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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个屁!房子又不是她的!“你这样会助长她的贪婪!”
“看事情不能单看表面好吗?”他捏捏她的脸颊,语重深长:“她要房子,我给了,也基本符合她的要求。她再坏,也是你妈妈,至亲的关系,我们不可能跟她撕破面子,让她抬不起头。满足了她的虚荣心,让她过得好,在叶家有面子,她才不会来烦你,懂吗?不过,我非笨蛋,贪婪和无理要求我能分辨清楚。刚才我说的话,已经给了她一个暗示,我不可能都能让她如愿以尝。”
会这样?事情是不是弄得太深奥?叶子薇才不信那女人会轻易罢休。
小孩子,脑筋转不过来。秦牧阳摇摇头:“说真的你妈妈没比我年长多少,对付她,我还是挺卓卓有余的。以后她找你,直接告诉我吧,让我来处理。累了,我去洗澡,帮我把这个放好。”说完他把手表塞到她的手里,拿了衣服走向浴室。
手里多了个男款手表,款式简单看着有些旧,但她知道这家伙很宝贝它,每天回家脱下必放抽屉里。这个大集团的太子爷,生活不是一般的朴素。
拉开抽屉,把手表放进去。小小的格子内杂乱无章,有大堆的零钱,杂物,同时又放着个文件袋。也不知是重要还是不重要,乱七八遭的都扔在里面。
叶子薇忽然同情心大发,决定帮他收拾一下。把所有东西倒出来,将零钱分类叠好。拎起文件袋要放回去,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他抹着头发走出来。
“你在干什么?”吆喝的声音来得很突然,吓了她一跳。一转身,他已到跟前,抢走她手里的文件袋。“你拿我这个东西干嘛?”
“我……我只是帮你收拾一下……”眼见他神色严峻,好像在责备她侵犯了他的隐私似的。叶子薇决定放弃解释,气呼呼地走到衣柜找了睡衣冲进浴室。
这么宝贝的东西,干嘛要随处放?干脆找个保险箱把它锁起来不是更好?哼!
一边擦身,她一边暗骂,结果把背部都抓得通红。洗完澡出来,他已经不在房间。她走到书桌坐下,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看了会儿微博,心里越想越不高兴。好奇心使然,转身悄悄望了眼房间门口,没发现有人,咬咬牙,迅速拉开左边的抽屉。
格子盒内,哪还有那个文件袋的踪影?
有古怪!他竟然真把它藏起来了?
这更勾起她的注意,把房间内的抽屉都翻了遍,却再也找不到那个文件袋了。
坐在床上重重地吐了口气,罢了,这东西本就与她无关,要来干嘛?
一周的婚假很快结束,他正式上班后又恢复了早出晚归的生活,两天后还说要出差。
当刑警的妻子要耐得住寂寞,很明显他就是看中她这点。她发现二人的生活真的挺独立,出差期间,他打回来的电话屈指可数,而她更从不会主动找他。
这样的夫妻生活算不算正常?叶子薇非常茫然。
她开始仔细检讨,他们算是相爱的吧?可除了吵架,甜蜜的时候真不多。那个臭家伙,除非自己生病哭了才会说些好听的话,平时整整就是大男人一个,硬邦邦的半点情趣也没有。
好吧其实双方也有责任,自己对他也不见得有多好。
唉,夫妻的相处之道,看来还是得学习。
阳春三月,叶子薇收到郝妙的短信。话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对这个朋友她一直没投注太多关心。小二货竟然跟叶文远分手了,还独自去了G市?
这消息让她太意外,当初那两人明明爱得死去活来,怎最终落得分手收场?
连好朋友也没能得到幸福,自己呢?叶子薇对这段婚姻更没信心了。
心烦的事情突然多了起来,不甘于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她驾着他的车到商场逛了半天。
既然生活已是这样无奈,她不要再颓废下去。天气早就回暖,对他那几套黑白格调的床单早就非常厌倦,她买了一床带着淡淡紫色的新床单。
去旧换新,整个卧室顿时变了味儿,多了几分女性气息。
旧的床单洗干净后,她包装好放回衣柜顶层。不够高,只好搬个小凳子。攀上去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那个文件袋安静地躺于衣柜顶层的搁板上。
已经不是探究隐私的问题,单凭他那紧张的劲儿,叶子薇的好奇心再次被挑起。拿下文件袋,拆开绕着扣子的线头,把里头的东西倒出。
先是些零碎的单据,接着是几份合同,上面赫然有房产抵押的字样。她粗略翻了翻,合上后整个人呆掉。
原来那家伙给她的一百万聘礼,是抵押掉这套复式房子得来的!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涌上心头,不是喜也不是悲,反到是——感动。
没错,的确感动!
一百万对秦家来说根本就是小数目,但他却没问家人要半分钱,抵押了自己唯一的物业,讨了她这个老婆。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叶子薇很惭愧,除了给他一段婚姻,给他脸色,给他受气,自己对这个男人,真的无所贡献。忽地有点理解为何他不让自己看这份抵押书,他是不想让她内疚?又或许,他想要的从来就不是她的同情和施舍。
笨男人!
叶子薇默黙地把东西收好放回原处,心里百感交集,很难找到合适的词语形容。看看窗外,天色已暗。又一天接近尾声,她算算日子,那家伙已经离家十几天了,她甚至连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
她是个失败的妻子!
眼眶渐渐湿润,好想听听他的声音。掏出手机键入那组早就熟悉的数字,电话接通了很久,但无人接听。她按下切断键,改入短信编辑系统。问他何时回来,却突然感觉很别扭。
追查行踪从来就不是她一贯的作风,这样问会不会太怪?他为什么不接电话?是否在执行任务?万一自己妨碍他办案怎么办?
整个晚上,她就这样拿着手机打一段文字,又删除,按下号码,又取消。新的床单无法给她优质的睡眠,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会如此挂念这个男人,没有他的味道,她连觉也睡不着。
53
眼睁睁地瞪着窗外的天色由黑转鱼肚白;辛勤的环卫工人早就完成了打扫工作,大街上又恢复宁静。
宁静的春日早上,忽地一阵急速的刹车声划破长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有预感是他回来,匆匆跳下床跑到窗前。
花园的铁门外;有个穿着夹克的男人靠在门口的石柱旁,手里夹着烟;对着空荡荡的街道吞云吐雾。
果然是他!那个消失已久的臭家伙,踏着晨雾回来了。
一夜未眠,太阳穴紧紧的扯着痛;但她的心却一阵狂喜;扒扒头发就想跑出去。
不对!现在冲出去岂不是会被发现想着他?
叶子薇收住脚步,重新趴回窗上。他深深地吸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屁股,掏锁匙开门。
高大的身影迅速穿过小庭院,消失于客厅的台阶上。灵敏的耳朵仿佛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不能让他发现!叶子薇仓惶地冲回床上,拉开被单躺下。
几乎在同一时间,房间门“咔”一声被轻轻推开。她紧张地瞌上眼,随后微细的脚步声来到床边,有道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她摒住呼吸拼命装睡,空气中夹杂着烟味,很久很久,几乎撑不下去,才听到脚步声转移进浴室。
他是否每次半夜出差回来,都会这样静静地凝视她?叶子薇睁开眼,讪讪地看了浴室方向一眼。想她就不会打电话回来?抿抿嘴,轻吐出“闷骚大叔”四个字。
等待的时间过得特别漫长,抑或是他这次洗的时间太久?迷迷糊糊地,意识因为太疲惫而开始浑沌,是开门声惊醒了她。
没开灯,窗外映进来的灰白色投在他的身上,映出一个侧影。未发现她醒着,秦牧阳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
不知道他在干嘛,几秒钟的事情,他搪上抽屉,叶子薇又闭上眼装睡。脚步声越走越近,身边的床垫往下沉了沉,熟悉的男性气息飘近,有只大手摸上她的发。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边,吻上那圆润的耳坠。“薇……”叫得太轻,却隐含着浓厚的感情。
臭男人,终于舍得回来!心里的怨念差点就爆发,眼睛酸涩到无法控制。
兴许怕会吵醒她,他很快闭嘴。爬上床钻里棉被里在她身边躺下,小心翼翼地把手穿到她的脖子下,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调整好姿势,寻到她搭在小腹上的手,十指绞缠。
很想吐糟两句,想想这个时候也没必要醒来了,叶子薇还是按耐住。有了他的存在,心里踏实了许多,不用再假装,很快就进入梦乡。
是正午的太阳扰乱了她的清梦,还是被勒得快要窒息的感觉挑起她的求生意识?睁开干涩的双眼,叶子薇发现自己被完全困在一个铁笼般的怀抱里,他手脚并用,把她箍得扎扎实实。
叶子薇艰难地从缝隙间钻出来,有得以重生的感觉,狠狠地喘着气。这家伙倒好,只动了动,并未醒来。
眼前的人脸色很差,两颊发青,胡子是刮了,可能刮得匆忙,鼻孔下有一条细小不太明显的伤痕。
生病了吗?还是很久没睡?
手不其然地摸他的脸,才刚踫上手腕忽然被用力扣住,眼前一黑,人灵空翻转,叶子薇整个人被他用擒拿手反压在床垫上。
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秦牧阳立即清醒过来,连忙松开力度。叶子薇滚到床边,抱着几乎脱臼的手臂连声呻‘吟。
“你没事吧?”他扑上来,帮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