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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时雨的话,经炜一下失笑。的确,他的秘书陈紫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几乎她的一切安排都建立在最大限度地提高效率这个目的上。“你不是还有夏尧光吗?”他看著时雨。
“因为你的缘故,导致我一点都不敢提这件事,谁知道爸又有什麽样的反应。”想起任海涛昨晚的眼神,时雨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而後,她又想起什麽似的看向经炜:“倒是你,你断了和任家的关系,以後要怎麽办?房子,经济来源等等都是要担心的吧,而且现在有的关系都不能利用。”
“这个问题倒是不大。”经炜道,“我和我的一个大学同学在德国一起投资建了一个公司。那个公司现在是他在管理,因为扩建的原因,他让我过去帮忙。”
时雨露出了似含深意的笑容:“原来你早就有打算了啊。”她看了一眼安静睡著的一泠,又道:“一泠也和你一起过去吗?”
“当然。”
此时时雨发现,一泠旁边的桌子上放著的,正是一本德语入门书籍。这两个人,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吧。
“在德国,”经炜笑著道,“即便是同性也是可以登记婚姻关系的。”他凝视著微微张著嘴、吐出均匀呼吸的一泠,对时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对一泠要保密。”
“知道了。”时雨看了下时间,有些无奈地站了起来,“我要走了,否则又要被说教了。对外的说明我会来想办法的。”
“那就拜托了。”经炜扬了扬手,微笑著目送时雨离开。
坐在驶向办公大楼的路上,时雨拨出了任海涛的号码:“爸,是我。”
“怎麽了?”任海涛问道。
“关於哥的事,您确定吗?”时雨沈下语气道。对於任海涛的称呼也换成了“您”。
“我说过了,那个人和我们任家、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即便有电话那头杂音的干扰,还是能够清楚听出他声音里藏著的怒意。
“那我知道了。能把对外界的说明交给我吗?”时雨问道。
“随便你。”说完这三个字,任海涛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时雨接到了尧光的电话。她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按下了通话键。
“时雨,今天报纸上的新闻是怎麽回事?”尧光直接问道。
“哦,那个啊。”时雨自然知道尧光所指的那篇新闻。上面刊登著某国的一架小型客机坠机的消息,机上至少十人丧生。而死者名单里,就有任经炜的名字。“我本来是想要用交通事故之类的理由的,刚好听说那里飞机坠机,所以就用了些手段,在上面放上了经炜的名字。当然相关入境、入住的手续我都办了,一般是不会识破的。”
“我当然知道这新闻是假的,但你为什麽要……”
时雨打断了尧光的话:“这样的话,经炜和一泠就自由了。他们就可以去过没有人干扰的生活了。不是很好吗?”她站起身,看著窗外的天空,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虽然这里看到的天空带了不健康的灰色,但是那里的天空一定很蓝吧。
“那你们家呢?”
时雨当然知道尧光在指什麽,想起昨天经炜的话,她轻轻一笑,而後模仿经炜的语气道:“‘不是还有夏尧光吗?’这是经炜昨天说的。”还没等尧光说话,时雨又道:“我要去忙了。突然的飞机失事,真是飞来横祸啊。”
“的确,善後会很忙吧。”尧光道。
“要去拿死者的遗物,还要办理相关的手续,确实很麻烦啊。”时雨轻笑道。
“那之後呢?”
“之後?”时雨反问著。
“这之後,你准备怎麽办?”尧光问著,而後道,“经炜的善後工作处理完了,也差不多该想想我们两个的事了。”
听了尧光的话,时雨的脸颊一下泛起了淡淡的羞红。可惜电话那头的尧光看不到此时时雨的表情。但是从她的声音里,他依旧能够听出她的高兴:“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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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竟然收到了催文板砖…… orz
的确应该催催了,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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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 欢迎留言催文,大家一起召唤难产的番外吧!
、终章:Ring
对於时雨设计利用的飞机失事事件,任海涛并没有说什麽。
而作为罹难者家属,时雨於当日下午飞往了飞机失事的国家,办理了相关手续。两天後,她回国,主持第二天举行的没有遗体没有骨灰的葬礼。简单的葬礼,参加的人大都是各个企业派来的人。因为时雨不在,任海涛必须一个人处理大堆的工作,而致使过劳,人也显得憔悴了不少。而时雨因为在布置这个葬礼,回国後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能腾出来。出席葬礼时眼睛里满是血丝。
在前来参加葬礼的人看来,这两个人的形象倒是符合悲痛而坚强的死者家属的形象。大部分参加葬礼的人都作出沈痛状,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们很好奇,痛失了继承人的任家的现状,以及任家将会何去何从。所以当他们发现任家剩下的小姐竟是如此能干时,都感到了有些失望。更多的,则是盘算起怎样让自己家里还未成家的儿子接近佳人,赢得芳心,进而得到任家。但是碍於任家刚刚惨遭不幸,没有人敢这时候采取明显的行动。
葬礼结束後,时雨去了医院,带著恶作剧意味地、极为详细地描述了为经炜而举行的葬礼的情景,甚至连死亡证明书都拿了出来。经炜被时雨弄得很是无奈,最後只能借口自己要休息了才让时雨离开。
离开医院,便看到了尧光正站在不远处。时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看到尧光的瞬间,她脸上出现了如何明媚的表情。
坐在尧光背後的位置,时雨问道:“你怎麽知道我在这儿的?”
“猜到你会来这儿。那麽大的一个笑话,你怎麽可能不去告诉那个‘不幸的遇难者’。”尧光踩下了油门,“葬礼的时候,特别是听致辞的时候,我必须要努力低著头,才不会被别人发现我的表情。你的演技真是太好了,要不是我知道,我肯定以为任经炜真的死於飞机失事了。”
“如果别人不这麽以为不就糟了。”时雨把头靠在一边,闭上了眼,“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我订了餐厅,去吃饭吗?”尧光问道。
“好啊。到了叫我一声,我先睡一会。”时雨的声音透出了浓浓的倦意。
“旁边的位置上有毯子,要不要盖一下?”尧光不时地看著後视镜里时雨歪头小憩的样子,微微笑了。
“不用了……”时雨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她迷迷糊糊地说完这三个字便睡了过去。
到了餐厅後,尧光打开後面的车门,轻轻摇醒了时雨,而後拉著还有些迷糊的时雨进了餐厅。因为葬礼的缘故,她身上还穿著显得有些沈闷的黑色过膝连衣长裙。但因为尧光的身上也是黑色西装,两人倒也显得很是般配。
在侍者的带领下,两人到了靠窗的两人单桌。透过窗看去,不远处高楼林立。而在这些楼的後面,一轮红日正尽力散著它一天里最後的光亮缓缓沈下,甚是壮美。
菜一道一道上来。当送上最後的甜品时,外面已经被夜色笼罩。暗蓝的天空下,一幢幢高楼的大部分窗口都透出灯光。这正是大城市繁华地带的夜景。时雨看著这一幢幢高楼,思绪飘开。不少人都将之称为大城市的特有景观而拍了不知多少夜景照,可是他们是否知道,在这亮著灯的大楼内,有多少人或为了生计、或为了实现自身价值,自愿或被逼地奋斗著。
夜色里的一盏灯是显眼的。而夜色里一幢幢高楼透出的灯光给人的就不单单是显眼了。在很多人看来,这是大城市的标志。但是对在其中鞠躬尽瘁的人而言,又代表著多少巨大的压力。在这个快节奏、充斥著竞争、人人背负巨大压力的社会,这情景算是一个巨大的写照吧。
看时雨的注视远处的眼神蒙上了淡淡的压抑,尧光轻声问道:“在看什麽?”
时雨转过头,对尧光嫣然一笑:“没什麽。”
“有个东西要给你。一直想要给你,但是没什麽机会。”尧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时雨。
“情书?”时雨轻笑一声,“看不出你竟然还有这麽纯情的一面。”当她接过信封时,她立刻发现这里面并不是一封信。接过来的感觉很薄,似是什麽都没有装。但是接过来时却感到了一丝沈甸。灯光的投影下,可以隐约看见信封角上的一轮黑影。
时雨立刻知道了信封内装的是什麽。她打开信封,伸出手,将里面的戒指倒了出来。尧光拿过她掌间的戒指,套在了时雨的左手无名指上,而後低下头,在戒指上印上一个吻。“嫁给我吧。”他抬起眼看著注视著自己、脸上染上淡粉的时雨。
时雨笑了:“可是你父母不同意怎麽办?”
“能让我为她戴上戒指的女人,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尧光的话说的很是强硬,他又柔声道:“嫁给我吧。”
点了点头,时雨轻声应了一声。两人的手指交叉,两手紧紧握在了一起。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著异常炫目的光彩,煞是美丽。
尧光轻声道,语气却有些强硬:“在我给你套上婚戒之前,这个戒指不许拿下来。”
“为什麽?”
“因为你是我的。”尧光深深凝视著时雨,“这个就是证明。证明你是我的。”
时雨轻笑出声:“我怎麽感觉到了强烈的野兽的领地意识。”
尧光微微眯起了眼:“你想让我变成野兽吗?”
感受到尧光不断升温的视线,时雨避开了眼:“不用了。”她的嘴角幸福地上翘著,弯出好看而诱人的弧度。
时雨挽著尧光走出餐厅。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不时闪过美丽的光泽。
“接下来去哪儿?兜风吗?”尧光看著时雨,征求他的意见。
“好啊,去兜风吧。”时雨立刻响应。
“那去哪儿?”
“去我家吧。”时雨拉著尧光走向停车库,“丑媳妇也是早晚都得见公婆的。”
被时雨拽著的尧光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这话应该不是这麽用的吧。”
走进任宅,尧光多少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家人住的主楼。举行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