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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继续……
入V公告:本文于8月3日起从第24章开始入V,当天三更。多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V后精彩不断,JQ继续哦~日更天天见,双更也不是意外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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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PS,盗文者请手下留情,给作者饿坏了可就木有力气码字了哦~
24 生日礼物
时薇指着支着脑袋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颤着声色问:“你……你要干嘛?”
时薇又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答案不言而喻。
郁子谦很是干脆利落地印证了时薇的猜测;这不禁让时薇暗叹,果然她还是了解他的——
“这还用问;干你呗。”郁子谦答得理所当然;唇角噙着的笑也妖媚勾人到欠扁。
很明显;郁子谦再度将她家钥匙弄到了手,时薇恨得直咬牙;回头她就勒令门业公司的人自行倒闭。
郁子谦侧躺在床上,单手撑头;估计是因为故意摆造型的缘故,本来宽松的T恤紧贴在了身上;勾勒出那若隐若现的胸肌腹肌。
郁子谦微垂眉,一手撩起自己的T恤下摆,露出腰间一小圈皮肤,痞气十足道:“老婆,你不是最喜欢舔我的肉?据说……口感很好?”
时薇深吸深呼三口气后,转身回客厅,拽来三个抱枕,然后气冲冲地快步走回卧室,冲着床上摆POSE的男人一通乱砸,“你给我滚!滚!”
两个抱枕炸弹均被郁子谦轻松地躲了过去,他把侧躺单手支头同时露出一小截腰部肌肉的妖娆姿势换了换,改成上身依靠床头两腿交叠两手交握自然放于小腹某处的假大爷姿势,两脚还随意地晃晃悠悠打着节拍。
时薇又深吸一口气,平复掉想要怒吼的冲动,然后上前几步一把揪住郁子谦的衣袖往床下拖,“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耍流氓剪烂我的衣服我不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滚回你的窝去!”
试问女人的力气怎么能跟男人匹敌?
郁子谦依旧稳如泰山优哉游哉地坐着,冷眼乜着累得埋头大汗却依旧无法把自己丢下床的时薇,不疾不徐地说:“老婆,你都知道了是我干的,为什么还要纵容我?难道你还爱着我?”
时薇身子一怔,顿时怒不可遏地想要劈手扇他一巴掌,但她的手举在半空老半天,也没狠得下心。她不由得恨起自己,对于这种变态流氓,她还恻隐个毛啊!
“你个流氓不害臊!谁爱你!你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时薇边骂边继续试图拖郁子谦下床,半晌,直到她脸红气喘手也酸痛乏力,郁子谦这才身形猛地一动,一把箍住时薇的胳膊,将她大力拖过来。
一瞬间,时薇下意识地扯着嗓子喊出口:“救命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惯性原因,加上郁子谦故意为之,时薇一个没站稳,结结实实地趴在了郁子谦身上。
被男人的胸膛堵住尖声呼救的余音时,时薇这才发觉她歇斯底里地喊救命是件多么丢脸的事儿,于是赶紧闭紧了嘴。
熟悉的Allure Sport香味蹿进时薇鼻孔,怔愣不知所措的她恍惚着吸了吸鼻子,为什么又是这股迷死人不偿命的香?她又为什么会对这股毒品一样的香味贪恋依旧?
男人不怀好意地笑,胸腔的震动隔着衣料传上时薇的脸颊,“老婆,既然你都说了我耍流氓,那我是不是得对得起这个称谓?”
时薇慌忙从Allure Sport的诱惑中抽回神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无奈郁子谦两只胳膊死死地压着她的身子,她努力了半天还是徒劳。
时薇悲愤地抬头,用一种仰望的姿势鄙视着上方的男人,“人要脸树要皮,郁子谦,我希望你能够成熟一点。”时薇的话虽字字恶毒,但语气却明显温软不少。
时薇知道,那是他身上的香味麻痹了她的愤怒神经,那是毒,是罂粟花,是能够让她轻易沉沦的麻醉剂。但时薇又不能太过怨恨郁子谦,因为那是她亲手种下的毒,如今只是自作自受而已,怪不得别人。
郁子谦勾起唇角,饶有趣味地看着时薇。他的目光自下而上逡巡着她的身子,同时抽出一只手,隔着浴袍,从她的胳膊一直游移到她的背,最后停留在腰间。
男人的目光最后也停驻在时薇腰侧,浴袍的系带被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是淡淡的粉色,浪漫又甜美的颜色。她洗过澡后,周身似乎还迷蒙地氤氲着一层水气,当真的诱惑至极。
郁子谦眯了眯眼,捏住系带的一角,俯低身子对着时薇说:“你真的像一件待拆的礼物……洗的干干净净的,香喷喷的……是特意送给我的吗?”他玩弄着手里的浴袍带子,却并未施力。
时薇从牙齿里咬出几个字,恶狠狠道:“郁子谦,你已经无耻到没下限了,请立即离开我的家……你!”
时薇正说话的功夫,郁子谦却倏地抽开了她的蝴蝶结,猝不及防。时薇瞬时暴露出来的身子被冷气激得一哆嗦,慌乱与羞恼中,她只想抓起浴袍裹住自己,不料却被郁子谦死死捏住了手腕。
下一秒,郁子谦一个翻身将时薇压在身下,她的浴袍彻底敞开,赤‘裸的身子紧贴着他的T恤衫,那布料质地虽上乘,但印花图案仍旧咯得她浑身不舒服。
郁子谦紧紧地盯着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他那带着邪气的俊颜在她面前放大,他的鼻息稳稳地喷薄在她的脸颊,时薇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她微微动了动身子,一改方才的怒气冲天,反倒胆虚虚地嗫嚅,“郁……郁子谦……别闹了……”
“我什么时候说这是闹着玩的了?”郁子谦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时薇的下巴,“老婆,对于房事,我一直都是认真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听着他用魅惑又磁性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时薇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两手无助地抓紧了床单。她懊恼,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体内的那股躁动不安,更意识到,她已经……湿了。
时薇尴尬地别过红透的脸,拼命暗示自己,醒过来,从他的蛊惑中醒过来……然而郁子谦断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等到时薇想要及时抽回神智恢复清明时,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底裤摩挲着她的娇嫩。
时薇呼吸一窒,咬紧下唇,憋回去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郁子谦勾着唇笑得意味深长,“老婆,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抗拒什么,嗯?”
25 床笫之战
时薇想,或许,就算自己跟他睡一次,也说明不了什么,更算不上什么伤天害理不守妇道的行为——
他们曾经是夫妻,领了证的那种,是彼此的合法长期做‘爱对象。
时薇咬了咬牙,并不是她太贪色,实在是眼下情势险峻,想要逃出郁子谦的魔爪已是没有可能,与其被他来硬的,不如自己配合点,还能顺带享受一回。
如是想,时薇不再反抗,反倒放松了身子,任由郁子谦摆布。
郁子谦明显感觉到了时薇的变化,他满意地弯了弯嘴角,随即再度吻上她的唇,同时一手覆上她饱满的胸部重重揉捏,另一手继续在她的下身划动手指。
时薇空窗了两年,身子早已如处‘女一般敏感,郁子谦只是稍稍抚弄了她几下,她的底裤便已湿透。
男人松开时薇的唇,凑在她耳边呵气,“老婆,你果然还是这么骚……”
时薇眼一瞪,无比愤恨地盯着郁子谦,脱口而出的斥责与反驳却变成了虚弱无力的闷哼。郁子谦低低地笑,原本大提琴一样的色泽染进了些许沙哑,“老婆,承认吧,你的身体已经想我了……我们复婚吧。”
时薇从迷离中掀起眼帘,她刚刚是幻听了还是在做梦?他说……他要复婚?
时薇张了张嘴,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却顿时发觉身下传来异物刺入的痛感。时薇一怔,条件反射似的想要拽出郁子谦埋进去的手指,他却又猛地向里探入几厘米,肆意搜刮。
自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时薇浑身僵住,彻底说不出话,只有咬牙憋回冲到喉咙口的呻‘吟。
郁子谦是最了解时薇的人,她的每一个小动作,甚至是她睫毛的微微颤抖,都被他看在眼里,并能够迅速领会她的心之所想。
见她此刻正紧闭着眼,面色欲松不松,猜她必是在享受与抵抗中来回纠结,便又伸进一根指,让她彻底沉沦。
时薇终于难耐地轻吟出声,却又随即将下唇咬得更紧,几欲渗出血丝。她能够想象得到此刻自己的表情与内心是多么的放荡和不堪,但她却又没有丝毫的力气去抵抗。
或者说,她对郁子谦这个人,从外表到内心再到他的占有,从来都无法抗拒,更不想抗拒。
时薇认命,绞着床单的手指更用力了些。她想,如果今天的事躲不过,那么就当做是她多年来唯一的一次放纵,就把这一夜情当做她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过了这一晚,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时薇渐渐放松了身子,更慢慢松开一直紧闭的唇,她似乎在等待他的进一步动作,就像两年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等待他分开她的双腿,等待他填满她的空虚。
郁子谦对时薇此刻的表现很满意,他露出一个满意且饱含着鼓励的笑,然后俯低身子,埋头,一边吻着她的大腿根,一边分开她的腿。
时薇仰起头,大脑完全停止思考,或者说,是她勒令自己停止思考。她不想去想他的正牌女友小百合,更不想去想他们已经离婚的事实,更更不想去想他们当年是为何离婚。
再多残忍的现实,在这对对肉体与性‘爱格外看重的旧情人眼里,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他们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深入对方,与被对方深入。
在性‘爱的问题上,他们难得地默契,罕见地观点一致。他们虽不赞同弗洛伊德的性‘欲理论,但也绝不否认,柏拉图式爱情是对身和心的双重折磨。说文艺点,那是对人类自然属性的侮辱与蔑视;说难听点,精神恋爱纯他妈扯淡。
由于他们在对待性‘爱的问题上思想高度一致,所以他们最和谐的时候,就是在床上的时候。
此刻亦然。
但就在气氛尚好,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