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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成一看,知道对方误会了他话里的意思,于是连忙说道:“潘老板,你误会了,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你注意一下,这烟和你平时抽过的软中有什么不一样。”不等潘亚东表态,他把头谈过去,低声说道:“这烟可是从燕京弄过来的,来路远不说,而且很不容易呀!”
潘亚东低声讪笑了两声,看来是误会人家了,仔细想来也是,要是他真的在眼里面掺什么东西,怎么会说出来呢,那不是不打自招嘛。听了这话以后,他连忙装作很感兴趣地样子,说道:“既然贺老板这样说,我倒要好好地品一品。”说完,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抽起手的那大半支烟来。
抽了两、三口以后,潘亚东说道:“贺老板,你这烟确实不错,和一般的软中确实很不一样,看来确实很有一番来历呀!”嘴里虽这样说,他的心里却不以为然,说实话,他并没有抽出来这烟和一般的软中有什么不一样的。
“呵呵,潘老板果然识货。”贺天成笑着说,“我特意为您准备两条,就在我的后备箱里面,还请笑纳!”
“这倒不……”潘亚东刚准备拒绝,笃笃笃,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他连忙收住了话头,贺天成则冲着门口说道:“请进!”
话音刚落,锁把一转,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只见一个三十虽出头的少妇领着五、六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女孩,走了进来。潘亚东装作不经意狠狠地剜了两眼,当即相中了以为鸭蛋脸的性感小女生,刚准备出声招呼。贺天成却冲着少妇说道:“怎么这么没有眼色,没见到正在谈事情嘛,一会再让她们进来。”
少妇虽心有不舍,但也不敢得罪客户,一看这位就像财大气粗的样子,还操着一口南方普通话,说不定是香港过来的大老板,她还真不敢得罪。少妇转过身来冲着几个女孩使了一个眼色,一起退了下去。临出门之际,少妇把门给轻轻地带了。
潘亚东虽舍不得那女孩,但贺天成已经开口了,他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心里却充满了不舍。贺天成见状,笑着说道:“市长,那块地的事情,你看?”
“那个事情,你就放心。”潘亚东满不在乎地说,“等过段时间,我召集他们开个会商量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贺天成听后,满脸堆笑道:“那我就先谢谢潘市长了,噢,不对,是潘老板,哈哈哈哈!”大笑两声以后,贺天成接着说道:“我的那两条烟绝对是极品,潘老板回家以后,一定要拆开来仔细品鉴一番。”
潘亚东听对方再次提起了两条烟,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心想,都说香港人精明,我看未必,有些事情做了以后,自然会有人知道,用得着不断地放在嘴嘛。看来拿下这个开发区的一把手,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让朱一铭那小子去负责的话,这事可就难说了。他到时候把头一拧,非和你纲线,你还真对他无可奈何。
见对方已经领会自己的意思,贺天成也不再纠缠,于是重重地摁下了手边的按钮,不一会,门再次被推开了,那个少妇满面堆笑地带着人又出现在了包房里面。潘亚东连忙向人群中望去,还好刚才的那个女孩还在,于是连忙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过来……
第二天早晨,朱一铭处理完了手头的工作,就悄悄地来到了红梅酒家。韩冬梅倒是并不觉得意外,因为之前朱一铭就有说过,等有时间会过来。朱一铭在一番磨蹭以后,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韩冬梅听后,很是诧异,难道他过来,就是为了打听欧阳晓蕾的事情,难道他们……想到这以后,她有点不敢再往下想了,这事对于现代人来说,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两人的身份都很不一般,要是传出去的话,总归不好,尤其是对眼前的这位。韩冬梅终于明白,欧阳晓蕾在离开之前为什么会向她郑重做了交代,看来自己真是疏忽了,应该多关心关心闺蜜。
她笑着说道:“朱市长,你打听的这事,我还真不是很清楚。晓蕾在走之前,来过我这一趟,说是要出去一段时间,等回来以后,会再和我联系的。我也就乜嘢太注意,经你这么一提醒,看来我得多关心一下她。这样,我来想想办法,要是有她的消息了,我一定和你联系。”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知道对方已经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了,于是很坦然地说道:“那就拜托了,有消息的话,一定要告诉我,这是我的名片。”说完,他双手恭敬地递了名片。他知道韩冬梅不可能没有他的联系方法,仍如此可以地去做,只不过为了表明一个态度,他相信对方能懂的。
韩冬梅见了对方如此做派,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帮着好好打听一下,一方面欧阳晓蕾是她的朋,另一方面朱一铭是常务副市长,以后依仗他的地方还有很多,所以于情于礼都应该帮着弄清楚这个事情。
朱一铭出了红梅酒家以后,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好像压抑许久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了一般。他虽不清楚韩冬梅是不是能给他欧阳晓蕾的消息,但是她去打听这事,最少比他要容易许多,欧阳晓蕾的离开,显然和他之间有非常直接的关系,所以自然不会让他轻易找到。
第三百二十章逼其就范
朱一铭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办公室门口,只见一个身影快步迎了上来。朱一铭抬眼一看,见是吕远才,连忙收起了儿女情长,笑着问道:“远才局长,有事?”
“是的,市长,我确实有点事情想向你汇报一下。”吕远才勾着腰,低声回答道,姿态还是摆得非常低的。
朱一铭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吕远才说道:“那就进去谈。”然后扭头冲着对面的小办公室,喊了一声,善学,给吕局长泡茶。朱一铭的这一声看似很随意,实则却大有深意。试想一下,他如果不喊这一声,曾善学就不给吕远才泡茶嘛?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不说端茶递水是秘书的本分,就冲着吕远才目前在朱一铭跟前的地位,曾善学就不可能那么去做。
朱一铭刻意吩咐这一声,显然是说给吕远才听的,让他感觉到领导对他的重视。都说官场上的语言,一定要换个角度去理解,这话还真的很有道理。
吕远才过来汇报的重点,还是和药价整治有关系,他说这段时间调查组的同志虽然吃尽了辛苦,不断地明察暗访,但收效甚微。调查组去医院、药店检查的时候,他们的价格没有任何问题,可一旦检查组走了以后,他们又立即恢复了原样,真是让人半点办法都没有。现在调查组的一干人,简直是在疲于奔命。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只觉得有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情涌上了心头,之前由于曾琳的异常表现,他没有把通过媒体宣传发动老百姓积极举报的事情做起来,想不到,这竟给检查组的同志陷入了如此被动的局面。
他凝视着吕远才,认真说道:“远才局长,这事我要向你做检讨,上次你来了以后,我也去做了沟通,但是效果很不理想,于是决定暂时把这事放一放,想不到就这么耽搁下来了,给你们的工作带来了诸多不便,真是不好意思啊!”
“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把近期的工作情况,向您做个汇报。”吕远才听后连忙说道。他今天过来的本意是想请朱一铭再和电视台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那广告什么的给搞起来,要不然的话,这事做起来,确实不是很容易,但现在领导都这样说了,他确实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远才呀,这事暂时先不说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朱一铭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保证三天之内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市长,这事不急……”吕远才还准备继续往下说,朱一铭已经冲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朱一铭又向吕远才了解了一下检查中的细节,发现这事确实很怪异。听后他感觉到医院、药店,好像对调查组的动向了解得非常清楚,一有动作,他们就能提前获知,然后做好相应的准备,等调查组的人过去以后,自然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朱一铭想了一下问道:“远才呀,你们调查组里的人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个要不是内部人走漏消息的话,好像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市长,不瞒您说,我也想到了这点。”吕远才想了一下说道,“我也正在采取措施,想方设法地弄清楚调查组内的人究竟有没有问题。说实话,我对他们还是有点信心的,希望和他们无关。”
朱一铭听后点了点头,对方都已经这样说了,那应该问题不大。既然不是调查组内的人,那对方又是如何获知消息的呢,这倒确实值得人深思。直到吕远才告辞离开以后,朱一铭仍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最终还是毫无头绪,这确实很让人费解,甚至有点无头苍蝇的感觉。
朱一铭告诉吕远才三天之内给答复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决定不在曾琳这兜圈子了,准备直接去找苏运杰。他倒要看看对方能给出什么样的解释出来,话说这事也太怪异了,甚至有让人觉得难以置信,常务副市长要在电视台打个广告居然都不行。
朱一铭当即拿起电话给苏运杰打了过去,说下午过去有点事情想汇报一下。苏运杰听后说,下午三点左右,他会在办公室。
朱一铭放下电话以后,重新泡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忙着思考措辞。这事如果真如曾琳所说,那就值得玩味了,是不是可以说明苏运杰在恒阳的医药品行业上有所涉足。要是那样的话,可真是麻烦。想到这以后,朱一铭却坚定了信心,不管这事涉及到谁,都一定要坚持下去,因为这不仅仅是政绩什么的问题,而关系他做人为官的底线。他之所以让陈玉琼暂时不要上班去,就是基于这些方面考虑的,这就是他借机发难的借口。
下午两点五十分,朱一铭准时出现在了苏运杰的办公室。胡长海连忙迎了上来,恭敬地说道:“朱市长,您好,书记正在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