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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骇然道“你说共同灭亡也太夸张了吧”
苏忍道“我是打个比方。”
王笑摇头道“听你说的『『挺』』可怜的。”
苏忍喝了一口啤酒,叹道“我觉得用可笑这个词更合适。”
王笑不解道“哦?”
苏忍微笑道“破而后能立。一个人就连破的勇气都没有,这一生又岂能得到想要的?舍不得不合心的,就得不到合心的。两个人关系破裂的时候,若是仍然纠缠在一起,也只不是貌合神离罢了,又怎能说不可笑呢?”
王笑点头道“嗯,有道理。”
苏忍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世上可笑的事情多了,也不止他们这么一件,应该说大部分人都如此可笑。这样想,倒也算不了什么,左右是『『魂』』日子罢了。”
王笑疑问道“世人都是如此可笑?”
苏忍叹道“差不吧就拿找对象这种事情来说吧,年轻的时候挑挑拣拣,这也不顺心,那也不顺意,结果等到岁数大了,随便找个人就结婚了。”
王笑不解道“你说的这种情况是破然后不能立吧?”
苏忍想了一想,道“我喝多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思路有些不太清晰,但总之是可笑就对了。不破不立,但破了不见得能立,所以世人逃脱不了可笑的命运。这就要看人的选择了,究竟愿不愿为了心中理想而冒险。但最为可笑的是,人在年轻的时候挑挑拣拣,并不见得是为了破而后立,相反只是因为不懂珍惜。”
王笑叹道“是啊,人生祸福,难以预料。人在得到的时候不懂珍惜,往往在失去以后才会后悔莫及,这种事情简直是俗套的掉牙了,每一天都在现实生活中发生。不过,白柳现在离开了中年大叔,重新回到了『『花』』楠的怀抱,也可以说是明白了什么最值得珍惜。我觉得就凭这一点,『『花』』楠就不该再计较白柳以前劈『『腿』』的事情了。毕竟『『浪』』子回头金不换嘛,烂货从了良也可以善待。对『『花』』楠来说,要么不接受白柳回头,既然接受了白柳回头,就别记着以前的事情了。”
在王笑说话的时候,游沉摇摇晃晃的推『『门』』走了进来,听到了王笑说的话,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道“如果白柳真是烂货从良,我也敬重她几分。但可惜的很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所以我很为『『花』』楠感到不值。”
王笑不解道“什么意思?”
游沉撇了撇嘴,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苏忍微笑道“你看问题太表面了。你以为白柳在『『花』』楠身边便是烂货从良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花』』楠也不会那样对白柳了,恐怕他真的会很幸福呢。”
王笑诧异道“难道不是?这里面还有曲折不成?”
苏忍点头道“是啊,有些曲折。当初白柳不是跟了一个有钱的中年大叔当了情人吗?后来那个中年大叔破了产,『『花』』楠又在外面赚到了钱,白柳才回到『『花』』楠身边的。说白了,这个『『女』』人就是跟钱亲,只是装出爱情的样子罢了。”
王笑了然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花』』楠那样了。如果那个中年大叔没有破产就好了,那样如果白柳回到『『花』』楠身边,至少也有个讲得通的说法。”
“哼,哼哼”游沉在进入了包房以后,坐在沙发上面闭着眼睛打盹,听到王笑的说话之后,不由得冷笑了起来,忍不住道“你这样说太搞笑了,如果那个中年大叔没有破产,白柳会回到『『花』』楠的身边吗?苏忍说的对,那个『『女』』人就是跟钱亲,一点都没得真情实意的。不只是我们看不起她,几乎没人看得起她。”
游沉睁开眼睛,坐直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又道“其实喜欢钱也没什么。正如男人喜欢美『『女』』一样,『『女』』人喜欢有钱的也正常。这都是人的『『欲』』望在作祟,谈不上什么高低优劣的。但问题是什么呢,总有些『『女』』人既要当*子又想要立牌坊,这就让人很是恶心又感到不耻了。其实,喜欢钱就是喜欢钱,追求爱情就是追求爱情,只要光明正大的表明了立场和追求,这都是各人的自由。可是,当一个人口口声声说是追求爱情,但又用钱来进行衡量的时候,那就让人很不耻了。”
游沉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又道“其实如果客观的说,无论是白柳劈『『腿』』也好,还是白柳回到『『花』』楠身边也好,都可以说是白柳拥有选择的自由,以开放的心态来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白柳主要是说话让人恶心,明明是这样的,她非要说成那样的,让人倒尽了胃口。像她这样做事,别人不轻贱她才怪。”
王笑恍然道“哦,我明白了。白柳是既想得到实惠,又想落个好名声。但『『花』』楠偏偏看透她了,所以对她很是不屑,结果『『弄』』成这个样子。”
游沉冷笑一声,道“怪得了谁呢?『『花』』楠也是自找的。他为了让白柳回到他的身边,搞得包*白柳的中年大叔破了产。等到白柳回到了他的身边吧,他又不能很好的调整心态,结果『『弄』』得自己也很遭罪,我看他是魔怔了。”
王笑诧异道“什么?那个中年大叔破产是『『花』』楠搞得?『『花』』楠有这么大本事?”
游沉点头道“嗯,我也是听人说的,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一个人赚钱不容易,但让一个人破产就简单了,只要费点心思做好一个骗局就能够做到。这是比较文明的。如果野蛮的,偷偷的放一把火就能做到,又有什么难的?特别是包*白柳的人也不是什么大老板,也就是一个有点小钱的小老板罢了,让那家伙破产简直是太容易了,三下五除二的用不了多少功夫。”
王笑好奇道“哦,『『花』』楠是如何做的?”
游沉想了一下,道“据说他是傍上了一个大老板的情人,那个大老板在黑白两道都『『魂』』的开。他就通过『『女』』人在那个大老板面前吹吹枕头风,也不知怎么的就搞到包*白柳的小老板没了生意做,好像是合同违约了什么的,外面的欠账收不回来,导致了资金链的断裂,生意无法进行正常周转,迫不得已去借了高利贷,结果不但没有将生意救活,最后不但搞得倒闭破产,甚至欠了一大屁股的债。那真的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好端端的搞了个妻离子散,一辈子算是毁了。”
王笑一听,『『花』』楠似乎用的是生意场上的招数,虽然算不上什么光明正大,但在生意场上就犹如战场,在规则许可范围内,很难区分对错的。所以,即便是他经常做惩『『奸』』除恶的事情的,但也只是处理类似凶杀、绑架、贩毒、赌博、拐卖等等违法犯罪活动。像是生意场上的坑『『门g』』拐骗,王笑是从来不『『插』』手的。
因为在生意场上尔虞我诈是常态,那都是各凭手段的了,难以区分善恶。
那就如在战场上难以区分正义和邪恶一样。
因此,王笑想了片刻,感叹道“为了一个『『女』』人,真是不值得啊”
在『『花』』楠说话的时候,苏忍在一旁掏出笔来,在便签本上记了一些什么,此时接话道“值得不值得要看人了,有的人觉得值得,有的人觉得不值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冲冠一怒为红颜。这都是因为值得。只要个人认为值得,那无论多么不靠谱的事情,都是有人会去做的,也算是无忧无悔。但就怕什么呢,就怕自己认为不值得,可是偏偏又要去做,那就是进入魔怔了。”
王笑问道“你的意思是,『『花』』楠进入魔怔了?”
苏忍抬头看着王笑,反问道“你说呢?”
王笑叹了一口气,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花』』楠从骨子里很是轻贱白柳的,就是说『『花』』楠认为将白柳抢回来很不值得,但『『花』』楠偏偏那样做了,只能说走火入魔了。
游沉摇头道“其实我倒觉得,人在这一生中,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无论付出如何大的代价都要去做,比如为了维护尊严,为了报复不共戴天的仇人,为了不能割舍的情义,等等。但难得在于如何把握好度,如果将事情做的恰到好处。在我看来,『『花』』楠搞得包*白柳的中年大叔破产是很好的,一个人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受到教训,如果老天爷不睁开眼睛教训的话,那就只有人自己动手实施教训。但『『花』』楠没有必要再让白柳回头,他这样做就让事情变复杂了。”
王笑叹道“恰到好处,谈何容易?人是有情绪的,不可能做到完全理『『性』』。”
游沉咕嘟嘟的喝了几口啤酒,又拿起了话筒道“好了,别说这些扫兴的事情,我们换个地方吧刚才我去卫生间的时候,见到地上很多的血,感觉『『挺』』晦气的。不如我们出去玩游戏怎么样,好久没在一起玩游戏了。”
苏忍摇头笑道“算了吧,我醉的拿笔写字都不稳了,玩不了游戏。”
游沉站起身来,道“走吧,只不过一点啤酒,撒泡『『尿』』就没没事了。反正我们都是是自己人,瞎玩一番就行了,又不是玩生死赌局,要讲究什么状态。”
王笑也站了起来,道“好吧,今晚玩个痛快。反正也唱不下去了,这嗓子都沙哑了,我们去电玩城玩游戏也是好的。走吧,苏忍,别坐着了。”
王笑一把将苏忍拉着站了起来。
苏忍埋怨道“我真想好好的坐一会儿,你们非要拉着我跑来跑去的。”
因为都喝了酒,也没有去停车场取车,直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招呼司机朝着电玩城开去。电玩城并不远,正常情况下10分钟左右就能开车到达,但路面『『交』』通发生了阻塞,居然好半天都没到达。
三人左右无事,也不着急催促。
但出租车司机很热心的出于职业习惯为他们解说道“今天路面堵啊,如果是平时的话,这点路程分分钟就到了。但今晚江城市出了大事情,好多『『交』』通路口都设了路障,车没有开起来呢就要停下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