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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情况以后,朱一铭对曾云翳说道:“云翳,你这么问,我这么有种我们的车是偷来的感觉。他查他的车,我们走我们的路,两不相干。”
曾云翳听后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公安查车和他们并无二分钱的关系,她有什么好紧张的呢?她的这种紧张感其实是刚开车的人的正常反应,下意识地向坐在身边的老手询问,这该怎么办,那该这么做。
得到朱一铭的提醒以后,曾云翳不再三心二意了,认认真真地驾起车来。临近收费站的时候,她把车速慢了下来,朱一铭掏出钱来递给曾云翳。接过钱后,曾云翳迅速打开车窗,将钱递了出去。
就在曾云翳结果票据的那一瞬间,站在一边的两个jǐng察突然冲着他们的车走了过来,敬了一个礼以后,示意曾云翳将车开到一边去接受检查。
曾云翳见到这一幕有点心慌了,她便挂上行驶档,边小声地问朱一铭,“哥,怎么办,他好像要查我们。”
朱一铭看到这一幕也觉得很是奇怪,按说对方不可能查他的车,他这宝马桑塔纳上挂的可是军牌,并且是特别牛叉的那个号段的。就算要查的话,也轮不到地方上的jǐng察来指手划脚的。
由于不清楚对方的路数,朱一铭安慰曾云翳道:“没事,他们要查就让他们查呗,反正我这车没有任何问题,对了,你的驾照有没有带?”
听到朱一铭的问话以后,曾云翳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应该是带的吧!”
她没有车,所以驾照什么的也不太留心,不过她正常是将其放在包里的。现在朱一铭猛地开口一问,她还真有点不敢确认。
朱一铭听后,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就算曾云翳的驾照没有带在身边,反正通过公安信息网可以查到。这种情况就算按照交规来的话,也不过罚点款了事,要真是这样的话,朱一铭也就认了,反正也就是一、两百块钱而已。
曾云翳把车靠边以后,立即放下了车窗,她开车本来就少,还是第一次被jǐng察查,心里难免有点紧张,所以态度还是非常恭敬的。
沽源市的这些jǐng察其实并不是交jǐng,而是刑jǐng。他们在主管刑侦的副局长陈剑的带领下,经过半年多的奋战破获了一起牵扯到五省十三市的汽车盗窃案件,这会正在接受沽源市电视台新闻频道的采访。为了达到实景采访的效果,所以特意选择了当时的案发地——沽源市国道收费站。
在采访的过程中,刑侦支队副支队长柴庆贤猛地看见一辆改装过的桑塔纳挂着军牌驶了过来,出于职业的敏感,他冲着身边的jǐng察使了一个眼sè,两人一起走了过去,让车开到一边来接受检查。
两个正在负责采访的记者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情况很感兴趣,连忙打开摄像机准备上前将此情况拍摄下来。
陈剑见状,连忙冲着正在做准备的摄像记者摇了摇手,低声说道:“先不要拍,看看情况再说,人家万一较起真来的话,不太好说,免得麻烦。”
陈剑作为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当然可以说是见多识广了,他之所以阻止记者把这一幕拍摄下来,是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能开这样的车的无非两种情况:第一,这车是水货,牌照什么的都是假的;第二,车不管是改装的,还是走私的,但牌照手续什么的却全是真的。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当然好办,依法办事就行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可就麻烦了。试想一下,能搞得到这样的车和车牌的主会是任人揉捏的角sè嘛,要是反过头来搞他们一下,极容易吃不了兜着走。
一般情况下,他们遇到这类车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不管真假,人家挂的毕竟是军牌,地方上根本就没有检查的权限,没必要没事给自己找事。
今天的情况不一样,毕竟当着这两位记者的面,他们要是对这辆明显有问题的车视而不见的话,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所以陈剑对于柴庆贤的动作倒没有什么意见,但却阻止了记者上前拍摄,也是怕惹麻烦。
曾云翳再次放下车窗,那位领头的jǐng察向其敬了一个礼,然后开口说道:“请你出示驾驶证、行驶证!”
听到这话以后,曾云翳连忙回答道:“我的驾驶证在包里呢,我这就去拿。”说完,便推开车门,准备到车后座上面去取。
朱一铭本来不想下车的,但看到曾云翳似乎有点紧张,他便也从车里下来了,拿出包里的行驶证,刚准备递过去,听见迎面传来一个不太确定的称呼,朱市长?
听到这一声,朱一铭不仅有种头大的感觉,他之所以和曾云翳到沽源市来,就是怕被人看见,想不到刚下车就有人认出来了。朱一铭朝前望去,只见之前那位副局长正向他这边走过来,那话显然是出自对方之口。
朱一铭将他所认识的人一一在头脑里面过了一遍,硬是没有想起对方是谁。等对方走到跟前以后,他露出讪讪一笑,然后开口说道:“我是泰方市的朱一铭,请问你是?我好像……”
陈剑想不到眼前这位居然真是泰方市的常务副市长朱一铭,他刚才那一声只不过是想做个试探,想不到一击命中。他连忙紧走两步,上前一把握住对方的手,开口说道:“朱市长,你好,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沽源市公安局的陈剑,和你们市局的肖局一起在省里参加过培训,听他说起过你,所以便多留了一个心眼,想不到居然在这碰上你,真是幸会呀!”
朱一铭一听,眼前这位居然是肖铭华的朋友,那他当然要给点面,于是笑着说道:“原来是陈局,听铭华提起过你,久仰久仰!”
陈剑听到这话以后,心里也很开心,他虽不清楚这话的真假,但对方能这么说,应该还是挺给他面的。前段时间,他和肖铭华一起参加了省厅的一个培训班,待在一起将近一个月,后来因为那盗车的案件,去泰方市待了两天。肖铭华很是热情,两人便熟络了起来。
当时,两人喝了点酒,由车的话题扯了开去,肖铭华说到泰方市常务副市长朱一铭和他是铁杆的哥们,对方就有一辆挂着军牌的改装宝马很是牛叉。肖铭华特意说出了朱一铭那车的号段。
陈剑听后,就多留了一个心眼,能搞到这种车牌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别说常务副市长了,就是市委书记也未必搞得定。他当时就想着要是哪天遇到的时候,好好结交一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他是市长?
加更九!
刚才走近的时候,陈剑就看见这辆车和肖铭华说得很像,再加上当时肖铭华说朱一铭是他同学,年龄与他相仿,三十出头,已经是常务副市长了。为了防止陈剑不信,肖铭华还特意拿出前段时间朱一铭来公安局视察时拍的照片给他看。
今天,见到朱一铭以后,陈剑觉得很像肖铭华口中的那位泰方常务副市长,于是就特意上前招呼了一声,想不到还居然真被他蒙对了。从这位说话的口气来看,肖铭华倒也没有吹牛,两人之间的交情确实很不一般。
由于见到局长认识这位从车上下来的年青人,刑侦副支队长柴庆贤连忙走到曾云翳跟前将朱一铭刚才递给他的行驶证递还了过去。至于说曾云翳抓在手中的驾驶证,他则根本连手都没有伸。
他刚才可是听局长称呼那年青人为市长,并且对方自称是泰方市的,难道这三十左右岁的男人居然是泰方市市长,这未免年轻得有点太离谱了吧?不管怎么说,对方既然有这样的身份,那当然不可能和偷车挂驾照之类的事情扯上边了。既然如此的话,那他当然没有再查看的必要了。
对方既然认出了他,朱一铭当然要为曾云翳做个介绍,否则的话,那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这介绍当然也要注意,他只是地含糊地说了一句,这是我妹妹,今天和他一起过来有点事情。至于说是真妹妹还是情妹妹,那就不知道了,陈剑当然也不会傻到出口询问。
由于对方的身份比较特殊,陈剑当然要客气一番,甚至说要不要他向市里汇报一下。朱一铭是泰方市的常务副市长,到了沽源,这边由副市长出面招待一下,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是兄弟城市,互相给个面还是应该的。
朱一铭听后,连忙推辞掉了,他说今天过来是办点私事的,就不麻烦了。
陈剑听后,也就不提这一茬了。
两人站在路边聊了一会,朱一铭看差不多了,就以不影响对方工作为由头主动提出先行告辞的要求。陈剑虽然很想结交一番,但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也不适合多聊,于是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来恭敬地递了过去。
朱一铭接过来以后,也从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对方,然后冲着其他几位jǐng察和那两位记者招了招手,就招呼曾云翳上车去了。
看着改装桑塔纳从眼前消失以后,柴庆贤好奇地陈剑,陈局,你刚才乘他为市长,他是泰方市的市长?
两位记者刚才离得有点远,并没有听清楚陈剑的称呼,现在猛地听柴庆贤这一说,两人都有点愣住了。谁会把刚才那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和堂堂地级市的市长联系到一起去,那不是太扯了一点嘛!
陈剑看着众人脸上诧异的目光,故作神秘道:“你说的也**不离十,刚才那位虽然不是泰方市zhèngfǔ的老大,但却是常务副,也够牛了吧?”
众人得知刚才那人居然是泰方市的常务副市长,不由得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都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柴庆贤今年三十六,刚升为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平时在一干兄弟面自我感觉还是挺不错的,现在有了比较,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他想了想,还是有点不甘心,于是开口问道:“局长,看他的年纪应该很轻呀,有三十五没有?”
陈剑听到这话以后,斜了对方一眼,然后反问道:“你这什么眼神,人家看上去像有三十五了吗?据我所知,他今年虚岁应该才三十二,怎么样,你小是不是有点嫉妒,故意把人家的年龄往大里说?”
柴庆贤听到这话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