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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除了郁子谦,再也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但无论如何他们是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她爱他,但仅此而已。
乔楷结束电影宣传准备回北京的时候,时薇坚持让他先回去,自己要再散散心再走。乔楷猜出时薇此行大抵是为了躲避感情的困扰,便没有再坚持。
他知道,她的心里除了那个人,再也装不下别人。能够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一个肩膀,这样就够了。
时薇回到北京之后,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东西。她不能说是释怀了,但至少,对于黎诗怡的那股恨意已经不再那么浓烈。如果自己爱的男人真的喜欢另外一个女人,那么何不成全?
时薇去公司递交辞呈的时候,郁子谦不在。她还是没有忍住内心的好奇,问了总裁办的人,却被告知,郁总已经连续一个礼拜没有来公司了。
时薇苦笑,看来郁子谦并不需要自己的成全,就算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他依旧会一离开就是这么久。时薇走之前最后看了一眼他的办公室,光线很足,桌上陈列整齐。时薇的眼睛渐渐模糊,她曾经坐在那张办公桌上跟他调情,他也曾经拥着她坐在那张椅子上,用唇瓣描绘她的唇形……
“啪啪啪”三声,响亮又清脆的拍掌声传进时薇耳。她恍惚着回身,然后看着黎诗怡那张笑脸映进自己眼帘。
“时薇,没有想到吧?最后拥有子谦的人,还是我。”黎诗怡说得轻蔑,笑得灿烂,“子谦在美国照顾我母亲,不方便回国,我回来替他看看RISI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Vivian,怎么,听说你递交辞呈了?是RISI的待遇不好,还是你无法胜任自己的工作?”
时薇皱了皱眉,她觉得对面女人身上带来的光线太刺眼,有些让她难以直视。躲过那团刺目的光亮之后,时薇稳住情绪,绕过黎诗怡的身子准备离开,却被那人猛地拽住了手腕,“你就不恨我?你爱的男人现在完全听我的,我一哭,他就会手足无措地来哄我,时薇,你是不是要嫉恨得发狂了?”
时薇身子一怔,随即冷笑,“如果你喜欢,请随便你捡我的剩饭吃,我不介意。记得,他喜欢精明的女人,但却最不喜欢工于心计的女人。”顿了顿,时薇回头瞥着黎诗怡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勾了勾唇,“没有我陪着你斗,是不是很孤独很寂寞?最后劝你一句,一时的同情,不可能换来永远的爱。代我问候你母亲。再也不见。”
时薇离开公司后直接回了郁子谦的家,收拾一番后,她提着行李箱出了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从来都温婉善良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邪恶,她不会让伤害她的男人好过,更不会让破坏她幸福的女人占有她的幸福。
时薇卖掉了郁子谦对面的房子,在城郊买了栋新房。搬家之后她的生活倒是见了些起色,由于在RISI的工作经历是她的重要筹码,她的新工作来的很顺利,并且职位更高,薪酬更高。而她的感情,似乎也在经历着第二春——
久久未跟她联系过的梵先生,再度闯入她的生活。
梵先生对他前一阵子的无故消失做出了像模像样的解释:他谈了场无疾而终的恋爱,最后发现,对方并不是以结婚为目。所以他受伤了,想到了时薇这个以结婚为终极目标的相亲对象。
时薇皱眉,自己为何在梵先生那里,竟成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拥有第二春的福气,她能做的,除了停留在郁子谦给她留下的阴影里舔舐伤口,无他。
时薇不禁有些小情绪,她最爱的男人不在乎她,跟着黎诗怡那个贱女人飞去美国照顾她妈,这些已经让她够觉得屈辱的了,结果曾经那个每每让她惊艳的梵先生竟也变成了一个更加不在乎她、很想让她爆粗口的渣。
时薇出于礼貌,并没有当即拒绝梵先生的频繁邀约,但她绝对不会把他带回自己的新家。时薇清楚,对于一个渣男,必须时刻提防跟他一夜情的可能性。
在梵先生的盛情邀请之下,时薇跟他出去吃了几次饭,但她说什么都不肯跟他的朋友见面。梵先生说时薇的自我保护太严密,仿佛身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壳,让人摸不透。
时薇勾唇,眼底却根本没有笑意。她举杯,碰了碰梵先生的杯子,“对于男人,我早已经看透。女人只有懂得保护自己,才不至于伤得太重。”
梵先生接着时薇的话茬问下去:“薇薇,你的伤口还没有痊愈?还是说……你就算已经遍体鳞伤,也还是爱着他?”
这一句,直接触碰到时薇的底线。她抹了抹嘴,起身,笑着告辞。
郁子谦仿佛已经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但凡有人谈及,她都会跟着心痛。甚至,就连她有动心的一瞬间,心中的那根刺也会传来最尖锐的疼痛,让她忘不了曾经受过的那些伤害。
时薇苦笑,谁说女人是男人的学校?有的时候,女人只有在男人那里,才会最快地成长。
在时薇明确地跟梵先生挑明自己绝对不会将他纳入伴侣的考虑范围之内后,梵先生非但没有放弃攻势,反而加大火力,几乎每一天都要在时薇楼下等她。
他送她去上班,陪着她逛商场,带她一起去吃新开业的西餐。
暖色调的法式餐厅里,时薇再一次跟梵先生表明心意,“我不可能跟你交往,梵先生,你很优秀,但是我们不合适。”因为她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跟那个玩腻了寂寞了才回头找她,却又频频伤她、随时会转身离开她的郁子谦,又有什么两样?
梵先生却笑得不疾不徐,他缓缓开口,“薇薇,跟我说实话,你的心里,还有没有郁子谦?”
时薇脸色一滞,梵先生怎么会知道她的那个“室友”郁子谦就是她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梵先生见时薇迟迟不说话,心里便有了数。他轻叹口气,说:“薇薇,其实……黎家跟郁家是世交,黎诗怡跟子谦从小是青梅竹马,RISI集团最初的掌门人其实是黎诗怡的父亲,黎老爷子把女儿的名字诗怡融进了集团名中。后来黎老爷子去世,黎家人才发现老爷子要子谦来接管RISI,并且授予他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是希望……”
“是希望他能够跟黎诗怡结婚……所以说,一直以来的那个小三,其实是我,对吗?”时薇的身子在颤抖,RISI,SIRI,诗怡,Lily……时薇精神几近崩溃,黎诗怡她到底有几个名字?!他妈的黎诗怡这三个字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时薇的眼眶薇薇泛红,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她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继续问:“所以你来跟我说这些,是想要我彻底死心,对不对?我懂,我才是那个局外人,是我一直想要从无名小卒一跃成为女主角,对,是我错了……”她没有去深究为什么梵先生会知道郁子谦那么多的事,她也没有力气去思考,究竟郁子谦还瞒了她些什么。她仅仅是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跳梁小丑就够了,真的够了。
时薇终于体会到了一股被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无助与渺小,“就连你,也一直跟郁子谦联手看着我的笑话,对吗?”她是真的傻,被这么多人耍的团团转却丝毫不明真相。
“薇薇,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黎诗怡父亲过世的时候子谦会去安慰她,还有她母亲病危的时候他会二话不说地飞去美国照顾,完全是顾忌这么多年两家人的交情。薇薇,子谦对黎诗怡一点感情都没有,他只把她当做妹妹来看待。如果你还爱子谦,就不要怀疑他。”
时薇承认,梵斯喆扔给她的,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它炸碎了她心底的一些希望,同时也炸碎了那些密不透风的绝望。但时薇却不知道,在希望与绝望在她心底互相厮杀的时候,她到底该做怎样的决定。
是想梵斯喆说的那样,再一次地给郁子谦机会,还是忍着自己心里的痛,头也不回地继续走远?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真的日更三千了~动力捏~花花捏~~扭动~~
明天周一休息不更新,周二继续~
67 惊人之痛
跟梵斯喆分开后,时薇驱车在街上晃了很久。车窗被她全部降下来,夏天的味道还未散去,黑夜里像是沾染进了略微粘稠却又隐隐透着清凉的水泽,时薇抹抹眼角,些微湿润。
为什么这些真相是由梵斯喆来告诉她而不是郁子谦?为什么郁子谦连跟她说清事实的勇气和心力都没有?青梅竹马的妈真的需要他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照顾么?既然梵斯喆跟郁子谦认识,那么郁子谦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行踪……
车子开回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夜里十二点。车前灯照出一道长长的光亮;时薇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蹲坐在自家楼前的人;身子不由得一怔。
时薇看着蹲坐在楼前的郁见,三秒后;无奈地摇头,带她上楼;进屋。
“嫂子;你就不问问我是怎么找到你的新家的?”郁见落座后,一边接过时薇递过来的茶水一边问。
时薇在她对面坐下;“我不需要问,如果想知道我的行踪,怎么样都会知道的。”毫无疑问梵先生跟郁子谦是一伙的;而作为同伙的妹,又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行踪?
时薇不禁再度伤感起来,梵斯喆和郁见都知道了她的新住所,但郁子谦却丝毫没有动作,这是不是可以说明,黎诗怡早已经占据了他的心,成为了他新一任的妻子?
时薇咬了咬下唇,原来自己离开他家之前费尽心机摆放的一些看似她不经意落下的东西,并没有勾起他对她的想念和眷恋。原来,就跟她这三年来所做的等待一样,都是徒劳。
时薇拿起眼前的茶水啜了一口以掩饰她眼底的没落。郁见静静地看着时薇,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问:“跟哥分开的这段时间,有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你跟之前那个男朋友……就没有什么火花?”
时薇眉头微皱,“你是说……那位梵先生?”
郁见点点头。
时薇不由得轻笑,“我对感情已经看透,累了,想歇一歇。”
时薇并没有正面回答郁见的问题,既然她能够问出自己跟梵先生是否交往,就证明她并不知道梵斯喆跟郁子谦的关系,或者,郁见恰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