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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自己能来。”我摇手,喉咙里很干,完全是心急的原因。
房明忠看着我,眼里有些意外——他大概想不到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会如此关心他的儿子晓忠吧?他想说些什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房叔叔,晓忠现在在哪里?他怎样了?”
房明忠还没说话,李叔已经招呼上来:“他没事,就在房间里呆着呢,我带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您先忙着吧!”我太想见晓忠了,想要确定他平安无事。
“咳,那好吧。”
我赶紧往楼上跑去,身后传来李叔在跟房明忠道歉的声音:“明忠,我真是抱歉,没能把晓忠照顾好……”
听不到了,我匆匆上楼,往记忆中的房间走去,到了房门口,直接推门而入,招呼也不打。里头的人背对着我坐在床边,那背影,绝对是房晓忠。我立刻奔过去,叫他:“晓忠!”
他转过头来,我吓了一跳——眼角有淤青,嘴角也有,他的军装衬衣乱七八糟,扣子似乎还掉了两颗。这是,这是谁干的?!我又气又心疼,在他身边坐下,咬牙切齿:“到底是谁干的?!怎么回事?!”
房晓忠却只是淡淡一笑:“又不是你受伤,这么生气?”
“废话!”我气死了,这叫什么话?我生气还不是因为担心他?“到底怎么回事?是你们学校的人干的?你看医生了没?”
“那么多问题,要我怎么回答?”他倒是气定神闲,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自己。
我彪了,大喊:“房晓忠!”
瞪了他一会,猛然伸手搂住他,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晓忠,我很担心你,不要这么冷漠好吗?”
擦药
更新时间:201248 1:10:33 本章字数:2188
许久,听到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没事,不过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想教训教训我。”
我抬起头看着他,莫名其妙:“不顺眼?”又忽然了然了,是的,晓忠这个妖孽,走到哪里都是极其特别的,会有人看他不顺眼那也不奇怪。
我扯开他的军装,想要给他查看身上有没有伤。
“别看了,背上有点伤,胸口没有。”房晓忠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
“那你看医生了没?”哎,他还带着我给他买的项链呢,真好。
“检查过了,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他笑了,“倒是那些想教训我的人,都受内伤。”
哈!我也笑了,晓忠是什么人物?他能吃亏吗?他个魔,人怎么能够斗得过魔?我问:“他们不知道你是房明忠的儿子吗?居然敢动你。”
“不知道,姓房的又不止我一个。”晓忠放开我,脸色忽然冷起来,“做他的儿子,还真好,这下子闹大了,今后谁也不敢碰我。”
这语气,有点怪怪的。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也不好追问,我想了想,说道:“晓忠,我给你擦点药好不好?”我看他好像没给伤口上药。
“不用,过几天自己会好。”他不肯。
我也倔,拉着他不放:“不行,必须得擦点药,弄点云南白药也可以的。”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变成了这样,真让人心疼。
他不再说话,我就往卧室门口走去,出了卧室下了楼,听到李叔在和房明忠说:“明忠,你放心,那几个孩子的家里都知道了这事情的严重性,明天一准带着孩子上门赔礼道歉!你想要怎么做都行。”
房明忠冷冷一笑:“怎么做?他们的儿子把我儿子弄成这样,我当然不会便宜他们。当我房明忠离开了北京就管不了了?”
我站在楼梯拐弯处等了会,等他们聊完了,这才出现下了楼梯。我朝李叔说道:“李叔,家里有云南白药吗?我给晓忠擦点药。”
他似乎愣了一会,这才回答我:“有的,我给你拿!”说完,转身到了一个柜子前翻起来。
我默默等着,和房明忠对上眼,微笑。他有点诧异地问我:“阿兰,晓忠愿意擦药?”
“嗯。”我点头,怎么了?
“他连医院都不肯去,是我让军医给他检查了,也不肯擦药。”房明忠看着我,若有所思,“看来他也就听你的。”
我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接上了,倒好像是我在炫耀自己和晓忠的关系,更何况我还是有未婚夫的人呢!影响多不好。不过心里倒是挺高兴的,高兴这个冷心的房晓忠还肯听我的。正想着,李叔给我递过了一瓶云南白药喷剂:“你看晓忠要是愿意的话,我立刻就让医生上门来给他再弄些药。”
“好的。”我答应了,心里却在想——那个石头,他说不愿意就不愿意,绝对不会再改口。
上了楼回到房间里,我指挥房晓忠:“把军装脱了吧,我给你喷一些在你背上的伤口。”
他却不动,冷眼看着我——这是什么态度?还要我动手?真是难伺候。我无奈,先放下了药瓶子,动手给他脱军装,一边脱,一边恨恨道:“那些混球,一定要弄死他们!”看这军装,早就凌乱不堪了,可见当时打得有多激烈。
晓忠的背部暴露在我面前,我又是抽气——这么多的淤青!我的手都在抖:“晓忠,这样不行,你得让医生给你再看看,让医生给你开药!”
他不说话,我一边给他喷上药,一边继续劝他:“晓忠,我一会就跟你爸爸说,明天让医生来给你看看,好吗?”
他没有反应,那我就当做是默许了。
等弄好了,我想给他重新套上衬衣,可一看那破损的衬衣,气又不打一处来。我把衬衣扔在一边,说道:“别穿了,扣子都掉了!”
“不穿?大冷天的不穿你想要冷死我?”晓忠拿起衬衣要穿。
我一把抢过来,又扔在一边。“这里有暖气,怕什么?我一会就下去让你爸爸给你弄件新的!”
“冷!”他很言简意赅。
我皱眉看他,他也回视我。好吧,我拿起脱下的羊毛衫递给他:“先穿这个。”
“不舒服。”晓忠不干。
“那就别穿!”我和他杠上了。
他瞪我,最终却妥协了,套上了羊毛衫。我乐了,难得他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妥协呢。我将喷雾剂重新拿起,凑上前说:“喏,眼角和嘴角也要弄。”
他拦住我,身体向后倾斜:“喷到眼里怎么办?”
也是,我想了想,在自己的手指头上喷了些,再轻擦他的眼角:“这样就不会弄到你眼里了。”
“轻点!”晓忠斥我。
“好嘛!”真凶,我也是好心啊。
再往自己的手指上喷些,开始给他擦嘴角了。啧,这么好看的脸啊!我感慨着,认真给他上药。晓忠和他爸爸长得挺像的,可见他老爸当年也很英俊。对了,他妈妈长什么样呢?不知道,和他妈妈有关的任何事情我几乎都不知道,他的家里也从来没有女人的相片。听说在他五岁那年死了,好像是北京人,至于更具体的,一概不知。
忽然发现,我和他离得太近了。有多近呢?近到让我想起了绮丽的那一夜,我在他的手中飞升,灵魂散落,全不成型。
夜半梦魇
更新时间:201248 1:10:36 本章字数:1701
忽然发现,我和他离得太近了。有多近呢?近到让我想起了绮丽的那一夜,我在他的手中飞升,灵魂散落,全不成型。
我下意识地一再凑近他——
“你想吻我?嗯?”晓忠忽然说话了,眼里有戏谑。
我忽然清醒了,我这是在干什么?晓忠是朋友,不是我的那些个男人!我坐直了身子,丧气地一扔喷剂,叹口气:“是啊,我想我最近有点怪,可能是太饥渴了。想念又去了法国,我要变成饥渴的少妇了。”
饥渴到要对晓忠下手了,我真变态。
“我看你的想念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晓忠说。
我诧异地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看我一眼,又收回眼神。“猜的,他突然去法国肯定是家里出事了。”
我接着叹气:“是,他外婆骨折了。好烦,他不在广州,我也不想回广州。”回到广州,没有了崇想念,我真怕我会忍不住被傅云翔勾引了。
我转而搂住晓忠的胳膊:“晓忠,反正你也快放假了,我在这里等你一块回去好不好?”他大概还有几天的课程要上吧?不过受了伤,我估计他老爸是不舍得让他再去上课,估计也要等下学期了。
他将胳膊从我手里抽出,很冷漠:“我要上课。”
“就几天课,别上啦!”真讨厌。
“就算不上,我也没空陪你去外头逛。”
“我不逛还不行吗?我跟着你陪陪你不好吗?我又不吵不闹。”
他忽然用眼角瞥了我一眼,这一眼,妖气丛生。他说:“你不是自称饥渴的少妇吗?谁知道你会不会对我做什么?”眼角的媚、眼角的妖,真真个迷死人!
我立刻惊艳了,脱口而出:“对你做什么很正常啊!对你没念头才不正常!”美人当前,没反应才奇怪呢!
房晓忠的眼神一闪,手指在我的脸颊上抚过,忽然用力一捏我的下巴,冷哼:“傅兰兰,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女人。”
我被捏疼了,不高兴地反驳他:“无耻又怎样?不无耻能和你混?”
门口处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我们一起转头看去,是房明忠。我赶紧站了起来:“房叔叔。”
房明忠点头,走了进来,问我:“阿兰,你来这里你家里知道吗?”
“不知道,还没来得及说,我太急了。”我想起了什么,补充着,“对了,晓忠答应让医生明天来看看他,叔叔你安排一下吧。”赶紧说,免得房晓忠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反悔了。
房明忠很高兴:“好。”
他顿了顿,又说道:“阿兰,这几天的课程我也不要晓忠去上了,我明天一早就要走。这样,你在这里陪陪他好不好?到时候你们一块回广州。”
当然好啦!我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好的。”房晓忠,看你还怎么赶我?
北京的冬天很冷,今天已经是零下五度,这让已经习惯了广州温暖天气的我不太适应。加上这里气候干燥,我的双腿又开始痒了——天气一干燥就这样。半夜醒来,这样的燥热感更加明显,我快难受死了,恨不得把双腿抓烂!怎么办?我来得太匆忙,没有带任何的护肤品。
揉揉眼睛,我坐起来想了想,拧开台灯开始翻箱倒柜,期望能发现点什么。但结果令我失望,这间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