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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睚眦必报的小气臻。她不过是以前这样说过叶荏苒一嘴,他居然一直记到现在。
“我们是很正当的兄妹关系!”珞米脸红到耳根。
“真的?”刚刚楼下看起来两人的反应可不甚正常,似是多年未见备显亲密,可亲密中又带排斥。
“当然!”珞米嘴硬,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具说服力,自作主张引证举例,“我们很正当,那次只是个意外。”
叶臻扬起胜利的笑脸,随即更加阴森恐怖的对着她,“什么意外?”
哎,她怎么就这么诚实,多说一句都能说道点子上!珞米简直对自己失望万分,转过身,不得不坦白,“就是,之前我的生日,我的初吻,可是……哎。”
“恩?”
“我哥跟我说过,既然不是亲兄妹就要保持距离。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他对我有什么。而我,更是从没想过这些。”
叶臻冷笑,“所以说,现在某人没有资格再拿我和叶荏苒来说事了。”
“你!”
叶臻捏着她的下巴,突然吻下去,一点一点加深。
“别动,我要吻回来。”他在她喘歇的空隙,牙齿摩擦着她的唇。
“我知错了……”就别再咬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能有肉,于是要改……明天回家过年了,让我想想,下一更在29号!
chapter 46
这个吻从最初始的惩罚和整蛊状态;逐渐添加上浓浓的依恋和情欲色彩。不知不觉珞米早已乖乖缴械投降,软作一团棉花瘫在床上。叶臻半压在她身上,含住她的耳垂,吻过她的下巴,在她的锁骨精心雕琢。她的领口大开,本已轻薄的睡衣更加凌乱。他沐浴后的清爽味道,和唇齿间薄荷的清凉香气;让她在清醒的同时也更加迷醉。
他的大掌滑过她的大腿;伸入睡裙缓缓向上。微凉的指尖在触及她炙热肌肤的刹那被点燃,他的手掌仔细描绘着她的腰身;一点点向上。他重新吻住她;天昏地暗。在手掌抚上她没有束缚的前胸时,他明显感觉她一颤;封住的唇一声轻吟,是害羞是紧张。
叶臻顿了顿,用尽全身力量才停下,呼吸急促,声音沙哑,“不喜欢的话,你可以喊停。”
“为、为什么要我来喊……”哇靠!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她,当她是伪娘铁打的啊!再说,谁说她不喜欢了!
叶臻的双眸因这难以抗拒的感情,倍显深邃浩瀚,一丝波澜便风起云涌,他双手一抬褪掉衣衫,那几块恰到好处的腹肌就在珞米眼前晃。之前想摸不敢摸,偶尔吃豆腐也不能放开手脚。此刻却是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和任性她伸出双臂攀上他的身体。
可在这纯洁的房子里,做一点让人高兴的事总好像会遭到诅咒似的。他不停,她不喊停,自然有人来喊停。
“珞米!珞米,睡没?”杨珞森粗犷的敲门,“好像有声音,你没睡吧。”
做这种极兴奋的事情时被打扰,是有可能被吓死的。珞米硬生生的从蓬莱仙境被拉回到人间炼狱,尽量让声音正常一些,“没呢……”
“哦,有没有多余的洗漱用具?”
为什么自己不带齐,为什么之前不早问!不是要保持距离的兄妹吗,为什么还不走!
“在、在一楼卫生间镜子右边的柜子里……”
“哦,”杨珞森走了两步,“叶臻睡了吗?没吵到你们吧?”
珞米抬眼看看身前人,那熏黑的脸,岂止是吵到。几次做坏事不成,她真怕他憋死……
叶臻冷哼一声,在她颈项动脉处狠狠一咬。
“啊……”珞米惨叫。
“怎么了?”
这家伙,在故意玩刺激吗!珞米拳头抵在叶臻的胸前,以示抗议。可嘴上还是要柔和的回答,“没,差点被挤掉地上。他,他睡了……”
“这样……”门口沉默了两秒钟,“珞米,你还是会你的房间睡吧,我睡沙发就行了。”
杨珞森就等在门口,好像她不出来他就不离开。
叶臻喘着粗气,不愿放开。珞米平息了一下呼吸,唯有推开他。衣服都扯开了大半截,大腿全都露在外面。人在场景中倒不觉什么,可起身一看就窘到极致。珞米推开还在一旁直勾勾盯着她看的叶臻,迅速整理衣衫。
叶臻冷静了一下,依旧有些恍惚,走到她身旁帮她把溜到肩膀下的领口弄好,抚摸她雪白的肩头,晃晃头,这领口虽然大,但又不够大,下次要用撕的……他走到一边捡起自己的睡衣套在她身上,盖的严严实实。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杨珞森斜靠在墙上,低头打量。
珞米摸摸脸,“……刚洗完澡。”
杨珞森怕她和叶臻睡不好,让她回地下室。自己在客厅沙发上靠着,反正因为时差也睡不大着。他捧着本欧洲哲学史,也快到早晨才培养出点睡意,却在即将进入梦想时,被珞米游击突袭似的给吵醒。
“你干嘛?我刚要睡。”
“哥,我们快出去。”珞米顶着两个黑眼圈,别说杨珞森有时差,她在房里担心叶臻半夜突然梦游而被揭穿,翻来覆去紧张的睡不着。天才刚蒙蒙亮,就砸锅卖铁想方设法拉着杨珞森离开。
“这么早?”珞森看看表,“干嘛去?”
“早……那就看日出。”
“日出,又太晚了吧。”
“呃,”珞米搓搓手,“哥,难道你回来都不想去我们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看看吗?”
那时珞米刚被领养,年幼,因为换了环境整天不说话,杨珞森就带着她到郊外的海边看日出日落。小孩子虽然不懂欣赏自然的美,却很容易被打动。第一次看了日落回来之后,珞米跟珞森说了第一句话,还想去看。当时杨珞森颇为懒散,便说日落没意思,等早上带她去看日出。料想珞米贪睡,醒来早过了日出十分。结果就是珞米兴奋的从二点开始,每隔十分钟叫他一次,第二天无精打采的领着珞米回来之后,他又遭到了父母的唾弃和批评,罪名是花言巧语欺骗小孩子,让珞米一夜未睡。
“你这奸诈的孩子,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招?”杨珞森不屑的哼,想起来就觉得冤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什么花招,我,我还不就是想重温美好的记忆。”
记忆总是美好的,甜蜜或苦涩经过时间的沉淀,都可以散发恬淡的馨香。而与之相对比的,就是即刻的现实,有多么凄惨。
“啊啊!”珞米在海滩上急速奔驰,“好冷!”
冬天的S市即使还是绿意葱茏,可是海边的气温真的很低。
“太阳明明挂在天上,怎么一点暖的感觉都没有!”珞米抱怨。
“所以,你是要来温习什么?”杨珞森一旁咬着指尖,漫不经心的回忆,“我有冬天带你来过这里吗?”
呃……
“我记得我们冬天的时候都争着谁地下室那张床,要是重温,也应该回家温习吧?这么匆忙的把我拉出来,是要干什么?”
还是像以前那样毒舌!
珞米舔舔唇,“回、回去啊……”
不知道叶臻有没有出去呢……
杨珞森长长的吁了口气,“珞米,什么时候回去?”
“嗯?”
“法国,爸妈都在等你。妈近来身体不好,你知道。”言简意赅,带着点压迫。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每次通话都很好啊。”珞米大惊小叫。
“没什么大事,就是情绪总体低落,还不是担心你。”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很好啊。”
“废话,”杨珞森狠狠戳她额头,“你是好,谁都知道你就是被丢在伊拉克也死不了。妈还不是担心你以后都不回法国了,”杨珞森正色道,“之前读大学不回家还算是个理由,可现在毕业了,回法国找工作或者到爸爸的庄园工作,不好吗?”
“什么?”珞米瞪大了眼,“你想让我跟着爸爸种葡萄?!那你自己怎么不去?!”
杨家在法国有两个葡萄酒厂,珞米爸爸的爱好就是种葡萄补给自家酒房。
鸡同鸭讲,杨珞森突然笑了出来,终于又见到这个一惊一诧说话间就能让人哭笑不得的妹妹。也怪不得苏雨真视这个养女为心头肉,苏雨真心情低落的时候,除了珞米没人能让她开心。
他看着远处的潮汐起落,汹涌的波涛化作雪白的浪花拍打在沙滩上,“有什么收获吗?亲生母亲找到了吗?”
“哥,你怎么……”珞米不自然的笑笑,却已然暴露的内心。
“你在妈面前打乖乖牌,但是真的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毕竟是过来人,吃了多少米在那摆着呢。”杨珞森伸手捋捋被海风吹乱的发,“你们两个就装鸵鸟吧。”
珞米生动的表情渐变的哀伤,她就是怕苏雨真不开心,才没有告诉她她在S市勇寻生母的事迹。珞米叹口气,“我是在找。不过也没有那么在乎结果。之前以为找到了,可是,是场误会。”
“那现在呢?难道我们真的比不上你生母在你心中的地位?”
“不是,”珞米立即打断他,“我知道我们生活了这么多年,你们对我都很好,在我不知道事实真相之前也一点陌生的感觉都没有。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有没有找过我,妈妈告诉我那个人说她以后一定会来找我,只是暂时让我寄居在孤儿院。”
“那如果那个人一直都找不到呢?”
珞米很认真的思考,“那就不找了。”默了默,她小声的附加问,“不过我真的不可以生活在S市吗?这里比巴黎好多了,治安好,不夜城……”
“开玩笑,妈妈最讨厌这里了,死都不会回来。当初为什么要移民?还不是因为她不喜欢。”
珞米不甘的撅起嘴,那叶臻怎么办?他都已经接手YK了,难不成要他跟她去巴黎,在巴黎再设个分部?
杨珞森犹豫一下,矛盾的蹙起眉头,“珞米,你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所以才不想回家……”
杨珞森的话语让珞米一惊,之前两个人都有意避开敏感话题,难不成现在杨珞森意欲旧事重提!珞米蓦地脸红,未等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