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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于我的存在实在是太过舒适,只要短暂的相处,就能缓解我一天的疲劳。
我躺在她身边假寐着,就在被夜风吹拂的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她的触碰。
她的指尖是温热的,慢慢攀上我的脸。细细的摩挲着,让人很眷恋。我不敢动,只是努力让自己的呼吸更加均匀和细长。不其然的,她温润的唇轻轻吻上了我的额头。这让我无法预料,细微的触碰让我觉得有些痒,下意识的皱了眉,却已经吓得她收回了所有的爱慕。
她一直害羞着,连带着离开时被我轻轻碰了碰发丝都惊得连忙躲开。我忍着笑,看着她离开,心里更是欢喜。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总能看见她。当我正在拍着戏,当我难得悠闲坐在一旁,当我逃出剧组走在人迹罕至的小路上,我都能看见她。她总是那副文静却青春靓丽的模样,唇角边带了轻轻地一抹笑,长长的黑发,有些呆却不失精明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舒服。我有时甚至会偷偷跟着她,到她的教室里静静的坐上一节课,只为了看看她上课的模样。
几乎是深入骨髓的喜欢着,几乎是不可抑制的叫嚣着,我到底有多么喜欢她。
忍不住,我无法停止心里不断重复着的声音,告诉她,告诉她,用尽力气去爱她。
于是向她告白,向她坦诚我的爱意。只为等她。
那天晚上,她走后,我又一个人吹了很久的风。我告诉自己,她对未来的不安和恐惧我都要负责到底。一年?我会让她等不到一年。
后来所有的情愫就变得理所当然了。因为我已经告白,而她断不会拒绝我的接近。我们开始用手机联系着感情,日子无非就在我调侃她她调侃我中度过了,尽管没有见面,却依旧很平和快乐。
直到有一天,我拨通她的电话时是一个叫做尧靖的男生告知我发生了多大的事情,我才又感觉到了数月前她在我眼前被人架着刀的那种胆战心惊。
就像柔软的心脏已经软绵绵的,又被狠狠一撞,分明塌陷后可以恢复,却始终有些疼。心里有些气她的莽撞,也实在有些担忧,尽管她的同学已经告知我没有大碍。
稍迟一些听到她欺骗我的时候,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无意发脾气却还是草草盖了电话,有些气闷。本来是打算认真工作了,却不想她又急急忙忙打了电话过来,用着那软软糯糯的声音,有些丧气,有些歉意的向我娇声坦白:“抱歉,我骗了你。”顿时我的心就像有人举起了一把细细的火,能让我立马暖起来。
三日后,因为飞机延误导致晚上才到达B城。匆忙赶到她家楼下,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时隔一月未见的人。
她与我隔着一扇玻璃门,穿着厚厚的白外套,围着的鲜红色围巾,像是一个小小的圆球。她停下脚看着我,嘴边捻了笑,是那种很舒服的笑,有些羞赧和天真,盈亮的眼弯得像月牙儿一样,很漂亮。
她走出来像是平常一样对我说话,我却故意板着脸,逼得她无法再隐藏,再逃避。
直到她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冲上来对着我的嘴唇狠狠一撞,对的,是撞,让我险些撞伤了,我才反应灵敏的握紧她的双手,与她唇齿相依。
她像是愣了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呆呆的,任我吻着。那样柔软的唇,呆木的她,还有攥在手心里的那双暖暖的手。真好,那一刻我想。能遇见这样一个生涩而美好的她,是这样好。我所有的干净和纯真,都将寄存在她身上,让她细细保存,让她好好珍藏。我的所有美好,都应当属于她。笑意染上眼角那一刻,我对自己这样说。
就这样,等到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又是新的一年。我难得有了两天假期,一心一意想着能和她在一起,因为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那天我特意把自己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打理好,不如往常的成熟,而是年轻而活力的。一如我所料,她看着我呆呆的花痴模样让我觉得十分满意。但我却不知道,那天快乐的让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忘记的约会,却成了媒体曝光我们的机会。
当然,这件事我们是毫不知情的,所以第二天在家里和她吻得如此热烈还没能回过神的时候,丑奴儿的那通电话让我毫无预备。
说实话,我从未考虑过要把她曝光。一是因为影响她的生活,二是我当下的形象路线并不适合让大众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幼龄女友。所以经过团队开会统一结果后,都决定了默不作声。这已经是我最大的争取,比起否认这件事存在的处理方式。我不愿骗媒体,也不愿让她不见天日。我想给她一个她会安稳下来的局面,但我给不了,因为公开她对于我来讲实在太风险,无论我有多坚定我们将来必定会在一起。
其实我也是害怕的,就如她害怕我不过轻浮的玩弄感情,我也害怕她现在对我的感情不过一时兴起。我们在潜意识中互相不信任着,而这件事就像一个炸弹,不过发出了一个轻微的声响就已经让我举足无措。我不敢找她,而她也不敢打扰我。
一个星期过后,我鼓起勇气给苏伈打电话,却不想这时候丑奴儿扯着我要我去赶通告,正打算盖下电话时却已经接通了电话。
不想没说两句,就恰巧被一群记者抓到了。自然是少不了的轰炸式质问,让人觉得难受。我匆匆挂了电话,顺便关了机。忍着气闷想走出包围圈,却被围得更紧。我是在没有办法,只好停了下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一群如狼似虎的质问。
这时丑奴儿咬着牙挤进来,“大家静一静。”
我正疑惑,就见他拨了个电话,凑在了一个麦克风前。
电话很快接通了,是苏伈那软软糯糯的声音。
于是所有人从对着我轰炸转为对着她,一句一句的问着,让人无法招架。我咬着牙正打算阻止,却被丑奴儿拉了拉衣袖,“她说她可以解决,你先别添乱,如果有什么言语不当的我就会掐电话。”
我沉默,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而我的担心显然是有些多余的,她这一通电话就像一支强心针,狠狠地扎在我的心里。
她说:“大概只有在他放弃我了,我才会选择放弃他。”
她说:“我认为相爱这件事和别人没有太多关系。所以无论你们再多说些什么,又或者有些人对我们出言不太礼貌,这并不能影响我们的爱情。”
她说:“我不想在报纸新闻里,认识一个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钟先生。”
她还说:“未来我们的婚礼、”
她始终是那样平静温和的声音,甚至带了笑意。暖暖的,让人很平静。我不知道记者们会不会被她这番话打动,相信是不会的,她也很清楚。因为她这一番话,只为了告诉我——钟先生,你看,我已经肯定了我们的未来,我不会惧怕,你呢?
我呢?我的唇边已经染了笑,拦着丑奴儿慌张解释“婚礼”这两个字——我怎么会比你还胆小呢,因为只要你肯定,我就能把一切隔绝,无畏一切。
“我想,刚才我女朋友说的话还欠了一句。”我拿起话筒,这一句话,我会说的无比无比的坚定,“未来我们的婚礼,请你们务必到场。”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钟先生的番外第三弹来咯~应该只剩下第四弹了吧,因为存稿的时候我还在写,所以用了应该这个词。。。ORZ反正就快写完咯~
☆、番外 钟先生的爱情(四)
这一次采访得到的效果算不上大,但也有了不少的帮助。
当天晚上不少娱乐媒体都报道了这件事,甚至放了当时苏伈的一番话。所幸他们也算是有些许良心,经过丑奴儿的协商下没有曝光原音。民众对这件事的反响倒是友善了不少,但个别的个人看法还是存在,但已经少了很多。
但当我正松口气打算给小伈打电话的时候,她的手机却显示关机了。我皱了眉,又打了一次,却显示相同的结果。没做多想,我放下手机就去工作了。
到了凌晨两点,我在惺忪中接到了一个久违而陌生的电话。
“陈钰?”
“钟琢璧先生,恕我冒昧这么晚打搅你、”陈钰的声音有些着急,可是话刚吐出一句,就被人截停,像是被人抢了手机。
“钟琢璧是吗?”是很清冷冷静的声音,在得到我的认可之后语速却变得非常快,“据苏伈宿友传闻,你是苏伈的现任男朋友,现在苏伈和你在一起吗?”
我眨眨眼,一头雾水,“现在凌晨两点多,而且我人在F城一个多星期,怎么可能、”
“嗯,OK。多余的话不要说。”他打断我,“谢谢你的配合,好眠。”
我听他语气像是要挂电话,我慌忙叫住他:“等一下!苏伈出事了?”
电话那头顿了顿,却没有说什么。
“既然知道我是她现任男友,难道我没有资格知道发生什么吗?”我又对着电话喊。
过了小一会儿,才又听见那清冷傲然的男低音:“鉴于苏伈通过你求救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七十三,这样大大提高了获救率,因此、”
“别说废话,到底怎么了?”我打断他,有些着急。
他却明显的停顿了一下,才再次开口:“我有充分理由怀疑,苏素与苏伈被人绑架了。”
我呼吸一窒,又听见他说,但这次的语速却比之前更快:“经推理,她们已经被敲晕绑走大概四小时。现在开始,24小时开机保持联系,得到相关消息后马上联系我们。”
我应下,赶忙去了丑奴儿家里。
“开门。”打通了他的电话,“把你的车借我。”
“我的大哥,现在快三点了你借什么车啊!”丑奴儿带着睡意的粗狂声音充满了被人吵醒的爽快。
“急事,快些。”
庆幸的是B城和F城相隔不算太远,开上三小时车就能到。匆匆忙忙赶到警局找到陈钰,“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钰停下手边的工作,抬眼看我,疲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