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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口中说道:“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的大仇,徒儿一定会报的!到时候手刃了那王振!徒儿自当回来祭拜师父,在这陪您终老一生!”
却是原来,当初诸葛卧龙硬接下王振全力一掌,全是看起来无事,可是那歹毒的葵花内力已是运走全身,攻入心肺。好在诸葛卧龙内力深厚,强行压制了内力。可惜身上有伤,有没有良药可医,在支持了半年岁月便生机枯萎。七孔流血而死!
那跪在坟前,泪流满脸的萧天寒还记得,诸葛卧龙临死前所说的话:“你一人决不可杀王振,必要拉拢团结武林仁人志士,朝堂忠勇之人。方可挫败王振!”心中难受孤身一人报不得大仇。郁闷之情淤积与心胸,不禁仰天长啸!声震九幽,气势冲天!
天山之上,瀑布之下。以裸衣男子左手持剑对着从百丈高地汹涌而下的大浪劈砍!正常之人在如此力量下,早就被打击的给气血翻腾,不能自己了。可是此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些落下的巨浪在手上三尺青锋的挥击之下竟然是如此的脆弱,被斩的七零八落,一滴水都没有滴在这人身上!
远处看去十分的突兀,那一袭白浪的帘布之下,竟然有着一个怎么也落不下的缺口!露出那黑褐色的岩石,这使着左手剑法的男子!此人便是呆在天山的程颐!那漏网之鱼!右手被王振给废掉,苦练左手的程颐。想不到,如今短短五年的时间,功力不仅恢复了,而且更上一层楼!
哼!一声轻喝,就看到站在瀑布中的程颐脚下用力,手上一抖,那手中剑顿时发出阵阵剑鸣之声!只见豁然一下,从剑身上激射而出三道青芒。头顶那百丈瀑布竟然被这三道青芒一分为三!甚至连瀑布后面的岩壁也是被割开三道深深的剑痕!
“哈哈哈!好!太好了!一分为三,此为大浪三分剑!我的剑气功夫已是炉火纯青啦!”程颐收起剑来,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真是福兮祸所伏,废了右手,却领悟了剑意,使出了剑气。成为了当世首屈一指的高手!
却在此时,那旁边的万丈悬崖底下,忽然传出一声惊涛骇浪般的吼叫!原本笑意盎然的程颐顿时脸色一变,满脸凝重的看着万丈悬崖喃喃说道:“又有声音,而且这次比起以前来要清楚许多。是妖怪,还是有人?哼!如今大浪三分剑已是有所成就,就是妖怪我也照杀不误!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信心满满的程颐再次拔出长剑,运起轻功身法跟着那个声音而去。。
萧天寒收拾了一些零碎,再把孤独前辈留下的那把精钢长剑取走,便展开步伐纵起身子离开这谷底。就算以如今的武功修为,萧天寒也是足足花了大半日的功夫才勉强到了上面。已是看见了人来人往而形成的道路。心下早已疾苦不堪,有些累了的萧天寒松了口气,刚刚跳到路上准备看看方向之时,忽然一阵澎湃的剑意瞬间笼罩向自己。心中警惕大起,猛地拔出精钢长剑,内力瞬间走遍全身,做好了大开杀戒的准备!
眼前却是透过浓重的云雾,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对着自己,便索性大喝道:“阁下何人?为何拦我去路?莫不是天山上也有了强盗贼人?”这时云雾翻滚,渐渐淡去,那个人影不禁发出一声咦?显现出样貌来。却是一个左手持剑,一身天山剑派白袍的刚毅男子。“倒是阁下是谁?为何来我天山剑派之地?”
程颐提着剑,感到对方内力不下自己,虽然样貌有些熟悉,可是那一脸的胡渣实在没有影响。而且此人衣着邋遢,衣服破烂。不知是哪个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心中戒备如是喊话。那浑身邋遢的萧天寒一看来人,分外熟悉,忽而灵光一闪,不禁收起长剑抱拳问道:“阁下莫不是程颐程师兄?”“咦?你认得我?”
原本有些疑惑的萧天寒知道所料不差,兴奋的眼泪直流,呜呜说道:“程师兄,我是萧天寒啊!十年前我父亲还带着我见过你的!我父亲就是萧成啊!”“萧天寒?”嘴上喃喃着这名字,总算想起真有其人,而且还有数面之缘,不禁也有些激动的上前一把抓住萧天寒的手,眼中难以置信的说道:“萧老弟!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跟着天山剑派一起被覆灭了呢!”
“程师兄!一言难尽啊一言难尽。。。还是先找个地方慢慢详谈好了。”程颐也是点了点头,看萧天寒如今的凄惨摸样,定然是吃不好床不暖,受了不少苦的样子。便说道:“跟我来吧,你如梦师姐和华神医也在。另外一个隐秘的地方搭建了个茅屋。跟我过去好生吃一顿。”“这。。。弟弟在这里谢过了!记得,一定不要吃鱼,绝对不要吃啊!”“哈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飞来横祸
更新时间2011823 10:47:09 字数:2827
“皇上,您的人参茶沏好了。”站在皇上身边的一身蓝白相间麒麟袍的王振端起那瑞云杯,轻手轻脚的放到了皇上作案上。此处乃是御书房,皇上自然是在批改奏折,至于王振,身为司礼监随堂太监,职责所在便是皇上批改奏折之时侍立在旁的职位。那皇上轻轻的恩了一声,随手放下朱笔,便拿起茶杯品尝起来。
“王振啊,听闻你手下一千户名叫罗狄的?原先是江湖人物,被你招揽在你府上的是吧。”王振眉毛轻微的一跳,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异常,躬身说道:“皇上所说的是,却不知怎的关心那等小人小事了?”“怎么?朕就不能过问了吗?”“不不不,皇上问的对,是下官狂妄了。”
“哼!”皇上斜眼看着脸上诚惶诚恐的王振,一把放下茶杯,口气有些恼怒的叱喝道:“最近有人上奏,说你直辖的这个罗狄竟然调戏礼部侍郎李武的千金,被人撞破,竟然还敢扬刀杀人!真是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在京师,朕是当今皇上,在朕眼皮底下如此横行霸道!王振,你其罪难恕啊!”
王振脸色猛地大变,急忙跑到皇上案前啪的跪倒地上,脸上惊慌的叫唤:“冤枉啊皇上,定是有小人进了谗言。下官的手下绝不会坐下这等事来的!”说罢啪啪啪的磕起头来。心中却暗自猜想:“要是其他人也就罢了,罗狄这人,不好女色,只爱脸谱。怎的会如此作为?定是有人暗中对咱家下绊子!”
那皇上哼哼几声,站起来一把拿起那杯人参茶,狠狠的对着王振的头砸了过去!啪啦!王振头上顿时被滚烫的茶水流了满脸。却不敢叫唤一声,只是头埋得更加的低了。看上去十足的一个胆小之人。只是那紧紧握成的拳头,还有那突起的青筋。实在是叫人难以相信他没有任何的不满。
“你个阉人,莫非朕说的都是假话吗?礼部侍郎,户部侍郎,刑部侍郎等二十六名官员,联名弹劾你!说天子身边有谗臣,必是亡国之相!朕告诉你,那礼部侍郎的千金,更是被活生生的给侮辱至死!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王振浑身大震,心中终于感到不妙,这绝对是陷害,而且是一大群人联合起来陷害的!户部侍郎这个混蛋,咱家给了他足足一千两的黄金!却倒戈相向!看咱家回头好好的制你!不过此事还需要好好过问那罗狄才是要紧,最好窜连下说辞先。
想到这,便双眼含泪的抬头说道:“皇上说的是。下官这就回去抓来这贼子,交给皇上发落!”谁知道那皇上料定了王振会如此说来,不禁讥讽的笑了笑说道:“不必了,朕已经派了羽林军前去捉拿了这厮。就不劳王公公你劳驾了。”
“这。。这。。”真是飞来横祸,无缘无故便落得如此局面,即使王振的心智此时也是有些慌乱了。却没注意到皇上用王公公这等称谓来形容他。“好了,你下去吧,朕有些困了。罗狄之事明日早朝再说。”“臣。。。。遵命。。”
皇上坐在案前,便不再理会这王振,专心的批改起奏折来。直到王振晃悠悠的走远之后,他才放下朱笔,一个人静静的坐着,陷入了沉思中。许久许久,直到太阳渐渐西沉。那门口的锦衣卫忽然禀告道:“皇上,太傅和大皇子二公主来了。”直到此时,皇上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叫他们进来吧。”
“父皇!呵呵。”“父皇,儿臣来看您了。”却在此时,两个身穿华服的小孩,一男一女。均是不满五岁的年纪。一蹦一跳的来到皇上跟前,粘着皇上叫唤个不停。此二子便是那杜鹃儿和皇上所生子嗣。虽是不满五岁,却是个个聪明伶俐。皇上每当看到这两个子嗣,心中的烦闷便会立即消散。别提多开心了。“哈哈,怎的不去陪陪你母后,或者见见祖母也是可以的。”皇上一把抱起大皇子,捏着二公主的脸调笑道。“不嘛,母后整天跑去和祖母聊天,儿臣无聊的紧。便拉着二妹来看看父皇啦。”
大皇子眨巴眨巴那可爱的小眼睛。笑的是天真无邪。反而一边出奇的文静的二公主,却是微微一笑的说道:“哥哥是怕了老师的功课,才跑来找父皇避难的。”那大皇子立即脸色慌张,急于争辩。却不想此时门外一个飞鹤官袍的书生气的人走了进来,笑呵呵的对着皇上一个大礼说道:“臣王仕途,参见皇上。”
此人便是那王仕途,脸上却平添了些许胡子,那下巴更是留了个胡须。看起来倒也是潇洒非凡。那大皇子二公主见了王仕途,急忙局促的一个躬身正儿八经的说道:“见过老师。”
皇上看的王仕途来了,脸上却是有些郑重。便和颜悦色的对大皇子二公主说道:“去玩吧,今日便放你们的假,朕和老师有话要说。”“好耶!能玩咯!”“哥哥,等等我啊!”直到这两个孩子连着一票锦衣卫离去之后,御书房中只剩下皇上与王仕途。那皇上看的左右无人,便有些惆怅的说道:“事情已经办了,太傅还有什么计较。”
“皇上不可有妇人之仁,这王振阴狠毒辣,相信这些年来皇上也是有所见识的。”只见皇上点了点头,仇恨的说道:“还用你说?此子若不除,怎的告慰父皇的在天之灵?怕是怕他武艺高强,到时候惹的他大开杀戒,却也是危险。”
只见王仕途抹了抹胡子,摇头道:“万人瞩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