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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大汗,心里默想,如果要是他,他恐怕也会将杨珞米开除在外,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杨珞米。真的可以保密,保着保着,就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个秘密。
“你说的不伦恋情,是怎么回事?”他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去面试,前台让我去叶经理的办公室等她,我进去的时候见她的文件被风吹到地上,就过去帮她捡,可正在此时,她和一个男人回来了,两人还在争吵着什么,刚巧我又在桌子后面,他们没有看到我,那我当然不可能自己主动的站出来了。于是就听到了他们争吵的全过程……”珞米不满的嘟起嘴,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听对话内容,那个和她一起进来的男人,好像是她的亲哥哥!你知道他们在闹什么吗?做梦也想不到的!”
“你,你在场?”叶臻从容打断她,还是惯有的镇静与冷漠,只是脸色却不那么美好。
生命因八卦而精彩,珞米猛点头。
“那你有看到那个男人的样子吗?”今天的叶臻,话似乎格外的多。
“这个没有,当时我吓的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偷偷伸脑袋看了,”珞米略感可惜的摇摇头,抖抖一身鸡皮疙瘩,又兴奋的手舞足蹈,声音激动的直颤抖,“叶经理好像喜欢她哥哥十多年了,但是她哥哥接受不了这种畸形的恋情,不只不接受,还说了好多难听的话来讽刺她,”为了增加内容的严谨性,珞米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我也不敢断定他是真的不接受,还是内心早就默许了只是怕弄的身败名裂才加以拒绝。不过也可以理解,叶经理漂亮又有能力,听说很多人追,跟这么个人朝夕相处十多年,产生点畸形的感情也很正常,毕竟,人是情感动物,我们都是人,不是禽兽嘛。”
“禽兽?!”叶臻猛的站起身,仿佛被这声“禽兽”给烫到了屁股。禽兽,按照杨珞米的理论,他当时义正言辞的拒绝,并为了打消叶荏苒任何一个与他有关的念头而放出的狠话,都是禽兽所为!为了不与自己的妹妹乱伦,他竟化身成了禽兽!
“所以说,比起和自己妹妹乱搞,你认为拒绝这种畸形恋的人才是禽兽!”叶臻再不是一副世人全死光了也不关我事的冷漠相,嘴角一紧,声音冷酷隐含戾气,身子一转,凑到珞米面前,双手一撑,强烈压迫,灼灼目光逼视她的双眼。
珞米身子猛然后倾,可仍旧感觉到他的呼吸,吹在耳侧,带着温热与麻痒。她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思考。点了半个头,看到他冷峻的目光,赶紧摇头。
“所以说,你认为那些难听的话很残忍,她哥哥坚决的拒绝,是禽兽行径!”
“所以说,你看到叶荏苒很漂亮,就以为任何人爱上她都合情合理?”
“所以说,这个世上只有她可以伤害别人,任何人都要无条件接受她?”
越说越离谱,珞米终于从拨浪鼓状态拨回到静止,看着眼前绽放冰冷神采的叶臻,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戳他的手臂,小小声的呼唤,“叶臻,叶臻,你怎么了?我随便说说的,你怎么了……”
叶臻目光闪了闪,仿佛突然不知所措,支在她身侧的手臂弯下来,却并未收回,“我,我……”他眉心聚了聚,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瞳孔中点点星火,忽然有些迷乱。情愫蔓延,身子向下,胸口传来她的温度。再看着她微启的唇,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想吻下去。他微微阖眼,犹疑着凑近,却感觉她身子猛地一颤。
四目相对,所有感觉戛然而止。
“我,对不起,”叶臻倏然起身,背对着珞米,“刚才我失态了,”他呼出一口气,“我出去走走。”
珞米脸通红,搓着双手,不知放哪好,“那,那晚饭你想吃些什么?”
“晚饭不用等我了,我有点事,不回来吃了。”
叶臻离开。匆忙的脚步,同样急促的心跳。
为什么,为什么刚才那么想吻她,为什么面对聒噪如青蛙的她,那一刻却感到那么宁静……太荒谬了!这下杨珞米一定更会认为他是个变态了!
时钟的滴答声让房子显得格外空旷,珞米忽生寂寞,望望窗外的花园小径,刚刚叶臻离开的路线,珞米抓狂。
为什么,为什么刚才那么想吻他,为什么面对冷酷似冰雕的他,那一刻那么想抱抱他,那带着些怨愤的苛责,像是受伤后才有的反嗤。珞米将抱枕揉成一团填满怀中,难道他也有未曾说出口的伤痛?
珞米使劲摇头,太荒谬了!明明知道叶臻是gay,居然还有粉红的冲动,她真是太变态了!
“叶臻,叶臻……”珞米突然呆住,“他、姓、叶!”
心情乱糟糟,那就整理房间吧。
打扫这样一个大房子,其实并不难。首先二楼叶臻住的地方干净的用不着打扫,其次珞米住的地下室脏乱的打扫不了,最后公共区域只需要沾水擦灰,一会儿就好。珞米正洗盘子,忽然听到门铃声响起。
“不是不回来吗?”珞米走去开门,竟然有点雀跃。
“珞米,担心死我了,打手机怎么不接?”赫然是肖枫焦急的一张脸。
珞米愣了愣,惊讶之余,竟感失落,“你怎么会来?”
“昨天我回到酒吧,听人说你已经走了,而且还是闹了事被别人带走的。不是叫你乖乖等我吗,怎么喝上酒了?”
肖枫的脸颊微红,白色的Polo衫,戴着牛仔鸭舌帽,一派清爽,看起来似乎还是几年前的学生模样,时光荏苒不过给这年轻的模样增添了厚重的底蕴,越发成熟迷人。而反观自己,珞米抬了抬手,手上还套上洗碗用的胶皮手套,蓬松的长发随意扎在脑后,围裙系在超大号家居衫外,鼓囊又窝囊,邋遢扮相。怎么还没走出青年时期,她就已经向大妈方向发展了……珞米将手套摘下,顺了顺头发,“对啊,你的钱包还在我这呢,耽误不少事吧。等我换下衣服。”
肖枫有些意外,抢上一步拦住回避的她,“珞米,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跟平时不大一样?”
哇塞,要怎么说,刚跟一个gay搞破鞋不成,现在又见到一直无法在其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情夫,她的情绪有多复杂,能跟平时一样才怪呢!
“我……”珞米转转眼珠,“昨天喝多了,现在还难受呢,你也知道,我不会喝酒。”
肖枫像放了心,眼睛一弯,明眸清澈,“不会喝还喝!知道我回去找不到你有多担心不?”
珞米一拍脑袋,“对啊,我的手机呢!”
昨天回来就不见踪影,今早一直到现在都没听到动静,怪不得今日的她感到格外寂寥。
肖枫叹口气,熟悉了这样丢三落四的珞米,“昨天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我遇到了一个朋友,就喝了两杯,然后他送我回来的。”珞米小心的编织谎话。
肖枫笑了笑,不再追问。
肖枫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上次来这里还是三年前,这里却没怎么变,“对了,珞米,你还想来YK吗?”
珞米端了橙汁递给他,“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
肖枫似有顾忌,话有些含糊,“服装部新来了个设计师,大概下个月上任,到时是会要有自己的制作班底,还会在招一些人。”
“这样是很好,可是,”珞米轻咳一声,“可是如果叶荏苒不同意呢?”
“她为什么不同意?这次不是她要人。”
“可是,她不是大boss吗?”珞米小心的措辞,很悲催,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跟叶臻大放厥词,却不能对肖枫透露半点实话,怕他被连累,影响自己的前途,“如果她就是不想我进YK呢?”
肖枫温文含笑,“她怎么会这么不讲道理呢?而且,”他抿抿唇,若有所思,“如果这个新设计师点名要你,叶荏苒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是不可以随意改变别组的名单的。”
“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珞米撇撇嘴,“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个新设计师一定会要我?”
肖枫有半晌的哑口无言,随即反口回驳,“你有没有这个实力,我还不清楚吗!上次叶荏苒拒签的不明不白,你又打死不让我去找她,这次如果你还进不了,那我跟着你一起辞职。”
是谁在口不择言,却恰中人心。珞米难言其情,可钱包照片上相视而笑的情侣,似乎淡出了她的记忆。
肖枫知道她新租出了房子,还想趁机见见她的室友,还好叶臻心情不畅出走,要不然她说室友是女的的谎言就要被戳穿。她和肖枫的相处之路似乎一直都不平坦,总是充满谎言。
送走肖枫,天已经黑了,珞米估摸叶臻也快回来了,才发现厨房还有一叠盘子没刷,洗手间一盆衣服没洗,房间还没打扫完……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珞米开始着急,想了想,抱了剩下的盘子进地下室。
“我的妈呀,这衣服怎么染色了?”
珞米慌张的善后处理,可当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叶臻仍没有回来。
“不是只说不吃晚饭,没说不归啊。”珞米望着漆黑的夜幕,方才他失态的模样依稀在目,“叶臻,你不会出事了吧!”
chapter 10
叶臻坐在酒吧中,独自举杯。
“你居然还会来这,我以为你为了避开所有人,以后再也不会与这里有任何交集。”身后走过高挑的女人,细高跟鞋踩的韵味十足。
叶臻眼角瞥去,轻哼一声,满是不屑蔑视,又是一杯一仰而尽。他什么话都不说,也不留意叶荏苒的举动,按照自己的步调,一杯接一杯。叶荏苒怔怔的望着他,执着又倔强。沉默中两人似在暗暗较劲,比拼耐力一般。
“叶臻!”叶荏苒终于败下阵来,一把抢过他的酒杯,“你是故意的吗?”
叶臻垂下眼,睫毛像扇叶般投下一圈黑影,带着几分酒后的狂放,他突然抬起头,嵌住叶荏苒的下巴,“故意?你跟他们一样,总是认为我做什么都是故意的,故意的报复吗?”他嘴角上扬,昏黄的灯光映出他冷酷的笑颜,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