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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唔唔……」
体内的媚肉被压按着,早已熟知的快感在身体深处升起,皇甫清狂喘息着、呻吟着,在快乐之中放
弃了挣扎,泛着红粉的肉体柔软地扭动,浑身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快点……」
放浪的要求令敖广的下身立即坚硬如铁,不过,亦令他隐藏心中的怒涛更加翻腾。
这样的放荡,是由那个男人调教出来的!
抽出指头,拉起袍,泄恨地将巨大的欲望直贯到底。
「啊啊一一」彷佛连内脏都要被捣碎的穿刺,令皇甫清狂的五官难受地扭曲。
「呀……唔……啊呀……」
在恍惚之中,体内的坚挺就像依然在不断膨胀,将花蕾内的每一吋绉襞撑开到极限,花襞内的媚肉
被摩擦得充血、肿胀。
即使没有被眷顾,在前方挺立的花芽已经发红,露出尖梢的顶端,随着后庭被冲刺的快感而源源地
流出汁液。
炙热的肉住在体内不断贯穿,淫秽的拍打声、无力的呻吟声溢满每个角落,那是痛苦与极乐交织出
的最美妙乐曲。
散乱的长发黏在小巧的脸侧,玲珑的厚唇微张,吐出销魂的喘息,凤眼中水光蒙蒙,瞳孔涣散。
皇甫清狂因情欲而红粉的身躯上布着一层晶亮的汗水,连脚指尖都酥软如棉,只有细瘦的腰肢随着
敖广的挺动冲击而抖震。
妖媚无力的美丽,引人怜惜,亦令人更加冲动。
敖广弯身,吻上皇甫清狂微启的红唇,吞咽所有的气息与娇吟。
更加激烈地挺动腰身,将巨大的欲望送达最深之处,一直操弄得皇甫清狂泄了身后,敖广亦激动地
喷射出炽热的体液。
「啊啊啊一一」
体液喷射在体内,充血的媚肉就像被烈火烧灼,皇甫清狂难受地抽搐着身子,本来嫣红的脸蛋,刷
白无色。
「热……啊呀!好热……热……啊!」
苦闷的呼喊、惨叫,不断痛苦收缩的秘处令敖广瞬间清醒过来。
他竟然忘记了在高潮前将欲望抽出来。
慌乱地抽出坚挺,那可怜的花蕾已被烫得赤红,媚肉松弛地向外翻开,露出内襞,还隐约冒着烟气
的炙热龙精,从开口处源着结实的大腿滑下。
龙者,身负九尢阳数,天下至阳,无论血液、精元,皆滚烫如火。
对人类来说,这种温度太高了。
而且,承受龙族精元还可能带来另一个后果……
敖广压下眉头,将掌心压在皇甫清狂渗出大量汗水的额上,念动安眠镇痛的咒法。
难受得紧蹙的眉头缓缓放松,看着皇甫清狂渐渐昏睡过去,敖广的眉心却依然纠结,薄唇亦紧抿成
一条线,敖广断想不到自己会如此失控。
小心翼翼地将皇甫清狂酥软的身躯抱离坚硬的案面,托在臂弯中,垂眸,凝视那张好看的脸孔,在
敖广的脑海里升起了无法自已的占有欲望,就如同之前的不悦、愤怒,在从来冰冷萧索的体内,因着皇
甫清狂而诞生。
◇◆◇ ◇◆◇ ◇◆◇
夜静山空,半月悬天。金纱银帐,架子大床上,身穿洁白单衣的皇甫清狂正沉沉昏睡。
顽皮的夜风透过纱帏,掠过在真丝被衾上流散如水的长长黑发,抚上光滑微红的秀靥,只见修长的
身子微微翻身,红唇吐出细细嘤咛,如扇的眼睫搧动数次,终于缓缓张开。
睁着一双惺松的凤眼,看着头顶精致的流苏垂饰,半晌后,皇甫清狂吐出一句话。
「你……妒嫉,是吗?」
他的眼睛看着床上的流苏垂饰,但是,话却很明显是对正坐在他旁边的敖广说的。
敖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的眼睛也没有看向皇甫清狂,他看的是窗外,窗外的月,窗外的花。
这一刻,他宁愿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石头,也不想看向皇甫清狂。
他没有回答,是因为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皇甫清狂亦没有再问,只是喃喃地说,「你走吧,
别再陷下去了……」
「有否听过一句话?」敖广淡淡地说,「请神容易,送神难。」
「哦?你算是什么神?不过是我教人随手捉来的闲人而已。走吧!走吧!我不需要你了。不单是你
……很快,我……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勾起唇角,皇甫清狂笑起来,脸上充满了嘲讽与悲恸。
随着揶笑的动作牵引肌肉,一股突如其来的绞痛,令他的眉头微微扭曲,用手按着小腹。
痛苦的气息,终于令敖广将目光放到他身上,看着皇甫清狂按着小腹的动作,敖广微一敛眉,手掌
收在背后,画出半个圆弧。一颗金丹从掌心出现。
「吃下去。」
皇甫清狂亦是个妙人,想也不想便一手接过,口一张,咕噜两声便吞进肚里。
爽快得连敖广也不得不问,「你为什么不问我,那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问?」皇甫清狂笑了,笑容剔透如晶,「难道你会害我?」
看着他动人的笑容,敖广无言。
事实证明,皇甫清狂的选择是正确的,那颗金丹一吞下去,肚子里的绞痛就止住了,只是隐约仍有
一股热气在酝酿着,令他浑身说不出地难受。
「还是有些不舒服。」
看着他微微颦起的眉头,敖广伸出手,抚上皇甫清狂的小腹,隔着单衣细细摩蹭。
一股透体而发的热气在他掌下雀跃,沉吟半晌,敖广说,「没事的,是热气入体。明天就会好。」
这很明显是虚应的回话,幸好,皇甫清狂没有追问。
自从敖广到来后,所发生的一切一切奇异的事情,他都没有追问一一他不是不好奇,只是,没有追
根究柢的兴致,压在他身上的烦恼已经够多了,无谓添加。
在小腹上缓缓抚动的掌心令体内的热气微微散开,顺着经脉暖暖地流向四肢,皇甫清狂舒适地放松
身体,静静享受。
偏头,看着外面一棵棵盛放的桃花树,在月华挥洒下反映着粉白光芒的花瓣,令他不禁起凤眼。
「你有没有爱过?」
敖广沉默,片刻后答,「以前没有。」
「我有……就在十四岁那一年,我爱上自己的表哥。」
追随着桃花的眸光慢慢飘远,沉醉在回忆中的声音温和如水,却令敖广俊美无俦的脸孔立时阴暗下
去,他的神情本已冰冷,这时更冷酷得可怕。
脸上如经雕塑的线条,冷若晶石的狭长眼睛,足以令任何人噤若寒蝉。
背对着他的皇甫清狂当然看不见,他依然沉湎在回忆中。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与普通孩子不同,令我脸红耳赤的不是漂亮的女孩,而是英俊的男孩,表哥
……表哥,他对我很好,爹娘死的时候就是他在旁边陪着我,打理后事。十四岁时,一个晚上,我放胆
亲了他,之后,他亦对我作出响应。是我主动勾引他的,我是不是很放荡?」
手压在皇甫清狂的小腹上,敖广可以感到一阵轻轻细细的颤抖,虽然心有不悦,但即使是再残忍的
人也不忍心在这时说出任何不动听的话,敖广亦不忍心,所以,他保持沉默。
「后来,我们的事被传出去,流传得很不堪……自我爹娘死后,下人纷纷请辞,府内本来就很冷清
了,这事一传开,就连本来与我交往的文人狂生也与我疏远了,我自幼受家人宠爱,骄狂直性,目空一
切,外面的人说什么,我都毫不在意,但是,表哥……」
皇甫清狂微微一顿,声音难掩伤感。
「他是个商人,上有高堂,知礼守法,我知道他受不得别人的议论,却想不到他为了杜绝流言,竟
然背着我,与其它女子交往……更对另一个女子下了婚书,他要我忍耐,更要我仿效娥皇女英,敖广,
我问你,若是你,你会忍吗?」
转身,皇甫清狂睁着一双惑人的凤眼,定定地看着敖广。
合上眼帘,敖广用冷冷的声音回答,「你心中早有答案,何必问我?」
勾起唇角,皇甫清狂笑道,「那你觉得我心中的答案是什么?」
睁眼,凝视那张有着凤眼丰唇的白皙脸孔,半晌,敖广一字一语地说。
「宁为玉碎,不作瓦存。」
不急不缓、铿锵有力的声音,令皇甫清狂在唇角上噙着的笑容不禁散开,在弯眉下敛着的密睫颤抖
抖,在脸颊上落下阴影。
这是多么睿智清明的男人,将他心中的一切都看得剔剔透透。
可笑的是,风飞扬与他青梅竹马,亲密无间,却竟然不清楚他的想法。
「宁为玉碎,不作瓦存……」不自觉地重复敖广的说话,放眼看向盛开如海的桃花,皇甫清狂的凤
眼里冷光四溢,伤悲决绝。
第五章
为情爱心碎,黯然神伤,是人的通病,但是,与普通人相比,皇甫清狂确实是一个非常人。
昨天,才历经悲痛情伤,反复难眠,大清早起来,他却能神色自若,举止如常。
入夜,还特意嘱咐掌厨的仆妇多做几道菜肴,上下同席。
敖广自然亦是席上客,一席笑声盈盈。
笑的人是皇甫清狂,双指拈着酒杯,一饮而尽,唇角轻勾,灿烂如花。
连敖广也不得不佩服他,无论是真笑还是假笑,至少他依然笑得出来,而且笑得动人。
凤眼秀靥,红唇白齿,容姿光彩夺目,与他相比,其它人的笑容就牵强得多。
特别是小左与小右的笑容,严格来说,他们的笑容甚至连苦笑也称不上,反而像牵拉着嘴角的哭泣
。
微妙的不安、郁抑弥漫四周,敖广清楚感受得到。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皇甫清狂的右脚一踏出寝室,小左、小右两人就偷偷地走进来。
两人也不作声,当先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
他们进来的时候,敖广正倚坐在一张弓腿罗汉躺椅上。
躺椅用紫檀木制成,四只椅脚与扶手上都雕着凤纹,椅背还搭着柔软的青绸撒花靠背。
那是一张精巧的椅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