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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良佑不答话,转移视线望了眼地上躺着的男人。左佐跟着他的方向看过去,这才看清了是方烨祈,忙跑过去,见他双目紧闭,不由得担心起来,吃力地将人半抱在怀里,心急地喊着,“烨祈,你怎么了?快醒醒。”
“你在乎他?那我弄死他,这样你就没得在乎了。”
身后传来荀良佑的声音,左佐回过头去,又急又气,“疯子!你对烨祈做了什么?”
“松开!”他的视线紧紧盯着左佐抱着方烨祈的手,浓眉紧蹙,一脸不悦。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一看到方烨祈不省人事,左佐就更加担忧,手也抱得更加紧。
“我就你松开抱着他的手!”荀良佑怒了起来,扬高音调命令着,把腿从椅凳上放了下来,坐直身子,手握紧那把枪。
“……”左佐不答话,紧紧抱着方烨祈盯着他看,觉得很愤怒,同时心里还有点怕。
荀良佑丢开手帕,面无表情地举起枪对准昏迷中的方烨祈的脑袋,左佐心悬到了嗓子眼,脸色大变,“放下枪!你要干什么!他哪里得罪了你?”
“你放开他。”
“今天你一定要对他开枪是不是?”
“我让你放开他!”
左佐松一只手依旧抱着没有意识的方烨祈,另一只手突然掏出一把匕首,荀良佑看见了,立马沉下脸,斜着嘴角对她冷笑了下,“你还带着刀来,刺我还是刺他?”
左佐将刀对准自己的脸,荀良佑冷着脸“好心”提醒了句,“刀拿反了。”
左佐紧张到掌心内出了汗,但仍强装镇定,害怕他一脚把她手里的刀踢掉,用力攥紧,力气打到指骨泛白。她吞咽了口口水,将刀翻了过来,用锋利的那边对准自己的脸,“良佑,我拜托你不要伤害他,你明明知道他是我很在乎的人,就不要这么做了……你放过他,不然……不然我就划烂自己的脸。”这是她所想出来的唯一的方法了。
闻言荀良佑脸色又冷了几分,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威胁他,被激怒的他沉声口不择言道,“划,有种就划给我看!不划我就真的一枪打死他!”
左佐深深望了他一眼,然后把眼睛闭上,抓着刀的手往下压,用力划了一刀。
荀良佑瞪大了双眼,左佐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地,鲜红的血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左佐手紧紧抱着方烨祈,望着那满地鲜血,渐渐喘不上气来,眼前的世界变得有些模糊了,然后陷入一片黑暗。
左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荀良佑面无表情地坐在床头,两人对看了一眼,她忽然放声大哭,他连忙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许哭!你这破脸医生刚缝好没多久,再哭试试!”
左佐无声流着泪,荀良佑一一把她擦掉,她伸手打开他的手,“你别碰我!”她想起了昏迷前的场面,心里一惊,大声质问道,“烨祈到哪里去了?!”
“死了。”荀良佑轻描淡写说了句。
“你骗我的!”
“我对着他打了一枪。”
左佐有一瞬间的呆滞,之后便发起疯来,坐起身手握成拳头对着荀良佑不停地捶,看见了哪儿就往哪儿捶去,声泪俱下,“混蛋!畜生!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弄死他!!你怎么那么可怕!!”
床不停地晃,荀良佑脸色铁青,反手掐着她的手抓紧,空出一只手来抽出自己的皮带,将左佐的手捆好,按回床上去。他又撕开她身上的睡衣,把她的脚也捆住。
左佐不停地哭,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眼底通红,泪水不停地落。荀良佑扳正她的脸按住,防止她眼底流出来的泪水碰到伤口。
两人都不再说话,一个默默地哭着,一个静静地坐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天又黑了。
左佐眼泪哭干了,眼睛像进了沙那么疼,喉咙也干得难受,想张嘴说话都困难。
荀良佑见她没有眼泪可以留,便松开早已发麻的手,顺便把她手上和脚上的束缚都解开,哑着嗓子警告道,“老实呆着,再敢乱动我就弄副手铐把你锁起来。”
他甩开了皮带,起身开了大灯,让人送了吃的上来,端起碗坐到床边,舀了一勺送到左佐嘴边。
左佐闭着嘴巴动都不动一下,荀良佑面色又沉了几分,他把碗放在一旁,伸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然后把粥塞了进去,抬起她的下颚,左佐不想吃也给他塞下去了。
就这么喂完了一碗粥,荀良佑点了支烟抽了起来,眼前瞬间烟雾缭绕,左佐忍不住咳了几声,喉咙沙沙的疼。
见她这样荀良佑便把烟掐灭,扔进碗里,冷着嗓音警告了句,“好好呆在这里,千万别乱跑!我去洗澡。”
说完他就起身走进了浴室,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之后便裹着浴袍出来,一看整个人都傻眼了,站在原地几秒钟之后开门跑下楼,问于菲左佐去哪儿了。
于菲刚从自己房间里出来,根本就没有看见人。荀良佑咒了句粗话,又跑到铁门边去问,守门的保镖也说没看见人。
他气急败坏地去车库里开车,猛踩油门出了大门,飞速往山下开。
左佐赤着脚走在山道上,她的步伐很快,几乎是在跑,心里既失望又害怕,方烨祈就算是真的死了,她也要去看最后一眼。
金刚从她出来时就一直跟着,左佐回头瞪它,“你滚,你不要来!”
金刚摇摇尾巴跟得更近些,超跑的轰鸣声渐行渐近,左佐脸色大变,光是听着这声音就知道是谁,急忙跑进一旁的树林,躲在一颗大树后面。
荀良佑的车几乎是飞过去的,那速度快到惊人。那条狗一直跟在左佐身边,左佐按着它强壮的身子要它蹲下,哪知它突然蹿了出去,对着远去的车子大声嗷叫。
引擎声已经渐渐消失了,左佐心想着荀良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才慢吞吞地从树身后面走出,哪知刚走没多远,就又听见车子回来的声音,她急忙躲回去。
荀良佑开着车回头了,停在左佐刚刚消失的地方调转了车头,两道车灯照进树林里,前方一片明亮,他打开车门下车。
左佐缩在树身后面,一脸防备地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手紧紧抓着衣摆,心里面很紧张,害怕被荀良佑逮到。
被车灯拉长的身影突然停在原地不动了,左佐心跳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荀良佑在搞什么,视线紧紧盯着荀良佑站在原地的身影。
他忽然前进一步,左佐一脸恐慌,前进两步,三步,四步……
“啊!!”左佐像是看见了鬼一样,突然惊恐地大叫了一声,在荀良佑走到她面前前,撒腿跑了。
荀良佑快步追了上去,没跑出多远就逮住了人,他伸手擒住她的肩膀,左佐挥着手反抗,他三两下把人制服,打横抱起走出了树林,塞进车里,迅速带了别墅。
左佐一路都在反抗,荀良佑把她扛回了卧室,扔在床上,整个人跟着坐上去,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左佐大声哭喊,“别碰我!你实在是太可怕了!好可怕的男人,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最后那句话让荀良佑气红了眼,他再也不管不顾,手碰到了哪里就用力撕,没几下左佐身上的睡衣就变得破破烂烂的。她起身就要跑,荀良佑把她拽了回来,手指碰到她的底裤,一用力就发出刺耳的撕拉声,左佐边哭边惨叫。
第35章 野男人
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撕开了;整具身体光溜溜的,这让左佐觉得就像是站在闹市中心一样,屈辱得不得了,她伸手抓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荀良佑用力拉开;打开窗户把被子扔掉,左佐抱着枕头挡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无助地坐在床上掉眼泪。
他大步走了回来,她害怕地往后挪动,就在她以为他要侵犯她的时候;没想到他只是绕过床打开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于菲就带着几个佣人推门进来,左佐害怕她们看到现在的自己急忙把枕头抱得更紧;哪知她们当她透明人似的,只是直接走进更衣室里把衣服都撤出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衣服都被拿走了,就连睡袍和浴巾也是,能遮身体的一样都不留,除了两个枕头。
荀良佑再次推门进来,快步朝左佐走去,立定在她身前,冷着脸放狠话,“把你的眼泪收起来,再让我看到你哭,我就把枕头也撤走!敢跑是吧,现在一件衣服也不给你,我看你现在怎么跑!”
左佐长发凌乱,身上又一件衣服也没穿,此时看起来狼狈极了,她像是没听进荀良佑的话一样,眼泪不停地掉。
荀良佑怎么说就怎么做,看见她继续掉泪他就伸出手去拉她抱在怀里的枕头,然后转身要去丢掉,左佐大叫着跳下床去,用力抢了回来,蹲在角落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荀良佑把人抱了起来,左佐本能地反抗,他紧紧地将人固定住,冷着脸开口,“还敢不敢哭?再哭一下试试,我把你扒光了丢出去!还敢不敢?”
“不敢……不敢了……”一想到自己被扒光了扔在人群中,左佐就连连摇头,吸了吸鼻子,真的不敢再哭了。
“再哭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荀良佑把她抱回床上,打开门再次出去了,经过一番观察,他可以确定左佐是钻狗洞逃走的。
一想到就来气,连夜让人把狗洞封了,并且吩咐了人要是看见左佐要出门就拦住,她这下就是能遁地也难逃开他的魔爪。
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是左佐的,于菲拿起来看了一眼,便出去找荀良佑,说是岳父。
荀良佑现在很不爽,别说岳父,亲父也不接,皱着眉拿过手机直接丢进垃圾桶里。
半个小时后,哭了一天的左佐累得闭上了眼,抱着枕头安静地睡着。荀良佑推门而进,看了蜷缩成一团的身体一眼,去浴室里打来了热水,浸湿了毛巾拧干,把她的脚轻轻擦干净。
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