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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有阴谋的气息?待会儿老公粉碎了某人的小阴谋给你看哦。”宋书煜笑眯眯地威胁着。
“某人的小阴谋?某人是谁?”桑红惊恐地看着一步步地走过来的宋书煜。
宋书煜到了她身边,把她小腰一挽,抱到浴缸里,让她靠着自己的大腿躺了,眸色深暗道:“刚刚看到的伤痕在这里吗?”
他的手指摸上了一处青紫的吻痕,轻轻地揉揉。
桑红一想到自己的打算,当即就开始嗯嗯啊啊地抽冷气:“你轻点,好痛的。”
宋书煜看着她那一副装痛的呲牙咧嘴的小模样,可爱得让他牙齿都发痒。
“用嘴唇帮你揉怎么样?这受伤的部位好像挺脆弱的,我这手劲儿是大了点。”
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低低的,某只狼觉得口水都要把自己给呛到了。
“额——不好吧,我还是胡乱洗个战斗澡,先去睡了哈。”桑红抬眼瞧到他的眼神,遁地而逃的心情都有了。
“战斗就是战斗,洗澡就是洗澡,还胡乱!既然你这样说了,咱们就胡乱地小战一把,然后洗澡。”
宋书煜抬手箍住她的腰,把她稳稳地控制在怀里。
桑红一听他这样来解她的话,有些啼笑皆非。
宋书煜早就趁着她这一哂的鄙视之间,轻巧地固定了她的上肢,狼吻已经印上去了。
“唔——”宋书煜的嘴巴含住了旧的吻痕,舌尖作怪地在那里盘旋、舔舐,不过是三五下,桑红的身体就发软了。
宋书煜抬头:“看来这唇按摩着比手的感觉好,你都忘了叫痛。”
他话音一落,桑红登时就推开他,正正经经地说:“不是所有的痛都会喊的,这姿势太暧昧了,我担心喊停会让你误会。”
宋书煜轻笑一声,扑过去,带着水花和她身体紧挨:“会让我怎么误会?
你指着昨晚的吻痕来引诱我,不是提醒我,让我把草莓种得更漂亮?
你这丫头太邪恶了,说不定你早就已经食髓知味了,故意找借口来刺激我,让我凌虐你的。”
“啊啊啊——典型的狼和小羊的新版本啊!”桑红被他反咬一口,顿时喊冤不已。
“你想起来我说过的话了?感觉你的记性挺好的,自己说,你刚刚这行为和我以前警告过你的话,哪一句相符?
答出一个答案就对的话,今晚咱们就做一次,答出两个答案才回答对,今晚咱们就来两次,唔,答案自然是多多益善!
我很开明吧,希望你不要那么笨,故意地不停猜错,让我在你身上忙到明天早上,啧啧,你估计连叫都没有力气了。”
桑红登时被这厮的无耻恶霸问题给惊呆了,她回过神愤愤然道:“不公平。”
“多公平啊,你只要简单地想一下,就能回答出来。”宋书煜笑得很得意。
桑红暗道,这厮把我当傻瓜吗?
遂连眼珠儿都不转,那反击的好主意就已经出来了。
她鄙视道:“我现在给你出一道题,你要是能答出正确的答案,别说今晚战斗个一次两次了,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如果反抗一下,你可以惩罚我接下来几天,让我在家里不穿衣服,你随时都可以——额——为所欲为。”
宋书煜震惊地看着桑红,觉得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回过神,明白幻听倒是没有出现,可堕落淫靡的幻象已经开始在他的眼前电影一样地反映了——额额额——随时、随地——啊啊啊,要流鼻血了,后边的画面显然少儿不宜。
“喂,你要不要试试?”桑红瞧着他那傻乎乎的色模样,真不敢相信他是那个冷静的铁腕男人。
听到她说出这样的问话实在是喜出望外啊,这证明她说的是真的,手上的香软豆腐都顾不得吃了:“当真?”
桑红点头。
“前提是我如果真的答不对你的问题,我刚刚的话题还算数。”
宋书煜被她的大胆和说出的匪夷所思的条件诱惑到,不由摩拳擦掌地要试试,即便输了,也于他无妨嘛,他很好奇什么样的问题会让她这样有把握。
“好,听好了哈,我只讲一遍。”
桑红提醒他。
宋书煜规规矩矩地坐了,做出洗耳恭听状。
“小白兔妹妹要去森林里采蘑菇,走了一会儿,她遇到了岔路口,迷路了,然后迎面走来了一只小黑兔,她就向他问路——‘小黑兔哥哥,请问森林里又嫩又大的蘑菇林该从哪条路走?’
小黑兔看看小白兔妹妹,觉得她可爱极了,就说:‘简单,让哥哥乐乐,我就告诉你。’
小白兔想吃蘑菇,看看小黑兔挺帅的,虽然被人拿条件威胁不太开心,可也没有办法,就从了小黑兔。
然后,小黑兔给她指出了正确的方向,小白兔高高兴兴地上路了;
可是,她走了一会儿,前边又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她又不知道选哪条路了,犹豫间,看到一只小灰兔在附近蹦蹦跳跳地吃草,就过去向它问路。
小灰兔看看水灵灵的小白兔,不由动了坏心思,也说:‘简单,让哥哥乐乐,我就告诉你。’
小白兔想既然都快到了,功亏一篑不好,就又从了小灰兔。
然后,小灰兔给她指明了正确的方向,小白兔顺着路往前走,果然走到了蘑菇林,吃到了她向往已久的大蘑菇。”
桑红的话音刚落,宋书煜那货不屑道:“什么胡编的破故事,这只小白兔真堕落,好在她只是故事里的小白兔而已。”
桑红瞥了他一眼,失笑道:“我的问题是——这只白兔几个月后在蘑菇林里生下了一只小兔,请问她的小兔是什么毛色的?”
第107章 无力承担的爱
宋书煜警惕地看看桑红:“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
桑红点头,万分肯定。
“不准抵赖哦,我现在就回答啦。”宋书煜笑得嘴角直抽,心里乐开了花,真的由着他来,是做一夜七次郎还是八次郎呢?
桑红惜字如金,只是点头。
“根据遗传来推,白兔和黑兔杂交,生出的后代就有两种可能——小白兔和小灰兔;白兔和灰兔杂交,生出的后代也是小白兔和小灰兔;总结:它生下来的那只小兔子不是白色就是灰色,回答完毕。”
宋书煜的话说得很严谨。
桑红摇头:“白兔只生下了一只小兔子,既然是一只,那颜色就绝对是固定的,非白即灰的答案不对。”
宋书煜鄙视道:“兔子是哺乳科动物,胎生,每胎儿的幼崽熟练2—5只不等,它怎么可能只生下来一只?这个命题本身就不严谨嘛!”
“你说的兔子的通性,我说的是我的故事,这是两码事。”桑红不受干扰。
“好了好了,那只兔子是灰色的。”宋书煜很肯定。
桑红摇摇头。
“白色的。”宋书煜更加的肯定了。
桑红还摇摇头。
宋书煜有些气结了:“你的兔子难道是转基因的试验品,观赏性的毛色多变?”
桑红还是摇摇头。
“要不,我问问生物科的老同学?”宋书煜有些坐不住了,这么小的一个问题怎么可能这么混乱嘛。
桑红但笑不语。
宋书煜当然不可能去向自己的老朋友问这样的问题了,他不过是试探一下这丫头的耐性,今儿看她这么能憋,暗示她一下,搁在往常,她很快就会自己说出答案的。
此刻看她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只好笑呵呵地看着桑红:“乖,要不,你给我说说答案?省得我问别人丢人现眼的。”
桑红那微笑着的小脸登时笑得如花绽放:“唔——可以啊,让姐姐乐乐,我就告诉你。”
宋书煜讶然地瞪大了眼睛困惑不解。
忽然,他发觉这个句式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小黑兔和小灰兔调戏小白兔时候,说出来的话吗?
啊啊啊——宋书煜明白被这个小丫头给耍了,当即就笑着扑过去:“小丫头,学坏了,竟然敢调戏老公了。”
桑红在他怀里笑得几乎喘不过来气,半晌才说:“我这不是跟着你学习的吗?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什么跟我学习?这话从何说起,我哪里有你这样狡猾的小心眼?”
宋书煜狠狠地亲了几口,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和她这无赖的问题相关的地方。
桑红伸出小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额头上,娇嗔道:
“你让我说自己今晚的行为,和你以前警告过我的话,哪一句相符?
答出一个答案就对的话,今晚咱们就吧啦吧啦一次,答出两个答案才回答对,今晚咱们就吧啦吧啦两次,有没有说过?”
宋书煜点头:“有啊,我的问题就一个答案。”
桑红撇撇嘴:“我的问题也是就一个答案的啊,你为什么还说我狡猾?因为那个答案就是——无论你怎么回答都不可能是对的,答案给出的阈值区间压根就不是能用科学性来验证的。”
宋书煜明白桑红的话,登时乐不可支:“按着你这一说,我的问题竟然也好像是个陷阱哦,怎么我开始就没有想过这样的无赖逻辑呢?”
“啧啧,装吧,装无辜。”桑红鄙视某男,被说中了卑鄙的计策,就给她打马虎眼。
宋书煜很坦然地摊摊手道:“好了,我的答案真的就一个,很固定——”
“那咱们俩就用笔一起写出来,然后对对,看我是不是能猜对。”桑红眼珠儿一转就有了破解的办法。
“好啊。”宋书煜为了表示坦然,很主动地从浴缸里站起,两个人泡了这么一会儿,都也解了身上的乏气,他拿着浴巾擦干身体,然后顺手抱起用浴巾裹好的桑红,直奔卧室。
把桑红放到床上,从她的身体上大刺刺地爬到了另一侧的床头柜处,开了下边的抽屉,拿出了纸和笔。
扭头看看凑过来的桑红:“一边等着,我写完就给你。”
“切,谁要看!”桑红难得看得他今晚这么幼稚的模样,不由也觉得好玩的不得了。
宋书煜写完,撕下,折叠着拿在手里,然后抓着本子和笔爬过去,和桑红并排爬着:“写啊,该你了。”
说着扬扬手中的纸。
桑红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贼兮兮地一笑,抱着本子和笔,也爬到另一侧的床头柜处唰唰地写了。
然后抱着本子过来,宋书煜把手中的那张纸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