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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替当年的他道歉，他是接受缪晗予然后淡化他的对言灵谖的喜欢。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所以，之后，他对任何人都是拒绝。
“其实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明知回音，自己却硬要大喊大叫。暖曦，我想没有比我更明白秦曼尧了，如果不爱她，如果你不能确定自己以后可以忘记言灵谖的话，就不要和她结婚，不要让她觉得她有希望，希望越大，当她明白过来的那天，她就会更痛苦。我放开的比较早，陷得不深还可以来去自如，可是秦曼尧不同，她只会越来越爱你，到最后离不开你，也许你也这辈子也不会和秦曼尧离婚，会在她身边一辈子。和她相濡以沫，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可是，知道自己夜夜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心里想
的永远是别人，这比什么都痛苦。暖曦，让秦曼尧放开吧，她值得去找一个爱她的人。”
婚姻，是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关系。
我们可以因为很多原因结婚，家族，父母，金钱，或者仅仅因为对方符合我们罗列出的条款，也可以因为我们认为彼此合适，当然也有因为爱情。
可是，婚姻是两个人最亲密的关系，不仅仅是身体，更是心里。没有了相爱的心，婚姻的基调一开始就变味了，也许我们还是可以维持婚姻，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人老垂暮时，我们是否不会后悔，不会后悔当初结婚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我见过很多因为结婚而结婚的例子了，可是我也见过因为柴米油盐而消耗了太多爱情的信仰的例子。所以，面包还是爱情？我的回答的是我不喜欢吃面包，喜欢吃米饭。
☆、第五十八杯
第五十八杯
“今天带我去哪里？”言灵谖和顾骁城坐在车子的后座上，这是顾骁城接她上车后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自从那天早晨在顾骁城的床上醒来后，她就无比尴尬，她偷偷地溜走，结果一接到顾骁城的电话，就吓得关机。最近顾骁城约她，她都是可推则推，不可推也推，都一阵子了，顾骁城今天在她楼下等她，所以她不得不见他，见了他也是不敢说话，总觉得哪根螺丝没了，十分尴尬。
“到了就知道了。”
“哦。”她轻轻地应答了一声。
他转头看神情不自在的言灵谖，言灵谖不经意间发现顾骁城正看着她惊得往后一缩。他伸手握住她放在车座上的手，言灵谖像触电似的想缩回手，可是还是被顾骁城抓住，“最近为什么总是躲我？”
“没，怎么可能，我干嘛要躲你？”她闪烁的眼睛就可以看出她在掩饰。
“真的？”
他认真地看着她，她有点想逃开他直视的眼神。“骗你干嘛？我最近真的是工作上有点忙，昨天晚上还在赶稿呢，你看黑眼圈。”言灵谖指着自己的眼眶，“你也不体谅下自己的女朋友，都憔悴了，不漂亮了。”
他仔细地观察她，目不转睛地打量她，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一手握拳抵在下巴，拉长眼睛，“确实不够漂亮，你今天确实应该打扮打扮。”
“我哪差了？哪差了？”她板着脸，“我这么不入你法眼，你干嘛要找我？司机先生，停车。”她气得往一旁缩，司机只是看了后视镜一样，还是继续开车，顾骁城笑着看了眼窗外说：“难怪阳文说我的眼光不好，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找你。你放心，我暂时的眼光也不会变。”
其实他在讲好话，可是每次都要变得糟糕点才对她说，她哭笑不得：“只是暂时？”
“嗯，看情况。”话刚及地，车就停了下来，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言灵谖见顾骁城下了车，也吞吞吐吐地下了车，她脚刚着地，刚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古韵古风的别墅，她拉了拉顾骁城的手，“你到底带我来什么地方？”
“我家。”
“你家！”言灵谖又仔细看了看，“你家不是……”从别墅里走出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她衣着素雅典美，犹如中世纪中走出的欧洲女人，她愣住了，顾骁城拉着她走到了妇人面前，她才看清了她，她和顾骁城十分相像，一样的鼻梁和眼眶，可是言灵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愁虑和怨恨。
“妈。”
言灵谖的视线在顾骁城和妇人之见来回转换，她指着妇人惊讶地对着顾骁城道：“妈？”
顾骁城淡然地点点头。
莫席见言灵谖不尊重地指着她，她冷着脸，毫不客气地转身进屋。
言灵谖见莫席走进屋，着急地看着顾骁城，“我……”她看见自己一直指着的手指，赶紧放下了手，顾骁城伸手绕她的肩，拍了她的肩，“没事。”言灵谖哭着一张脸对着他，“什么没事？你带我来见你妈，怎么不事先告诉我？”我指了指自己，“我穿成这样。而且还顶着国宝的标志。就这样让我见你妈，而且我刚刚还那样……”说着言灵谖都觉得后悔不及。“你妈肯定觉得我没教养，而且还出不了厅堂，进不了厨房。完蛋了，你妈对我印象肯定不好了。这次真的是被你害惨了。”说着苦恼地抓着自己的衣服，“顾骁城，快问我现在最恨的人是谁？”顾骁城就双手抱怀看着她在着急，言灵谖一见，他就一副看着猴戏的表情。“快问我！”
“如果我问了，你当然会说是我，我何必自讨苦吃？”
被他看透心思，她更加生气，咬牙切齿道：“顾骁城，我此刻巴不得手刃了你！”说着言灵谖转头，却看到了莫席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旁，并用严厉的眼神盯着她，她吓得立即闭了嘴，“就这样让长辈在里头等你？对自己的男朋友说这种话，毫无教养可言。”说完便又一次转身，像是一阵旋风一样的转身，走进了屋。言灵谖吓得只停在门口。顾骁城牵起她的手，“走吧。”
她怯懦地被顾骁城牵着，对于顾骁城的母亲，她比顾骁城还让她感觉到害怕。
言灵谖一开始就留下了不好影响，言灵谖就应该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将是什么，而接下来，莫席在饭桌上各种刁难和言语讽刺。言灵谖碍于顾骁城，也是对莫席的尊重，她一直都莫不做声，顾骁城见母亲步步逼近言灵谖，他也时常伸出援助之手，替言灵谖挡了不少母亲的子弹，他有些后悔带言灵谖来见母亲，不过那也是迟早要见的。
饭后，莫席将顾骁城叫进了房间谈话。留言灵谖一人在客厅里。
她左右看看，心里很紧张，不知道莫席会和顾骁城说什么，反正今天的情况够糟了。她站起身，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不可能！”莫席走在单人沙发上，“她绝对不能进我们家的门。我不承认。”
“妈，我带她回来，只是尊重你，告知你一声，这是我未来的妻子，你的儿媳，而不是询问你的意见。”他手肘曲弯，手插在裤袋。眼神很坚定。
“绝对不行！我们顾家绝对不会要这样底层社会的工薪阶层。我顾家的媳妇一定要门当户对！”
顾骁城一听，冷笑了声，“我想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我就认定她。”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前，伸手握住门把。
“你敢踏出这个门，你就会失去我这个母亲！”
他握着门把的手松开，转身，对着莫席，“又是这个威胁？”
“我会让她像苏念一样离开你！”
“拿着刀对着手腕然后逼我离开她？”顾骁城想起多年前母亲自杀的一幕。
“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苏念在一起！对于她，你早点死心吧，有我在世的一天，我都不想见到她。”莫席手不断握紧。
“你让我离开苏念，我可以理解你。可是这次我不会在答应你。”他想起了多年前，也是在这个房间里与母亲争吵。“当年，我就在您面前说过，我下次不会再因为您放开我想要的人。为了您，我只有一次。”他脚步转动，背对着莫席，“妈，请你不要再提苏念，这样会让我更不想回家。”说完，他打开门，一打开门就看到言灵谖站在房间门口，“你怎么会在这？”
她是否听到？
她疑惑地看着顾骁城，“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因为我吵架了？”
她没听见，他松了一口气。“不要想太多。”说着，就朝前走了，言灵谖只能小跑跟上他。
顾骁城直接上了楼，言灵谖跟着他上了楼，他走进自己的房间，一进房间，他就走向阳台，她跟着他，他坐到了阳台的沙发椅上，他看起来心事重重。“是不是因为我？”她踌躇地问出口。
“不是。你不要想太多了。”他伸手拉过言灵谖，让她坐到他身边，“我其实不应该带你来。”
“没事，来都来了，反正我现在也没有缺斤少两的。四肢健全。”说着顾骁城笑了。
顾骁城笑着，低下头，他想起了以前的过往，他其实害怕，害怕当她知道他和苏念的过往。
刮来了一阵凉风，言灵谖绝的透心的凉，她舒服地深呼吸，“今天的天气真好。这样坐着的感觉也很好。”她看到了阳台的一角有一台古老的留声机，“你还真古典，还有留声机。”她突然站起身，“你有留声机，就一定有唱片，我去挑一张，我突然好像听听音乐。”其实是想扫除心里的烦忧。
顾骁城点点头。言灵谖转身走进房间。
言灵谖走到了书架前，在单独放着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