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胡思乱想著就被白某人紧紧一抱吻个正著。
他越吻越不对劲,双手开始滑到了我的臀部上,又想解我的扣子又想扯掉我的皮带。
“现在还是白天……”我也被他撩拨起来了,赖在他怀里呢喃。
“我把门落锁了,这一次谁敲门都不开了。”
“晚上还有宴席,我怕腰疼。”我有点怕这头禽兽一来劲就把我折腾得下不了床。
“放心,暂且只做一次,会给你保存体力的。”白敬修说完一把就把我压倒在床铺上。
这一次他倒还守信用,不过分量有点重,後庭火辣辣的,敢情他把几次的分量全都集合在这一次上了。
洗完澡,白敬修抱著我安置在他的床上,替我盖上被子,轻声细语道:“先睡会儿,晚上要打起精神。”
我望著他,不知怎麽突然冒出一句:“你变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里收的回来。
白敬修俯视著我,问道:“哪里变了?”
我纳纳的回答:“……不知道……”
白敬修一把将手掌罩在我的眼睑上。
“睡吧。”
我磕上眼睛,心里却忍不住沸腾。似乎,自从我割腕以来,白敬修在某些方面潜移默化的做著改变。他对我和
苏阳的结交也没有再妄加阻拦,也没有再在我面前提起过白修远。他的暴戾之气收敛了不少,人也越发的温柔起来
。我对他的感觉依旧混沌不清,一边提防一边震惊一边迷茫,我曾经自问,如果他一开始就对我好,我会不会像喜
欢白修远一样喜欢他呢?但是我又实在想象不出白敬修会对我温柔耳语的样子,他留给我的印象太多都是残暴冷酷
无情的,根深蒂固一时间根本改不过来了。而昙花一现的柔情却虚幻的像一场梦,不真实抓不住。让人惶惶不安。
夜幕降临,寿筵终於逐渐拉开了帷幕,露出夜色中摇曳的身姿。
试衣间里,我替白敬修打完领带,服帖著西装的衣领。後退半步,密缝著眼睛打量眼前的男子。除了俊美不凡
这四个字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想出什麽词汇来形容此刻的白敬修。
一身Versace(范思哲)的潜黑色条纹西服将他原本就挺拔欣长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
膛,矫健的四肢,乌黑的短发用发胶向後梳起,留下一小撮额发垂在饱满的额前。比起平日里休闲的模样,此刻的
白敬修已经完全是一位成熟俊朗的世家公子。修长的眼睛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流转出摄人心魄的精光。挺直的鼻梁,
完美的嘴唇,今天站在这里仔细的看著他的面容我才发现,白敬修早已今非昔比,他不再是那个冷硬暴戾的少年了
,他褪去了青涩的外衣,正向著成熟的男性领域一步步迈进。恍然间仿佛他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20岁的青年,我
觉得自己离他很远很远。
浅蓝色的衬衫领口被一条高雅的潜紫色领带束起。今天的他沈溺在一片潜色调中,皮带的搭扣由贵金属制成,
在灯光下会折射出亮眼的光芒。脖颈间撒了些许清淡的范思哲香水。
我想一会儿出现在宴席上他一定会迷倒一群年轻的女性。优秀的男人原本就深得女性的青睐,更何况是又出色
又俊朗的白敬修呢。倘若我真是他的女友只怕是天天都要担惊受怕唯恐男朋友会被其他母狼拖走。男人太英俊也是
种罪过呀。
“发什麽呆,过来,我给你系领带。”
白敬修一把将我扯进怀里,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了起来。
“看什麽?”我有点窘迫的回避他的视线,今晚的他实在是出色的咄咄逼人。
白敬修轻轻一笑却没有答话。抽出一旁架子上的纯白色领带套上我的脖子,修长的十指熟练的打著领结。须臾
一个饱满挺拔的领结打好了。今晚的西服是白敬修替我挑的。从头到脚纯一色──白色。就连皮鞋也是白色的鳄鱼
皮。范思哲的白色西服白得高雅白得充满立体感。里面的衬衫也选用了白色。被白色包围的我在立镜中的影像宛如
一朵孤芳自赏的水仙花。参差的碎发是出自一位韩国高级理发师的手艺。我的头发天生就不是乌黑色,薄茶色的头
发与白色的西服配合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我没有用发胶。白敬修也认为我不适合用那种东西,只是稍稍喷洒了一
点保湿的者呖水。贴在我身後的白敬修足足比我高出了半个头多,他又长高了,为什麽我始终保持在178公分就是不
见长高呢。
白敬修翻转过我的身体,望著我的眼睛,低语道:“beaut!”
虽然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我隐约可以猜到是一句赞美的词。听起来应该是法语。
流金岁月位於S市最繁华的霞菲路上。主楼高三十五层,附楼高二十层。庭台水榭,在缤纷的霓虹下显露出冶豔
的风情。
老太爷今晚的寿筵包了一间八楼最大的厅,名字很动听──白梅傲雪。当侍者推开高耸的大门时入眼的的排场
把我吓了一大跳。酒水席少说也有七八十桌。中间的自助餐桌上的膳食琳琅满目,美酒美食眼花缭乱。前方的高台
上贴著一个红底的寿字,笔法苍劲有力。备在一旁的生日蛋糕有两个,一个必然是老太爷的,一个就是白敬修的吧
。两只蛋糕看起来都有八层的高度,做成螺旋的梯状,形态十分优美。
我跟在白敬修的身後和他保持著半米的距离。今晚他是小寿星也是宴席的主人之一,即便他想揽著我同行我也
没那个胆子和他并排走进大厅。
众人一见白大少爷入席,纷纷透来欣赏赞叹的眼光,赞美之声也此起彼伏,不少年轻的小姐们忍不住追随著他
的身影羞红了脸。顺带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也扎得我有点晕眩。耳畔只听得众人惊奇的低语声。大家都在猜测我是哪
一家的公子,竟然会被白敬修当成上宾邀请出席这场隆重盛大的宴席。
老太爷一早便到了,正和几位德高望重的人物爽朗的交谈著。见自己长孙到了,便走过来向他们引见白敬修。
我不想跟过去,只是停在一边,望著他们。白敬修彬彬有礼的向几位政经界的巨头问好行礼,谈吐大方口吐珠玑,
不时引得几位老者满意的大笑,还拍拍白敬修的肩头赞叹後生可畏。老太爷的脸上则显露出自豪和宽慰。突然他们
之中有人竖起手指指著我的方向,我一阵惊惶。白敬修回头望了我一眼交待了些什麽,老者们才笑著点了点头。我
对著那些巨头的目光颇为尴尬的行了一礼。远远听见什麽“一表人才”之类的话。
客人陆续到来。白敬修也开始周旋在众人中间,谈笑风生。我觉得自己突然像只落单的大雁,孤零零的站在一
旁有点不知所措。不时还能感觉到四面投射过来的探询的视线。许多年轻的小姐只是远远的观望著我没有过来攀谈
,我稍稍吁了一口气。
突然门口出现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林美惜挽著一个挺拔的男子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走入了宴会厅。我的心
脏猛然间狂跳了起来。是他!是白修远!我激动的有点控制不住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白修远温文儒雅的笑容始终挂在脸颊上。林美惜挽著他的胳膊笑得幸福甜美,仿佛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
麽情变婚变。白修远穿著一身温暖的骆驼色Armanni;林美惜则是一身白色的Dior晚礼服裙,天鹅一般纤细的颈项里
挂著一条夺目的钻石项链。青葱玉指上那枚璀璨的婚戒像根刺一样尖锐的刺进我的瞳孔和胸口。
他们手挽著手,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让人豔羡不已。一边向两旁的宾客微笑致意一边还有眼波的交流。
原先的激动和兴奋的心情此刻都被一桶冰水无情的浇灭。我终於开始意识到自己插足在他们中间是多麽愚蠢可笑的
事情,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他们都是值得别人称赞的幸福夫妻,而我却像根钉子一样无耻的阻隔在他们中间只会
让人觉得生厌。
“林小姐的胸针好漂亮啊。”
“谢谢,这是修远从德国给我带回来的礼物。”
“哎呀,真是让人羡慕哦。我家的老公如果能有修远一半的体贴细致我就该偷笑了呢。”
“哪里的话,何书记对太太好一向是出了名的,何夫人何必如此谦虚呢。我们家修远对我的确很好,能嫁给她
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吧。”
林美惜甜甜的笑容比花还娇豔。
远远望著白修远对著妻子宠溺的微笑,我的心不觉往下一沈。原来他这种表情也不仅仅只属於我一个人,原来
他对待妻子也是温柔体贴无微不至。我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否真的如他所说一点都不爱林美惜,一点都不眷恋他的家
庭。是不是我太天真太愚蠢,所以很容易轻信别人的花言巧语呢。此刻我真是一点自信都没有了。
林美惜首先从人群中发现了我。她居然主动的挽著白修远朝著我的方向走了过来。白修远这才发现到我的存在
,一刹那间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惶失措。是不是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我的在场让他感到不安了。眼睁睁
的看著他们夫妇向我走来我连挪动一步的勇气都没有了。
白修远的脸色不太好看。显然是被我吓到了。
“依夏,我就知道敬修会请你出席他的生日宴的。”林美惜蜿蜒的卷发衬著她如花的脸蛋分外动人。
我眼睛有点酸涩,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依夏,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丈夫,也就是白敬修的小叔,白修远。”
林美惜热情的把自己的丈夫带到我面前。“修远,他是敬修的朋友。骆依夏。”
“你好。”白修远礼貌的伸出右手。
我怔愣的看著他白皙修长的手掌,心里乱得像一团麻。沐浴在林美惜的目光下,我不得不厚著脸皮伸出手握上
了白修远的右手。
“