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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夸张,搞得跟香港回归似的。”
付筱不满我的冷淡,“你没了我的陪伴,就不闷得慌?”话才出口,她便一脸顿悟地收了回去,“你不闷,你家叶惟夏也失业了,你们俩肯定窝在小窝里不亦乐乎地忙着干坏事儿!”
我丢她一个大白眼儿,吃味地更正,“失业的叶惟夏同志,不归我使用。”
“那归谁?”一边在杯子里涮着筷子,她一边兢兢业业地八卦,“不会是那什么红颜知己吧?”
还真叫她猜对了。
见我脸上那副“恭喜你答对了”的表情,她替我愤愤不平,“谁才是正牌女友啊!”
“就是。”
我给付筱讲了昨天发生的紧急电话事件,还说了叶惟夏要跟严婷婷一起创业的事,她越听表情越凝重,最后皱着眉头对我说,“亲爱的,严婷婷绝对是一颗定时炸弹呀,等防爆部队来支援就晚了,你得先化身拆弹专家拆了她!”
“怎么拆?翻脸让她离叶惟夏远一点吗?其实当初要不是她告诉我叶惟夏大学给我写信的事情,我们俩现在也不可能重新在一起,以怨报德,我也太卑鄙了。”
付筱赞同地点头,“翻脸太绝,显得我们没有度量。要不……”她突然坏笑着挑了挑眉,“从叶惟夏这边下手,抓紧时机把生米煮成熟饭,生个小宝贝认严婷婷当姑姑,让我未来的干儿子告诉她,她这辈子最多只能跟叶惟夏做兄妹。”
“你出的这叫什么馊主意,我能很不文明地呸你么?”
服务员上菜了,我从他手里接过最后一盘虾滑,自己一个球一个球地放锅里下,下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许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下该我八卦了。
“你跟许昊相处得怎么样?”
对我突如其来地提问,付筱表现得相当有范儿,就跟被逼问绯闻的大明星似的,“交往了。”
“这么快?”我倒是被她的回答惊到了。
“那天在跑完龙套,他送我回家,正巧被来我家看我的爸妈看到了,两个人对许昊很满意,热情招待了一番将他送走后,俩人就跟复读机一样一遍一遍地建议我,‘跟他相处试试吧,跟他相处试试吧’我完全被洗脑了,就答应了。”
“那你对他还是有点感觉的吧?”
“必须啊,我也不能因为爸妈喜欢就随便跟人交往吧。”付筱说到这里,不知道是被麻辣锅辣的,还是被新感情羞的,脸颊红了。
午休时间过得很快,我跟付筱还没聊够,她就不得不回公司上班去了,我送她到楼下,很不巧在门口遇到了同样回来上班的赵影慧。上班的时候都没跟她打过几回招呼,现在这种情况就更没必要打招呼了。
“等等。”在我跟她擦肩而过之时,她主动开口叫住了我。
我停住转头看向她,一脸“有何贵干”的表情。
“先不要急着找工作,等过段时间,事情淡了,公司会叫你回来上班。”
“过段时间是多长时间?”
“不会很久的。”
睨她一眼,我客套地谢道,“谢谢帮我传达消息,如果这段时间我饿不死,我就回来上班。”
私底下我也打听了一下那个男会员妈妈的身份,确实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所以要想这事淡了,起码要等两个月左右,两个月没有经济收入,我还真让叶惟夏养着吗?我可是新世纪的职业女性,不接受包养这种靡乱状况。
为了找份短期工,我三过公交站不等公交车,决定一路走回家。途中是看到好多贴在墙上的小广告,可招聘的没有几个,就是有,也都是做公关的。这种骗傻子的圈套,高IQ的我怎么可以往里钻?
“找什么呢?”在我对着一根小广告较多的电线杆寻找一线生机的时候,一个具有更高IQ的人从后面拍了我肩一下。
“你回来啦?”
左暮微笑着点了点头,“前几天就回来了。”
我仔仔细细打量他的皮肤,由衷感叹,“价值不菲的化妆品就是比廉价的有效果,一分价钱一分货。对啦,你怎么在这里?”
“喏。”他转身指向身后的研究所,“我在这上班。”
“这是你们摸金校尉还有俱乐部呢。”
习惯了被我开玩笑,左暮不痛不痒地笑着说,“进去坐坐吗?”
“不坐了,有时间不如在外面找工作。”突然想起我欠他一顿饭,我不好意思地跟他解释说,“之前欠你的客要再过一阵子才能请了,我暂时失业了,请不了大餐,你要急着吃,我只能请你去小饭店吃盘水饺了。”
“为什么不做职业红娘了?”
为了满足他的好奇,我把上演在我身上的窦娥冤讲给了他听。左暮是个体贴的好听众,还在旁边的小卖部给我买了瓶水。不光如此,他听完还给了我一个很大的谢礼,感觉我声情并茂地给他讲了一个悲惋动听的故事。
“如果你不讨厌小孩子,可以帮我表姐带两个月的孩子。薪水应该不会少的,她人很大方。”
“真的?”我感觉我的运势终于到底,开始往回反弹了。给陌生人打工不如给熟人帮忙了,知根知底,人身相对比较安全外,薪水也是,就算不给发,我也知道到谁家堵门去。“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不再找别的工作了,就给你表姐看孩子了!”
第十九“贱”
我跟叶惟夏蛮默契的,尽管上学时的交往是各怀鬼胎;但一起出去的时候大都心声情意暗相符合;如今真心实意交往了;当然默契不减当年;比如现在;我前脚才进门,他后脚就在外面按门铃了。
“你把这当自己家了吧;有事没事就往这跑。”嘟囔着看门;看到他的脸时;我愣住了。
挂了彩的叶惟夏想张嘴说话;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立马疼得五官皱在了一起。
“你怎么弄的啊,”
“跟八国联军抗战去了。”
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回屋从放药的抽屉里拿出了消毒药水和药棉丢给他。接过药水和药棉,他一脸委屈撒娇起来,“我自己擦啊?”
“……”于是药水和药棉又回到了我的手上,我坐在沙发上,他把脑袋枕在了我的大腿上。“到底怎么弄的?”
“是这么一回事,婷婷在国外交了一个男朋友,后来分手了,但那个洋鬼子挺执着的,一直纠缠她,现在她回国了,洋鬼子竟然也跟着过来了,昨天她打电话找我是要我帮她赶那个男人走的,当时劝得挺有效,可谁知道刚才我跟婷婷又遇上他了,他误会婷婷现在是跟我交往,所以一冲动就动起手来。”
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我听得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却又无话可说。严婷婷自己一个人回国,身边就叶惟夏一个好朋友,有了麻烦不找他找谁?我劝自己大度,可看着叶惟夏为了别的女人挂了彩,心里还是堵得不轻。
“对了,”枕在我腿上的叶惟夏轻戳了我的肚子一下说,“我朋友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正在招文案,待遇不错,你去试试吗?”
“不去。”拒绝的时候,我带了一点个人感情,心里憋得气算是稍微撒出来一些,舒服多了。
显然没有发觉到我的不对劲儿,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拒绝应聘的事情上,“为什么不去?”
“中午去见付筱的时候遇见公司的经理,她说事情淡了,会找我回去继续上班,所以我先找了一份短期工,给朋友的表姐看孩子。他说她表姐很大方,薪水给不低。”
“这么好?那我什么都不做了,你养着我吧。”
“怎么想的给我怎么忘了。”
“唉。”叹着气,叶惟夏突然伸出胳膊圈住了我的腰,因为还枕在我的大腿上,他的脸贴到了我的小腹上。“那我们就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这个动作是不是也太亲密了?我下意识喉咙有些干,吞了口口水,心思完全没放在他的话上。
“钱小塔?”他见我没反应,扬起语调唤了我一声。
“诶,怎么了?”
得之我完全没有在听他说话,他报复性地隔着我的衣服咬了一口我肚子上的肉。“我说,你不养我,我们就得分开一段时间了。”
这回听清楚了,我顾不得被咬的疼不解地问,“为什么?”
叶惟夏坐起身一脸认真,“我要和婷婷去别处的大旅行社学习考察一下。”
又是严婷婷!我觉得我忍耐指数马上就要突破极限了。非得两个人一起去吗?心里开始打鼓,我真怕他们两个人在外面这段时间擦出一星半点儿的小火花。
“从叶惟夏这边下手,抓紧时机把生米煮成熟饭,生个小宝贝认严婷婷当姑姑,让我未来的干儿子告诉她,她这辈子最多只能跟叶惟夏做兄妹。”付筱的糟糕建议突然在我耳边不断回响,把我原本就着急的心彻底搅乱了。难道我真要趁着年轻做件蠢事?
正纠结,带着一股药水味的叶惟夏想到糯米糕一样粘到我身上,嘴巴贴上我的耳朵,吐着热气问我,“好一段时间见不着,你会想我吧?”
腰间像被人骚痒一样,我不自在地打个激灵,正要开口回答的时候,耳朵已经被他轻轻咬住。
其实在这种多巴胺疯狂分泌的时候,我真不想扫兴地质问叶惟夏,你是不是属狗的,怎么这么喜欢咬我?还是说,我长得太像一只扒肘子了?
耳垂被他轻轻一吮,立刻传递而来一阵酥麻麻的感觉,我那彻底混乱的心颠了一下,竟然决定采用付筱的意见,当然,生个孩子……这有点夸张了。
叶惟夏扣住我的脖颈,一串连绵的吻从耳根串到锁骨,死性不改,他又拿着我的锁骨开始磨牙。一不留神力道没控制住,我被他咬痛了,闷哼了一声,这厮马上停下直勾勾地盯着我脸瞧,我正纳闷他在看什么的时候,他一记道歉似的浅吻吻到了我的唇上。
气氛不错,不用我特意制造了,继续下去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