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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芙明显颤抖了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控制不住地睁大,艰难地别过头,小声呜咽着,不敢去看那惊心的场面。
空气中缠绕在一起的情/欲的味道越来越重,喘息声越来越浓,男人兴奋得冲昏了脑袋,抓着美好的身子越发不可收拾,犹如脱缰的野马,十分卖力地驰骋,一边掠夺一边享受着史无前例的快感。
终于等到他停了,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满足地闭上眼眸,然后倒向狭小的木床另一边。
左佐伸出颤抖的手,撑着身子坐起身,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好痛,腰也好痛,还有一处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觉得有一股难以用笔墨描写的屈辱在心中蔓延。
她没有哭,摸到了男人宽大的上衣套在自己身上,然后找到了光芒已经变得十分微弱的手电筒,拿了空瓶子想去接水。想着外面的尸体她又不敢出去,只能打开后面的窗户,将雨水装进瓶子里,然后倚着墙壁而坐,抓着破碎的衣服沾湿,擦去身上不属于她的味道。
没一会儿,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又苏醒了,然后凭着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了自己的猎物,拖回床上,即使是在暗夜中,动作也十分利落。
“不要……已经做过了……不要再来了好不好?”当滚烫的身子又贴上来的时候左佐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响,为什么做过了还要做。
“你竟然还有力气下床。”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舒服的触感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荀良佑又开始激动起来,像是在欲/火上面浇了油,噼噼啪啪,烧得更旺。
“我好疼,你别来了,良佑,我真的痛。”
她伸手去推他,却被反手抓住,荀良佑压低了声音,“嘘,别动,别反抗,我会温柔地对你。”
她哪里听得进去,“你走开……”
荀良佑充耳不闻,心急地将穿在她身上的上衣推倒肩膀上,垂首吮吸,再一次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第二次完事之后,左佐又下床了,脚底有些发软,眼睛有些红,却还是没落下一滴泪,只是呆呆地靠着墙壁而坐,怔怔盯着床上的男人,怕他再次醒过来。
想逃跑又不敢跑,外面的尸体堪比索命的冤魂,雨声也哗啦啦响,奏响一道道令人打颤的乐曲。
这时候她又想到了付晚,她不在身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左佐轻轻吁出口气,伸出手在黑暗之中去摸索荀良佑的裤子,这才找到了手机,不幸的是没有信号,她这才反应过来,直笑自己傻,在这鬼地方怎么可能和外界联系上。
一只突然抓住自己的大手让左佐反射性颤了下,手机衰落在地的同时,她再次被拖上床,荀良佑双眸紧闭着,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的唇,轻轻贴着低声道,“再来一次。”
“你是不是疯了?不要再来了,怎么做了两次了还要做,我好痛……”她扭着身子想要躲开,荀良佑单手掐住她不堪一折的腰,成功地阻止她的动作,“都叫你不要反抗了,自讨苦吃。”
“走开,变态。”
“我让你生个小变态。”
他斜着嘴角笑得有些促狭,然后又堵住她的嘴。荀良佑沉下腰的瞬间,左佐蓦地睁大了略带恐惧的眼眸,心想着要是怀上孩子就完了。
天似乎是亮了,房间里不再像昨晚那么黑暗,却也只是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雨的节奏跟男人一样,没完没了。
世界再次安静之后,左佐感觉全身都软绵绵的,骨头似乎是散了。荀良佑好像是感到累了,趴在她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左佐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怅然不已,两手抓住了荀良佑的胳膊,试图将他拉开。却不想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动不了他一分一毫,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开始冒火,她张开嘴,重重咬在他宽阔的肩头。
荀良佑紧皱了下眉头闷哼两声,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反应,即使肌肤被咬破。
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左佐最终还是因为自己的牙齿没有了力气而松口,喘息声更甚方才,她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无奈地闭上眼。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梦中有东西在一下一下地抽动,身体也不停地跟着晃,左佐被迫睁开眼,才发现梦境成真。
木床硬邦邦的,腰和屁股快痛死了,整个人也感觉快死了,左佐忍不住伸手去打他,“你放过我吧,良佑,我好难受,起来,快起来,我看你真的是疯了,怎么又来……”
第24章 失了力
她的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身上的男人不发一语;动作丝毫未停止;有力而有节奏感十足,木床也嘎吱嘎吱响。
大概是嫌她太吵;荀良佑便又用嘴去堵她。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左佐身体一颤;某个点达到最高,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涌来;难以言喻的震撼远远超出了方才的不适感。
脚趾轻轻蜷起;腰也微微弓着,她忍不住低吟出声,蚀骨醉人;两腮微红,媚态横生。
前面三次都弄得她心酸狼狈,身不如死,这一次却尝到了男女之间最美妙的欢愉,只觉得又羞又愤,左佐只得紧紧闭上眼,不再去看荀良佑含着坏笑的眼眸,“最舒服的,感受到了么?”
这一次结束之后荀良佑才肯放过她,并且拉着她翻身压在自己身上,“换你压我,休息一会儿,雨停了。”
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左佐重重地喘着气,累得想哭,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旁荀良佑的衣服,想伸手抓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哪知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张了张嘴想喊身上的男人,却发不出声音来,脑子沉沉的,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睁开眼睛时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知道身子酸痛得要死,左佐坐起身垂头一看,还有几处淤青。荀良佑手劲儿大,当时她又反抗得厉害,给掐的。
窗外的天阴沉沉的,侧头望了眼闹钟,才发现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肚子咕噜咕噜地叫。
门突然被推开,衣裳整齐的荀良佑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条狗,是金刚。左佐差点认不出来,在岛上见到它时要多脏有多脏,现在全身干干净净的,绒毛比雪还要白,高大威猛,看着左佐尾巴不停地摇。
“醒了,起来吃饭。”
左佐盯着荀良佑满脸戒备,“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荀良佑扯了扯嘴角嗤笑声,转身去更衣室里拿了衣服出来,把金刚赶走,伸手去拽被子,左佐紧紧抓住,皱着眉一脸不情愿。
荀良佑看了她一眼,用力猛拽了下,扔在地上,左佐再无一件遮挡物,面对男人火辣的目光羞得无地自容,抓了个枕头挡住重要部位。
荀良佑抓着她衣服的手僵在半空中,收回来不是,再探过去也不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浓眉紧皱十分不满,“摸了无数次,看过无数次,做也做了,拿开!”
左佐垂着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下,抱着枕头的手渐渐收紧,“我自己能穿。”
“别人想要我给她穿都没有,我告诉你,三秒钟之内不拿开我就把我自己也脱光,脱光之后我就要再次做到你体力不支晕倒为止。”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威胁的意味,可一想到岛上的场景左佐就不得不松手,整个身子再次毫无遮拦地呈现在荀良佑眼前,她侧着脑袋,不敢去看他,耳朵听着他的吩咐抬手抬脚,尴尬地穿完衣服。
荀良佑当了一次君子,没有借此机会占她便宜。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吃饭,左佐总感觉少了什么,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等到吃完才后知后觉地问了句,“付晚呢?”
荀良佑云淡风轻地答,“失踪了。”
付晚不见了。
管家说,快刮台风的时候左佐没回来,那孩子哭着吵着说要出去找她,管家把铁门锁了,严肃地告诉她不准出去,外面刮着台风,很危险。
把她抓到客厅里,拿来了零食给她吃,付晚不肯吃,躺在沙发上装睡,管家以为她真睡着了,便转身让人去做饭,饭点到了想喊她来吃时,哪知到处都找不到人。
大门她不可能出得去,那么点大更不可能翻墙,管家想了好久,去翻了墙边那个狗洞,仔细一看,才确定她钻狗洞跑了。
当时的风很大,且下起了雨,但管家仍派人去找,哪知找到现在,到处都没找着,付晚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问清楚之后,左佐急得都快哭了,连忙去车库里开车,出去找,荀良佑拦都拦不住。
叶芙正好穿着睡衣赤脚从楼上下来,神情怯怯的,荀良佑看了她一眼,朝她招手,“过来吃饭。”
她慢吞吞走了过去,在椅子上坐下,垂着头小声喊了句,“良佑哥……”
荀良佑一脸正常,语气也听不出有愤怒的情绪,“吃饭。”
“……好。”叶芙伸手拿起筷子。
荀良佑这时吃饱了,点了支烟抽起来,眼前顿时烟雾缭绕起来,叶芙咳了几声,抬起头来发现他正在看自己,目光带着几分探究,慌忙垂下头去。
荀良佑手里的烟抽得剩下便掐灭,清了清嗓子,问了句,“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慕尼黑?”
叶芙心里咯噔一声,“我不想回。”
“吃完饭把自己收拾一下,我让人给你订了机票,等一下就出发。”
叶芙脸色大变,甩掉了手里的筷子,抬头坚决地说道,“我不想回!”
“那你要留在这里干什么?”荀良佑扯了扯嘴角笑得很勉强,“继续对我下药么?”
昨晚金刚身上的味道让他受不了,自己身上也有血腥味,荀良佑便带它一起去海边洗澡,洗到一半就觉得不对劲,海水冰凉,他却觉得浑身燥热,面上也发烫,某个部位开始起了变化。
冷静下来想了几秒钟,发现自己就吃了左佐带的苹果,还有那瓶水,一想就知道是食物出了问题。
苹果不可能有药,那么就剩下那瓶水了,水也是左佐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