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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娶妻,生子……这不是太滑稽了?”
是了。
若是修炼玩笑之类的,花无尘还真的不怕有人看;可若是……娶妻,生子,那又如何能被人在暗处瞅着?
花无尘脸皮再厚也是个纯情处男,虽说年纪大了那么一点,可他唯一的恋情就是对某人那么一点点的觊觎之心了。此刻听到楚洛寒的话,一张俊颜不免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花无尘脸上红了半天,才深深叹了口气:“我不能让他就这么消失掉。他无**回的。”
楚洛寒瞥了花无尘一眼:“你的炼器之术那么好,是他教的?”
花无尘没想到楚洛寒话锋一转,竟问了他这个,斟酌了一下,他才点头:“是,正是他。”说了这一句,他又补充道,“但那些新奇的玩意,可都是我自己想的。”
楚洛寒没笑,她摸了摸手指上的储物戒指。
“可否请他出来,我想和他说几句话。”楚洛寒盯着花无尘的双眼,缓缓说道。
……
楚洛寒布下的这个隔音结界简单的不能再简单。防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只要袁文修有心用神识一探,他就能清楚的知道这二人再谈论些什么。可正因为楚洛寒的这招专门“防君子”的招数,却让袁文修踯躅不前,只能干看着两人的表情动作,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法动。
他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过招,又望着花无尘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凶神恶煞的和楚洛寒争执,心底微微有些不满,但又说不清楚这不满从何而来。
之后,楚洛寒似乎终于说服了花无尘,她有些欣喜的拿出一枚普通的玉简来,将玉简“哗啦啦”的打开,袁文修只觉鼻尖袭来一股荷香,眼皮控制不住的耷拉了下去。等他再次清醒之时,便只见花无尘和蒋荨二人了。
“她去哪了?”袁文修猛的跳到正忧心忡忡的花无尘面前,怒声喝道。
花无尘有些怔愣的回了神,见袁文修一脸怒容的看着他,不禁有些不满:“她是玄灵门的人,爱去哪就去哪,你管的着吗?再说了,她回白频洲,你上的了白频洲吗?”
他没说的是,那人眼界那么高,张口就是灵界如何,所图显然不止是如今的修为,她看得更远,想要的显然也更多。哪里会在乎这么个青丹门的小子?
袁文修面色阴郁的扫了花无尘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花无尘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说到了点子上,白频洲,他去不了。而她在玄灵门的来去,也不是他管得了的。
蒋荨将煮好的茶递给花无尘:“他这样,会不会去找楚姑娘的麻烦?楚姑娘该不会因为他和元和老祖生疏了吧?”
见蒋荨一脸担忧的样子,花无尘突然笑了:“你当她是你,竟会被人欺负不还手不成?”
蒋荨脸一红,她的性子,的确是懦弱了一点,这才被人欺辱,可她本性如此,改也改不得。
蒋荨清丽的面容上染上两朵红霞,分外诱人。
花无尘眼睛眯了眯,忽然揽过蒋荨,不顾蒋荨的挣扎,轻声在她耳边道:“童儿,那楚洛寒刚刚说,一个童儿的身份是拴不住你的,非让我用一个拿得出手的身份拴住你,童儿,你说,你想要什么身份?嗯?”
原来的花无尘顾着身体里的那一个灵魂,总是要顾及着自己的行为,现下,楚洛寒帮了他一个大忙,他总算能毫无顾忌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
且不管花无尘和蒋荨是如何沟通感情的,楚洛寒倒是笑容满面的在炼器阁窜来窜去。
得了一个能够教导她炼器的“人”,又知道了蒋荨的消息,手里还多了好几件炼器产品,她不高兴才怪。
先在炼器阁瞧瞧吧,说不定还会有更好的东西等着她。于是,抱着这么一个心态,楚洛寒又在炼器阁逛了起来。
“小师兄,你怎么才来?”沈末汐跺着脚,气呼呼的指责刚刚到炼器阁的南宫游。
南宫游面色发青的从飞剑上下来,直直的看向沈末汐:“我听说元和师伯非要洛洛和司徒师兄住在一起,这消息是真的吗?”
沈末汐一怔,立刻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她虽然知道这件事不能怪楚洛寒,但是,这事情看起来总是怪怪的。果然么,姜还是老的辣,元和师伯一出手,洛洛和小师兄怎么看怎么没戏。
“她现在在哪里?”南宫游一看沈末汐的样子就明白此事必是真的了,他虽然也怀疑那阮玉儿的消息如何比他更快,但此刻他却没有心思追究阮玉儿是如何知道这个消息的了。南宫游只想看到她亲口问个清楚明白。
沈末汐望着南宫游一脸决绝的样子,心中一急,立刻拉着他走到人少的地方阻止道:“小师兄,你要想清楚,这件事明显是元和师伯要离间你和洛洛,你,你不能上当啊。还有,你要和洛洛分辨个清楚明白我没话说,但你也要看场合,这里人那么多,你若当众和洛洛吵了起来,洛洛是姑娘家,面皮薄,若是一气之下真的说出不理你的话,小师兄你要怎么办?”
南宫游要离开的脚步顿了顿,没有说话,任凭沈末汐一手拉着他,一手发出去一个传讯符。
沈末汐松了口气,她容易么她,这年头,做人家师妹的比做媒婆的还难。
楚洛寒这会正挑中了一件上等青木剑,她仔细瞅着,这青木剑正适合小石头的修为玩,正打算买下来送给小石头,就在她打算问价钱时,收到了沈末汐的传讯符。
楚洛寒撇了撇嘴,明明都在炼器阁上,还发什么传讯符?用小纸鹤不就成了?
将青木剑买下,楚洛寒这才赶去了沈末汐说的地方。
越走越近,她的步子却越来越慢了。
南宫游。
她这会还真的不想见到他。
正想着要不要先躲一下时,沈末汐就眼尖的瞧见了她,大声喊了一句:“洛洛!在这里,快过来!”
楚洛寒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南宫游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慢慢向他走来的少女,神态从容,面色安然,嘴角甚至扬起了一抹浅笑,眼中也无一丝一毫的紧张与烦恼。
他蓦地笑了。
他早该知道的,在感情这场拉锯战中,他根本毫无翻身之力。
眼角瞥到南宫游悲凉的笑容,楚洛寒突然觉得心中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她不喜欢这种莫名的情绪,于是停下脚步,蹙眉看向南宫游,檀口微张,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末汐是个急性子,为此不知愁白了青悠道君多少根青丝。她见这两人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对方,硬是一丁点浪漫的情怀也没生出来。
她使劲推了一把自家小师兄:“小师兄,你好好跟洛洛说话,千万别吵,你得记得,吵了就是如了元和师伯的愿了,你和洛洛就真的没戏了,快去!”
南宫游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一时不查,被沈末汐推了个正着,他身子向前踉跄了几步,来到楚洛寒身前。
见楚洛寒大大的杏眼也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南宫游忽然生出一股勇气,他伸出手来,拉住她的小手,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拽着她上了他的飞剑,高高的飞到炼器阁的上空,又迅速消失了。
沈末汐张大了嘴巴,望着自家小师兄“豪放”的行为,眼中闪过佩服、不可置信,最后,还有一丝艳羡。
这样的勇气,大约也只有小师兄才有;同样的,玄灵门之中,大约也只有洛洛敢配合他的勇气。
就是自己,终究也是要顾及着师父的脸面,不敢与男子这般亲切吧!
沈末汐望着两人已然消失的身影,微微苦涩的笑了笑,才把脖子伸直,就看到周围的弟子都向她刚刚那样仰着脖子看向高空,她眼珠一转,立马就开溜了。
南宫游的飞剑之上,楚洛寒正无语的望着南宫游:“南宫师兄,咱们停下来吧!这都飞了一个时辰了。”还好她眼疾手快,一飞到高空处就立即为这飞剑之上拍了隐身符,否则的话,这会大约整个玄灵门都知道他们两个“亲密”的在飞剑上“共游”了。
南宫游此刻看着正常,其实神思早就不知飞到了何处,此刻才被楚洛寒的说话声吵醒。
他低头看着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我,我……洛洛,你莫要生气了。”
楚洛寒看向他:“然后呢?”
南宫游愣了一下:“什么然后呢?”
楚洛寒提醒道:“师兄让我不要生气,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还是打算和我在一起的,对吗?”南宫游有些错乱的问道。他不是应该理直气壮地质问她吗?可是如今,一看到她清澈的双眼,他忽然就觉得自己的那些质问可笑的紧,一个字都问不出来了。
楚洛寒望着南宫游,慢慢垂下眼睛:“师兄,那一日,我爹爹说的清清楚楚,谁再与青丹门的人来往就不得再入白频洲。若是你碍着礼节不得不和青丹门的人往来,洛寒也无话可说,可是,为何青丹门的二人还住在你的洞府?而师兄也一点让他们搬出去的迹象都没有?”
有些事情,楚洛寒可以不在乎,她是为修仙而来,那些无谓的琐事,她实在是懒得计较。
可南宫游既然是她选定的人,她怎么可能一丁点都不在乎。虽然那日答应了元和道君要好好考虑她和南宫游的关系,但她实际上是没打算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南宫游帮她守住了小空间和芥子空间的秘密,这个恩,她只愿意用纯阴之体的元阴报答,
毕竟,依照休云老祖所言,她手上的掩灵镯子只能欺骗一下人界修士的眼睛,到了灵界可就管用了。这元阴不用在南宫游身上也会用在别人身上。她是绝对不可能带着元阴之体去灵界的。
既然如此,她也懒得费心思去用别的法子报答南宫游了。
只是今日一看,楚洛寒有些悲哀的发现,她和南宫游之间,不仅仅是隔着外力的阻挠,外力,从来不是最根本的缘由。
爹爹公开放出的话,南宫游都没有一丝一毫想要遵守的意思。哪怕是暂时性的让青丹门的人搬离他的洞府,南宫游都不肯去做。
就连她这个亲生女儿,除非不得已的情况,都绝不会和当面见到的袁文修说一句话,而南宫游,却和没事人一样,与袁文修照旧把酒畅谈。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