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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道是我的儿子?”苏尔颜的声音有些沙哑,天人交战了一夜。
☆、艾小鱼的对策(3)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直到看到了今早的娱乐追踪,她叫了他的名字,他想要相信她,他只想听听她的解释。陷入悲伤、无助,仇恨情绪一夜的他终于露出了丝丝笑容,阴霾散去晴天将要到来。
要一口咬定继续欺骗下去?不,再也不要,那就让他再多恨一些吧。“不是。我在利用你。”艾小鱼回答的斩丁截铁。
天,这个女人到底说了什么,苏尔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的,利用他是吗?他成全她,就让他们一块儿毁灭吧。
电视机前的苏尔颜,灿烂的笑容顿时终结,“啪”将手中的葡萄杯摔在了地上,“艾小鱼,你够狠。”
苏尔颜史无前例的接受了某网站娱乐节目的专访。
第二天,各大报纸娱乐头版:苏尔颜要做亲子鉴定。
艾小鱼窝在家里吃速食面的时候,看见了这个报道,她一点儿也不惊讶,只是悄悄的将报纸撕了粉碎,叫来了李葡萄帮忙照看艾驰道,然后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整装出门。
第三天,各大报纸娱乐头版:言小姐说奉陪到底。
闹吧,闹吧,闹的越大越有人怀疑,闹的越大越好收场。大不了就是一次各方加各方的联手炒作。
苏一琅你想连苏尔颜也一起毁了吗?如果你敢,你会被彻底地毁灭。
艾小鱼瘫软在沙发里,无力再想一切。
第四天,财经以及娱乐头版:郑重声明,艾驰道是我言少恺的儿子。
这世界真的疯了。
艾小鱼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清点着屋内的所有物品,准备收拾一些可以带走的和必须带走的东西。
午夜的月光清薄如雾,连蓝色的夜空也透着股苍凉忧郁。
如果不是别无选择,她是绝不想离开这里的。这里才像家呀,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努力付出辛劳,一分一分挣来的,不是最好的,却很真实。
艾小鱼压抑着心里的异样情绪,叠好了衣服装进皮箱。
其实衣服也好,家里的物件也好,和人差不多,破了、旧了、带不走了、不想穿了,舍不得的归舍不得,可该扔的时候就得扔。她做事从不果断,可到了该绝别的时刻,拖泥带水从不是她的风格。
艾小鱼又想到了苏尔颜,如果从一开始她就告诉他驰道是谁,如果从一开始他就告诉她苏一琅与他的关系,如果他们彼此可以坦诚一些再坦诚一些……
可是没有如果,他与她都有着不愿意让对方触碰的秘密,他与她也根本就不应该再次相遇,这就是俗套的命运。
越想越头疼,和所有女人一样,虽然怕痛,她却始终幻想甜蜜的爱情,幻想有一个可以包容一切的男人。
疼了半天,艾小鱼想一笑了之,又挥之不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倚着床缓缓坐下,埋首在膝盖里,双臂像树藤一样紧紧环着腿。这个动作会让她觉得安心,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踏实过了,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处在半梦半醒之间。
☆、新的开始(1)
和艾小鱼预料的一样,第五天的清早,言少恺便来了。
很明显的,他状态不佳,心情想来也是很差的,黑沉阴郁的脸庞上挂满了胡茬,嘴唇抿的很紧,令人生畏。
没有多余的解释,他一头扎进内房,扫眼瞧见摆在衣柜旁边的两个大皮箱时,眼神终于缓和了下来,指挥着两人掂走了箱子,这才又转身走回客厅。
艾小鱼看了他一眼,又颇似留恋地扫视着客厅里的一切,一手牵着艾驰道,一手拽着金毛,准备离开。
“等一等。”
半天没有作声的言少恺出言阻拦,忽略了艾小鱼投来的疑惑眼光,指着艾驰道说:“我想和他谈一谈。”
“谈什么?”艾小鱼立刻警惕,就像只炸毛的老母鸡,横护在艾驰道的面前。
言少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眼神中透过一丝戏谑,一本正经地道:“谈一谈身为男人的担当,还有责任感。”
“什么?”艾小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一种“你傻了还是疯了”的复杂眼神看向言少恺,他竟然要和一个只会百以内加减乘除的小屁孩谈男人的责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还没等她将嘲讽拒绝的话说出口,艾驰道已经挣脱了她的手,耸了耸小肩膀,也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吧,我也想和你谈一谈。”
“不行。”艾小鱼急呼。
“女人靠边站。”
“女生站一边。”
于是,一个一米八二的大个牵了个一米二八的小个,丢下了目瞪口呆的艾小鱼很是从容地走进了内房。
随着房门“啪”的一声,艾小鱼总算是回了神。妈妈咪呀,找个墙角哭去吧,被大男人鄙视就算了,小男人凭什么鄙视她?她向来独立勇敢,秉乘着遇事遇险勇往直前绝不退缩的首要原则,如果现在突然间有一个男人,不,是一个零一小个,突然间挡在了她的前面,挡住了她勇往直前的道路。
好吧,好吧,其实有人挡也是一种幸福,她太累了。
或许是想通了,艾小鱼放下了数天来紧紧困绕自己的焦躁情绪,拍了拍金毛的脑袋,示意它卧在自己的脚边,眼神有些空洞地瞅着窗外。
今天的天气极好,远处的蔚蓝天空,纯净的像一面镜子。过了仿佛有半个世纪的时间,言少恺抱着艾驰道走了出来。
抬眼看去,言少恺的脸上似乎挂着欣喜慰然,艾驰道的脸上却明显的挂有尚未干涸的泪痕,却朝着艾小鱼灿烂的笑着。那笑容太过明艳,可谁知道明艳的背后又藏了多少的残忍,深深地灼伤了她的眼睛,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坚持阻拦。
这时,经过她身边的言少恺轻声问她:“一味的保护就不残忍吗?”
可是,他还太小,至少要等他长大。艾小鱼知道言少恺说的很对,却犹在心里强辩。
“你觉得能瞒的了一辈子吗?”精明老沉的言少恺不给她反辩出口的机会,再次发问。
☆、新的生活(2)
言少恺的声音低沉有力,很是好听,却恍若来自地狱,简单的两句问话便轻而易举地粉碎了艾小鱼固若金汤的心理防线。
是呢,瞒不了的又何苦再瞒下去。艾小鱼松缓了纠结在胸间的浊气,有些无耐又认命地跟随在言少恺的身后。
英俊飘逸的男人,天真可爱的孩子,温柔漂亮的女人,还有一只帅气十足的成年金毛犬,这是一幅怎样和谐又美丽的画卷!
奈何,强大如小强一般无孔不入的记者团们被洪水猛兽劳劳阻隔,只能站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上汽车。眼看他们就要绝尘而去啊,不甘心啊,不甘心!人人使出浑身解数,做着垂死挣扎,却终究以失败告终。
远处的汽车连尾气都没有留下,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靠,律师有什么了不起。”某记者狂怒了。
是的,没错,挡在记者团前面的洪水猛兽就是拥有着强劲杀伤力的律师团,还不是普通的律师团,二十几个小有名气的金牌律师啊,一顺排的全数挡在了记者们的面前。
就在刚才,言少恺进入艾小鱼家之前。
众记者发问:“言总,艾驰道到底是谁的儿子?是您的?苏尔颜的?还是流浪汉的?”
言少恺黑面不语,只顾上前。众律师代答:“对不起,按照我国法律,我们有权不回答您的问题,谢谢!”
还谢谢,众记者集体蔑视之,再问:“言总,根据我们的追踪调查,五年前,言大小姐和苏尔颜确实有过交集,也在同年无故退学,而当时您好像还在欧洲留学,这么说来,艾驰道很可能是苏尔颜或者流浪汉的儿子,而您为何又发表了一系列的认子声明?对于此事,您有什么解释?”
“你,你,你,还有你,是哪个公司的,没有确实的呈堂证据,就在此妄言诽谤,等着收律师信吧!”众律师吼完,拿出小本本,开始狂记。
众记者们被唬住了片刻,又集体蔑视之,可这时的言少恺已经轻飘飘地飘离了现场,众记者想追,众律师成了人墙,好言相劝:“不都是混碗饭吃嘛!何苦呢!谁也别为难谁了,你们冲,我们拦,我们要是倒地了擦伤了不小心崴脚了,可是要告你们蓄意伤人的哦!”
泪流满面直飞三千尺啊,有这么好言相劝的嘛!
结果……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什么八卦都木有挖掘出来,无颜对江东老板啊。
用律师团来对付记者团,确实是个好主意,专业对口啊,能问的碰上能说的,一张嘴对付一张嘴,即省心又省事。说白了这就是有钱的好处。逃出升天的艾小鱼回想着方才还立在眼前的混乱场面,忽然觉得很喜感,又想想前几天自己被人围堵遭的那份活洋罪,无比感慨,这就应了那句老话了,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只是未曾预料的到,她的报应会来的如此之快。
☆、新的生活(3)
汽车平稳地驶进言家大宅,绕过小花圃,来到了白色小洋楼前。一改往日的萧瑟,洋楼前恭敬地站了两排人,认识的不认识的,总之比艾小鱼上回回来时人多出了好几个,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那些资本情调,那两排人没有多余的问候,只在艾小鱼和艾驰道下车的时候,点了点头,算是认识了自家的主顾,然后接箱子的接箱子,递拖鞋的递拖鞋,该干吗就干吗去了。
一向威严不苟言笑的言家老头正坐在沙发上,一手捧着巴掌大小的清朝年间的彩瓷茶壶,一手翻着茶几上的报纸,时不时悠闲地啜上一小口茶。
艾小鱼牵着艾驰道,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向他。
“爷爷……”艾小鱼老老实实地立在他的旁边,等着挨骂。言家老头的家训,有本事惹事那是能耐,没本事善后就是蠢才。而从一打小艾小鱼就是个特有能耐的大蠢才。
“爷爷……”等不来应答,艾小鱼养壮了胆子,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