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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铭用手一摸,立即明白过来了,居然是一个套套,他看着郑璐瑶坏坏地说道:“看来有人是有备而来呀,真是一个女。色。狼。”
郑璐瑶听了这话以后,居然一点也不害羞,大方地说道:“有个姐妹告诉我的,第一次的时候一定要有这个东西,不光可以避免怀孕,而且这个还有润滑的功能,说可以少吃点苦。”
看着她一本正经地样子,朱一铭真是无语了,心里想道:这些个女人们,整天在一起都讨论些什么呀,这个居然也当成心得来进行交流,不过如此一说的话,似乎还真有点道理。
朱一铭又经过了一阵试探,终于可以阵杀敌了。他知道郑璐瑶尚是处子之身,所以动作非常的轻柔,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完成了最为关键的一步。当郑璐瑶意识到有点疼痛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过去。第一次就能如鱼得水、琴瑟和鸣的,只有在Y里面才会出现,不过郑璐瑶真的没有觉得有多少疼痛。当朱一铭翻身下来的时候,她特意低头看了看身下垫着的毛巾被,她此时真的有点担心,面会不会什么也没有,那样的话,她可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毛巾被有一处殷红,这时她才放下心来。
两人擦拭了一阵,都往卫生间跑去。朱一铭见状本以为可以来个鸳鸯浴了,谁知郑璐瑶进去以后,嗒的一声,把门给锁死了。朱一铭郁闷地摇了摇头,回到卧室把内裤穿以后,坐在客厅的沙发抽起了烟,头脑里回味起了刚才那番彻骨销魂的滋味,说实话,确实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不一样。
也许是昨晚的疯狂耗费了太多的体力,也许是为了享受一番初次的甜蜜,两人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还好今天周末,要不然的话,某些人可能要出丑了。朱一铭打了个电话给朱国良,告诉父亲一会他带着郑璐瑶过去吃饭呢。
朱国良听后开心地两声答应,挂断电话以后,立即冲着韩春秀说:“老伴,别忙活了,赶紧回家,一铭说带郑家姑娘过来吃饭呢。”韩春秀听了这话以后,立即扔下了手的活计,不管不顾地往他们的租住地跑去。
旁边帮忙干活的大嫂拿老俩口开心,说道:“儿子带着儿媳妇来了,又不是带着叔伯长辈过来了,你们用得着忙成这样吗?”
韩春秀顾不回答,继续往前赶去,另一个年青一点的妇女说道:“大婶,你别瞎说,韩姨的儿子可是副市长。”
“真的假的?”之前的那个妇女一脸的不信。
“还真的假的,你问问大家,这儿除了你这个外来户以外,谁不知道。”年青妇女说道,“他之前是我们梦梁镇的党委记,过年的时候刚刚升到市里面去的。当然那时候你还没过来,自然是不知道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自豪,好像谈论的不是别人的儿子,而是自己家的一样。
这个早晨,朱一铭和郑璐瑶两人是幸福的,不紧不慢地从床起来,然后洗漱过后,去聚阳饭店吃早饭。两人吃了两碗阳春面,外加两笼汤包,这个战斗力可不是一般的强,看来消耗大了以后,及时的补充还是很重要的。
从饭店里面出来,朱一铭看见郑璐瑶走路有点不太自然,于是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鞋不舒服,挤着脚了。”
郑璐瑶白了他一眼,小声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关鞋什么事?”说完,粉脸竟飞了两片红霞。
第二百八十七章关注高考
朱一铭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立即伸手轻轻地把郑璐瑶往怀里一拉,郑璐瑶则开心地偎依着情郎宽广的胸怀,心里的得意都溢到了脸…朱一铭为郑璐瑶打开车门,等她坐去以后,才迅速地跑到另一边开门车。郑璐瑶的心里一阵满足,恍惚间,不禁希望时间如果能就此停住该多好。
郑璐瑶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落空了,车刚开出恒阳城,居然噼噼啪啪地下起雨来,真是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郑璐瑶不禁狠狠地瞪了一眼挂满珠帘的天空,心里抱怨道,大好的心情全被你给搅合了。
朱一铭把车停到父亲租住屋门前的时候,朱国良就拿着把雨伞过来了,递给儿子以后,他就转身往前走去了。朱一铭如刚才车时一般,转了一圈,帮郑璐瑶打开了车门,然后搂着她一起往门里走去。
韩春秀见到小俩口的时候,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郑璐瑶刚准备迎去问候婆母一番,突然觉得一阵刺痛,眉头连忙一皱,只好热情地叫了一声阿姨好。韩春秀并未发现异样,开心地应了一声,并让朱一铭带着郑璐瑶去房间里面看电视,菜一会就好了。
“我爸去哪儿了,怎么这么大的雨还出去?”朱一铭随口问道。
“做了个璐瑶爱吃的牛肉粉丝,让他去掐点葱来,刚才忘记了。”韩春秀边答边往厨房走去,估计锅里的菜差不多要好了。
郑璐瑶听后心里一阵感动,含情脉脉地看了准老公一眼,朱一铭则是一脸的羡慕之色。郑璐瑶见状,扑哧一下,竟笑出声来了。
午饭虽然简单,两个小炒,两个烧菜,外加一锅香喷喷的鸡汤,其中红红的牛肉粉丝,丝丝嫩绿的细葱,显得尤为耀眼,朱一铭看着郑璐瑶微微一笑,对方则羞得满脸淡红。两人吃得格外香甜,韩春秀不时往郑璐瑶的碗里夹菜,导致她那小碗面始终堆得高高的。这鸡汤是纯正的小土鸡炖的,不知把那些饭店里的那些,比到哪儿去了,郑璐瑶足足喝了两小碗才罢手。
一家人吃完午饭以后,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朱一铭和郑璐瑶十指紧扣出了家门,极目望去,真是一片绿色。随着花木公司的良性运转,梦梁镇的花木种植,现在真是了规模,仅红桥村就达到了二、三百亩。两人漫步在乡间的小道,窃窃私语,幸福和快乐在脸荡漾。
郑璐瑶突然开口说道:“我们次去算命的那位大师还在吗?我觉得他算得真是挺准的。今天正好有时间,要不我们再过去看看,他说的那后几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到今天都没有想得明白。”
朱一铭点了点头,其实那几句话,他也没有少动脑筋,奈何就是没有想出一个名堂来,心里也是郁闷得很。
两人顺着那条不甚宽阔的水泥路往前走去,这路看去不起眼,还是几个花木种植大户,一起出资修建的呢。夏日雨后的乡村无疑是令人神往的,太阳正在和乌云作抗争,至少暂时还没有获胜。绿油油的花木,直逼人的眼,面的雨水正凝结成晶莹的珍珠,悬在细嫩枝丫的尽头,让人不禁担心它什么时候会滴落下来,猛地给人一种又拔高了一截的感觉。那些叫不名字的花儿,在雨水的滋润下,开得更艳了,谁说花儿属于春天,这绝对是一个错误。
在城市里面出生、长大的郑璐瑶看到眼前的美景不禁呆住了,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说道:“等我们老了以后,就来这建一所小房子,然后天天欣赏这美丽的景色,一定可以延年益寿的。”
朱一铭听后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地把她揽进怀里。那样的日子确实是令人神往的,然而真正置身其中的时候,也未必就觉得幸福。有许多东西就是这样,你远远地观看、欣赏的时候,它是如此美丽,当你真的走近以后,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当然不可否认地说,眼前的这番风景确实很美,如果到了归隐山林的时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两人一直走到小路的尽头,都没有遇见一个人,相偎相依着享受这份宁静和温馨。调转身来往回走的时候,朱一铭才发现这条小道,竟和来时一样的美丽,他不禁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这些迷人的乡间小道,长久地保存下去。不光是他在恒阳的时候,就是有朝一日离开了,也不想他们就此改变。郑璐瑶此时却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他只想就这么静静地依偎在爱人的胸前,慢慢走下去,不管前面是鲜花盛开,还是荆棘密布。
两人回到朱一铭父母临时的家时,韩春秀洗好了碗筷,正坐在一旁,朱国良则点一支烟,正在喷云吐雾。朱一铭进门以后,问道:“爸、妈,那位算命的老先生现在还在那吗?”
“在呢!”朱国良随口答道。
“不在了。”韩春秀随即说道,“前段时间,隔壁的李嫂找他去算命,结果他原先租住的人家说,三天前离开了,说是去南方了,现在算命先生居然也赶时髦。”
“那还回来不回来?”郑璐瑶满怀期望地说。
“李嫂也问了,人家说是不知道。他当时走的时候,是这样说的,有可能回来,也有可能不回来,有可能今天回来,也有可能明天回来。说得神神叨叨的,怪吓人的。”韩春秀的脸充满了不屑一顾的神情,仿佛看见了算命先生正在摇头晃脑地念叨。
朱一铭和郑璐瑶对望了一眼,两人的脸都写满了失落,只好无可奈何地相视一笑。朱国良在一边说道:“你们俩都是大学生怎么相信这些东西。”说完,猛吸了两口烟,站起身来到外面去了,仿佛有不堪与三人为伍的意思。郑璐瑶看着朱一铭伸了伸小舌头,朱一铭也是一脸无奈的笑。
两人一直呆到傍晚吃了晚饭才走,朱国良和韩春秀一直到汽车的身影彻底消失了,才回到家里去。
两人回到自己的小窝以后,就腻在了一起,反正也吃完晚饭了。朱一铭觉得很是郁闷,看郑璐瑶的状态显然是无力再战了,而他的需求似乎比昨天的需要还要强烈,没有办法只能忍字当头了。
郑璐瑶到星期天的下午才离开恒阳的,要不是朱一铭催着他,说不定要磨蹭到晚,毕竟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呢,晚开车可很不安全。
第二天一班,苏运杰和潘亚东都把电话打了过来,自然是为了询问考试的情况,朱一铭都一一作了汇报。挂断电话以后,他想道:看来党政一把手对于高考都是非常关注的,这也难怪,貌似这也和面对他们的考核有一定的关系。只要是领导重视的事情,下面一定会认真对待的,这就是华夏国的特色。想到这以后,朱一铭不禁也有点担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