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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大汉将陷入昏迷的艾小鱼扔进了车里,绝尘而去。
此时的森正被几个卖花的孩子包围着。
“叔叔,买朵花送给马子浪漫浪漫吧。”
森焦虑地盯着前方艾小鱼刚刚转弯的拐角,急切想要脱身,无奈几个孩子商量好了一样换着方位围堵他,鬼精鬼精的,死死堵住了他想要上前的脚步。
“看,小鬼们,这里有钱。”森又气又笑,掏出钱包抽出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迅速往后一扔,趁着几个孩子哄抢捡钱的功夫,顺利逃出包围圈。
当他拐过那条弯时,艾小鱼已经不知所踪。
懊恼的他再也顾不上其他,沿着马路一直狂奔,用中文呼喊着艾小鱼的名字。
回应他的只有路人好奇的眼光和不解的指指点点。
他狂喘着气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艾小鱼的电话。
响了约莫有四五声,那边便传来了嘀嘀的声音。
挂断电话的是艾小鱼吗?
老天保佑一定得是。
森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发泄似的大吼一声将手机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强烈的刺痛感逼迫着艾小鱼苏醒过来。
她的双手双脚被缚,被扔在一座荒废了许旧的破仓库里。
要命的恐惧感使她不寒而栗。一直以来被人保护的很好的艾小鱼从未有过这种经历。这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黑暗的角落里,艾小鱼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高高墙壁上的残缺铁窗,月光透过铁窗照了进来。有尘埃在月光下轻舞,是那样的潇洒,那样的肆意。
怕的要死也照样躲不过去,倒不如试着接受试着改变。
勇敢一些。
艾小鱼转过了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面对这一切,只是对着灯光下高大的背影咳嗽了几声。
很奇怪,她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颤抖。
这或许是一个好的开始。艾小鱼想。
灯光下的大汉转了身,身上能勉强称得上衣服的布条随着他的动作无声抖动着,像是在哭诉着主人的落魄。
这时,这个大汉凝视了一眼沦为鱼肉的艾小鱼,冷笑着说:“醒了。看来我那一棍敲得有点儿轻。”
还算不错,至少绑架她的十个中国人。万一是个鬼佬,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的什么,那么她的处境就更窘迫了。艾小鱼忍不住有点小窃喜,但后颈的痛感时刻提醒着眼前之人的可怕,她小心翼翼地装着可怜:“大哥,再重我就被敲死了。”
饶是如此,大汉的脸色还是狰狞了起来,凶狠地说:“敲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艾小鱼的眼神闪过慌张,脸色瞬间苍白。
☆、被绑架了
却仍在强撑,试着想和大汉谈判。
“大哥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放了我你能得到的好处会比杀了我要多很多。”
“好处?呵呵,言家的好处?哼,老子不稀罕。”
“好吧,你既然知道我是言家的人,就该知道言家的厉害,你要是图钱我可以给家里人打电话。”艾小鱼试着恐吓以及用金钱诱惑他。
谁知,大汉哼笑一声,眼神更加的疯狂。“知道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认识纽约的黑帮。森是吗?我跟踪你的时候差点儿被他的人抓住,不过他们太小看我了,让我跑掉不止一次,今天终于得了空暇我早就把他安排的跟踪你的监视你的人全部甩掉了,哈哈……”
艾小鱼惊愕不已,突然明白了这些天苏尔颜的良苦用心。
艾小鱼的沉默使得大汉得意极了。他似笑非笑极其变态地说:“放心,要杀你要强|奸你也不是现在,这么刺激的事咱们还需要很多观众,他们很快就会把摄像机和电脑拿来的。”
“什么观众?”艾小鱼只觉毛骨悚然,下意识地缩卷起身|体。
“全球直播啊!哈哈,我要让言家的人看着你被我先奸后杀,却无计可施,哈哈哈。”
大汉的狂笑声,使得艾小鱼突然有想哭的冲动,她颤抖着声音问:“你到底是谁?是和言家有仇是吗?”
“我是谁?我就是被言家欺负的在中国呆不下去的可怜人。”大汉恶狠狠地瞪着她。“我要让言家对我的驱逐付出代价。”紧接着她又宣誓一样说道。
就在这时,苏尔颜已经接到了森的电话,知道了艾小鱼的失踪,心急如火。
“森,你查了好几天了查出来那人的身份没有?”苏尔颜尽量让自己可以冷静思考。
电话这边的森懊恼地说:“大明星,这个人是偷渡来的,只知道他是中国人,刚刚来纽约不到一个月。查不到他的名字,也查不到他受雇于什么人。只是听人说他在这儿有个朋友在马场做工,我已经派人去抓他了。”
“拜托你了森,要快。”苏尔颜恳切地请求。很多年前母亲过世的那种想要救人却无计可施的无力感又浮上了心头,苏尔颜有一种世界将要塌陷的感觉。恨不能化身成超人,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能到纽约,再一眨眼的功夫便能把艾小鱼救出来。就这两眨眼,苏尔颜仍旧觉得时间太长太长了。
“我会的,大明星。”森信誓旦旦地保证。
就在苏尔颜正要挂断电话时,森这里的情形有了转机。
一片嘈杂声中,只听森终于将手机贴近了耳边,对他说:“大明星,人抓到了。”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熟悉的程度以至于苏尔颜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各位老大,各位老大,我没有得罪你们呀,你们抓我来这儿干什么?”那人在哀嚎。
苏尔颜绝对不会听错,说话的居然是——苏一琅。
☆、苏尔颜的请求
“森,森,让他听电话,快点。”苏尔颜在电话这厢狂叫了起来。
森将手机贴近了苏一琅,不明所以的苏一琅很有眼神地停止了哀嚎似的求饶。
在陡然间听见苏尔颜的声音时,竟然是那么的惊喜。这种惊喜并不是为自身处境的窃喜,而是实实在在的亲人相见的惊喜。苏一琅语无伦次:“儿子,儿子……爸爸我……”
“爸爸,爸爸,从三岁以后我就没有爸爸了。可是今天我叫你爸爸,我求求你了,告诉我艾小鱼,就是言小艾在什么地方,我求你了。”苏尔颜咬牙切齿地说。
“言小艾怎么了?”苏一琅很是诧异苏尔颜为什么会这么说,下意识反问。
“爸爸,我知道你演技比我这个影帝还专业,可今天看在血缘的份上,你就不要在和儿子演戏了,我真的很爱她,我不要她出事。如果她真有什么不测,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此时此刻的苏尔颜并没有想要威胁苏一琅的想法,他已经慌得忘记了策略,忘记了骄傲,忘记了仇恨。
他在恳求。
是的,恳求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可以让苏一琅下地狱,甚至可以连自己也跌入地狱,只要能换回艾小鱼的平安,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你要相信我,儿子。”苏一琅仍旧很诧异。
“苏一琅,你别装了,森已经查出来了绑架艾小鱼的就是你的朋友,别告诉我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苏尔颜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在电话这厢咆哮着。如果苏一琅现在在他的身边,他真的会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
“朋友?我混成现在这副落魄的模样,哪里还有什么朋友。”苏一琅像是没有听见苏尔颜的怒吼,自言自语似地低喃着。却在猛然间想起了什么,隔着电话喊:“儿子,儿子,我知道了是大洪子干的,肯定是大洪子。儿子,你快去找水家的那个丫头片子,肯定是她,肯定是她指使大洪子这么干的。”
“水心雅?”苏尔颜皱眉,多少是有些怀疑苏一琅的话。
“对,就是她。大洪子就是替驰道的妈妈接生的医生,被我连累也遭到言家的驱逐,是水心雅帮他偷渡到纽约的。那个丫头喜欢你,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慈善会那天,我会突然跑出来认驰道,也是受她逼迫的,我根本不愿惹怒言家,可我要不按她的意思做,她就会杀了我,她可比言小艾下手狠辣多了,我……我是被打得实在是扛不住了,才那么做的。”苏一琅唯恐苏尔颜不相信,急切地将自己所知道的全盘托出。
苏尔颜想起了水心雅昔日的种种神经质的举动,心下已有定夺。他努力使自己恢复平静,淡淡的语气里透着恳切,他对苏一琅说:“那就拜托你帮我个忙,一定帮我把大洪子找出来,一定帮我找到言小艾,可以吗?”
☆、罪魁祸首(1)
想想苏一琅是谁?是人人嫌弃,人人得而诛之,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大坏蛋。突然间自己的儿子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苏一琅的眼眶有些湿润,他结结巴巴地说:“儿子……儿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驰道,也对不起言小艾。我会的,我会帮你的,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的,我我想赎罪……”
苏尔颜也有些动容,“好,只要你能帮我完好无损地救出来言小艾,我就认你——是我爸爸。”
苏一琅激动坏了,连声说着“好,好。”
那厢的苏尔颜已经挂掉了电话,只因他急着去见水心雅。
想要找到水心雅并不是什么难事,娱乐八卦早就报道过,水家的大小姐只要没有戏要拍的时候,多数就是在自家的SPA会所里做着身|体各个部分的保养工作,用以保证她任何时间出现在镜头前都是最鲜嫩最完美的状态。
苏尔颜找到水心雅的时候,水家大小姐正在VIP贵宾房里享受着足部水疗。
飘渺的香薰烟雾中,水心雅慵懒地坐在宝蓝色的贵妃软榻上,手边的茶几上放置着喝了一半的柚子蜜茶,就像苏尔颜一样是她的心头最爱,走到哪里都要饮上一杯,去火解腻又美容。
而苏尔颜对她来说,就更夸张了,完全就是生命的源动力。
她有多爱苏尔颜,就有多恨言小艾。
不过,很快言小艾就会成为过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