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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怡大摇大摆地走出公司然后回头说:“有本事你别让啊!”
“哎!你这个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胡图气得红眉毛绿眼睛的。
李羡怡冲着他吐了吐舌头,转身走了。
胡图站在原地喘着粗气。随后出来的辰骁拍了他一下“老胡,怎么还不走?”胡图看着辰骁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冲着李羡怡大声喊:“李,大,嘴。”
李羡怡闻声回头,看着周围的人都看着她笑,顿时恼羞成怒,怒气冲冲地走到胡图跟前“胡大头,你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叫我李大嘴,你找死是不是?”说着就朝胡图的头狠狠地打了一下。
“哎呀!”胡图一边揉着头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这女的……”
“干嘛?想打架啊!”胡图刚抬起手,李羡怡就双手插着腰气急败坏地说。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真的吵起来。”辰骁发觉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
“哼!好男不跟恶女斗。”
“你说谁是恶女?”李羡怡抬手就要打,胡图抱住头赶紧跑。
“哼!姐今天心情好,姑且放你一马。”胡图已经跑远了,李羡怡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
“嫁人难,你又去相亲啊!”胡图回过头来喊。
“你……”李羡怡还没说完,胡图早就跑的没影了“算你跑得快。”李羡怡嘟囔道。
真是一对活宝,辰骁无奈地笑了笑,“怎么没看见何嘉言啊?”辰骁问。
“哦,嘉言今天加班。”
“哦,那你快走吧!班车要开了。”
“好的,拜拜。”
总算都弄完了,要不是曾诺把这几个月的工作总结拿给她,明天主管的演讲稿还真不知道该从哪下手。何嘉言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八点了。整理好文件,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何嘉言专属外卖到了。”申叔贤把一杯热奶茶放到何嘉言的办公桌上“是你喜欢的香芋味。”
申叔贤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你怎么进来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何嘉言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笔筒晃了晃,从里面摸出一个五角的硬币放到申叔贤手上“赏你的。”
申叔贤把硬币向上一拋,又一把抓住笑着说:“谢谢上帝,可以下班了吗?”
“嗯,正要走。”
辰骁隔着玻璃门看了半晌,转身离去,走出电梯时随手将刚买的外卖扔进了垃圾桶。下午下班的时候他在公司门口等何嘉言,本来想和她好好谈谈,却迟迟不见她出来,刚好碰见李羡怡,从她口中得知何嘉言今晚加班。他回到家总是在想“她下班了吗?有没有吃饭?这么晚一个人回去会不会不安全?”最后,还是忍不住跑来公司,结果……
“你找了什么工作啊?”何嘉言和申叔贤走在回去的路上。
“在一家地产公司做结构设计。”
“哦,挺好的。哎!等一下”何嘉言说完闪进旁边的快餐店,不一会就拿着两个汉堡走了出来“给,恭喜你。”
“哇!真是好贵重的礼物啊!你破费了。”申叔贤看着手里的汉堡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
何嘉言扬起脸笑了起来。申叔贤虽然开始工作了,但“免费保姆”还是做得尽职尽责,何嘉言每天早上起床时都能看到桌上早已准备好的牛奶和面包,还有一张写着“记得吃早餐”的便利贴。
这天何嘉言下班回家,走到门口就看到何懿行站在楼下,双手□□衣兜里,身形高大挺拔,记忆中他一直扮演着父亲的角色。
“哥”何嘉言的声音轻且短。
何懿行回过头看着她,气色好多了,但是瘦了很多。
“哥,你怎么来了?”何嘉言将一杯热水放在何懿行面前。
“接你回去。”
何嘉言把头低的很低“我不想回去。”声音很小但是语气坚决。
“你一个人在这边怎么行呢?”何懿行说:“说到底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尽到责任,你离开青山都好几个月了我才发现。”何懿行自责地说。
何嘉言低头不语。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申叔贤哼着歌开门进来,本来是首悲伤情歌,结果被他欢乐的情绪渲染的一点情调都没有了。
“我回来了”说着一边脱鞋一边习惯性的把装图纸的画筒往沙发上一扔,当他注意到沙发上坐着人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画筒已经脱手飞去,幸亏何懿行反应快,一把将画筒抓住了。
“懿行哥?”申叔贤有些失措地站在那。
“叔贤?”在这见到他何懿行感到很意外。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现场的第三个人——何嘉言。
何嘉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张着嘴却语塞难言。
“懿行哥你怎么来了?”最后还是申叔贤开口打破了僵局。
“我来接嘉言回去。”
申叔贤意外地看着何嘉言“嘉言要回青山吗?”
“哥,我暂时还不想回去。”何嘉言坚定地说。
何懿行看着她,她把头慢慢地低了下去。
“懿行哥,我觉得嘉言要是不想回去的话就别勉强她。”何嘉言有点感激地看着申叔贤。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呢?你们两个?”何懿行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哦,我在这找了一份工作,我跟嘉言合租的房子。”
“你在青山不是有工作吗?”何懿行继续追问。
“……”申叔贤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原因很明确。
“哥”
何懿行看看何嘉言又看看申叔贤心里明白过来,何嘉言也意识到何懿行是怎么想的,“腾”的一下子红了脸。
“好吧!既然你不想回去,我就不勉强你。但是出门在外遇到什么困难,别自己撑着,哥在呢!”
何嘉言一阵鼻酸,眼睛里充盈着泪水,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喉咙一阵阵胀痛说不出话,过来半晌才勉强“嗯”了一声。
何懿行临走前趁着何嘉言去买票的空当把申叔贤拉到一边说:“叔贤,虽然这些话说出来很老套,但是我还是想说,希望你能代我好好照顾嘉言。”
申叔贤使劲儿地点着头“懿行哥,你放心吧!我就为了照顾她才来天津的。”
何懿行感激地笑了笑,拍了拍申叔贤的肩膀“谢谢。”
看着火车慢慢发动,车行风起牵动了何嘉言的头发。她看着车窗里的何懿行向她挥手告别,就不自觉地跟着火车走起来。这场景真熟悉,她上大学那年,何懿行也是这样跟着火车走了好久,她坐在火车里不停地哭。现在想起来很好笑,又不是不回来了,为什么那个时候会那么伤心。后来她明白是因为经历的少所以看不开,是因为相聚时没有好好珍惜,所以离别时才会因为追悔莫及而痛哭流涕。
火车慢慢提速终于驶出了车站,何嘉言站在月台上看着火车慢慢消失在夜色中。何懿行这一来一走让她心里忽然放松了,就像是一件魂牵梦绕了很久的礼物终于得到了一样,是欣喜也是心安。
作者有话要说:
☆、骤雨初歇(六)
“四时花竞巧,九子粽争新。”端午将至,地铁里早早地打出了各式各样的广告语。记得何嘉言小的时候林秀芳包粽子,何嘉言就在一旁帮忙系马莲,北方的粽子都是甜粽子,糯米里裹着枣,用竹叶做皮,用马莲绑住。那个时候何嘉言帮忙是假,打着帮忙的幌子偷吃枣却是真。上了大学以后每年端午节都是在学校,久而久之节日的意识也就淡了。今年的端午何嘉言和木槿蘩约好了去大连。
她的座位是靠窗子的两人座。她一坐下就戴上耳机听音乐,这是她缓解晕车的方法,屡试不爽。车子发动了,何嘉言望着窗外,耳机里卡朋特的嗓音让人心醉。忽然她感觉有一只手在她脖子附近动来动去,她一下子警惕起来。网上传的那些事情一股脑地蹦了出来。犯罪分子碰一下你的头发,你就会感到全身麻木,头晕目眩,然后你会昏昏睡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某个器官不在了,或者是断手断脚被人扔到大街上去乞讨。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跳加快。她透过发隙用余光瞄了一下,身边是个男子,这让她更加恐惧。她吐了口气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还好,她没有头晕想吐这些症状。她开始小心的在包里摸索,想找到防身的东西。现在她多希望可以摸到一把刀或者是其他的利器。但是很显然她找不到,如果她包里有这些东西,那她肯定也上不了火车。
何嘉言努力回想着大学军训的时候教官教的防身术,但是天知道她一招一式都想不起来。不过教官当时的一句话却言犹在耳“当你们真的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们就会发现你们什么招式都不记得。那就记住一条就行了,千万不要心慈手软,攻击他最薄弱的地方。”
她咬着嘴唇转动着眼睛,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忽然她的头顶亮起了一盏灯,对了,她有高跟鞋,好在来天津以后习惯了穿高跟鞋,而且她的高跟鞋都是细跟的,等一下他要图谋不轨,她就用高跟鞋戳瞎他的眼睛。
于是何嘉言又试着去脱鞋,该死,这双鞋有一个带子,光靠两只脚根本脱不下来,她假装趴在桌子上,一只手去解带子。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的背立刻痉挛了一下,可是她的鞋怎么也脱不下来,急的一身汗。
“你没事吧!”这声音真熟悉,她一侧脸,申叔贤正关切地看着她。
她立马坐直身子“是你?”
“你以为是谁?”
“那你为什么吓唬我?”
“我怎么吓唬你了?我以为你晕车了。”
何嘉言苦笑了一下,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把她刚才一连串的猜想都告诉了他,他笑得前仰后合,“你真是天真,等你把鞋脱下来,坏人早就趁机把你打晕了。”
“不可能,众目睽睽,他们总不见得那么肆无忌惮吧!”
“那怎么不可能,下次你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