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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啪嗒一声,门开了。
木青羽虽然惊异于他手中钥匙何来,但还算是见怪不怪了,毕竟人家是主人么。只侧头瞥了他一眼,“你想干嘛?”想起上次两人挤在浴缸里,最后不小心把腰磕青了一块,她就更没好声气了。“土豪先生,你家浴缸不够奢华大气,多个人就挤不下了,还烦请你等会儿。”
倍受冷遇的土豪先生摸了摸鼻子,丝毫没有受挫之感,只居高临下地偷了眼春光,便义正言辞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趁虚而入的采花大盗么?”
“咦?”木青羽有点奇怪,这厮竟然不是为了非礼自己才来的,总不能是进来洗手的吧?
他神色肃穆,“你,知道七夕的来源么?”俨然一副老学究柳下惠的模样,让木青羽放下了心防。她随手拨了团泡泡到脖子上,不假思索地说:“不就是牛郎织女被王母分居银河两岸么,每年七月初七……”
“不对,我是说更早的故事。”
“啊,你是说牛郎和老黄牛的故事么?”木青羽大惊失色,没想到土豪先生也这么腐。
钟骅眼角一抽,到底还是忍住了发飙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反问:“你知道牛郎是怎么娶到织女的么?”
“额,好像忘记了。”木青羽愣了愣,心里隐约记得,似乎是织女的一个什么东西被牛郎捡了。好像是,衣服?
见她猛地抬头,他心中满意,优雅一笑,“答对了。”说罢,长手一伸,把某女的睡裙、浴袍、浴巾等物件一揽,施施然出了浴室。当然,还非常好心地给她留了门,美其名曰“空气流通对人体健康有益”。
三十秒后。
“啊——钟骅你这个魂淡——”
钟大灰狼笑哈哈地滚上了床,俘获织女行动初战告捷!
正当她纠结着要不要出去之时,卧室里传来悠悠的一声,“亲爱的,你怎么还不出来啊,人家等得很焦急~”
木青羽整个人都要抓狂了,这厮,这厮实在是太恶劣了!别人家过个七夕节不都是浪漫花海璀璨星河吗!为什么轮到自己就要被偷衣服啊喂!偷衣服也就算了,好歹给自己留条毛巾擦身啊喂!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过,当怨气值突破瓶颈达到一定条件时,似乎胆气也会壮一点?或许,这就是“恶向胆边生”一词的由来。
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无一物可以蔽体,她怒气冲冲地甩了甩身上的水,然后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卧室。此刻,她倒也不想什么羞耻荣辱的事情了,反正在他面前光着身子不是一回两回,跑一跑怎么了?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扑到他身上,狠狠地掐死他!
木青羽瞅准角度,一出招就得了手,整个人**地往床上一扑,压倒了某只疑似不怀好意的大灰狼。不过,这厮怎么一点都不反抗呢?她疑惑地停了手。
她不知所措地直起身来,指着对方结结巴巴地质问:“你你你,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不穿衣服也就算了,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柔弱姿态是要闹哪样!
只见这厮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手闲闲地从胸前抚过,左腿搭在右腿上,摆出了个极其妖娆的侧卧姿势,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一行大字——“快来蹂躏我这朵娇花吧!”
木青羽捂住即将泛滥成灾的鼻子,面红耳赤地去找被子,企图把这个丧心病狂的露体癖埋在里面。结果很震惊地发现,被子竟然不见了!床上只剩下俩枕头,还有一只人形裸男大抱枕!
“今夜月朗星稀,乌鹊南飞,是个好天气。”人形抱枕对她勾了勾手指,一本正经道。
“所以?”木青羽呆滞了一秒,然后听到对方不急不慢地说,“适合洗被单。”
“……”
既然山不来就我,只能去就山了。看着她无语凝噎的模样,钟骅微微一叹,长臂一伸,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面前的小女人全身潮潮的,发尾还带着些许湿意,整个人像从清晨花骨朵上露水里打捞出来的一般,清清爽爽、甜丝丝的。见她还要说话,他很是担心这家伙会说出些什么来破坏气氛,便先发制人地噙住了她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这才开始慢慢用舌尖去探索。
木青羽本是想讨论下“今晚没有被子怎么睡觉”的议题,没想到这么快便进入了“舌枪唇战”阶段。不得不说,这位土豪先生的接吻技巧还算不错,什么时候该温柔得滴水、什么时候可以粗鲁得不顾一切,他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像这种轻轻柔柔的挑逗性质的吻,总是不偏不倚地勾着她心里最深处的**,先是像置身于软绵绵的云朵中般舒服,懒得动哪怕一根手指头,久了却又如隔靴搔痒,叫她只想催他快点再快点。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发间,俯身下来的前一秒,他很郑重地说:“木青羽,我喜欢你,你呢?”说罢便挺身而入,深深地贯穿了她。
“呃——”木青羽先前被他挑拨得晕乎乎的,再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头脑里更是混乱。她强烈怀疑自己幻听了,可是,上方那人等待答案的执着却让她明白,那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女人,最容易把性的愉悦当成爱情。那么,她手里抓住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爱情呢?
“我不知道,我……”
男人眸色变得深沉,似是对这个答案很不悦,轻哼了声便开始加速进行深度耕耘,埋首于她的颈侧,深深吸了口气,才问道:“你还想着那个人?”话里虽是疑问,肯定的意味却很浓。
“不,不是的~嗯嗯啊啊~别~”女人娇柔的j□j此起彼伏。
“噢,那,你讨厌我?”男人意味深长的质问。
女人急忙撇清,“不是,我怎么会~呃~讨厌你~你轻点~”
“这样啊。”他神色不明地扯了扯嘴角,“那是不是可以反推出,你其实也喜欢我?”
“我,我……“她脑筋有点转不过来,这个逻辑似乎有点问题,可是是哪里有问题呢?
“再说不知道就把你先煎后杀!“没耐性的土豪先生恶狠狠地撞入她的深处,咬牙切齿地威胁。
她呜呜地抽泣着,想了半晌终于挤出一句“有点吧“,还勉为其难得像要她跳火坑一样,看得土豪先生牙痒痒,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开始最新的一轮冲刺。
云收雨歇之后,志得意满的土豪先生施施然地从大衣柜里抱出了据说被洗了的被单,还很是温柔体贴地把自家小肥鸟给裹成了个木乃伊。
木乃伊小姐眼睛红红的,似是在控诉着这种无耻的行径,却浑身软绵绵的没气力,只得施以眼神杀伤技能。
他静静拥住她,帮她梳理着有些凌乱的长发,似有所指地问起,“小木头,我们是什么关系?“
木青羽弱弱地表示,“不是包养关系吗?“却被凶神恶煞得瞪没了胆,鸵鸟般埋头进他怀里,闷闷地说:“不然呢?”难道还是师生关系么……
这女人!钟骅气得想把这条木乃伊丢出窗外去,刚刚才跟她表白了,她也说喜欢自己了,现在却翻脸不认人!
“你刚刚可是说了喜欢我的,我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愤愤地将人捞出来,凑上去咬了一口婴儿肥小肉脸。
“嘶——”木青羽皱着小脸,嘟囔道,“说了又怎么样,我说地球会爆炸它还是在转啊!”却不抬头看向他,眼神有些躲闪。
真是笨死了!自己怎么会喜欢上笨成这样的女人!他哼哼唧唧地挤进被单下,大手划过某颗小小红豆,嘲笑道:“人家都说胸大无脑,我怎么看你两边都落空呢?”
木青羽还没来得及提出严正抗议,便听到一句,“做我女朋友,我是认真的。”被表白的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感觉这事有些不可思议。虽说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但是……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问出来,“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啊,你说你这小脑瓜子怎么长的,怎么就是不开窍呢?”钟骅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她的脑门。“算了,你只要记住你生是我家人死是我家鬼就好了!”扔下掷地有声的一句话,某只小灰狼开始二次兵变。于是,懵懵的、刚盖上钟字印记的小肥鸟在猝不及防的情形下,被大灰狼再次嗷呜一口吃掉了。
筋疲力尽之时,木青羽模模糊糊听到某人在问自己,“小木头,我是你的谁啊?”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随口答道:“土豪!”
对方显然很不满这个答案,便试图进行三度勾引,抱着摸摸亲亲了半晌,终于成功地把某只严重缺觉的呆鸟闹醒了,而且还气呼呼地直瞪着他。他却好整以暇地继续循循善诱,“你是我捡回家的织女姑娘,那我是你的什么人啊?”
不料,呆鸟也有聪明的一天,直截了当又兼高贵冷艳地吐出俩字就倒头大睡了。
“牛郎!”
新鲜出炉的牛郎君泪流满面,真是个坏心眼的姑娘,自己到底是瞎了哪只眼睛才看上她的唷~
到了第二天,木青羽才醒悟过来,原来昨天是七夕啊,怪不得土豪先生揪着自己说这问那的。秉着勤学好问的精神,她抱着越来越重的小肥跑去问他,“土豪先生,你昨天怎么老是在扯牛郎织女的梗噢?难不成你其实喜欢这种一年才能见一次的模式?”
“哼哼,是你的话,一年一次我还嫌多。”昨晚被严重伤害的土豪先生高冷地回答。
“……”
本来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玩笑话,没想到,却在不久之后一语成谶。
婚宴
九月伊始,这座南方小城却未落下一地的黄,夏日的燥热仍随着聒噪的蝉儿不肯离去。校园里一片生气勃勃,正是课间休息时间,学生们多数都在操场上、走廊里奔跑欢笑着,尤其是低年级的,没了升学的压力,笑容更是无忧无虑。
木青羽倚着办公室外的栏杆,很是羡慕地往下探头去看。“哎,好想回到小学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多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