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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推你怎么了?我就要推!”她说着又推了一把,脸红脖子粗地接着骂,“我们吵架碍你屁事!收你的钱去!滚!”
“臭丫头你作死!”
三个人激烈地吵了起来,一张嘴终究抵不过两张嘴,老板娘最后不敌狗男女,被气得满脸通红,用力喘了几口气之后又要再战时,左佐出现了。
“你们这家旅馆没有营业执照,属于非法经营,我要是去举报,你就得呆在看守所里。我们就是找个地方住,你也收了钱,各取所需,别闹了。”
她的话让老板娘硬生生卡住,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母老虎模样,留下一句,“算你狠!”不甘心地走开了。
包小懿和邱天阳大获全胜,两个人也不吵了,回房分享胜利的喜悦。
左佐回到隔壁时,荀良佑正仰躺在床上,她从钱包里拿了钱走出旅馆,去附近饭店里打包了饭菜带回来,给隔壁送了一份,然后回到房间里,喊床上的男人起来吃饭。
荀良佑神情蔫蔫的,在这地方他哪里吃得下,左佐胃口倒是不错,在车上坐了那么久,早就饿了。她打开饭盒吃了一口,抬头再次对荀良佑说道,“快过来吃。”
“吃不下。”荀良佑像条死鱼似的躺着,连动都不动一下。
吃不下也没法逼他,左佐自己吃完,把他那份打包好,拿出洗漱工具刷了牙洗好脸,关了灯便掀开被子钻进去。
荀良佑鞋子没脱,衣服也穿在身上,左佐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路灯灯光,帮他把鞋子和衣服脱了之后,拉着被子盖好。
床有点儿小,两个人睡得下,但没有翻身的空间,稍微动一下都觉得万分艰难。
秋天的夜晚本来就有些凉,再加上今天下雨,不穿长袖都觉得冷。这个房间里没有暖气,左佐觉得有些冷,便朝荀良佑靠过去取暖。
荀良佑伸手抱住了她,突然来了句,“我想起我还没洗澡,不行,我要去洗。”
“这里一看就知道没有洗澡的地方,公共厕所,你要去吗?今天出门时不才洗过吗?睡觉,别闹了,明天我们找家好的旅馆,再洗。”
“没洗澡我受不了。”
他说着就要起身,左佐突然爬到他身上,把人压住,“睡觉。”
荀良佑伸手想把她拉开,左佐看出他的意图,急忙抱住他的脖子,脚也打开紧紧夹住他的腰。荀良佑没穿上衣,左佐穿得少,再加上两个人抱得这么紧,有人开始冒火了。
左佐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喘息渐渐粗重起来,腿根处有根东西抵着她,她脸色变了变,知道自己引了火却不想负责,手一松就躺回去。
荀良佑朝左佐压了上去,垂首吻她的唇,边用手脱了她的上衣,解开胸衣,褪去内裤,用脚蹬掉。分开她两条腿,把手探了进去,拨弄了几下感觉到湿意便用早已灼热粗硬的东西代替。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他这次的动作又快又急,左佐仰起了头,身体僵直,没来及喊出声,整个人就开始上下晃动。
知道这里隔音效果不好,左佐不敢叫,但劣质的床仍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压低了嗓门,“轻点儿……”
荀良佑哪里有心思理会这个,整个身体都紧紧贴着她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一直往上滑,绕过她的胸口,直直抵上她微张的唇,探了两根修长的手指进去。
左佐再也说不出话来,手抓着被单重重地喘息,灭顶般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时,她用力咬了他的手指。荀良佑只是皱着眉闷哼声,快意多过同意,身体颤抖过后,趴在她身上喘息。
他轻咬她的耳垂,用舌尖勾勒着她耳朵的轮廓,待喘息渐渐均匀时,霸道地命令,“不许背着我吃药,咱们生个孩子。”
“我没吃药……”左佐还没想过生孩子的事,但也从来没想过要避孕。
荀良佑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面抱着,嘴里呵出口气,“好想洗澡。”
“……”做完了还想着洗,左佐不理会他。
做完之后感觉舒爽了许多,荀良佑心情有所好转,唇贴着左佐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便闭上眼入睡。
一大早有人杀猪,两个人都被吵醒了,窗外那猪拼了命地惨叫,荀良佑听着觉得闹心,左佐听着觉得那猪可怜。
今天还有事要做,醒了干脆起床,左佐去打来了热水,和荀良佑洗漱好之后,窗外那猪已经没命叫了,周围渐渐恢复安静。
给隔壁的人留了条短信,夫妻俩便一起出门,那老板娘已经起来了,看着他们从窗口走过凶神恶煞地喊了句,“十二点前不交钱就退房!”
左佐没应答,拉着荀良佑走了。
雨在凌晨的时候就停了,空气经过洗涤显得格外清新,街上渐渐热闹了起来,一大堆摊子摆着卖,吆喝声和砍价声不绝于耳。
左佐拉着荀良佑到了早餐车前,在他嫌弃的眼神中买下了四份早餐,两份送给隔壁,另外两份留给自己。
荀良佑坚决不边走边吃,左佐只好跟着他回到车上,吃完之后便朝山上的小村庄出发。
越往前越开路就越难开,水泥路消失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土路,这几天下了雨,整条狭窄的道路积满了水,一片泥泞。
荀良佑皱着眉踩油门,车子继续向前行驶,越往前就越颠簸,这条路到处都是坑,颠得左佐肚子里的早餐差点吐了出来。
最终承受不住,车子也实在开不进去了,荀良佑把车停好,带着左佐从车上下来,拎着祭拜的东西往前走。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山下,荀良佑抬首望了眼,暗暗吃惊,坡陡得要死,下雨天路也很滑,还没开始走他就觉得上去困难。
左佐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过爬这个坡了,把手里的东西拎紧,抬脚就往上走。荀良佑大步跟上,边走边抱怨,“这比上床还费力气。”
左佐脚步停顿一下,脸色有些不自然,几秒钟之后她又继续往前走,步伐比起刚刚的快多了。荀良佑在后面不满地抗议,“走慢点,这路太滑了……啊该死的,这泥都跑我鞋底上去了,什么破地方。”
左佐不理会他,加快脚步往上走,等到了山上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追上来的荀良佑穿得更加厉害,手搭在她肩膀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
环顾了下四周,他喘着粗气问,“到了没有?”
左佐长长吁出口气,“马上就到了,走吧。”
前方是一条吊桥,左佐踩了上去,那桥就开始晃,底下是湍急的河水。荀良佑从上面望下去,再看看摇来晃去的桥,思考两秒钟等着左佐走到对岸才抬脚上前,真怕这桥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
过了这座桥就到了村庄了,这个地方贫穷落后,年轻人都到外面的世界闯荡去了,剩下的都是耳聋眼花的老人和天真的小孩子。
几个老人没记性认不出左佐来,倒是跑上来了几个小孩子,围着她不停地叫姐姐。
荀良佑站在一旁看着,刚想上前去把那群孩子拉开,哪知看到一个五六岁的男孩鼻子下方挂着一条浑浊的液体,刚要抬出去的脚立马收了回来。
左佐看到他嫌弃的表情也没说什么,掏出纸巾来帮那孩子把鼻涕擦掉,然后从提过来的袋子里拿出带过来的小零食平均分给他们。这里的孩子很容易满足,领了点吃的东西就高高兴兴地去别处了,左佐这才示意荀良佑继续跟上。
荀良佑大步跟了上去,弯腰拎过左佐手里的东西,“我来拿。”
左佐没有拒绝,反正也不是那么重,只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帮自己提东西,这会儿也不抱怨了。
“你以前住哪里?”
“等等看完我妈,再带你回来看。”
丽华的坟是这里最“豪华”的地方,左利民给她修建的,四周干干净净的,风水也挺好。
左佐把拜祭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摆上,点燃蜡烛,给她上了炷香,之后静静地跪在她面前,在心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沉默了许久她才起身。
荀良佑也给她上了一炷香,这会儿他显得特别真诚,左佐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尊敬一个长辈。
两人找了块地方坐,奔波了一路,鞋底上粘满了泥土,脚一抬起来都觉得沉。左佐找来了树枝,把自己鞋底下的泥土都刮干净,顺便也帮荀良佑的刮了。
等到香烧完了,左佐便起身把纸钱和其他东西也烧了,小声跟丽华念叨了几句话,便拉着荀良佑走。
荀良佑心里纳闷,以前她一梦见丽华就不停地哭,现在过来给她上香,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回到了刚刚的地方,左佐走到其中一间土屋子前,伸手推开破旧的木门,一股呛鼻的味道扑面而来,荀良佑捂住口鼻咳了几声,这里很久没住人了,味道很难闻。他皱着眉问道,“这是哪儿?”
“我以前就住在这里。”
荀良佑不可置信地环顾了下,外面破旧,里面更是残破不堪。一个灶台,两张洒满灰尘的木制板凳,一张矮桌子,吃饭用的,还有两张紧邻着的木床,一张大一张小,看得出来,哪张是谁和谁睡的。
一个家,就这么点东西,再无其他。荀良佑简直无法想象,左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左佐面色平静,心里却波涛汹涌,她仿佛了看到了她和丽华一人一张板凳并排坐着端着个大碗吃饭。丽华从不说话,她也不开口说话,别人见到她了,总小哑巴小哑巴地喊。
丽华的精神病时好时坏,脾气阴晴不定,却从来不打骂她,也很少理会她,饭点到了就做饭,可以睡觉了就铺床,日子一天一天重复地过。
从回忆里抽身出来,左佐拉上门,牵起了荀良佑的手,“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好。”
两人肩并肩往山下走,要过那吊桥的时候,左佐突然提议道,“良佑,你背我吧。”
荀良佑沉默了两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