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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千遍了,无聊。”
荀良佑摆手打断,起身去房里换了套衣服要出去鬼混,荀文正气得老脸都绿了,把他抓了回来,强行带到银利里去开会。
以前带过去开会时,他总能认认真真地听,偶尔还能给自己意见,可这次他趴在那里玩手机,玩腻了就开始睡觉,睡醒了发现会还没开完,起身就要走。荀文正不肯放他走,把玻璃门锁了,他抓起椅子把门砸个稀巴烂,鞋子踩过一地的玻璃,大摇大摆地走了。
新闻八卦网页上也有报道过他所做出来的令人发指的事,那天荀良佑在玩电脑刚好看到了,气愤得不得了,直接把电脑砸了。
荀文正以为他总算有所觉悟要开始改正了,暗自开心,哪知他把发帖人揪出来打了一顿,理由是搞错了他的身份,富三代竟然给写成了富二代,气人。
曾经优秀得不得了的儿子变成这副模样,荀文正痛心疾首,私底下问了医生,医生说,“他没什么问题,身体壮得能一个打十个。”
“废话,我给那么多人赔了医药费肯定知道他身体没问题……我是问别的方面。”
医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边下定论边观察荀文正的脸色,“可能……可能是因为那场车祸,脑子给撞坏了……”
闻言荀文正大为光火,爱子成狂的他哪里容忍得了这样的话,黑着脸打了医生一拳,事后丢下一叠现金,“你脑子才坏了,这钱给你去看看医生。”
回到家里时荀良佑正在院子里清洗他新买的跑车,荀文正走了过去试探性地问道,“良佑,爸给你在国外找了新学校,要不要去国外体验一下新的生活?”荀文正像病急乱投医那样,想把他送出国看看,会不会变好。
国内玩到快腻歪了,荀良佑满口答应,荀文正给他办好了手续,说出国就出国。
大学毕业后,荀良佑回来了,不仅没变好,还越来越过份。
小时候练武术是为了长个子强身健体,长大之后练武术是为了揍人更加方便些,到国外之后书没读到多少,倒是拿了几个国际武术大赛的奖杯回来,荀文正不知是该喜还是忧。
肯定是没老婆管教他才变成这样的。荀文正恍然大悟,开始为他张罗亲事。
找了门当户对年龄相符的名媛们的照片给他挑,喜欢哪个他就去哪个家里提亲,荀良佑厌厌地看了一眼,开车出门去跟猪朋狗友鬼混去。
天天扎在男人堆里,不知道是不是性取向不正常,意识到有这个可能之后,荀文正在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那怎么可以,他可是荀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终于有一天,鬼混到半夜的荀良佑回到家,进了他的卧室坐在他床前把他叫醒,跟他说想娶老婆了。
荀文正疲惫地睁开眼,闻到他一身酒气,以为他喝醉了,“快回去睡觉,明天跟爸去公司开会。”
荀良佑一脸认真,“我没醉,是真的,好想娶老婆。”
荀文正高兴得差点去放鞭炮庆祝,压下这疯狂的喜悦,装作严肃地问道,“想娶谁?是哪家的千金,说出来爸给你看看合适不合适。”
“左叔的女儿,那个小的。”
荀文正跟左利民是兄弟兼上下级的关系,这事儿好办,于是他问道,“交往多久了?”
“今天我第一次遇见她,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好喜欢。见了她一眼,就想把她娶回家,跟她生一窝孩子。”荀良佑咧开嘴笑出声来,乌黑如玉的眼眸带着微醉的酒意,“我亲了她一下,我敢说,她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
“……”第一次见面就亲,还喜欢上了,年轻人实在是太冲动,但生一窝孩子绝对是好事。
荀文正当作这是他的优点,一见钟情,而且还痴心。如今家世好,相貌佳,而且还痴情的男人去哪里找啊,左家的小女儿真有福气,竟然给他儿子看上了。
激动得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起来,拉起还在睡懒觉的荀良佑,父子俩打扮了一番,穿得跟要去见重要的贵宾似的,带着一大堆聘礼去左家提亲。
婚事定下来之后,他又开始给他们准备婚房,买下了一座山,取名“齐眉山”,希望他的儿子和儿媳可以白发齐眉,又在半山腰建了一座可以媲美城堡的别墅给他们当婚房,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这要是送女人,绝对可以流传成一段佳话,可荀文正是用来送儿子的,实在是宠得太过头了!
本以为娶了老婆,他就有责任感,懂得顾家了,脾气之类的会变好,哪知他还是这样。
荀文正半夜睡不着总爬起来照镜子,数数自己又白了几根头发,长了几条皱纹;文卉芝半夜睡不着总爬起来称体重,每回秤盘上的数字又减少时,就忍不住感叹他儿子是减肥神器。
第17章 上荒岛
走到餐厅门口荀良佑才放慢了脚步,带着左佐直奔停车场。左佐一路上都皱着眉在说他,“你怎么能这样?爸妈都在那里,闹成这里你让他们面子往哪里放?邢淼是踹了我没错,我也知道你是为了帮我出气,可你也不能拿着刀……”
“住嘴,”荀良佑在车旁停下脚步来瞪了她一眼,望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恶狠狠警告,“再敢蹦出一个字儿我就在这里亲你。”他好不容易想好好吃一顿饭什么事也不闹,哪知就是有人故意激怒他,还能怪得了谁。
“……”左佐悻悻地闭紧了嘴,有再多的话都吞了回去。
回头发现一染着黄头发的小子正盯着左佐色咪咪地看,荀良佑本能地愤怒,上前一步抬脚踢过去,正中黄毛腿弯,黄毛趔趄了几步差点跪在地上,站稳之后立在原地,盯着荀良佑的目光很不友善,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我记得你,上次被打得那么惨这次还敢看我老婆,又想挨打了是吧?还看?再敢看我老婆我就挖掉你眼睛。”
旁边有一些人在围观,左佐恨不得能找到个洞钻进去,自从跟荀良佑在一起之后,别说是跟她搭讪,就像是现在这样,有人多看她两眼,荀良佑就会打人。
心情好的时候打两下就牵着她的手走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往狠了打,劝都劝不住,左佐很无奈。
那黄毛还在看,荀良佑再次上前,左佐下意识上前去拉他手臂,“别闹了,我们回家。”
“谁闹了?这人用眼神调戏你呢,你放开,老子挖了他眼睛。”
荀良佑力气大,左佐拦都拦不住,干脆松手,自己先回到了车上。黄毛见荀良佑朝他走去,想起上次被打到住院的事情,脸色大变,连忙驾车逃了。
荀良佑这才肯回头,放了几句狠话就回到车上,两人一起回了齐眉山。
白天睡多了的症状就是晚上特别精神,凌晨一点钟,荀良佑拿着他的新手机坐在床头跟猪朋狗友打电话。
左佐被吵得睡不着,翻来覆去地表示抗议,荀良佑也不知道是真没看到还是装作没看到,拿着手机讲个没完没了。
真不知道跟男人有什么好讲的,还有,自己说讨厌别人半夜给他电话,就没想过自己也经常半夜打电话骚扰别人,最可恶的是还吵到身边的人。左佐在心里腹诽,秀眉微皱,被气得脸色微微泛红,再也忍不下去出声抗议,“你能不能睡觉了?明天不是要到岛上去玩?到时候你起得来吗,像你这么爱睡懒觉的人。”
荀良佑回头应了句,“明天我早起给你看。”
“拜托你睡觉了行不行?我现在很困。”左佐一脸无奈。
“我老婆生气了,先不说,改天再聚一起玩。”荀良佑朝那边交代完就挂了电话,随手扔开手机躺回被窝去,伸手抱住了左佐,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左佐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也懒得反抗,两人虽然还没有真真正正地睡到一起,可她真的想不出来哪里没被他亲过摸过。这厚脸皮的畜生,当初第一次见面,就把她给强吻了。
荀良佑摸够了,把唇贴在她耳边吹热气,开始说情话。
左佐困得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耳朵里嗡嗡嗡响,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了一大堆话,然后问她好不好,心里实在躁得很,闭着眼回了句,“好。”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了荀良佑得意的闷笑声,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左佐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被荀良佑叫醒的,他只有在重要的事情的情况下才起得早,昨晚那么晚睡还神采奕奕的,迅速洗漱完整理完毕,就拉着左佐起床。
付晚也起来了,孤独地坐在餐桌椅上,左佐走了过去摸摸她的头,坐下吃饭。边吃饭边交代她要出门的事,不要乱跑,要听管家伯伯的话,明天她就会回来。
付晚很听话,乖巧地点了点头。身上穿着左佐给她买的新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眼睛黑而有神,脸蛋红润,乍一看,跟大富人家的千金小姐没差。
用完了早餐,左佐就跟着荀良佑出发了,坐车赶到了目的地。
眼前是一处私人游艇码头,由市里几大名门联合而建,荀家就是其中一家,规模庞大,位于焦南市黄金海岸。荀良佑的游艇很好认,上面带着一个“荀”字,是一艘外观十分俊俏的三层游艇,据说这是他爹送给他的。
左佐也略有耳闻,高价从国际游艇展购得,有钱人一般神秘低调,荀良佑他爹却高调地买下,就为了博得儿子欢心,有媒体人士大篇幅报导,炒得十分火热。
这个社会是重男轻女的,没办法,家里就这么一个带把的,还是个幺儿,不宠他宠谁。
那天荀良佑起了个大早,穿着睡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吃完早餐的荀文正要出门上班时刚好见到他,一脸诧异,“儿子,你这么早起来思考人生?”
荀良佑垂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荀文正凑近了些,才发现他在数蚂蚁,这人得无聊成什么样儿啊。荀文正弯腰说道,“别数了,快进去吃饭。”
荀良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