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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俩晚上趁我不在,没少打我坏主意啊。我冲连城弋撇撇嘴,自我感觉相当良好地说,“想让我给你当舅妈就直说,我知道我很讨人喜的!”
“哼。”左暮笑了,轻蔑不屑的那种哼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坦然一笑,“我承认,我不应该鄙视你。”
“那我就理解成你无法得到,于是因那啥成恨了。”
一改蔑视,他用惊为天人的目光看向我,“你心真宽。”
***
叶惟夏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比去的时候行李还多。
“都是给我买的?”
“送我小情儿的那两车都拉走了,剩下的这些确实是给你的。”他越来越把我家当自己家了,懒洋洋躺在沙发上,再叼个烟袋的话活像旧社会地主。
“哟,什么时候又网到一个小情儿?长得帅吗,有八块腹肌吗?没有我们家男娃乖巧听话吧。”
提起了男娃,叶惟夏一个机灵从沙发上站起来,“你不说我都忘了,检查作业了,没完成的话,老师要体罚!”
看他坏笑的那个样子,就是明知道我舍不得扔,故意找茬的。不过幸好表姐的电话来得突然,不然我还真要被体罚了。
表姐原本今天休班要带着连城弋去姥姥家,可是杂志社出了一点问题需要她亲自出面,于是我的一天休假就泡汤了。叶惟夏听我说又要去上班了,嘴上没抱怨可脸色却把不愉快表露无遗。
“我开车送你吧,我开许昊的车来的。”
“嗯。”突然对他有点歉疚,本来说好一整天都跟他腻在一块的,可开口道歉,说什么“亲亲,人家会补偿你的!”“爱爱,不要生气嘛!”“老公,我们还有晚上的好时光!”之类的话,我这辈子是很难做到,所以……
“要不今天你跟我一起带孩子?那孩子很乖很可爱,说不准看过你之前带班的少儿节目,还是你的小粉丝。”
叶惟夏可能是今天实在无事可做,赞同地点了头。
我以为今天我们三个人可以过得更加愉快,可是万万没想到,连城弋不是叶惟夏的小粉丝之余,还有点看他不顺眼。
“叔叔你没有工作吗?”
叶惟夏对对自己没好感的孩子也产生什么兴趣,随便点了点头,心思都放在了手机上。
“那叔叔你不去找工作,干什么粘着我舅妈。”他最后两个字说得很小声,可还是被点餐回来的我听到了。
不待我做出纠正,叶惟夏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收起了手机,问他说,“你舅妈?你舅舅是谁?”
“我舅舅是很厉害的人,他有工作,长得也好看。”
“你的意思是我不好看?”
连城弋上下打量叶惟夏,“还可以,不过还是没我舅舅好看。”
“真那么好看?”他挑眉看向我求证。
被他们的无聊打败,我左瞥一眼右瞥一眼,嫌弃地啧了一声,“都老实地吃东西吧。”
连城弋比叶惟夏听话,乖乖拿起汉堡堵住了嘴巴,可叶惟夏一个劲地在旁边拱我,“他舅舅有我帅?没想到我的小情儿是虚构的,你的小情儿有实物啊。带出来溜溜,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这话怎么听都酸溜溜的,我不禁觉得好笑,“吃汉堡还沾醋么,口味真独特。”
解决了中午饭,我带两个人去了附近的公园,连城弋虽然挺担心我跟叶惟夏独处,但孩子还是孩子,见到有小伙伴在做游戏,忍不住就要加入进去。
春天中午的风很暖,我跟叶惟夏坐在公园长椅上吹着风看着连城弋跟小朋友们做游戏,整个人自然是舒适得没话说。
“钱小塔,这几天过得自在吗?”
他是想问我,没有他的骚扰会不会觉得寂寞吧。
有点小浪漫的气氛下,我也应景儿的收敛了,“有点儿无聊,就像巷子口的野猫,平日总被谁家的孩子逗弄,突然好几天,那孩子不来了,它便出了吃饭只能打盹。”
听了我的描述,叶惟夏那修长的胳膊像是藤蔓一样爬上了我的肩,他安静地揽着我,我在余光中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笑容里凝结着心安。
“以后那小孩要上学了,没法整天都去巷子口逗猫,这该怎么办是好?要不那小孩把猫带回家养着吧?”
话音落地,砸在我的心尖上,他的意思是要住在一起,还是要……结婚?不过无乱是哪一种,我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虽然表面开放,可内心还是属于保守类型,而且我们才重新在一起没多久。
“那小孩要是学习忙没时间,猫可以去看他。”
叶惟夏明白我的回答,也很理解,但还是有些失落。他很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歪头在我的肩膀上,“有点困,枕会儿。”
“嗯。”我配合地任他枕着,心里也有踏实的感觉。
长椅后成片的迎春花被一阵春风拂过,轻轻摇晃,对面自动贩售机的玻璃倒映出那一片金灿灿的海洋,我和叶惟夏身在其中,此景此景美不胜收。
作者有话要说:偶不厚道地剧透……
此文亲妈开始酝酿争执了……噗
第二十二“贱”
报恩的时刻来了,左暮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这个炊事兵终于派上用场了;不过不是上战场;而是上情场。
从车上下来;我整了整跟表姐借来的小西装;在车窗反光中照了照,很有白骨精的感觉;像是喜欢来历史博物馆参观的。
左暮的一位大学女同学明恋他多年;前几天给他发了馆展的邀请函;想借此机会跟他叙叙旧;左暮对人家姑娘没意思;可对馆展有兴趣,于是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革命宗旨,他决定带上我一起来,让我接受文化熏陶的同时,帮他假扮一下女朋友,断了女同学的念头,好让她另觅郎君。
“左暮!”一进博物馆,一个兴奋的女声便像到时的定时炸弹一样炸开了。可当女同学看到左暮身边有个小小的我时,她一副性质败坏的模样问,“这位是?”
“我女朋友。因为邀请函没有说不能带人,她正巧休假,所以我就带她一起来了。没关系吧?”
女同学苦笑,俨然一副少女心碎了满地的样子。“没,没关系。”
近处打量女同学,长得挺简单,构造挺粗糙,但世上没有规定,丑人不能追求爱,只是她跟左暮悬殊太大,成功几率太小。别看左暮给人感觉有内涵,可毕竟是个男人,这世界上有几个男人是不被美貌吸引的?就算是不爱女人的男人,他们也会选择长相优良的同性发展私人感情。这就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因为我这个巨大人形绝缘体立在一边,女同学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远离这个伤心之地,借口还有工作没做完,她仓惶逃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十分同情地叹了一声。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身旁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一个鼻梁上紧挨着两块酒瓶底的学者,他双眼泛着欣赏的光在我脸上来来回回打量着。
这种举动我可以定义为文人耍流氓吗?我这么肤浅的人最受不了就是这种动不动拽首诗词送人的文艺男,我刚才不就叹了口气吗,哪有李清照词里写的那么愁!
不待文艺男开口搭讪,我赶紧冲他抱歉一笑,转头去找左暮。
他正流连在一副古画跟前,听到我叫他的名字,立马转脸朝我看来。
这一转头就跟电视剧里演得一样,慢镜头,眼睛缓慢地睁大着,当它全部睁开的时候,那一瞬回眸已经刺进了人的心里。
“……”我就是被刺心的那个人。
这感觉太诡异了,不像是怦然心动,可心跳确实加速了不少,仿佛前生我们两个人就相识。
“哦,没事,找不到你了。”我走到他跟前,心跳终于恢复正常,我跟一起望着那副古画,他专注地拍起照片,而我开始了无限脑补。
之前许昊用手机给我测得前世是个娈童,如果我跟左暮前世真的相识,那他肯定是我主人家里的丫鬟,因为见我被欺负得太可怜,就常偷送些吃的给我,我们两个人因为身份关系成不了一对,就成了互相关心的好知己,人手一个白馒头坐在伙房屋顶看日落。
最近陪着连城弋开发想象力,我这基本定型的大树好像又二次发育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问起女同学的事情,左暮脸上有点无奈又有点不好意思,还是回答了。
“并不是因为长相才对她没有感觉,她的性格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还有喜欢的类型啊!”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他没蹙眉头不想聊这个话题,可见我一脸执着,只好继续回答,“跟我比较互补的。”
“就是说,你想找个肤浅一点的,小白一点的?”
“差不多。”
“啧啧啧。”我感叹着摇头,“没想到小白女的市场这么好,总裁喜欢,高干喜欢,连摸金校尉都喜欢!”
左暮笑了,再次向世界证明了我是一个谈吐幽默诙谐的姑娘。
“左暮,放心吧,等我回去公司上班,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最优的小白女,然后给表姐也找个好男人,疼表姐,视连城小少爷为己出的!”
“那就谢谢你了。”
***
“今天休班?”左暮把我送回家,我才进电梯就被叶惟夏的电话又叫了出去。
“是啊,你怎么知道。”
“婷婷说刚才出去看见你了。”
“刚才给朋友帮忙去了。你们现在在忙办公室装修呢吗?”我听他们那边有些乱。
“嗯,不过差不多都弄好了,去外面学习考察之前,婷婷就找好人开始装修了。”
“真是能人,按劳分配,人家当社长,你当副社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