市,惹人显眼啊……”
这对于占卜的人来说,应算是再普通不过的劝诫之语,但是唐果却敏感的认定,这话是对她和段凌赫两人所讲——
下意识的扯住段凌赫的衣衫,“阿赫,我们去让他卜上一卦好不好?”
“这种神鬼邪说之事你也信?”
唐果蹙眉,认真的想了想,点头,“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听听也好!”
“我看啊,分明就是你自己想玩,怕我回去收拾你!”
段凌赫嘴上轻斥着,却还是依她所言,径自带她坐在了算命人桌前的椅子上——难得她那么高兴,就随她一回!
那算命人头戴一只斗笠,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看到有人落座照顾生意,也未有什么表情,只低着头,淡淡的询问,“夫人,有什么想问的?”
唐果想了下,不缓不慢的回他,“嗯,我刚听你说每个人的幸福是一定量的,我想请问先生,我的幸福是多少的量呢?”
那老头微微抬头,露出的面容段凌赫瞧得一清二楚,眼神中立即闪过一道冷戾——
他在她脸上一边细瞧,一边斟酌着,直到段凌赫有些不满的视线扫过来,才讪讪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